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但看周围的人没反应知道可能是有人在用千里传音;也知道对方所说的很可能是真的,至于对方为什么传音告诉他,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快走,他在等待援兵。”说着他唰唰两剑就逼开了紫衣人,退出战圈,拔腿就跑。天玄也准备从后面溜走。
“走不了了。”话音刚落一个同样穿着紫衣的人领着四个青衣人出现在面前。
“动手,一个不留。”先前那紫衣人反身一剑就将扑向他的那个人刺了个通透。这个时候大家都明白了这个人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只有拼才有生存的可能。
“啊……”又一身惨叫传来。
“啊……”
“住手。”老者再也看不过去了,知道再不住手自己这几个人马上就要完蛋了。
“怎么,现在才想到后悔吗?晚了!”
“你真的想赶尽杀绝吗?”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转身就对着一块石头施礼道:“还请前辈现身一见。”
这句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在这里的人谁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隐藏有一个人,既然大家都没有发现,那对方肯定是个高手。
但是等了很久却没有任何出现,这不禁让人有点想不通,甚至有点怀疑老头是不是故弄玄虚。老头心里也非常的疑惑,刚才明明有人给他千里传音的,那声音不是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的。那么只有可能是还有其它的高人前辈在此,但是这个地方除了那块石头,没有其它地方可以藏人。既然不在那里又在哪里呢?于是又对着那块石头说道:“还请前辈看在武林一脉的面上救我等一命。”
天玄现在心里也是郁闷的要命,刚开始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头知道他在这里。但是稍微一想就知道了,这个地方困了他近一个小时了,对周围的地形也熟悉无比。知道这周围除了这个石头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人家知道有人一看就知道藏在哪里了。对了石头,唯一的石头,还有老头说的八卦阵;现在他知道出去的方法了,但是这个时候他能出去吗?哎,这张嘴,可都怪你多嘴!
紫衣人手一挥,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青衣人就开始缓缓的想石头逼近。
“锵”,“锵”两声金属撞击的声音传来,第一声是天玄射出的硬币射中了来人的长剑,第二声则是长剑落地的声音。天玄并没有打算杀了青衣人,既然他们是国家派来的,他就不好动手。师门的一条就是不能做任何有害民族的事,国家是民族的代表,要是让师傅他老人家知道自己杀了国家派过来的人他不杀了自己才怪。看样子现在是藏不下去了,还是出去吧。天玄用一块纱巾蒙住脸,只留一对眼睛在外面。缓缓的从大石后面走出来。
“是你?”一个眼尖的人一下子就认出了天玄。这么一叫,再看看周围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了。老头现在显然也知道天玄就是刚才自己说是被困在这里的那个人了。虽然他的脸气的成了猪肝色,但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刚才多谢前辈传音提示,还请前辈看在武林一脉上救我等一命。”
他这样说,一方面是想你既然耍我,我就把你给绑到一条船上来;另一方面也是想告诉其它的人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能够传音入密的人是简单的人吗,就算叫他一句前辈也不吃亏。
“大家都退一步如何?你们把东西还给他们,你们也不要赶尽杀绝如何?他们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了。”既然出来了,就不能不说话是不是。
“是吗,恐怕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也不是很纯吧?”
“呃……”这句话出乎意料。这个时候两边的人的目光够投向了天玄。
“我说过,我是几天前就被困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天玄也只有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至于别人相信不相信他就不管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我知道就这样放他们回去也不好交差。这样吧,我们两个赌斗一场如何,如若你胜了,我留下来帮你把东西追回来,如若我侥幸胜了,你就放他们离开如何?”
紫衣人的剑法虽然精妙,但是和自己的剑法还是有所不如,想要胜利也不是不可能。也不知道师门究竟是什么来头。
“呵,你想得倒美,无论你胜利与否都把你自己给撇开了。胜了你能卖给他们一个人情,如若败了也与只是帮我们找谁知道你到时是不是出工不出力。说不定反而倒妨碍我们呢!”
