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个人面对十支黑洞洞的枪口 并且这十支枪还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军人所端持还能保持镇定自如的状态
厉云飞不能 桑天行张恒不能老高老余他们都不能甚至一向玩世不恭的方正人也不能
作为黑二代具有智慧型智商的高里波涛虽然家大业大 平时也是高调的行事为人但在这些面相狰狞的士兵面前还是放低姿态因为政府要员有时候还在这些只认枪不认人的军人面前放低姿态更何况他一个混地下世界的黑二代
所以他见扎齐军面色不善连忙将厉云飞一行人带到离猛虎园不远一小片树林的安全地带微笑着说:“他们不要我们在那儿守候我们就在这里守着一旦聂隐出來正好经过这里”
“对了这猛虎园子里面不会只有这一张进门是否还有其他门吧”厉云飞突然象想什么似的对高里波涛问道
他不相信这上万亩一个大园子难道就沒有另外出口也许他们不该全部守着这个入口要分散找其他的出口
他猜想高里波涛是本地人又属于曼谷地下世界一系列的人物而这龙野山庄又是地下皇帝八爷的产业所以多少比他们天朝人了解一些
“沒有此园有上万亩除了进口之外沒有任何一个出口另外还有一道上万斤的大石闸是联通另外的雄狮园的通道不过那可是电动的靠人力根本就不可能打得开所以说聂隐若想出來一定得从这个进口出來”高里波涛解释道
“可是这个时候聂隐他还沒出來难道他真的……”一直沒作声的齐凤突然开口说道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自从來到这猛虎园前面她就一直愁容不展忧急难耐幸好一直有厉新雅相陪才让她沒有积习发生什么意外
早上她自己将那黑色药膏涂抹在那线蛇洞口才让体内那线蛇安然不动
可眼下聂隐迟迟不现身让她心里又急又乱恨不得亲自进猛虎园去找他
她将这话说完眼泪又不争气从眼眸中流出來
厉新雅急忙说:“凤姐你放心聂隐他福大命大功夫又那么好一定平安无事”说这话时她心里也很是担心聂隐的安危不过碍于学生的身份当然不敢表露出來
见齐凤秀眉紧锁忧心忡忡阿堂忽然说道:“大家稍安勿躁我相信聂隐依然在园子里面平安无事昨晚我很晚才睡也听到了猛虎园子的虎啸声那种啸声是极是悲哀痛苦的声音相信那是老虎临死之前发出的叫声我敢断定至少有两只老虎被聂隐杀死另一只老虎见他如此神勇肯定也丧失了斗志不敢骚扰他可能躲到山洞里不出來所以这里面根本沒有什么动物能伤害聂隐”
他站在树林高处向猛虎园方向眺望神情一片信心满满仿佛根本不为这事忧急烦恼
之后他又低头四下走着仔细察看树林里面的环境
那新折的树枝还有被子弹烧灼变黑的树干以至杂乱无章的小草及印着鞋印的新泥土这一切杂乱无章的痕迹将他的思绪带到昨晚的情景
昨晚他关掉灯后一直沒有睡那时他感觉到门外有人在偷听就故意装着打鼾睡熟了
等那偷听之人离开他才起床悄悄换了一套夜行衣又用黑巾蒙着脸再拿一根长长的带吊钩尼龙绳系在身上一头钩在墙上面沃洞里这才顺着窗户下缘至一个楼梯窗户口再翻身跃进楼梯内避开一些保安与摄像头來到楼下面人工花园里径直向猛虎园行去
因为他曾答应过聂隐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聂隐这个朋友
他怕聂隐独自一人在猛虎园遇险想独闯猛虎园去帮聂隐一把
当他走到这片小树林的时候突然一阵劲风从斜剌里向他袭來
他一惊急忙避开借着远处的路灯一看袭击他的人也是一个蒙面人并且和他一样穿着紧身黑衣服很明显突翘曲美的身体特征证明对方是一个女人并且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因为不知道对方用意阿堂不敢贸然出手只是很警戒地盯着那女人
那女人也紧紧盯着他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惊讶与凝惑
两个蒙面人你盯我我盯你盯了一会儿那女人终于不耐了低声喝道:“想活命的快滚回去”
阿堂也回了她一句叫她滚回去
两人一言不合就在小树林里面大打出手
在打斗中阿堂很明显的感到吃力感觉到对方的实力竟然达到武道大臻的超级高手境界这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万万沒有想到居然这处山庄里碰到身手如此高的角色不过好在那女人似乎沒有太多的恶意出手也不是很毒辣
尽管如此他阿堂若想胜过对方却也是万难的
并且对方的武学庞驳繁复有泰拳有西洋拳更多的是天朝国内的各种各样杀伤力极大的功夫
不过阿堂也不甘示弱施展平生武道绝学來与对方恶战
他越战越心惊因为对方虽然是女性之体但其体力竟然如他一样丝毫沒有吃力的现象倒象是好整以暇沒施全力
他估计对方与他一样仅施展了六成功夫
这不由对这女人更加小心警惕心想聂隐到底惹了什么人竟在还有这样的高手也参与其中还有这女人究竟是谁啊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实力令他这样的高手都不敢小觑
大约三十个回合的时候忽然从猛虎园那方向同时射來两颗子弹
突如其來令人猝不及防
在枪响的同时阿堂与那女蒙面人各自眼神一变同时就地一滚两人动作快逾闪电竟然还是堪堪地让子弹擦过衣服直射向树干发出扑的声音
顿时衣服因被高速飞行的子弹而灼烧得有些糊臭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