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而坐,郝雨晨的眼睛微闭着,额头上渗出了许多的汗珠,如果仔细的看去,就会发现他那安坐的躯体上,散发着一层微微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赤芒。
此时郝雨晨体内的玉衡一脉已经被打通了,微微闭上双目,陷入了深沉的调息之中。天元中的能量已经几近干涸,虽然只要能量足够,打通这经脉不会有什么危险,但那产生的痛苦还是要受的,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要得到,就必需得要付出。
体内的能量早已经是涓滴不剩,天元之中更如同一块挤的干干的海绵,干净的就仿佛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调息了良久,才感觉天元之处微微一热,一点细细的内力再次逐渐成形,慢慢的在体内已经打通的经脉之中缓缓穿行,滋润着由于膨涨而显得有些微破损的经脉,慢慢的,便如涓涓溪流化为小河一般在经脉中流淌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郝雨晨突然进入了一种非常的奇妙的境界当中,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思绪极度的敏感了起来,体内能量一旦运行周身,气贯百脉,周围数里之内一切风吹草动都如在眼前一般,几无有一丝遗漏,那崖什么?”听着对方出口便骂人,张利直接就要冲上在这家伙脸上来上两拳,要不是郝雨晨拦着,对方那家伙脸上恐怕就得挨上一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