“啊……”又一声惨叫传来。原来是一个人眼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天玄这边,准备从后面悄悄溜开却碰上了刚才去逼天玄现身的那个青衣人。一招不敌就牺牲了,去逼天玄的那个人是先来的那个紫衣人的心腹,他俩的功力相差不远,比另一个紫衣人还要高,只是辈分较低而已。不然也不会叫他去逼天玄现身。
“还啰嗦什么,大家拼了。”眼看又有一个同伴丧生,心里再也沉不住气了。
紫衣人一下就跨到了天玄的面前,天玄知道这次是没法善了了,无赖的拔出了自己的匕首。天玄师门主要修习的是剑,但是他们对暗器和短兵器也相当的重视,甚至重视到超过了剑的程度;对其的武器也略有修习。
天玄挥舞着两柄匕首不断的防御着,到现在天玄知道还是将他小看了。对方的剑法虽然不能和自己比,但是内力却要比自己浑厚,其它人都是从小练武的,是不断打磨出来的。远不是天玄这个出道只有半年的人能够比的,虽然自己的内力比别人高级,接近先天;但毕竟没有达到先天啊!
哎,匕首又缺了一块;哼,下次我再听到谁说瑞士军刀好我就跟谁急。手上不禁加快几分,他发狠。
“咔嚓”天玄的匕首断了,前端飞出去噗的一声刺进土里。天玄人也一个驴打滚跳了出去。
“哼!”天玄将手里的半截匕首扔掉,捂着手臂;眼睛狠狠的盯着来人,快要喷出火来。
“真没想到所谓的名门大派也只会偷袭。”
“对你这种人用不着正大……”紫衣人止住了他的话头。
“我看仁兄也不是他们那一伙的人,但是既然仁兄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了。那我们只好公事公办还请兄台回去协助我们调查。”
“哼!”周围的打斗声虽然还很激烈,但是没有刚才那么嘈杂了,看来有不少人都去见佛祖了。知道已经无法善了了,天玄是不可能真的跟他们一起回去的。如若跟他回去了,身份曝光了不说,而且是不是真的能回来还是一回事呢。现在这么厉害的人都过来支援紫衣人,说明那些人已经差不多被摆平了。现在要逃出去只有靠自己了,想到这里天玄缓缓的从背后拔出了剑。
“刚才我看你一直都把那几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对两位的剑法我可很是敬仰,只是不知我是否有那个荣幸能领教一二?”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按照刚才的赌斗规则怎么样?”紫衣人又怎么看不出天玄的心思。
“现在人都被你杀完了,再按那规则来还有意义吗?”天玄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干了。
“这么说来你真是跟他们一伙的了?”
“是与不是你们知道,但是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恐怕无论如何你们也不会放我离开吧?你所谓的赌斗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青衣人接过了嘴。
“废话少说一起上吧!”剑指一捏就向“陆师叔”扑了过去。通过刚才的交手,他对‘陆师叔’的剑法有一定的了解,而青衣人是他的晚辈,剑法也应该相差不大。就他两人的话天玄虽然不能完胜,但是要走脱还是可以的。如果要是再有人加入的话可就难说了。天玄想的就是速战速决,看能不能救下一两个人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对于剑,天玄有种特别的爱好,所以他的剑法是他所习的所有武艺中最好的一项。剑一直被称为兵中君子,是一种完美的形态。它可挑、刺、可削、可劈,是众多兵器的集合。一剑在手天玄如鱼得水。加上他那玄妙异常的身法以一对二还攻多守少。打得那叔侄二人险象环生。
这个时候在傻人也明白刚才人家不过是和你玩玩而已,这倒激起了那“陆师叔”的争强之心。在二代弟子中自己一直都是佼佼者,现在居然看走了眼,让人给无视了。以二打一本就不光彩,还让人追着打这要让人知道了叫他脸往哪搁呀,他心里那个憋呀!逐渐加大了内力的输出,越打越猛。
眼看师叔发狠了,自己又怎能没点表示呢,青衣人的攻击也越加凌厉。这样一来天玄的形式就不容乐观了,毕竟他的内力并不深厚。只有靠着剑法的精妙和敌人游斗。
天玄一边打斗,一边把他们向人老者那边引。天玄突然猛然发力两剑劈飞了两人,转身向另一个青衣人扑去,反手一剑就斩断了他的剑。
“走”天玄提起老者就向刚才想到的出口奔去。在叔侄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玄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你去帮他们,我先去追。”东西已经到了他们手上,无论怎么说东西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后天玄就将老头丢下了,他知道自己都不一定能逃脱,带上一个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而且当初想救他也是让他来分散注意力的,现在自己已经把他带出来了,能不能逃脱就要靠他自己了。而且既然参加了这场游戏就要承担游戏后果,在这场游戏里谁也没有权利让别人替他埋单。
