首先赶进來的二十多名纳粹士兵追到一半路的时候,彻底失去了苟斌他们的踪影,碍于葛來尔强制的命令下,这二十多名纳粹士兵小心翼翼地前进,每走一步都要谨慎周围的动静,这原始森林树木太高了,加上地面杂草众多很难看清楚,
清脆的鸟鸣声,虫鸣声,给整个原始森林带來诡秘的恐怖气氛,加上地面腐败的树叶,走起路來总是沙沙声,严重影响了纳粹士兵们的判断力,每个人手里紧握着自己的枪,这是他们唯一可以值得信赖的武器,
吱吱~一只松鼠在一棵大树上一闪而逝,直把惊弓之鸟一样的纳粹士兵吓了一跳,全都高举着枪左右环望着,心跳呼吸声和喘气声隐隐约约清晰可闻,确定沒有危险之后才松了口气,同时内心问候着葛來尔,抓逃兵至于这么积极吗,
至于本地的游击队是不是打过來了,他们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知道,那纯属是笑话,以游击队清一色的步枪阵型,道:“走吧,还以为是什么出色的指挥官中士官,原來是个酒囊饭桶,白费力气,跟维基布鲁斯他们会合去。”
对于这种酒囊饭桶,苟斌连看混战的心情也沒有了,简直是浪费时间,在苟斌的招呼声下西恩嘿嘿声坏笑一声,朝着混战起來的葛來尔露出鄙视的中指,等他活着出去的雾林时候,不知道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