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婷被捆绑着双手双脚,一根绳子把她吊在房着,一双眼睛就沒离开过黑狗和那女人交集在一起的所在,目光中透着一股隐隐的兴奋,他只是作为男人象征的那东西不管用了,但心理上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也是狂跳不已,吊着的肖婷已经歪倒在他的脚下,他好像还恍如未见的样子。
被他一句话吓得几乎泄了气的黑狗,就很是不满的嘀咕了一声:“大小姐那个人就不是干大事的主,胆子小,规矩多,连手下打个麻将赌个博都不肯放过,她这哪是混黑社会啊,简直比警察都事儿多……”
赵康不由就笑了笑说道:“你说的也是,所以我还是喜欢跟着大老板,你抓点紧,去外面把着点风,莫要真的被她找上门來发现了,到时候可就不仅仅是她不放过咱们,就连大老板也不会放过咱们了。”
“那你干什么。”看着赵康伸手抓起了肖婷,为她解开了穿在手腕上皮铐子上面的绳子,黑狗疑惑的问了一声。
“刚才你不是说了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只是喜欢看别人,却不喜欢让别人看着我,我要把她带进去,好好的舒服舒服……”说着,赵康按了桌子边上地一个按钮,他身后的那道铁门猛然就打开了,赵康拉着肖婷走了进去。
“你舒服个屁啊,又不能玩真的……”黑狗看着那扇门缓缓地关上,嘴里骂了一句,狠狠地完了之后,程明秀就往厨房走去,她也知道,父亲让自己把杨小年叫过來肯定有正事儿,这个时候自己再留下來是有点不合适。
“程书记好。”杨小年给程子清打了个招呼,很安然的在他对面坐了下去,虽然这家伙沒有当过兵,但这个时候他的腰杆子挺得笔直,双眼平时这正前方,摆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
程子清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凭直觉,他觉得杨小年在自己的面前,肯定会很紧张的,哪知道,从刚才他给自己打招呼的时候喊自己的那一声來判断,这小家伙居然很从容。
他的脸上,不过是闪过一丝的局促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神色礼貌却不谄媚,平稳地语调,镇定地目光,都透着一股与这个年龄不相称的沉稳。
呵呵,不愧是敢大闹京城的愣头青啊,真不知道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特殊材料做成的,程子清倒是很想砸开杨小年的脑袋看看,他那个小脑袋瓜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眼神一边继续看电视,一边暗中观察着杨小年的反应,杨小年看到他不说话,也就安安稳稳的端坐在沙发上,口问鼻鼻问心,暗暗地在胸中运转着一口真气,抵御着从程子清身上散发出來的那种重如山岳一般的浓重压力,把程子清家里当成练功场了,心说:“反正是你叫我來的,你不主动说是什么事儿,我也犯不上主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