按照刚开始设计好的路线,天玄迅速的来到了河边,咬着塑料管沉入河底逆流而上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才从河里爬了出来。河风吹过来,让他打了个冷颤。这个夜里,他先是经历一场大战,尔后又狂奔几十里路,现在他体内的真气已经接近枯竭。而且他的右臂受伤流了不少的血,使得他的身体相当的虚弱。拖着疲惫的身躯悄悄的溜进农庄。
“唉——”在密室里,天玄看着自己千辛万苦的制作出来的金丝甲第一次就被人破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金丝甲坏了都不说连自己也受伤了。看来还是经验太少呀!天玄对着镜子仔细的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等他出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由于他的伤是在右臂,只能用左手去包扎。这个难度有点大,要不是习武之人手脚灵活一些,就是再多一倍的时间也包扎不好。
到了厨房把熬好的补药喝了一碗,就赶快打坐。他知道就这个样子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别人怀疑的。等天玄起来的时候天已经放白了。他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回去陪兰馨跑步了。在这里洗漱了一番,然后仔细检查没有什么纰漏后就出门了。有早起的邻居见到这个长久都没有人住的房子现在居然出来这样年青的一个小伙有点诧异。天玄礼貌的和他们打着招呼让他们在自己不在时候帮忙看着房子。热情的农妇自然是满口答应。
在楼下的时候,天玄买了早餐带上去。在天玄到的时候,兰馨已经化妆好了,正准备下去买吃的。
兰馨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天玄诧异的问道:“咦,你一大早上哪啦。早上我敲了半天都没人回答。不会是出去干什么坏事了吧?”
天玄:“我能干什么坏事?”
兰馨:“还能干什么坏事?你们男人呀,反正都那些事。我都怀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屋里呢?”
天玄有点心虚了,强辩道:“我昨天晚上不在屋里在哪?你不是看见我进屋的吗?”
兰馨可不知道天玄真的有问题,自欺欺人的猜测道:“谁知道呢?说不定睡到半夜就跑出去泻火了。”
“泻火,泻什么火?莫名……”说到这里他知道那丫头说的什么了。就乖乖的闭嘴了,他知道这种事越描越黑。本来是没什么的,到时说着说着就好像真有其事了。
兰馨也不和他纠缠了,毕竟她的家教是不允许她这么说的。也只有在这个看似神秘的合租者面前她才放得这么开。平时她都是一副十足的大家闺秀样。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由得吃惊,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总是不设防的呢?
由于中国传统的影响,男人在心里始终还是这种人才是理想的妻子。野蛮女友只能是恋人,或者情人;偶尔玩玩还可以,天长地久那是扯淡。所以上了大学后,追她的人很多,这让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放不开。一旦什么时候对某个人说话的时候略显暧i了。说不定第二天马上就传来她和谁谁拍拖了。所以长期一来她都带着一副冷漠的面具,只有在这个神秘的校友面前她才展现那调皮的一面。
“你去洗漱吧,我去把早餐热一下。”兰馨接过天玄手上的早餐对天玄说道。天玄来到洗手间仔细再一次的检查了身上的每一处后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兰馨已经把,早餐摆到桌上了。
要是能娶到她做老婆还真不错,天玄望着忙忙碌碌的兰馨想到。天玄啊,你这是在想什么呀,你自己配得上人家吗?甩甩头,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去。
“天玄你摇头干什么?咦,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说着从桌上抽来一张纸就要给他擦额头上的汗水。
“没什么,我在想谁要能娶到你做老婆那就幸福死了。”这话说完两人都是一愣,这个类话题以前大家都没有提起过。也没有察觉他们的动作有什么不妥,好像这些动作自然而然,本来就该这样的。现在听天玄无意间,说起才让两人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过了。
兰馨也发现两人的姿势确实有点暧i。小脸一红,在天玄头上一拍说道:“讨打,吃你的饭去。”
兰馨本来就长得十分的俊秀,现在那娇羞的模样更是勾人。让天玄看得有些头晕目眩,一大口粥到了嘴里才知道很烫。连忙三五两下赶快吞下去,发现这沿着食管这一路都烫了下来;弄得他直拍胸口。看着他这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兰馨扑哧一笑;从旁边抽一张纸出来给递给天玄,让他擦擦。
可她这一笑又惹祸了,我们可怜的天玄小弟呀,这个时候连魂都被兰馨勾去了那还知道去接呀!
