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成渣了偏执男主的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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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啊。

    时绪摇头,“应该不知道吧。”

    谢离峥突然伸出小指,笑容清澈:“那我们拉钩吧。”

    “什么?”时绪惊诧。这人思维好跳脱。

    “拉钩啊,你小时候没有玩过吗,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谢离峥笑说,“这样我就替你保守秘密,毕竟这种事被别人知道也很不方便吧?”

    惊了,第一次听有人把威胁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不等反应,谢离峥却直接用小指勾起他的手指,然后轻轻晃了晃,“那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了。”

    他蓦地展唇:“只属于我们的。”

    临近过年身体似乎越来越敏感,避免发生之前的事,时绪干脆直接请了假。

    负责人表情却有些犹豫:“知名的玩具厂商点名邀请你去拍新品的代言,过完年一定要按时回来啊。”

    周围人全部凑过来。

    “那不是高冷的要死每月只出限量娃娃,抢完就没的玩具公司吗!”

    “听说他们每一期宣传封面都会引起关注诶,还会拍一些另类风格的,很容易就出圈爆火了!”

    “卧槽,阿时你居然在培训阶段就被大厂看上了,真叫我等羡慕嫉妒!”

    名叫赵擎的模特白了那人一眼:“你要是有阿时一半颜值,也会有大厂来找你的。”

    “不带这么玩的,扎心了啊啊啊!”

    时绪正收拾东西,忍不住搭了一句:“赵擎他开玩笑的。”

    那人却突然愣住了,半晌后喃喃道:“阿时,你的声音好像变了……”

    勾魂蚀骨,又如万爪挠心让人欲罢不能。

    时绪赶紧咳嗽几声:“我感冒了。”

    就这破体质,任由发展下去没准连学都没法上。找医生是不可能的,想来想去……对了,他还有邹唯一啊!

    “所以你过来是让我帮你克服啥,”邹唯一说,“你的敏感体质?”

    时绪点头如捣蒜。

    “……心理还是生理?”

    时绪思考片刻:“都有。”

    “哎呀那你这个情况很难办啊,”邹唯一摸了摸挑染的银发,虚弱道:“通常来说呢,我们可以这样……”

    “学长,请说人话。”

    “脱敏疗法。”邹唯一正色道,“怎么怕的我们就怎么治。”

    于是时绪很快尝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城南街边的不起眼工作室内,偶尔传来几声暧昧至极的□□。

    路过小孩指着指工作室,“妈妈那是什么声音?”

    “快点走,不要用手指!”提着菜篮子的妇女拉住小孩,红着脸匆匆离去。

    工作室内,有人正被压着背,双手使劲往前够。本是令人遐想连篇的场面,却不时有指甲挠地声伴随着几声惨兮兮的骂:“草草草你悠着点……”

    身后邹唯一面不改色的往鼻子里堵棉球:“学弟还真不把我当男人看……我劝你最好这段时间别随便见人,也别和人说话……”

    “你之前不说过最伟大的艺术家不分性别么,”时绪泪眼朦胧还不忘反驳,“卧槽了你……你轻点!”

    邹唯一鼻子里刚塞的棉球瞬间染红:“……”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疗法过后时绪似乎真的克服不少。冬日越来越冷,临近过年了。陪着邹唯一置办完年货,他试图邀请邹唯一来自己过年。

    邹唯一手中工作不停,“学弟,你以为这段日子我陪你是没代价的,现在手头的活都要加紧了……”

    话虽这么说,但时绪还是给工作室贴上了窗花春联,又买了大堆点心水果放着。

    出门前他还贼兮兮的摆手,“……过年我不在的日子不要太想我啊,学长。”

    关门后,邹唯一放下手中的东西。

    良久,空荡的工作室里传来一声叹息:“笨死了,春联居然都能贴反。”

    穿过窄巷,时绪一眼就看见时母的面包房。

    虽然房子破旧,但早早贴上了窗花和门帘。新年气氛浓郁,各家各户张灯结彩。时母早早知道他要回来,便着急的在门口等。

    “妈,进去说进去说。”外面冷风呼呼,时绪赶紧关上门。

    只是屋里果篮和点心成箱,半大的客厅几乎都被堆满了。见他好奇,时母便解释:“都是许夫人让人拿过来的,她可喜欢你了,总问我你的情况,还夸你拍的照片好看呢!”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你刚出生时候不到巴掌大,医生说月份不足孩子弱,谁知道一转眼的功夫你就这么大了,都让人挪不开眼了。”

    “妈妈妈,今天过年别哭啊,”时绪心里发酸,忙道:“我饿了,想吃您做的菜了!”

    “好,还剩几个菜,妈去看看。”

    时绪赶紧把长裤脱了。他最近腿上跟蛇蜕似得,新长出的皮肤无比酥痒,穿着裤子布料摩擦一下都痒的难受。

    仗着家里装修完暖和,时绪索性光着腿溜达。

    “真调皮,怎么跟小孩似得,”时母从厨房探出头,“对了,待会你同学过来。”

    “啥,谁要来啊?”时绪有不详的预感。

    “今天不是正好去采购年货嘛,正好碰见你室友了。超市里全是大人带小孩,可热闹了。就他孤零零一个人,毕竟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嘛,我就去问他,”时母挺开心的说,“然后他就同意了。”

    时绪惊呆了:“……靳择野?”

    时母看他表情有些不对,不解道:“怎么了,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妈妈说错话了?”

    “下次有这种事您应该早告诉我!”

    “我还以为他会主动跟你说呢,”时母笑呵呵的,“毕竟当时我去问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又惊讶又开心。”

    惊讶是肯定的,开心就是滤镜了吧!很难想象靳择野那张寒若冰霜的脸上出现“开心”这种表情。

    正在时绪犹豫要不要出去避一避的时候,门被轻轻叩响。

    他趿拉着拖鞋去开门。外面已经开始下雪,小雪落在门外少年的双肩,迅速消融不见。

    “不邀请我进去么?”靳择野视线不着痕迹滑过时绪身上那件小猪短袖,从下摆处露出的纤细双腿。

    “请进请进……”时绪后知后觉的侧身。

    年夜饭满满摆了一桌子,丰盛的不得了。

    “怎么样?”时母细心用公筷给靳择野夹菜夹肉,米饭上堆得很高,“不用拘谨,和阿时一样把这当成自己家就行。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嗯嗯多吃点。”时绪忙着扒饭,桌子下面双腿晃悠着,恨不得赶紧吃完走人。

    “吃那么急小心噎着!”时母宠溺的笑,“你平常最喜欢吃糖醋小排,今天怎么一块没动?”

    下一秒,一块糖醋小排落入时绪碗中。

    “慢点吃,阿时。”靳择野淡淡道。

    装,就硬装!上次逼他做那破英文卷子现在又装什么好人。时绪愤愤的嚼着糖醋小排,把恐惧悲愤化为力量。

    ……等等,靳择野叫他什么?

    吃完饭,跟时母打完招呼靳择野就出了门。时绪坐屋里听着电视里的笑闹,只觉得静不下心,干脆穿上外套也出门了。

    刚出门,只听旁边有小孩的声音,“大哥哥!大哥哥!”

    几个小孩估摸着不超过六岁,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几个小女孩躲在男生后面,正偷偷看他。

    小孩们吵吵闹闹的:“那个大哥哥好可怕!都不理我们!”

    “就是,不就比我们大一点,拽什么拽!”

    时绪转头,原来靳择野正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

    灯光从树梢之间落下光点。靳择野的鞋尖就抵在光斑的边缘处,影子完全被树林阴翳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