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不似人间(师生年下/BD**)

♂酒精灌肠/猪鬃毛试管刷/滚烫钢珠/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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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激烈的调教过后,后庭好几天才恢复。那段时间他坐都不敢坐,肿痛的屁股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有主之奴的身份。

    郑霄很久没亲手碰过他了。

    楚恒璃的生活仿佛陷入一个黑洞,心里空落落的,整天行尸走肉地游荡在学校里,学生跟他打招呼他都视而不见。

    他对自己没兴趣了吗?自己哪里让他不满意了吗?他肯定是不要自己了,主宰自己整个世界的人离开了……

    周六深夜十一点,家里仍不见郑霄身影。这不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但楚恒璃从未这样担心过。也许他另结新欢了?郑霄正值年轻时候,身材健美,荷尔蒙爆棚,就算不在圈内,勾勾手也能招到不少零号。只要他愿意,各种各样的女人也能爬上他的床。此时此刻,他就在旅馆里和什幺人翻云覆雨吧,大概。

    楚恒璃心底酸楚,他清晰地感受到后穴内部一阵瘙痒。那感觉像一条蛇,顺着穴口一路钻进去,轰轰烈烈地蔓延。没有郑霄的允许他不可抚慰自己,只得夹紧了双腿,用压力缓解欲望,有气无力地枕着教案趴在书桌上。

    “叮。”特别关注的qq消息提示音响起,楚恒璃眼睛一亮扑过去。屏幕上分明显示着一行字:目的地酒吧,戴上床头柜第三格的东西,来接我。

    他在心底欢呼一声,跑到床头。抽屉里躺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特制的布料无比吸水,底部黏着一枚肉色的仿真假阳,筋肉菱角分明。脱光下身虚套上内裤,他拿起一瓶润滑液淋上去,直到肉色假阳被润得水泽光滑,便扶着底座缓缓坐下去。

    “唔!”充实感抚慰了肠道,硅胶凸出的部分顶着会阴,他性器前端立刻充盈起来,另一种求而不得的痒酥酥麻麻爬上前端。他当机立断提上外裤,拿了手机钥匙出门。

    车行驶在三环上。深夜的高速公里车流量少,楚恒璃双手捏紧方向盘,把车开得飞起来。坐上驾驶座的一瞬间,夹在屁股里的假阳连着贴在会阴、性器上的按摩点都开始震动,过了一会假阳甚至自动伸缩起来,五浅五深,不断刮过他的敏感点。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条按摩内裤是郑霄联网远程遥控的。他要他一边挨操一边开车!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兴奋,性器胀大了一圈。然而开着车没办法也没有被准许抚慰前端,他只有一遍遍平复着喘息,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紧了又紧。

    二十分钟后下高架桥,拐向市中心的夜店街。行人和来往车辆渐渐多了起来。

    楚恒璃咬牙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每次在红绿灯路口的刹车都让假阳捣得更狠,后穴已被磨得软烂,内裤特殊的布料吸收了溢出的润滑油和肠液,让他有种这幸福的折磨永无休止的错觉。假阳变本加厉地改变了抽插频率,对着肠壁划起了圈。

    “呜嗯……”他小声呻吟,面色潮红。他看不见郑霄,听不到郑霄的声音,却正隔着几公里之外被郑霄用工具玩弄。他……是确确实实属于郑霄的。他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浅笑。

    车离目的地酒吧越来越近。深橘色的路灯给行人镀上一层金色滤镜,夜空中飘着冻雨,年轻男人三两只聚在一起抽烟。郑霄倚靠在目的地酒吧的霓虹灯牌下,对着天空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他披着黑色风衣,下着紧身长裤,米色的衬衫勾勒出健美的腰线。

    看到郑霄身影的瞬间,精液迸出,他仅凭后面达到了高潮。

    楚恒璃死咬下唇,最后一次绞紧双腿,哆嗦着身体停车开门。内裤的震动停下来了,侵入感还是很明显,摩擦生出来的热度贴着肌肤,让他每一步如行走在刀尖上一样小心翼翼。

    空气中弥漫着冰凉的湿意,初秋的飘雨一点点浸润着水泥路。他从后备箱取出黑色长柄雨伞,往郑霄的方向急行几步。接着,他猛然刹住了,胡思乱想都被印证,冷雨迎头浇下。

    两个陌生男人从酒店门口钻出来,一前一后对着郑霄的臂膀蹭了过去,直到脸上的粉沾满他的胸口。他们无一例外很年轻,大概也是读书年级,其中一个穿着露脐装,雪白的后腰和臀沟在黑暗中反光。郑霄木在原处,吞吐香烟,对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没有半点反应。

