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勋带着赵子龙去戍守边疆的事情第二天便在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赵家一向作为联想国的首领这么多年,结果这小公主刚刚上手先是逼死了赵家唯一的血脉,现在竟然又将赵将军发配到了边疆,这样雷霆的手段让不少人暗暗地担忧。
虽然在朝堂上赵成勋一再的说自己是自愿的,而皇浦清平也确实表现出自己的挽留之心,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去边疆确实是赵家翻身的唯一机会了。
只是对于那无辜的赵子龙大家都不是很能理解,毕竟他是皇浦清平之前一直很看中的人才,那东方平已经接了虎符入朝为官,而这选秀的另一位人才却跟着赵将军一起去了边塞,简直让人觉得奇怪。
后来有人踢破其实赵子龙是赵成勋另一个私生子之后这份诏令便得到了合理的解释,看看这新皇的手段,不仅让赵成勋一世爬不起来,甚至连唯一仅存的血脉都要赶走拔起,简直是手段残忍啊。
皇浦清平的心情这几日一直都不怎么好,亲手送走喜欢的人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而最让她心情烦躁的就是皇浦梦那个大肚子,没事就跑到她这里来哭诉,非要让她手下留情,天知道她根本不想让他们走。
半夜,皇浦清平偷偷的潜出房间,东方令远远的坐在房道。
皇浦清平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怔仲的看着赵成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前世的自己因为特殊职业不能有爱情甚至家庭,而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之后一直努力的把自己当作孩子来对待的,十六岁的孩子,适合要给孩子吗?
赵成勋将她的沉默看在眼里,心里有些痛,她果然还只是一个孩子,于是努力的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若是清平暂时没有打算也没问题啊!”毕竟自己和她或许只有这几次的姻缘,离开之后,她还会记得自己吗?
“谁说的!”皇浦清平瞪着眼睛看着他:“只要你有能力,我就给你生啊!”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你看你行不行呢?”说着调皮的动着身子。
赵成勋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暗色,将她轻轻的放倒在床榻之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好好表现实在对不起你了!”他将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衣服给干脆全部扯了下来,然后一掌将那帐幔给放了下来。
夜还很长,院落之外,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石桌孤零零的站着,天空之上。
第二日,赵成勋和赵子龙骑着高头大马带着部队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城之外慢慢的离去,而皇浦清平却宣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并没有送行,于是那已经退位的老皇帝只好披着黄袍坐在龙辇之上恭送那伟大的赵将军。
大臣们都纷纷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说按照现任皇帝的意思,赵家应该是完全被嫌弃了,先是夺了兵权然后又打发去了边疆,甚至连这最后一面她都不来送的,赵家败落那就应该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看老皇帝的举动又很迷惑了。
而此时对外宣病的皇浦清平却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数蚂蚁,她抬头看了一眼焚天,又扭头看了看南宫逸风,最后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人家都已经走远了,你们可以让我起来了?”
东方令说话一向是含酸带醋的:“怎么,昨天背着我们出去私会,现在还想来个十里相送吗?”他一手叉腰,十足的泼妇相:“皇浦清平,你别太过分啊!”
皇浦清平刚想站起来说话,南宫逸风的声音就冷冷的飘了过来:“我们许你起来了吗?蹲着!”他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焚天:“昨天某人可是为了等你淋了露水结果伤口发炎了哟……”
皇浦清平罪孽深重的扭头看着那个板着脸的男子:“呜呜,我知道错了啦……”从早上回来被活逮,她就一直被迫蹲到现在,呜呜,好可怜的,不过现在三个人合伙起来一起欺负她,她都没有办法反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