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血祭之法,他们疯了吗?”
“难道那个家伙能真正催动神器之力?”
“儿子,快走。”
……
见到八位金丹期修士同时使用血祭之法,所有围观的散修都是惊愕一片,议论纷纷间完全不复之前的安静。
而一些经历丰富、头脑清醒的散修却是惊骇无比,带着自己的亲朋好友直接往远处跑去。
能让八位金丹期修士如此不顾一切,可想而知对方的可怕。如果是八位金丹期修士击杀了对方还好,若是八位金丹期修士失利,那就是一场噩梦。
无论是哪一方获胜,都不是他们这些结丹期修士可以染指的。趁着现在还可以回头,还不如留有有用之身,再图其他。
宝物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不过,大多数的修士都已经被重宝迷了双眼,一心想着混水摸鱼,只有为数不多的修士依然保持清醒,远离这片可能发生杯具的地方。
“怎么回事?”
不同于散修们的反应,各中小门派的金丹期修士都不由惊惧而起。
只有达到金丹期修为,才真正知道血祭之法的可怕,那完全是以生命和法宝损毁的代价来换取一时的强横攻击力。为了对付一个不过结丹期的小子,竟然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在场任何一位中小门派的金丹期修士都不会舍得。
“老金,你怎么看?”
树林的一个角落里,站在二十余位修士前方的一个中年白发男子对着不远处另一堆修士之首的中年金眉男子问道。
身为一个中型门派,派中有两位金丹期长老,近二十位结丹期,头上还有一位大成期师傅,行云门可以说是十个中型门派中的前五之列,在东海地域唯有七大派中的青城方可压它一筹。但是,这位行云门的掌门此时却是一脸的无奈。
“老云,看来这东西不是我等可以染指的了。”
苦笑一声,金眉男子摸了摸自己金色的眉毛,略带遗憾地说道。
“如此,我等早早离开为好,以免殃及池鱼。”
听老友也如此说法,云海将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彻底打消。
不清楚几位金丹期散修为何如此拼命,但是知道血祭之法可怕的云海已然没有了染指重宝的心思。虽说血祭之法后,几位金丹期散修的实力必然大损,可在血祭之法的一炷香时间内,这八位金丹期散修的实力临时跨越了一个等级。尤其是那位精于剑道的紫阳道人,此时可以说是金丹期中的那两个小家伙是不是知道我等一族之事?”
“……”
如果说一件普通法宝在金丹初期的修士手中,能发挥出金丹中期修士的攻击力,那么一件普通法宝经血祭之后,至少抵得上一个金丹后期修士的攻击力。换作金丹中期修士出手,完全可以达到金丹后期巅峰的攻击力,无限接近于大成期修士的攻击,两者相差至少以十倍或是数十倍计。
在场的八位金丹期散修中,紫阳道人和鎏金道人已然达到了金丹中期,还有另一位金丹中期散修,其余五位也都踏在了金丹初期巅峰的门槛之上。
八人同时使用血祭之法,他们曰夜祭炼的本命法宝发出的威力足以比拟一个大成期修士的全力出手。
“嗡…”
九州鼎发出一阵抖动,鼎口上方游动着的金色迷你小龙直接钻入鼎中,鼎身上的光华快速流转,一道道金光从九州鼎中溢出,将那八件带着血色的法宝笼罩在内。
“兹兹兹兹……”
耳边仿佛响起刺耳的摩擦声,李知秋的眼神变得有些凝重,体内的神力疯狂地涌入九州鼎之内。
虽然九州鼎的金光对法宝有着克制作用,先前还消去了八件法宝的一部分灵姓,但是在八位金丹期修士不顾一切地出手之下,九州鼎现有的能力已然无法将那八件法宝压制。
两件血祭之宝,李知秋尚且还能压制,但是一下子多出了六件血祭之宝,明显超出了他此时的能力。换作是任何一个大成期修士,面对八位金丹期修士如此疯狂地进攻,也只能避其锋芒。
形势,极为不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