兰馨一看他这幅痴迷样,心里就有些恼了。一下把纸拍到天玄的面前就低头吃饭不理他了。天玄也知道自己出丑了,拿起纸张胡乱擦了两下就赶快吃饭。可是心理却嘀咕着:这能怪我么,我以前可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要怪也只能怪兰馨长得太漂亮了。
兰馨虽然有点恼天玄的样子,但是哪个少女不怀春。看到一向对自己不冷不淡他能被自己迷成这样心里也颇为高兴。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绽放,想到:“哼哼,你一向不是自视清高吗,现在还不是被本小姐迷得晕头转向。”
天玄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能静下心来炒股的,所以他吃了早饭之后也来到了学校,准备和老师混个脸熟。不过他没有和兰馨一起来,现在他有点不敢面对李兰馨了,所以吃了饭后他自愿收拾餐具让兰馨先走。其实兰馨也不会和他一起走的,虽然大学里不禁谈恋爱,但是对她谈恋爱时一个奢侈。她特别不喜欢让同学将自己的事说来说去。所以虽然私下里,她和天玄的动作有些亲密,但是在学校里碰到也只不过是点个头而已。
上午的课刚上到一半,天玄就收到了小叶的短信,问他现在在哪?
不一会她就偷偷摸摸的摸进了天玄的教室。
“你怎么来了?”天玄问道。
小叶骄傲的说道:“怎么,不可以呀?你我怕你哄我,所以亲自来查查,顺便检查一下你是否在认真上课。”
天玄:“恐怕你来才是让我不能安心上课的吧!”
小叶:“切,我就是来监督你的怎么样?看什么看赶快给我听课!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别人想我去看看他我还不去呢。现在这么一个大美女坐在你身边你还……”
天玄感到特别的无奈。“我知道这是我的荣幸!”
小叶可不管那么多。“知道就好。哎,我问你昨天是不是去那了?”
天玄故作惊奇的问道,“去哪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少跟我装,我昨天回去的时候,我居然被你给忽悠了。不想告诉你的东西全都被你给忽悠过去了。要知道老娘平时嘴挺严的,怎么就经不起你的忽悠呢?难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小叶喜滋滋的问道。这克星二字可不一定是坏事呀,就好像那个冤家二字一样。这是夫妻之间的另一种爱称。
这话天玄可不敢当。“我哪敢克你呀,我的大小姐!我要真克你恐怕早把我给除了吧?”
天玄这么说,小叶可不乐意了。在心里臭骂了天玄一句,“没想到你这么不解风情。”
小叶:“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的啥意思的。”
“我怕你了,听课、听课。”天玄知道说不过她,只好转移话题。只是现在的他能听进去吗?现在的他也是年少方刚也处在一个对异性向往的阶段。本来就心猿意马的他,哪里还能经受住小叶这样的挑拨呀,他又想起了早上兰馨那个迷人的微笑;苍白的脸上开始泛出点点红光。
“哎呦!”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同时天玄一声尖叫让教室顿时鸦雀无声。
“怎回事?”老师发问了。
“我是准备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是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天玄站起来故意卷着舌头回答到,一边顺势拨开小叶拧在他腰间的手。
“这个问题要用专业语言来解释的话短时间很难说清楚,不过我在小说上看到这样一个比喻或许可以更好的说明这几个词语的意思。
大家去过学校外面吃小吃吧?现在那里有两个人在卖鸡蛋煎饼,每人手里有十个煎饼,每个成本一元,那么他们的总资产一共是20元。
但是他们去得太早了,现在还没有人来买。两个生意人闲极无聊,就互相买卖。我花1元买你的煎饼,你也花1元买我的煎饼。然后我花2元买你的,你也花2元买我的,价格就这么开始上升,不一会儿一个煎饼就涨到了50。
现在算算账吧,他们手里还是各有十个煎饼,谁也没亏,谁也没赚。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把他们当作上市公司来看。他们赚了,因为现在一个煎饼的市价已经升到了五十元,他们的总资产已经由最初的20元变成了1000元。
