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的前世是万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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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转身脱去随身披着的浴袍,从身后可以看见墨朗浑身上下匀称的肌肉,此时的墨朗恢复了真身,墨发如瀑长及腰背,清风吹起发尾,隐隐可以看见他那令人心脏狂跳诱人的蝴蝶骨,顺着白皙背脊上深凹的曲线一缕缕秀发放下。

    白色半透明的浴袍自墨朗的肩膀掉落,划过腰背,半垂挂在他那雪白翘挺的臀部上,一溜烟弹动了下,丝绒细柔似亮白色的涓涓细流流过他白嫩的臀部,自小腿掉落在砖红色的木板上。

    站起一张矮凳上,跨腿走进浴桶内。

    “啊……真舒服啊!”

    “人间也就只有我那万年仙洞里的‘碧波泉’可以与之媲美一二吧。”

    冒着仙泡的仙水浸泡过他的胸肌,他伸手去轻拍了下自己结实的胸肌,微微闭上双目,全身放松正享受着着独属于他的午后泡澡。

    他半躺在浴桶边上,身子往上升了下,露出白嫩的胸部,还有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锁骨,尖削的下巴上沾着几点水珠,掉落在脖颈与锁骨上,令人看着就大汗淋漓,心里像是有着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心痒难耐。

    他泡完澡,从浴桶里出来,微微弯下腰身去捡起掉落在木板上的浴袍,还来不及披上,有一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仙君,殿下正在泡澡……”

    文昌仙君不理会门前小四的拦阻,一角踹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墨朗:“……”

    文昌:“………………”

    文昌进了房门,放眼看去,只见赤裸着身子,浑身上下衣不蔽体裸露着上身矫健的肌肉,锁骨,腹肌,十分显眼的人鱼线……还有……还有那黑不溜秋的雄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清理揉搓过,竟然挺拔坚硬得像是翘挺远离海平线的高峰险崖那般令人心脏狂跳,差些窒息。

    墨朗急忙捡起掉落在木板上的浴袍,转身甩手一披,把半透明的丝质白色浴袍给披在身上。

    文昌一双澄亮如墨的眼眸子眨也不眨的定定地盯着墨朗看,一道电光飞快闪过他的眼睛,他愣怔的往身后退了一小步,瞪大得如龙眼一般大小的眼珠子始终像钉子扎在木板上那般扎在墨朗的“裸体”上。

    “文昌你来啦。”墨朗披着浴袍从里屋走出。

    草!不过是被看见裸体了而已,这有什么,被搓背的小厮都见得身上哪里有颗痣都知道了,这倒没什么……只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人撞门而入,看个光溜溜的这倒是头一朝……

    “额……”文昌仙君兀自出神了会儿,回过神来说:“是呀,我一听说你回到天庭里了,就立马提上我最心爱的两坛子美酒,想要跟你痛饮三杯,一解我……”

    “什么?”墨朗见文昌仙君说话断断续续的,一点都不想他平日里的作风。

    “哦,没什么,一解我的嘴馋而已……”

    屁,老子想说一解我的饥渴,一看见你我就饥渴难耐……没看见你时是思念难忍……

    墨朗伸手去拉扯了下浴袍的衣领,半透明的浴袍在墨朗湿淋淋的身子上显得倍分清晰透明。

    墨朗竖直脊背的站着,清风吹过他白若凝脂的面庞,发尾微微飘起,乳白色的浴袍袍角亦随风而微微飘起。

    文昌仙君下意识地错开自己落在墨朗身上的眼神,四周瞄了眼,最后视线依旧落在了墨朗的身体上,不知为何,他的身上就像是有一股热流自脚底传向胯间,继而非冲进脑海里,浮想联翩,兴致蓬勃如火山爆发的火山岩自火山口磅礴喷出。

    墨朗朝文昌扯了扯嘴角后说:“我要换衣服了,要不然你被转过身去。”

    二愣子文昌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甩手背转过身去。

    手掌不经意大触碰到胯间,我去!硬邦邦的,竟然像是庞然的雄物,好比一只野狼,在正月十五仰头对着一轮圆月嘶声呼嚎

    墨朗换上一袭白衣,转身过来,伸手扣在文昌的后肩上,三春花开,碧草吐绿叶般笑着说:“美酒自当有佳肴!”

