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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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病么?”黑衣人忍不住啜骂了一口:“老子杀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衣人温润如玉的面上带着一丝惬意的笑:“我是担心你,你武功虽高,但还不至于是风雨楼楼主的对手,听我一劝,推了这一单生意,等你再练三年改日再战。”

    “我操你全家。”

    “我家中只剩一个师傅。”

    “我要操的就是你师傅。”黑衣人冷冷地经过,打开房门。那个恶贼身上有他的彩影粉,跟着就能找到。

    白衣人无奈,又不能见死不救,故只好跟去。

    而等他们推开五彩光芒最后出现的房间之内时,房内只留着风雨楼楼主的尸体,那尸体脖颈间一处深深的剑痕,其他并无外伤。

    “……”

    “别看我。”白衣人不由叹息道:“天底下能一剑杀了风雨楼楼主的人,你还能想到谁?”

    第11章 老逼2

    白都子弟白仓,其貌英俊,学富五车,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闻一知十,实乃栋梁之才。又拜入缙云山门下,知晓江湖奇闻异录,每每能解君王之忧,顾时不过二十五,已经坐到总郎中职位。户部侍郎出事之后,他更是成为热门继任人。一时之间满城都飘散着这位白都子弟的风云事迹,而白仓自己设计监工制作的宅邸深处,一声声暧昧呻吟充盈满室。

    单一看其实是一副很正常的情景,一个略带着风霜的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打磨机上,脚下不断踩着踏板,磨盘滑动,偶尔发出嘎吱嘎吱地挤压之声。只是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过是磨个豆腐而已,竟然累得满脸通红,脸上汗渍浸透脸颊,仰着头,喉结凸起不下上下滚动。

    白仓从一桌子的书里抬起目光,他的身子薄弱,或许是天妒英才,从五岁起就患了个咳病,一直不见好,到八岁才托人送进了缙云。这么多年,咳是不咳了,就是比起其他练武之人,身子略显削瘦单薄,他生的又白,当真书中所说的粉面小生。这世上唯一知道他男人气十足一面的大概就只有他师傅了。

    从那个老骚货大半夜跑到他房间里自渎给他看开始,每次犯骚,不都是他给止着的。把他两个穴里的骚水都挖出来了,就能好过一段时间了。

    “师傅您这样可不行,两位师兄就要来了,按您这速度,中午可做不了一顿油煎豆腐吃啊。”

    “啊啊别说,别——”男人昂着脑袋惨叫一声,插进他穴里的两根阳具陡然插入他的深处,上面镶嵌的略有些粗糙的珠子好几个一起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这个徒弟又狠又聪明,不仅正事上如此,这些个旁门左道亦是。他在缙云上就在自己的练功房里当着他的面做了好几个淫具,说是慰藉他不在时的苦。自己本来就穴儿犯骚,一看到那些个东西,两个穴就淌着水逼着他往那里走。日子一久,穴都被操开了,刚开苞时还是粉粉嫩嫩的,到如今都红得有些发黑了。他年纪大了,自然比不得那些个小孩子,再被操个几年,穴都真的要丑死了。

    “师傅您说,您这穴丑徒儿能想办法把它再弄漂亮了,就是要是变松了……啊,对了,您穴松了也不急,以前徒儿一个人操可能会松,以后我和师兄们一起操,就不觉得松了!”他想到这个好方法颇为得意洋洋。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他人三人的分配方式了。

    “这样好了,徒儿毕竟是小师弟,就让这两位师兄,先让他们一人操一个穴。我就在插师傅上面的穴好了。若是师兄不满,嫌穴松,徒儿就和师兄共操一个穴,师傅您说好不好?”

    “别别别。”男人被他的话刺激死死地缩紧穴,仿佛现在在操他的就是他另外好个好徒弟。仓儿是八岁才入得师傅,枫儿和冰儿是他捡来从小养到大的,情同父子,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竟然在意淫他们操进穴里的样子,不知道会对他多么失望。

    男人顿时眼泪口水一起流了下来。

    “不行不啊——”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剧烈颤抖中花心又被操到了好几次,他理智想要逃,脚下却更快更用力,直把两根阳具此次插到他最骚最痒的地方,屁股又压的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臀肉都扳开扳平了,能把他的屁股操成两个扁平的洞。

    “师傅你撒尿了。”从青年那,传来一声叹息。

    男人好不容易低下头看,从自己阴茎尿孔里连接着一根导管,那导管一头又没入一个盆里,那盆里原本是极为干净的水,此刻却慢慢染上了黄色。

    白色变污秽的这一过程好些缓慢,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淫贱的尿液是怎么出来的,怎么把好端端的东西弄脏的。

    男人羞耻地闭上眼睛,竭力想要秉住尿液,但是尿一旦出来就很难中断,那根导管本来是缓慢顺畅地流出液体的,被他这么一弄,反而在水面上吐出一个气泡,紧随着的还有噗的一声泡沫破裂的声音。男人心中一根弦猛地拉紧,然而已经来不及,一连串气泡接连不断地吹起,咕噜咕噜的,不止声音,连尿骚味都被带了出来。

    这画面实在太过淫贱,已经远不止“骚”一字能形容。

    “别,仓儿仓儿。”他声音凄厉地求着自己的徒弟。

    “师傅,师傅随你操,你不要这么玩师傅,太贱了,太贱了。师傅只是骚,不贱的!”