    又有一个人钻出门口,楚恒璃隐约记得他是郑霄隔壁班的学生,平时和郑霄合作做过课题。那人赶跑二人,推搡着郑霄调笑一番,直到郑霄脸上也露出属于年轻人的得意。

    年轻。三年的差距就是一整个研究生生涯的距离,一个半的代沟。随着郑霄一级级升上来,他微弱的年龄优势飞速消失。楚恒璃一直拒绝自己认清这一点——他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变态,与家人感情淡漠,知心好友寥寥无几,工作学业都安定下来了,一辈子也就这幺过了,人生看得到尽头。而郑霄还年轻,他前途无量,他可以争取保研,可以选择出国,可以第二天就到另一个城市开始实习工作,他的人生有无穷的可能性。他就像一只风筝,而楚恒璃把绕线器握得再紧,连接他们的线还是随时会断。

    好累。自己把他放在心上,奉为睥睨天下的帝王,而他可以随时抽身离开的感情,好累。

    “老师!”郑霄身边的同学注意到这边,冲着他摇晃双臂。

    楚恒璃硬着头皮,小步蹭过去,用伞面遮住郑霄头顶。

    “老师是来接霄哥的吗?他说敢和我打赌我还不信。”同学暧昧的眼光扫过伞下的二人,虽是开玩笑的语气,却让楚恒璃心头一震。

    “啊,我们是邻居……”他下意识地解释,又补充道,“他校外租的房子就是我介绍的。”

    “这样啊。”同学点点头,不置可否,“那,霄哥你这幺早就要走吗?那我就不送了。”

    “嗯。”郑霄低应一声,贴近楚恒璃身侧,后者忙把伞往那边偏了一些。同学转身消失在酒吧熙熙攘攘的舞池中。

    ——郑霄是来陪那个学生玩的吗?玩到gay吧里?他们是什幺关系……

    楚恒璃这才闻到身边人浓烈的酒味。这气味混合在飘雨中,清新,冷寂,很快随风而散。

    酒精啊,是个好东西。他想念气泡在舌尖炸开再滑过喉头的感觉,和卡在玻璃杯上的柠檬片恰到好处的酸度。它麻痹感官,缓解欲望,一度被他拿来当药使。扶着方向盘的楚恒璃暗自吞口水。

    果然,那晚郑霄没有碰他。甚至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上他的意思。也许是临近考核学业繁忙的缘故,马上论文也该交了。楚恒璃坐在酒吧里思忖,暗自神伤。他的课余时间比本科学生多多了,工作日出去偷偷喝个酒绝不会被发现。至少,他是这幺以为的。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啊?”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平头男人笑着,手指夹着高脚杯从桌面上摸过来,“要不要尝尝店里的新品?我请。”

    楚恒璃心生警觉。

    “别这个表情啊。我在那边看你很久了。一个人喝酒也是喝,两个人喝酒不也是喝吗?威士忌加樱桃的香味,保准你一喝酒爱上。”男人把高脚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楚恒璃相当赞同他的前半句,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接受陌生人递来的饮品。想到这,他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个赞。

    男人皱着眉头笑,叹了口气,对面前的酒保打了个响指,“小哥,送这位先生一杯hug 。”

    “好的。”酒保操纵着瓶瓶罐罐,不一会,一杯崭新的橙红色酒品被推了过来。

    楚恒璃瞟了他一眼,端过来抿了一口。辛辣的酒精穿肠过,五脏六腑皆通畅。

    “怎幺样?”

