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野酒店的一间客房内齐凤正百无聊赖观看着电视里面的节目无非是一些综艺选秀之类的频道再不就是一些又臭又长的泡沫剧这与天朝电视节目有着异曲同工的表现
她用遥控器不时翻新着频道选來选去总是沒有选好一个合适的然而一只手又不时拿起手机瞧瞧时间
至于厉新雅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打着她的手游那副全神贯注的样子都以为她是一个很专业的游戏玩家
事实上她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玩家但专业却谈不上
当然她也不完全将整个心思投入游戏当中因为齐凤的电视节目的声音频换时大时小令她有所察觉
齐凤的反常让她感到有些诧异于是关心地问:“凤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这样的心烦意乱”
她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齐凤身上的毒降发作现在她一个人陪坐在房内而隔壁似乎沒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有人沒人
如果齐凤真的有事她可是喊个人來帮忙都沒有了
“沒事就是心里有些烦闷”齐凤如实回答这一刻她总是心神不宁惴惴不安仿佛要发生什么似的
心底深处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担忧与害怕
“对了那个聂隐现在人在哪儿要不喊他过來陪陪你”厉新雅知道齐凤的心思也不点破直接了当地说出來
“不好吧 这么晚了他去下面的健身房锻炼热身只怕沒有空还是不要打扰他明天就是他的比赛我不想让他输”齐凤摇摇头说那神情象是一个小媳妇呈现出一种憧憬向往
明天就是聂隐的预赛虽然只是初步的入围之赛但她仍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耽误了聂隐
“也是的聂大哥明天就要参加比赛预赛虽然不是很关键但还是需要认真对待毕竟是一次资格认证的机会我听人家说这次來曼谷的黑拳高手只怕不下五百名这次预赛可要淘汰一半的人数我想里面什么样的高手都有这次聂隐的压力也很大啊”
说到比赛厉新雅脸色也凝重起來
她当然知道这次聂隐比赛关乎他们天峰会的命运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问題是他都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沒回來呢 我想他若回來了一定会來我们这儿看看这时己是十一点半了还沒有回來我怕他是不是在下面遇上什么麻烦了新雅要不你去隔壁叫阿堂大哥下去看一看“齐凤仍是忧心忡忡地说
她想聂隐能到健身房锻炼那么其他拳手也会去那儿说不定大家有个小摩擦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因为男人们的世界永远是那么的冲动与暴力他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以为这样方能显示大男子汉的英雄气概
“好吧 看在你凤姐的面子上我就委屈一下去叫好个农民工若是平时 打死我也不会跟那个一身肮脏得要命的家伙打招呼”厉新雅说道起身走出房间來到隔壁聂隐与阿堂两个大男人住的房间
她轻轻看敲了敲门沒反应再用力敲门还是沒有反应
她以为里面沒有人不禁嘟囔着“这个臭男人之大晚上的不呆在房里死哪儿去了”
说罢转身要回自己的房间
不料身后传來拧锁的声音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声音正不满地说:“谁啊咱们不是在电话里说了你那鸡太贵了我召不起你怎么还要亲自送上门來呢真是的”
但见浑身瘦不拉几的只穿着大裤衩的阿堂站在门内他睡眼朦胧边说边还打着呵欠那样子有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鸡价召不起难道你还召鸡然后你竟然后把我当作做妓的了你个混蛋”厉新雅先是惊讶而后象是听明白似的小脸顿时通红同时怒目圆睁那表情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不过阿堂那些排骨身形直接让她给无视了
虽然召妓在曼谷这边属于半公开的活动但厉新雅是天朝人本土要长的gz城的人骨子里头都流淌着天朝人传统的血液
她平时最看不起的人就是那些做妓认为她们是自甘坠落败坏社会风气
那些做鸡的人至少都是四肢健全的人随便进个工厂上班也要比做这一行强多了
可是她万万沒有想到 现在居然有人把她当作做那个行业的失足女
她从小就是天峰会的小公主千人宠万人爱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那个原來是厉大小姐不好意思口误口误”阿堂眯着那双细眼忙不迭地道歉
“哼 难得与你这样的人计较”厉新雅朝阿堂直翻白眼脸上表示很不耐烦
然后她又说:“齐凤叫我向你传达命令就是要你去三楼看看聂隐这都过去快二个小时了 他怎么还沒有上來呢 莫非是与别人发生的什么冲突”
“是吗原來为了这个事情啊那行我就夫你们两们美女代劳跑一趟吧”阿堂笑地说回想起來了也有些奇怪这快过了二个小时的时间这个聂隐居然还是沒有上來真是有些奇怪
“所以啊 你快去吧我们等着你的消息呢”厉新雅催说道
她沒有别的意思只想这个农民工能快点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样她的心才感到好受了一点因为她好象己闻到了阿堂那股油腻之气味这种味道只有那种经常不洗澡的男人身上才能产生的气味
她不可能当面说出定只是暗暗地催促着毕竟她是一名大家闺秀怎么能沒有一点儿胸襟呢
阿堂回房内将衣服穿好又着实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梳了一个人模狗样这才信心百倍地走出门來
幸好厉新雅进了房间否则又会对他一阵嘲笑
在卫生间里边梳理头发的同时阿堂还不忘记在身上敏感处喷些香水弄得浑身上下都喷喷香
他心里在想说不定去了三楼还有可能遇到艳遇呢 得先准备准备万一有机会就大胆上前
随即又佩服聂隐那个小子桃花运实在太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