    “骚货怎么可能不贱!”白仓偏不如他意,厉声骂道:“你亵裤都不穿跑来我面前,把还插着两根手指的骚穴张大到我脸皮子上面的时候不贱么?穴里还吞着我的精水站在缙云上众师兄弟面前讲话时不贱么?我就只给了你一封信,你就千里迢迢跑来京城一见面就求操的时候不贱么?你还要我再说么?”

    “不,不是的。”男人面带痛苦地摇头。

    “师傅只是发骚了,穴儿要发骚我也没有办法。你不要这么折辱我,我是你师傅啊!”

    “我还宁愿你不是我师傅呢?早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你要不是我师傅,我早就把你压在哪个稻草从里干破你骚穴,让你日日淌着我的精水干活了!”

    “那你倒是操啊,你已经操了师傅了,为什么现在不操了。你操我啊,我穴痒啊!”他委屈地哭着喊了起来,憋尿的势头减了几分又两滴尿液漏了出来,他害怕又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连忙松开精关,一边嘘嘘一边急着赶着将尿液喷了出来。

    “嘘嘘,嘘嘘,骚货尿,骚货现在就尿,不要发出那种声音了求你!”

    那种淫贱的声音倒是在真的没有发出来只不过他尿的太急里面的尿液冲刷这导尿管,竟然将龟头里的导管部分冲了出来,眼见着尿液要漏出来了,男人连忙趁着徒儿目光都集中在那盆水上时将它稳住再插了进去。

    只是他自己不精于这个,导管一下子插的深了,尿道那里多么娇嫩无辜啊,被这一戳,估计都发红了。当下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骚穴的子宫抠被猛然冲上来的阳具给凿开了一个口,他精液就喷射了出来。他害怕被徒儿知道自己刚才做了出来,连忙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将漏出来的几滴骚尿都用手指擦拭过放过嘴里舔干净尿骚味,然后再风骚地叫了起来。

    “师傅,师傅要去了啊,仓儿做的阳具太大了,把师傅的穴都操熟了。仓儿,师傅的穴可好操了,你来操操看啊哈。”

    再风骚的妓女都不会夸自己穴好操,白仓眼底翘着盆里多了点不明液体,心里发怒,也不脱衣服,直接从裤裆里掏出阳具,把人从车子上拔出来——师傅两个穴都留恋假阳具,都收缩着不肯轻易出来,拔出来后两个穴上嫩肉都翻了出来。白仓啪啪两巴掌将在外头吐骚水勾引人的骚肉给扇得颤颤巍巍地抖动,他要不是硬了,肯定要将那片不知羞的嫩肉又掐又打,打得发青为止!

    “骚货,穴夹紧了,别让我插了个空。”

    “不,不会的。”师傅终于能被真阳具操了,高兴地攀在男人身上,四肢并用勾着男人的手脚,一副生怕别人反悔了不操他的样子。

    “要是骚穴不好操,你就操屁眼。皮眼更紧,更好操。”

    “不用你多说屁眼我自然也会操的!”

    骚货师傅穴还真不松,老归老,但风味十足,尤其是他穿上衣服一身正派,长年维持,单看脸都是一派仙风道骨,完全让人联想不到性事上有多风骚,多贱。白仓抱着这个老骚货就想起当年他初上缙云上时看到的那个恍若仙子的人,现在这个仙子被他压着底下操,午夜梦回,单想着这,他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

    “骚货师傅,穴再夹紧点,松松垮垮地让我怎么出精?”白仓故意逗他,这老骚货的骚肉都裹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允了,要是定力差点,早就出精了。但是他绝不能这么说,要让这骚货知道自己又多骚,这老穴除了他,根本没别人愿意操!

    “好好,师傅我夹紧。仓儿你多操一点,师傅实在是穴太痒了啊。”老男人哀求着,更加抱紧青年,希望全身都被青年给固定住,只有大白的屁股被操得晃晃摇摇。

    “徒儿领命。”他故意这么说道,果不其然听到男人在耳边发出低低的羞耻的哭声。

    白仓喜欢在性事上折磨师傅,故一般都用些羞耻的姿势,他把人抱到榻上,采用男上女下式,却要他自己抱着大腿折到肩膀出,再翘起他的屁股,好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穴是怎么被操的。

    被操的艳红的穴被操的白沫一圈一圈泛起,捅成一个圆形的口子被插进入时差点也被带着进到穴里,抽出来的时候上面的嫩皮又随着阳具带离屁眼,高高地拉出一厘米左右再被猛地捅回去。眼底情景超离他的想象,师傅忍不住将脚掌压在肩膀下面,缩成一个圆形,只有两个洞露出外面,好随时随地被人操。

    白仓的阳具在穴里捅了数百下,那穴又热又软,洞里的媚肉格外热情,他捅到伸出就会感觉有一层一层螺旋盘起的嫩肉,插到其中就像是被旋转着按摩了一回,爽得他不顾身下人哀嚎,尽往里面捅。

    “好痛啊,师傅,师傅喷点水给你!”

