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是出来名的侩子手不怕连刀,肉没了。可还有一些羊骨头在。王婆看着胡沧海的眼睛,恨不能吧他剜抠到地里去。“大海子,你少他娘耍贫嘴。都是村民,还有大社员小社员吗?别人都拿好肉,不能这样坑了我吧。”
胡苍海笑笑说:“没有没有啦,我是哪一个相亲都不想坑啊。可你看看,真的是没有肉了。再说了,你家金贵不是早吃了一些吗。也拉着拉着了,你不吭。”
王婆可不接儿子的茬,“滚你娘的蛋,我说坑了就坑里。我这亏吃大发了。你再给我卸块羊腿骨吧,好歹拉扯拉扯。”
胡苍海心想,王婆还真是一个不漏汤的皮笊篱啊。抓住一根羊前腿骨高喊。
“王婆,羊前腿一根。”王婆接过羊前腿骨,听见村民又在笑。冲着胡苍海高高举起了羊腿骨。
“你娘的蛋的羊前腿,这是羊前腿吗。再贫一个,看老娘一骨头打烂你的破嘴。”
胡苍海赶紧后退了两步,陪着笑脸说:“开个玩笑吗,你老还急了。快回去煮羊腿吧,骨头汤也是大补呀,呵呵。”
肉少人多,一只羊就剩几根肋条骨了。拿到羊肉的人陆续走了,一个大美女风风火火跑进来。看到几根骨头,质问胡沧海。“大海子,怎么就剩这点骨头了?”
胡沧海闻声一看,活脱脱一个城里来的小太妹。紧身衣裤英俏头,胡沧海嘴角的哈喇子下来了。
“哎呀呀,我当是哪位大明星降临牛圈呢。原来是秋红妹子啊!看着形象,啊!还不活活气死那些女明星呀!稀罕稀罕呀,什么时候回来的。对了,婶子不是拿肉回家了吗?你家的那块肉,可是最好的。呵呵!你不知道吧。”
肖秋红可不听胡沧海胡啵。“别扯啊!别说我们家,我是来给我帅哥家拿羊肉的。怎么就没有了,你怎么就那么偏心眼呀。因为我帅哥哥比你帅吗?你给我个说法。”
今天胡沧海虽然战胜了王婆,刚消停一会。又来了一个小姑奶奶,怎么这么多人要说法啊!一句帅哥哥,像一击猛拳头。厉害呀!直接打在胡沧海的腰眼上了。这是怎么说的,烦啥来啥呀!
以前肖秋红喊张帅,那都是喊帅表哥。长着长着长大了,表字干脆去掉了,直接喊帅哥哥。
胡沧海最不愿意听到张帅的名字,可眼前是肖秋红啊!偏要酸溜溜的咿呀着叫,直酸的胡沧海倒胃口。嘴里的后槽牙心,都算的歪倒了好几颗。
心里里很别扭啊,可胡沧海也不敢说半个有损张帅的字。肖秋红可是带刺的玫瑰,真敢撕胡沧海的嘴。
胡沧海小眼睛眨巴了半天,酸掉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他可不敢得罪肖秋红,甚至还很想巴结面前这个小鸟丽人。胡沧海什么贼心眼子没有啊!“哎呀,秋红妹子别生气了。哥哥我也是有心人呀,一定让你满意行了吧。”
肖秋红一撇嘴。“切,屁!你是谁的哥哥呀。你有心也是黑狼心臭狗肺,我看看你怎么让我满意?说!”
一句话这人要贱了,热脸硬贴冷屁股都贴不上。肖秋红头也没回的回答。“哼,来你这里被臭死呀!除非脑袋让门挤了。”
望着肖秋红一扭一扭的屁股蛋,胡沧海心里打翻了五味瓶。站在大柴门外面,一直看着肖秋红背影扬长远去,直到看不见了还站在那里回味。
胡沧海憋屈啊,冲着张帅桃园的方向,愤愤的骂上了。“真他娘的邪了门了,怎么好菜都往张帅的锅里跑啊。山菊花跑,肖秋红跑,那女村官也很黏糊。怎么人家吃了嫩白菜,我胡沧海就活该连菜嘎达也添不上一口呀。这他娘的还有点天理吗!真他娘的背到家了。还你帅哥哥,帅你娘的头啊。小屁妮子你等着,欠弄的货。看看你那浪样吧,哼!”
张帅雇人干活,胡沧海早有耳闻。那可是旧社会地主老财资本家的行为,现在叫小老板了。政府还大力支持,胡沧海眼馋的几个女人,张嘴闭嘴都是张帅。胡沧海心里不平衡啊!可又没有资本与人抗衡,只能叫花子咬牙发发穷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