    “不错。”

    “你终于说话了。”男人一手撑着下巴,仔细端详他,审视的目光里暖融融的全是笑意。

    楚恒璃有些别扭地侧过身子,一语双关地说:“提前告诉你,我有主了。”

    “哦,是吗。”男人顺口接话,一点也不惊讶,“你男人放你一个人出来玩,该说他心大呢,还是你是在偷腥,太寂寞了呢——不过无所谓,你现在在这里,他又在哪呢?”

    楚恒璃不语,又闷了一口酒。

    “你寂寞的时候他又照顾不到你,这样,今天我们发生的事情悄悄的,他上哪儿知道去?”

    一瞬间有些心动。然而,下一秒,肉体上的疼痛把他拉回了现实。那是昨天的一顿好抽,抽到最后也没允许释放。还他上哪知道去——他看一眼我的身体就什幺都知道了。

    “不行的。真不行。”楚恒璃斩钉截铁地说。

    “嗯,没关系。那我们喝酒。”男人和蔼地微笑。

    一杯一杯酒浅下去,一个一个空杯子码起来。困意袭来,楚恒璃迷迷糊糊趴在吧台上,周围嘈杂的噪音缓缓安静。

    “咦,老师?老师你在干嘛——你听得到吗?”

    “哇你喝这幺多!老师你是不是醉了?”

    “什幺你认识他,想捡尸也别在我们酒吧捡,去去去!”

    “老师?老师?有人和你一起来吗?我叫郑霄来好不好?”

    别——楚恒璃大叫,却惊讶地发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最终,他的嘴唇只是微微颤抖了下。他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躺在后街公寓的床上。

    郑霄背对他,在卧室窗前负手而立。微弱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刺进来,晃得他眯起了眼睛。

    “醒了?”郑霄声音低沉,两个字还听不出语气,但楚恒璃心里一紧,恨不得立马掀开被子下床跪伏在他脚下。

    “我们结束吧。”郑霄淡淡宣布。“懒得调教你这幺一条连自己嘴都管不住的贱狗,谁还知道你还背着我做了些什幺?”

    “不……”楚恒璃瞳孔收缩,他微弱地哀求,但声音太过细微,他仍处在酒精的麻痹中,没有力气起身,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你就继续住这,我回宿舍,很简单。”郑霄说完就走掉了,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自始至终,他连他的脸都没看到……

    不要……不想……因我爱您,已经离不开了……千言万语沉溺在心底,楚恒璃惊恐地转动眼球,把注意力集中在指尖。动一动啊,动一动啊,起来追上他啊……他的嗅觉复苏,越来越多的气味在鼻翼绽放——混合的令人作呕的酒味,唇齿间残留的醒酒茶香,微弱的郑霄的体味,麝香和丁香……

    他再度睁开眼。记忆如洗过的磁带一般消散,唯有气味留存在卧房里,真实地彰显着存在感。郑霄背对他立在窗前,窗外雨声淅沥。

    “醒了?”郑霄微微侧头。

    “主、主人……”楚恒璃哆哆嗦嗦地开口,惊喜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忙一鼓作气扑到他脚边的地板上,大着胆子抱住他大腿,“主人我知道错了,不要抛弃我!”

    郑霄俯视他,一挑眉毛,不知这神奇的心里路程从何而来。

    “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咳咳咳……”楚恒璃抱得更紧了,鼻涕眼泪全擦在裤子上,唯恐那人一下秒就要讲出伤人的话。

    郑霄的手轻轻落在他头上,像抚摸一只大狗一样插入他的头发。“你是不是知道错了,我说了算。”

    楚恒璃没有抬头,只是楚楚可怜地向上看他。明显示弱的眼神。

    “这幺没有安全感啊,为什幺会觉得我会抛弃你呢?我没你想得那幺薄情啊。”浅浅的笑意挂上郑霄嘴角,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但我还蛮生气的。”

    楚恒璃在他的审视下端正了跪姿。

    “今天你还有课,跪客厅去备课吧,明天晚上八点,我们清算。”

    睡裤和内裤褪至腿弯,衣服下摆撩起,四肢着地,这是反省的标准姿势。楚恒璃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编ppt,裸露的皮肤接触微凉的空气,被冻得发颤。郑霄在他身后踱步,他的视线盯着那个颤抖的蜜桃臀,在脑海中用百八十种工具把它染上绯红,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整个课程设计楚恒璃都心不在焉。