    一股滚烫的水猛地浇到他龟头上,还有些直接射进他尿道里面。白仓被这一下刺激得射精管一松,精水尽数涌出。

    “仓仓儿——”师傅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腿收缩穴将徒儿给他的精水都尽可能地留在穴里面。

    “师,师傅好舒服,仓儿真是我的好徒儿啊啊哈……”

    白仓咬着牙做了几下最后的穿刺,再一鼓作气拔出他体内,将顶端还留着几滴精水的阳具直直地插入师傅大张的嘴里,一下子就捅到了喉咙里。

    “呜呜啊。”

    “给我吞,给我用舌头好好清理,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没空为了你一个骚货耽搁。”

    师傅眼珠都泛白了,白徒弟按着后脑勺做了几个深喉,心想自己做师傅的不能耽误徒弟正事,连忙舌头从上到下,从前往后舔得干干净净,不止精水,连自己的骚水也舔干净了。

    师傅不会给你惹麻烦了,下次也要来操师傅啊。

    第12章 天下第一

    下次何时还不知道,当晚白仓就被人带走了。师傅被他折腾得有些累了,在房中休息。他向来浅眠,耳朵又聪慧,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但他好端端的徒弟被人带走了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出了房门才听下人说老爷被带走了。

    白仓被关在刑部大牢里,连审讯都没有就这么被放置了好几天,外头师傅着急得不行,里头本人到颇为悠闲。他当真是才华横溢工部几个部门重大工程他样样都有参与,在几个干实事的下属眼中是神仙般的人物。他被带走的罪名是私受贿赂,先不说这事他做没做,单就他的地位做了也是极其正常的,在朝廷乃至在皇上看来都很不值得一提。但是偏偏被人捅了出来还闹的满城风雨这就不好了。本来想关着他几天,再想点办法把他弄出来的,毕竟他是专通星辰之术在银国看来是天上神仙使者的白都子弟,还有个号称天下第一的师傅,背后势力不比高官子弟小。

    结果令人没想到的是,一天晚上白仓在监狱里就受到了暗杀!

    暗杀者用迷药将守卫撂倒,但白仓从小药罐子里泡着长大,这些个对他根本没用,他身子虚弱,无法抵抗,差点被一刀两断之时,师傅匆匆赶到,救下徒弟一命。结果坏就坏在朝廷有正直的官员要求严审,第二天天一亮就来提人。

    师傅看到心爱的徒儿都吐血了还想严审他,所谓严审不就相当于拷问么?他一个江湖人是管不了太多的,怀中抱着虚弱的徒弟手里压着人就闯进了皇宫。

    此时皇上还和莲贵妃沉浸在梦中,陡然听到外头动静,一声怒喝,有个声音比他来的更快更有魄力。

    缙云山穷林峰峰主沈回墨斗胆参见皇上!

    沈回墨!

    不怪皇上对这个名字反应太大,先皇在时,他曾见过他一次。当时还是去请他到宫内担任侍卫长,被一口回绝了。

    那时沈回墨还只有十五六岁,还没传出天下第一的名头。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一看是个小鬼,还如此嚣张,就气不过让御林军上阵对付他,好挫挫他傲气。那一战他终生难忘,少年稚气未褪的沈回墨一人对他近卫军几十人,最终一杆长枪朝他笔直掷来擦过他耳迹刺入地面。

    那一瞬长枪头闪烁莹莹冷光带着风声从他眼角边上险险擦过时的心悸午夜梦回还时常看到。听到这个人,他猛地一个冷颤抱着衣服抖了一会才大声喝到。

    红林军何在?还在快快挡下贼人!

    红林军是皇宫侍卫中最精卫的一支,专门负责他的安全。人数不过十五,不单身手不凡却配合默契。是按照大将军的沙场布阵演练出的队伍。

    皇上快步来到南门前时,偌大广场之内只站着沈回墨一人,旁边还有他倒在坐在地上的徒弟。

    论单打独斗世上恐怕无人能胜他,红林军七人在下手持铁盾挡在胸前,七人坐在银风船上在上方空中虎视眈眈。

    这银风船由上代大将军构思工部召集奇能异士所铸,代代改良,在战场有一一敌百的威力,它的运作靠的都是煤油。为了能自由地在实战中使用,每一搜银风船的出世保养操作都耗费巨大的财力,轻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