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估计是日了狗了怎么遇到你这样笨的妖而且需要一直陪在你身边老夫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受的了”暗运子似乎放弃了也沒有卖关子的雅兴谁让流光居然笨的这么伤心暗运子只好直接把话撮破并且要十分透彻省的流光听不懂自己说些什么
“你忘记当日你在林诗雨家装作歹徒吓唬林诗雨吗然后被林诗雨拿个刀把你手掌划破了”
“哦是这个呀”经过暗运子耐心的点播流光似乎有点印象恍然大悟的叫道:“这个我记得不过我怎么不知道她喝我的血”
“你能不能不要斤斤计较如果你在抱着不放你那个漂亮的小女友恐怕会被烧成灰的”非常嫌弃流光暗运子连跟流光讲话的心思都沒有了匆匆的岔开话題暗运子纠结的想着为什么流光那么的笨这难道是祖传的貌似妖界的老界主以前就是这个样子思想总是慢了半拍不知道的以为卖萌呢
“对对对”一连说了三个对流光才反应过來林诗雨说不定现在的遭遇需要争分夺秒的拯救自己却忘记林诗雨的安危实在是罪过既然前辈已经点播了流光笨的还沒有需要问前辈怎么用血脉之间的关系找到林诗雨估计他要是问的话暗运子真的会骂他的毕竟谁都要有一个极限暗运子本來跟流光相处就一直压着性子
跟感应大花沒有啥两样既然林诗雨跟自己有血脉关联流光只需要闭上眼睛通过自己被林诗雨喝掉的血直接的找到血的位置这样以來那个位置正是林诗雨的位置
不过凡事有个例外如果流光的血不止一个人喝的话流光依然能找到毕竟在这不大的范围之内不会有同时出现两个喝过流光血的人的可能但是有的情况下流光就要费一点事情一个一个的寻找
闭上眼睛的流光沒有多大一会便感应到了位置距离自己不远初步估计无非两千米左右流光一个瞬移不到三秒已经前进了五十多米
林诗雨还不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即将出现自己的身边士兵小瞧了这些火想想也是士兵不过区区凡人怎么能认识饕鬄吐出的火的威力呢还以为这只是寻常的火
饕鬄吐出來的火虽然沒有红孩儿吐出的三味真火那么变态可也不是凡火能相提并论的这个火遇水而不化并且越烧越旺不把能燃烧完的东西烧掉绝对不会灭掉
而且这火形成的浓烟特别的大这烟甚至含有一点毒性吸多了会产生幻觉并且头重脚轻就算士兵的身子不错奈何现在都有些吃不消
“咳咳”摇摇晃晃的背着二小姐士兵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被烟呛的几乎吸入不了空气要不是心中救二小姐安全离开这里的信念重恐怕士兵已经躺倒地上再也起不來只能听天由命
“你你沒事吧”至今都不知道这个救自己的士兵叫什么名字林诗雨在士兵的后背趴着能感觉到士兵在猛烈的喘气林诗雨用手捣了捣士兵的后背略含担忧的问道
“沒沒事咳咳二小姐放心属下就算是死咳咳都要把你救出去”士兵依然在硬撑着其实他现在说话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因为他本來就被呛到了开口说话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但是他纵然知道也会回话因为二小姐既然问了士兵绝对要回不管付出多么惨烈的代价
爱很伟大单相思比之爱更加伟大往往能为另一方付出一切并且无怨无悔士兵便是这个样子为二小姐死是他的荣幸
“我给你顺顺”林诗雨哪里知道这些常识手掌摊开林诗雨不断的在士兵后背上拍打被被子捂住的嘴巴还不忘记说些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士兵这样全心全意的救自己自己不知道士兵的名字是不是太可悲了林诗雨是一个慢热的人一旦别人得到她的认知林诗雨会对那个人十分的好流光是一个活生生的列子
“我我叫王守民”被二小姐顺的非常难受士兵不是呛着了他只不过被烟熏的本來还沒有事的被二小姐无知的顺着后背士兵想要咳嗽的感觉越來越强烈了奈何士兵却沒有阻止二小姐的动作刚刚嘴巴里蹦出一个我來士兵就要咳嗽然而他压制了一会然后说道
“守民确实一听就是军人的名字”林诗雨忘情的跟士兵开启了聊天大战却忽略了此时他们上方头顶一块被烈火烧的大吊灯摇摇欲坠随时都能摔落下來
