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往生(又名:村口井边有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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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律伏在他身上,专心致志的将体内的元气缓缓吐出,不料被身下的鬼一把扣住后脑,向下拉去。

    两人瞬间调换位置,陆钦一脸迷离的找到他的唇,急不可耐的又舔又咬。

    安律被压在榻上,只愣了一下,便双手扶上他的腰,配合的将嘴张开,任由他在里边扫荡。

    周围的热度似乎开始升高,两具躯|体|交|缠着,呼吸渐渐趋于急促。

    现在还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安律算计着时间,抬手在陆钦的后颈上点了一下,对方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恍恍惚惚的看了他一眼,倒在他身上。

    不论夜多么长,天还是亮了。

    陆钦僵硬的躺在榻上,感觉到腰上的手,大气不敢出的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醒了?”

    “……”

    “醒了就转过来。”

    转身见那张脸,想起自己的某些行为,他脑中的某根神经“啪”的一下断了。

    安律把他圈到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满意的看到对方红着脸露出一个堪称惊恐的表情。

    “真可爱。”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要不要跟我走?”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你不跟我走的话,我只好把你绑走。”

    “你威胁我?”

    “不,”安律摸着他脑后的头发,邪魅的一扬嘴角,“这是诱|惑,我要把你勾引走。”

    陆钦被他的笑闪瞎了眼睛,没底气的反驳道,“勾引我?回去修炼几百年再说吧。”

    见他没有反应,陆钦小声嘀咕道,“几百年也不长,说不定几百年后我还记得你呢。”

    安律落在他后脑的手僵了一下,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不会让你再忘了我。”

    “你不收了我吗?我害了那么多人。”

    “那非你所愿,而且都是恶人,死有余辜。”

    “你这道士还真是奇怪。”

    安律也不恼,放在腰上的手往下移了几分,掴掴他柔软的臀部,“别想了,起床吧,还是你想再吃一点……”

    “……”淡定,淡定。

    “看来是没有吃饱。”

    陆钦“腾”地坐起来。

    “我起床了!”妈了个鸡,别拦我,我要杀了这个人。

    安律勾着唇看他左脚绊了右脚,“咕咚”一声摔在榻上,笑意不达眼底。

    【吸食了魂魄的鬼,更加容易遗忘,最终被戾气所制化为厉鬼,永世不得超生。】

    第4章 往生(中下)

    安律打发人去找村长,说是找到了“驱鬼”的方法。

    陆钦站在他身边,从上到下接受了众人一番目光洗礼,觉得心里发毛。

    刚刚出门前,安律在他背上结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印,好让大家能看到他。摸不透他想干什么,所以无法反驳,陆钦因故摆出很配合的态度。殊不知他就这样无意中取悦了心思不纯的道长,被硬塞到怀里蜻蜓点水的从额头亲到下颌。

    村长年纪不小了,赶到大堂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喝了几口水,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询问具体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是鬼魂作祟啊。”村长撵着胡子说,“只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鬼?”

    “既然为祸村中,必然是村中之鬼。”

    这回答似乎也在村长的意料之中,他只是皱了皱眉,便又问道,“是香儿吗?”

    安律摇了摇头,“新鬼是无法触碰活物的。”

    一下子大堂里安静了几秒,很快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么说不是最近死的人?”

    “可村子里有年头没出冤案了。”

    “哼,说不定是谁偷偷做下的。”

    “造孽啊……”

    村长清了清嗓子示意安静。

    “道长是否有更确切的信息,我们也好排查。”

    “昨夜我与师兄和那鬼有过接触,已经知晓这个鬼是谁,它也表示如果满足了他的条件,他就会息事宁人不再作乱。”

    “什么条件?道长快请说。”

    “九年前,这里有一个叫陆钦的孩童。”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那一年他十岁,天真无邪,生性善良。”他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身边一脸莫名其妙的陆钦,“他唯一的亲人——长他六岁的姐姐陆馨那时已经嫁为人妇,带着他住在婆家。”

    村长点点头,“不错,这孩子在九年前突然被人从井里发现,陆馨说,弟弟贪玩,可能是失足掉下了水井。”

    “如果是失足而死,不可能化怨灵留在天地之间。”

    “什么?他……陆钦是被害死的?”

    “当年的情况我一人之口无法说清,还请村长把陆馨和她的丈夫分别叫来,不要给他们机会对口供。”

    村民立刻照做。

    安律在大家手忙脚乱的档口侧过身子,在陆钦耳边耳语,“别怕,待会无论知道什么都不要怕,有我在。”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待会听我的就是了,”他趁着四下没人注意,飞速凑过去,在陆钦唇角落下一吻,“乖。”

    被偷亲的人愤恨的用袖子抹抹嘴角,扭过头去不再理他,样子似乎很生气——如果忽略他发红的耳朵。

    陆馨和丈夫文子轩很快被带了上来,安律让人带了陆馨进来,文子轩被一群村民守着堵在外边。

    “道长有什么想从我这知道的吗?”陆馨见四周的人都盯着自己,额角流下一滴冷汗,心虚问道。

    “我只是听说夫人最近食欲不振,精神也不大好,郎中都没有瞧出什么门道,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只不过是天气太热了,闷得慌,没什么病的。”

    “确实不是病,但比病要严重得多。”

    “啊?”

    “你面容憔悴,印堂发黑,有很大可能是被邪物缠上了。”说着他掏出一个荷包样的小袋子,“我这里有驱邪丸,你且拿着,回去以后磨成粉每日在茶水里加一点,不出半月便会见效。”

    陆馨没有立刻去接,只是四下张望。

    安律柔声道,“我已经瞧过其他村民了,他们并无大碍。”

    搓着手拿过荷包,陆馨跟着几个村们从正门回到院子里,正见文子轩怨毒的剜了她一眼,被人架着拖进门内。

    “村长,我没有做,我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啊!”

    村长叹息道,“子轩,刚才陆馨听说可以给你们和离,便将事情坦白交代了,说你贪慕弟弟的美色,侮辱不成将人灭口。我知道你们从九年前开始夫妻感情就不好,这怎么说也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你怨不得别人。”

    文子轩本来抱着“也许村长在虚张声势诈话”的侥幸心理,可听村长说道自己贪图陆钦的美色,不由脑子“嗡”的一声。

    他喜欢男人这件事他处心积虑隐藏了这么多年,世上只有陆馨一人知道。

    想起陆馨手里的荷包,文子轩咬牙切齿道,“陆馨那个贱人,人明明是她杀的,现在却要来怪到我头上!好一个打死都不说。”

    “什么?真的是陆馨杀的?”村长几乎要跳起来,他一边感叹道长的神通广大,一边心中悲切。

    安律对看门的村民招招手,“把陆馨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