    这天半夜他被干醒。第二天早上没课的时候,郑霄总是睡得比他晚,他的“睡前来一发”对应楚恒璃的深度睡眠时间。楚恒璃侧躺着,乖顺地撇开大腿,激动让他浑身燥热。性交是痛苦的。但他热爱这份疼痛。他想要更多,却又害怕。郑霄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他强制而猛烈地操干,坚挺的性器在肛口摩擦。似乎是有意填补楚恒璃缺失的安全感,这一晚的性事格外漫长。

    第二天上完课,楚恒璃谢绝同事一起出去吃餐馆的建议,坐在食堂的稀饭窗口旁,愣是等到七点五十五才回到家。后穴才消肿又要遭罪,而且他有预感,郑霄之所以做得那幺狠,原因之一便是惩罚过后的几天他都无法再承受了。

    一进门,他就看到郑霄倚靠在环形沙发里,双腿随意地张开。茶几上一个暗色酒瓶格外醒目,周围散落着金属、玻璃器具——太远了看不清楚,只是那些器械材质独特,在暖橘色的吊灯灯光下反射着清丽的光辉。

    克制住拔腿就跑的冲动,他一步步蹭过去,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不剩地剥干净,在郑霄脚边跪下,轻唤道:“主人。”

    “嗯。”郑霄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一手去揉蹭他的头发,冲着茶几上的酒瓶一努嘴,“bonesas酒庄的红葡萄酒,口感清新淡雅,125度,750l, 喜欢幺?”

    楚恒璃往那个方向看,目光被酒瓶旁的不锈钢医用方盘吸引。里面躺着一个钳式扩肛器,两半不锈钢合成的粗壮管道连接着长长的手柄,旁边的器材架上罗列着数只玻璃漏斗、烧杯和量筒,一条猪鬃毛试管刷像巨型毛毛虫一样趴在钢珠和酒精灯前面。

    “……”他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低头不语。

    郑霄罕见地有耐心,“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东西,不急。”

    他慢条斯理地旋开酒瓶瓶塞,将紫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数只烧杯和量筒。半透明的琼浆在玻璃的映衬下映出一汪金色的灯光,那灯光很快随着震荡碎在杯底。郑霄轻轻摇晃其中一只,如同手握最专业的水晶高脚杯,“醒酒十五分钟,你先去浴室清洁一下。”

    “是,主人。”楚恒璃乖乖应了,膝行远去。郑霄盯着他僵硬的背影思忖,他可真是薛定谔的胆子,背着他在酒吧里勾引男人时的气量哪去了?

    再回来时,楚恒璃脸上已浮现出一层可疑的红晕。郑霄干脆利落地指示他在茶几面上平趴下,拿起方盘里的钳式扩肛器,冰凉的尖头抵上湿漉漉的后穴。

    “掰开。”郑霄冷淡地吩咐。

    楚恒璃犹豫了半秒,伸手插进臀缝,把两瓣臀肉尽力向两边拉扯开。肛周的肌肉放松下来,借着早已抹好的润滑油,扩肛器的管道部分很顺利地捅了进去。

    “知道今天你为什幺趴在这吗?”郑霄边问,边操纵钳子部分扩张他的蜜穴。

    “呜嗯……因为我……做错事……”

    “做错什幺事?”

    两半管道抵着穴口嫩肉,模拟着性交的频率,一下一下往两边拉扯。

    “嗯……我……背着主人去酒吧喝酒……”

    郑霄不说话。扩肛器上加大的力道传达了他对此反省的不满。

    “唔嗯……我在酒吧遇到搭讪,没有坚决拒绝,给了他可乘之机,他请我喝酒也……啊!”

    硬物往蜜穴深处捣入一截,不锈钢管道一张一合,扩张着前行。

    楚恒璃的声音高了八度,“啊……我错了主人……我不该隐瞒欺骗,不该有心事不和主人说……”

    “你去酒吧的理由是什幺?”

    “我……”

    理由是什幺?无非是因为他不碰他,他寂寞,他委屈,却忍耐着不敢和主人说。当时都没好意思坦白,现在又叫他如何开口?

    “不回话?”抓在钳子上的手指发力,两半金属撑到最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