其实也不怪林诗雨就算留意也很难发现吊灯要坠落了因为在火海里能见度本來就低而且正上方是视线的禁区谁闲的沒有事会盯着头顶上看吊灯虽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作为警告奈何被烈火焚烧周围家具的声音遮挡住了
美人的一声轻唤点燃了士兵的柔肠寸断不知道为什么士兵既然感觉到了一丝欣慰按说这样的感觉不应该出现什么是欣慰那是快要不行的人得到了满足留下的表情难道士兵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难了吗
“嘎吱嘎吱”吊灯与墙面所连接的电线已被烧掉许多跟唯有剩下的几根在苦苦的支撑着吊灯似乎在警示下面的人吊灯发出了比之刚才大了不少的声音预示着下面的人赶紧闪开
奈何士兵跟林诗雨丝毫不曾在意來自头顶的危险要是被吊灯砸住估计二人会被砸倒虽然不至于死但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受到重创只能眼巴巴的等着被烈火焚烧而死
“嘎吱嘎吱轰”该提醒的已经提醒吊灯与墙壁之间连接的电线完全被烈火烧化这一瞬间吊灯剧烈的摇晃几下随后便猛的坠落下來
由于最后摇晃的声音确实比前两次的大了不少士兵听到了但是沒有警惕性的林诗雨却还是不知道背着二小姐的士兵慌忙扬起头颅眼睛中所看到的全部是坠落下來的吊灯
“走开”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士兵大声吼了一声不知道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居然趁着吊灯未坠落之前把背上的二小姐一把甩到了地上然后不等林诗雨反应过來原本的位置已经被吊灯盖住
“哗啦”玻璃碎了一地到处都是吊灯坠落而摔碎的玻璃渣子而士兵已经被吊灯掩盖住巨大的吊灯整个压在士兵的身上导致士兵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
被甩离士兵的后背林诗雨落到一处火海上辛亏林诗雨身上披着湿被子不然铁定毁容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太始料不及了林诗雨被吓的几乎要傻了眼睛傻乎乎的看着被吊灯压着的士兵很久林诗雨好似发疯不管不顾的往士兵的位置爬了过來
途中林诗雨的膝盖以及手掌都被地上的玻璃渣子划伤然而林诗雨仿若不曾感觉到因为她此刻心中的疼完全超越身体上的疼痛
“王守民”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划过脸颊林诗雨接受不了刚刚还无事的士兵下一刻已经奄奄一息人的生命有时候真的过于脆弱说沒有就沒有连一丝准备都不曾留下
歇斯里地的叫了一声士兵的名字当林诗雨距离士兵越來越近的时候几乎还差一步她就能抓住士兵的手奈何有时候老天是残酷的在林诗雨与士兵之间的空地上降落下來一颗房梁上的柱子轰了一声断绝了林诗雨跟士兵的距离
柱子上全部都是火焰让林诗雨根本都无法过去但是这妮子现在是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就要往满是火焰的柱子上爬
而林诗雨的手还未曾触碰到柱子上突然她感觉到周围传來的炙热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凉爽并且她的腰好似被人挽住感受挽住自己之人的气息林诗雨猛然间想到了流光
回过头來林诗雨看着自己身后的这一幕那个在自己身后站着的少年是那么熟悉林诗雨几乎熟悉到了骨子里少年脸上始终带着的坏笑这一刻多么的迷人让林诗雨的眼睛刹那间充满水蒸气
“这是梦还是幻觉是不是我要死了才能看见你”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腿上的痛感阵阵袭來但是林诗雨还是有点不相信看着一脸柔情的流光林诗雨淡笑一声问道
“你沒有死这也不是幻觉更不是梦而是我流光真的來了”张开怀抱流光的水幕把二人与火焰隔绝纵然外面烧的多么猛烈但是这里面一点干扰都不曾受到见林诗雨一脸茫然与唏嘘的样子流光感觉自己的心快要碎了他的脚步迈开走了两步本來张开怀抱准备给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人一个拥抱的流光却发现随着自己的前进林诗雨居然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