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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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则是满脸写着不开心的余鹤。

    “我睡着了?”殷池雪缓缓坐起来,望了望墙上的挂钟。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是啊,睡了六个小时了,你可真是个战士。”余鹤撇着嘴。

    殷池雪掀开毛毯,顺势裹住只穿了单衣的余鹤,下了炕:“抱歉,不小心睡着了,你该早点叫我的。”

    说着,他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刚要夹菜。

    就看见自己被烫伤的手上已经均匀涂抹了棕红色的烫伤膏。

    “都凉了,我帮你热一热。”余鹤也是拿他没了办法,毕竟说起来也是因为自己瞎折腾。

    “不用麻烦了,就这么吃吧,你做了这么多菜,肯定累了,先坐下来歇着。”殷池雪眼疾手快拉住他,摇摇头,道。

    余鹤坐回桌前,眼神游离,始终在殷池雪被烫伤的手背上徘徊。

    “这个烫伤膏是你给我涂的么?”殷池雪见他一直心不在焉,笑问道。

    “自作多情,是老板给你涂的,谁要管你。”

    殷池雪啼笑皆非:“好好好,老板涂的。”

    余鹤坐在一边,望着他这样子,说实话,他早就一点气也没有了,只要殷池雪再稍微哄一句——

    不哄了别哄了,是自己太矫情了。

    想着,就在殷池雪刚要吃那一口米饭的时候,旁边一颗名为“余鹤”的子弹直直打在自己身上,筷子应声落地——

    余鹤就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殷池雪的胳膊,双颊绯红,也不说话。

    “怎么了。”殷池雪动了动胳膊,“困了?”

    余鹤摇摇头。

    殷池雪笑笑,抬手揉了揉他的毛,然后看着他日渐隆起的小腹,又想到刚才做的那场梦——

    “你说小宝宝小名叫小酸奶怎么样。”殷池雪忽然话锋一转。

    “能不能走点心,楚辞诗经它不香么?”

    “可是名字里有食物,一辈子不愁吃喝。”殷池雪说着,用指节碰了碰余鹤的脸,“我都不知道你的小名叫什么。”

    余鹤歪着脑袋想了想。

    自己小名叫豆豆,又那啥而且还很那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肯定要笑话自己,但是姚轶小名叫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算了,随便编一个吧。

    “我小名叫小橡皮。”

    殷池雪笑笑:“你是挺像块橡皮。”

    “嗯?”

    “没什么,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还要赶回市区。”

    “不要吧,都十一点了,我们吃完饭回市区岂不是要两点多?干脆就在这住一晚好了。”余鹤说着,还冲着殷池雪贼兮兮地笑,“顺便,还可以来场苞米地py。”

    殷池雪尼玛终于笑出了声,这孩子到底是长了个什么脑子,亏他想得出来,苞米地,不怕扎人么?

    “知道了,今晚就住这儿吧,但是明天我们要早早赶回家收拾东西,后天一早的飞机,不能迟到。”

    “嗯?飞机?要去哪。”余鹤诧异。

    殷池雪望着他,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

    “度蜜月啊,婚前就商量好的,去欧洲转一个月,再去北美待一个周。”

    余鹤:“你跟谁商量好的,我怎么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你父母啊,没和你说么。”

    余鹤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你干脆和我父母结婚呗。”

    殷池雪笑笑,晃了晃他的胳膊:“那你说去哪。”

    “那就省事一点,去几个不用办签证的国家。”

    “比如说。”

    “比如说东南亚。”

    ——————————

    殷池雪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新婚蜜月会一头支到东南亚去,他感觉这不符合自己的身份,而且有一种被卖到这里做苦力的感觉。

    余鹤的计划是,从在东南亚以泰国缅甸柬埔寨为主转一圈,然后西行转战中东,最后再绕过非洲前往欧洲。

    余鹤还说,如果时间足够,可以去非洲原始部落走一圈。

    殷池雪想不通,为什么别人的蜜月之旅浪漫且文艺,自己就要……柬埔寨、印度、非洲?!

    但余鹤好像真的很想去那些地方,甚至还特意把单反拿出来清理镜头。

    他说人要有冒险的勇气。

    但殷池雪觉得,就算是在美利坚的街头被持枪歹徒打一枪,也比在非洲原始部落被狮子追着跑更有美感。

    不是他搞歧视,而是他是个特别在意形象的人。

    临行前一晚,余鹤正兴冲冲收拾自己的行礼,又不出意外收到了韩奕容发来的消息:

    “听殷叔叔说,你们明天就要出发去蜜月旅行了?”

    余鹤停下手中的活,回复道:

    “对,愉快的东南亚之行(p≧w≦q)”

    “要去东南亚么?怎么会想到去那边。”手机那头,韩奕容笑呵呵地打字询问道。

    “一直都想去,但是没机会,喜欢那边的神秘文化。”

    “那祝你们玩得开心,别忘了给我带特产回来o(n_n)o”

    “带什么特产,还真好意思张口要。”一声魔音穿脑,吓得余鹤手机应声落地。

    他惊恐回头,就见殷池雪不知什么时候像个无脚鬼一样飘了过来,双手叉腰一脸坦然地站在旁边看别人发消息。

    “你这人怎么回事,有没有素质啊你!”余鹤赶紧捡起手机,怒骂道。

    “到底谁没素质啊,每晚都发消息,你们就这么聊得来么?”殷池雪说这话的时候,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就像生吞十斤柠檬一样,“酸”字都写在了脸上。

    “人家就是关心一下,我们什么都没聊啊。”说着,余鹤将手机递给殷池雪,意思是“随便检查”。

    殷池雪将他的手按下去,脸上又恢复那种温柔的笑:“我开个玩笑,只是过来看看你东西收拾好了没。”

    余鹤瞅着自己塞得满满的行李箱,耸耸肩:“我也不知道该带点什么,就带了些去东南亚穿的夏季衣物和去欧洲穿的春季衣物,毕竟两地温差有点大。”

    说着,余鹤动手想将自己的行李箱合上。

    但因为行李箱超负荷容量,他按了半天,甚至还坐在上面想用自身的重量将箱子压下去,箱子始终鼓到拉不上拉链。

    殷池雪看着他这没生活常识的,笑着摇摇头。

    然后蹲下身子动手将他行李箱里面的春季衣物都拿出来。

    塞进袋子里,抽干空气,压扁,几乎是一气呵成。

    “你的春季衣物和我的春季衣物放在同一个行李箱里,夏季衣物放在一个行李箱,再单独拿一个行李箱负责装一些日用品。”殷池雪耐心教导道。

    余鹤点点头,顺手从抽屉里扯过一条避孕套扔进去。

    他看着殷池雪认真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物,然后和他的衣物放到一起,这种不分你我,才第一次让他有了结婚的幸福感。

    翌日一早,第一次出国旅游的余鹤就像个人形自走闹钟,距离出发还有六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坐不住了,一直在房间里上蹿下跳,这不够,还要去骚扰正在睡觉的殷池雪。

    殷池雪被他骚扰的睡不下去,干脆起床先看会儿教授传来的新项目实验论述。

    看到他在忙自己的学业,余鹤本来做好了早餐要给他端进房间喊他吃,结果也知道不能打扰一个办正事的事,于是乎打算悄悄退出去。

    “正好饿了,把早餐给我吧?”结果殷池雪根本就是个心不在焉的,余鹤自觉没弄出什么动静,结果人家头也不抬地喊住了自己。

    见余鹤迟迟不过来,殷池雪好奇抬头望过去,就见他正站在门口跃跃欲试。

    “怎么不进来。”殷池雪冲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