    随伺在屋外的小四从厨房里端来琼浆玉露,仙桃美果……

    “我去!怎么都是素食……”墨朗伸手抵在圆桌子上,用手掌捂着眼,不忍直视。

    “千生,你一定是在凡间吃多了人间的荤食,才会对仙家之物厌弃了吧。”文昌仙君讪讪地笑着说。

    墨朗扯扯嘴皮子,一脸不屑“怎么仙家的食物都这么难吃。”他撇了撇嘴角,接着说:“说真的,我好事喜欢吃人间的烤全羊,辣鸡翅,麻辣烫,冰棍……”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咽口水,三千涎液挂在嘴边。

    “我这次回来可是有要事要办的,不能与你痛饮不醉不休,且随意斟酌几下打发下酒兴哈。”墨朗手端起盛满葡萄美酒的月光杯,对文昌仙君笑了笑。

    “你此次回来不是不走了吗?怎么还有要事?!”原本脸上笑开花的文昌仙君顿时拉长这脸,拧紧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高深的问题。

    “我这次回来是要找命控星君那老头,帮我个小忙的。”

    文昌仙君:“命控星君吗?他那怪脾气也就只有你承受得住了!”

    “哎……说着说着,我有挺想念那老头了。”

    墨朗站指着身子,伸手去捋了下身后的墨发,然后怀抱起一坛子文昌仙君给他报过来的酒坛子……

    “文昌,我切不与你闲聊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话语还没有落音,墨朗已经腿上带风抱着酒坛子往命控老爷子哪里赶去了。

    “臭小子……竟然拿我送给你的美酒去奉承那老头子……”

    文昌仙君拧紧眉心,一双深潭玩不到尽头的眸子里泛着柔光,“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总说着同样的话语,可每一次都是我屁颠屁颠的往你这儿赶,啥时候见你也去过我的‘文昌仙君府’啊……”

    千年前的那个午后,斜阳正浓,我乘架着我的白鹤于南天门闲逛,之间一位初初升做小仙的你,白衣飘然,剑眉星目,面如冠玉……

    第一眼从众多飞升的小仙里看见了你,从此我便为你倾情。

    人们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或许我就是那个一头栽入沼泽深潭的迷路小鹿,千百年的等待等来你不经意的一瞥,你的漫不经心,我的意乱情迷,从此墨郎是我心里唯一的一道亮光。

    帅吗?很帅,又不是最帅的。

    学识渊博吗?于我文昌文学泰斗而言,他充其量只能是一个学前班玩泥沙的小屁孩。

    那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偏偏对这个人神向往……

    理由吗?没有理由。或许那年斜阳微照,他白衣飘然漫不经心的一个回眸已经好过世间万物……

    比之清流潺潺淌过青石蔓草要温柔;比之腊月寒冬,炭火燃烧飞雪米分米分而落要温暖;比之清风黄叶落尽,万山红遍秋枫醉染要浓情;比之三春光辉,小草阴绿要长久……

    再多的比喻,且道不尽着一千年的痴痴守候。

    “情深从来不道缘浅,日月无常,岁月静好即好。”文昌仙君站起身子远远地看着墨朗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那一刹那,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假装高冷,再也不能在心里筑起一道道心墙而害怕被伤害了……

    为你我受冷风吹,北风卷地,寒梅腊雪,依然渴望朝朝暮暮,怨长久,恨离别,求不得,放不下……这一切的一切终究抵不过你蓦然不经意的回首那么惊艳四方,光芒万丈,柳暗花明。