这时有过路的人经过,他知道1小时前一个煎饼才1元钱现在已经变成50元,所以很吃惊。又过了一小时,他发现煎饼涨到了100元一个,更加吃惊。当煎饼涨到150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买了一个,因为不管是投资也好、还是投机也好,总之他认为烧饼的价格还会涨,他会从中赚钱,于是,他成了股民。
等到烧饼涨到200元一个的时候,卖烧饼的想卖的更高,买烧饼的想赚得更多。于是,市场上流传说,烧饼将涨到1000元1个。而且有人专门以此为职业,每天站在市场上高喊将上涨到1000,并编出一大堆理由,他呢,就是受雇于买卖煎饼者的股评家。
很快的,有人花150买了煎饼,在300时卖掉了,现在他赚了。旁人看他赚了就想;既然他赚了,我为什么不买一个呢,不说要涨到1000吗?于是他花300元买了下来,等着涨到500再卖。这样,价格一直在涨。
但是最奇怪的是,直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人赔钱。卖掉它的人自然是赚了,买了它的人也没有赔,因为它还在上涨,按市价算,他也在赚钱,整个市场里没有一个人赔钱。这个时候,但是烧饼变了吗?没有烧饼还是那烧饼,价值并没有改变。可这20个烧饼的市值已经是20000了,这就叫泡沫经济。”
老师:“这位同学的解说很精辟,大家可以好好的体会一下这个比喻,对大家的理解很有帮助的。你坐下吧!”
发现那手又在自己的腰间活动了,天玄急忙捉住。“你还要掐我呀,还嫌我出的丑不够呀!”
小叶无所谓说道:“你出丑了吗?我怎么看怎么像是你出风头呀!”
天玄:“行了,行了我怕你了。你放手吧!”
小叶哪里能发过他呀。“哼!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去哪了?还有看你刚才在想谁?看你那样就知道准不是什么好事,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把谁怎么着啦?”
天玄:“去,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我昨天就安安稳稳的在宿舍睡觉。我哪也没去。”
小叶:“那你找谁证明?”
天玄:“那你找谁证明我去了?”
小叶:我问过你们宿舍的人,你昨天晚上你一晚都没有回宿舍。”
天玄:“我不仅昨天晚上没有回学校宿舍,我这个学期都很少会学校宿舍,我在外面住。”
小叶:“对了,这个我知道。你住在哪?啥时带我去看看?”
天玄:“这个,找机会吧?”
“你又掐我干嘛?”天玄赶紧将她的手捉住,这一节课下来自己的肉恐怕要被她拧下来好几两。
“你这是在推脱。”小叶撅着嘴,但还是把手放了下来,而且在刚才拧的地方揉了揉。
天玄怎么可能真的让她去呢?自己的小窝里有自己不少的秘密,而且兰馨也住在那里。他只好找借口,“这个,我一个大爷们住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我看还是我找个时间去参观参观你的闺阁好了。”
“你真的要去呀?”她满脸欢喜的问道。在她看来她要去参观她的宿舍就是他们关系进一步的说明。
天玄:“等你啥时候收拾好了我就去。只不过楼管阿姨让我进去吗?”
小叶:“我自然有方法让你进去了。而且我也很少在学校住,我大部分时候也在外面租的房子里,在那里自由一些。”
天玄:“哦。”
“今天早上我听我爸说昨天那里出大问题了。有四十多个人去抢东西,大部都被抓了;还有十几个人当场击毙,只有两个人逃脱了。你知道吗?人家听说就后悔死了,真怕你跑去凑热闹。要是一去不回怎么办,都怪我多嘴。”现在她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好了好了!别哭了,现在在上课要是让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轻轻的揉着小叶在桌子下面的手。
小叶:“人家担心你嘛!”
天玄:“中午我请客赔罪行了吧?”
“记住啊,你说的哟!”她擦了擦眼泪指着天玄说道。
“你放心吧,就这一会不会忘记的。”
在一个酒吧昏黄的灯光里,天玄一手支着头,一手捏着高脚杯轻轻的摇晃着,看着里面的酒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