    墨朗怀抱着一大坛子葡萄美酒,来到了命控仙君的府邸——“命数须”。

    “老头,老头在府里不?”墨朗在门外伸手拿着金漆狮子头嘴上挂着的门环在屋外面大力的扣着。

    “老头,我是小朗啊!你在家不?我抱着你最喜欢的美酒来看你了!”墨朗叫得越发大声了。

    顿时,棕红色的木门黄花敞开,没有看见老头的人影,门倒是打开了。

    “死老头,竟然贼懒,我好心好意抱着美酒来看你,你竟然只是甩手一挥,打开了个破门让我进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墨朗款步走进去,边走边抱怨着说。

    ☆、第53章 拜会命控仙君

    墨朗大步流星走进“命数须”。

    “命数须”里桃花依旧笑春风,盈盈绿水如一排排珠帘垂挂在半山的悬崖上,命控老爷子的府邸要跟其他神仙的大相径庭,别人的府邸是垂悬于祥云飘飘湛蓝色的九重天上,而他的“命数须”则是紧贴在千山绿水边上的一个洞穴。

    走过盈盈绿的珠帘,白衣拂过百花香蜜,墨朗信步走过一道拱形的“栏乙桥”,山洞内四季温凉,冷热适中,接着穿过一道拱形的石门,阴凉的山洞里忽而现出一道刺眼的亮芒,闪得墨朗睁不开眼。

    那是一条断壁悬崖上的一个细缝,命控老子在这里开辟出了一个小别院,湛蓝色的天空分外清朗。

    一路上接连好些小仙童再给墨朗指路,尽管来过无数次,可这命控老子管理者着人世所有人的命数的本领可不该盖的,他在山东的每一道石门后面都设置里九九八十一道小径,分别通往不同的地方,每一条也都不会是绝境,交叉混淆,走错路的小仙,可就要跪拜求领路才能出来了。

    越往里面走去,穿过一个秋天红枫醉染,落叶飘飘如若米分蝶空中起舞的小山涧,墨朗伸出修长白皙的手道额头上去擦了擦汗滴,继续往里面走。

    走过一道九曲十八弯的石桥,款步绕过一道漆黑色雕着梅兰竹菊的镂空屏风,来到了一个冰雪三重天极寒极北的冰窖里,冷得墨朗瑟瑟发抖。

    “草!每次进名额老子的‘命数须’都像走进了一个迷宫,还一次性经历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这不是坑老子吗!”

    在小仙童的指引下,墨朗再次走过一道石门,择选了一跳小仙童告知自己的小径往里面寻宝似的一步一回头的走进去,生怕一不小心洞穴塌了怎么办,这杞人忧天的想法本不是墨朗该有的,但被戏弄了这么久,命控老头你何时才掀开你那半遮眉眼的面纱啊……

    “我去!比女子还矫情!”

    墨朗边抱怨着边走,终究走到小径的尽头,本以为已是陌路尽头,不料一个光影现出一个棕红色的大木门,木门缓缓敞开,一阵清风袭来,吹散墨朗一身的疲惫,焕发出春意盎然的生机,幽深的黑洞里洞开了一片青天郎日,星海银河,一会儿万木萧萧肃杀而下,过一会儿又小草吐嫩芽,枯木逢春,万木枝头花开满枝头。

    一位身着白衣,手里拿着拂尘的老翁从八卦坐垫上坐起身来,兀然站起,伸出手摸了下下巴上的白须,慈祥地笑着说:

    “数日不见,今日千生竟有如此闲情雅致,想起老头来,要与我痛饮三大碗啊!”

    墨朗扯了扯嘴角,冷笑着说:“难怪其余的仙僚甚少与你来往,每次到你的洞府来,都要被你当猴子般戏耍一番,任脾气再好的也断断是接受不了的……”

    “他们来,我无任欢迎,他们不来,我从不强求。”

    命控依旧一副两袖清风,淡然看破世间一切的高高在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