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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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师真没眼力劲儿,明知道别人今天结婚肯定很忙,还要在这个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已经商讨完了。”殷池雪跟着余鹤进了卧室。

    余鹤稍显拘谨地坐在床边,手里还抱着自己的手机,他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其实很想问问殷池雪是不是真的加了那个妖艳贱货。

    但无奈,即使是结了婚,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权力过问。

    “你今天站了一天,腿很累吧。”倒是殷池雪,先主动贴上来,温柔地问道。

    “小腿有点酸。”余鹤诚实地回答道,“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结婚是这么累人的事。”

    殷池雪拉过他的腿,惹得余鹤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缩回腿。

    “别动,我帮你揉一揉。”

    殷池雪抬头冲他笑笑,那种格外温柔的甚至产生诱惑性地笑,令余鹤甚至开始分不清楚幻想与现实,以至于他都要怀疑,殷池雪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了。

    “明天早上还要起得很早,去给父母敬茶。”殷池雪手法轻柔地帮他揉捏着酸胀的小腿,“所以今晚不要熬太晚。”

    “我也帮你揉揉吧。”余鹤忽然缩回腿,“你不是也累了一天么,我给你揉一会儿,然后我们早点睡。”

    说着,余鹤还暗示性地冲他眨眨眼。

    “我特意去药店买了抑制剂阻断药。”说着,余鹤伸出腿摩擦着殷池雪的腰,“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公~”

    虽然余鹤在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不停徘徊着“你好骚啊”的表情包,就连他自己都感觉特别想吐。

    殷池雪抓住他不老实的脚:“不是告诉过你这样很危险么。”

    虽然是训斥的言辞,但语气却像轻哄。

    “那你轻轻的,别太深,不就可以了。”余鹤冲他挤眉弄眼道。

    殷池雪望着他,最终轻笑出声。

    他揉揉余鹤的头发,一把将他按在床上,紧紧拥在怀中:“好了,我能忍,以后再说,我们要做一对负责任的父母啊,怎么能为了一时痛快伤害自己的宝宝呢。”

    余鹤内心os:woc,说得好有道理,一瞬间感觉自己像个禽兽。

    殷池雪轻轻抚摸着余鹤的后背:“那就当是我欠着的,后面一并还清。”

    余鹤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才是真·禽兽啊。”

    本以为殷池雪会反驳什么,但他似乎并没有这个兴致,躺床上就闭上了眼。

    余鹤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不聊天么?”他试探性地问道。

    “不了,今天太累了,你也早点睡,晚安。”殷池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

    余鹤望着他,那一刻,他忽然看不懂殷池雪这个人了。

    看似琴瑟和弦的相处模式,但是殷池雪始终无法说出口,是人都有欲望,但是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理智,所以就酿成了现在这种结果,被迫要和不喜欢的人结婚,被迫装出一副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的样子。

    所以,如果再失去一次理智,将会陷入无法挽回的深渊。

    因此,这次说什么也不可以。

    ——————————

    翌日一早,余鹤还不等闹钟叫,主动就醒了。

    狗子稻哥正在客厅捉自己的尾巴玩,见到余鹤,迫不及待冲过去扒着他的小腿求喂食。

    余鹤帮他泡了狗粮,里面加了鸡胸肉和羊奶,狗子吃的欢,尾巴摇的像涡轮机。

    余鹤就蹲在一边看着它,良久,苦笑一下。

    很多时候,比起人类,不被珍惜的反倒是能陪伴自己一生的狗子,一起养狗的情侣分手时会把狗子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于是乎,它们见证了两人的相爱。

    也见证了两人彼此植入骨髓的恨意。

    不知为什么,从昨晚开始,心情一直很低落。

    要说是因为那个韩奕臣的出现,好像也不完全是。

    余鹤烦躁地揉着狗头,越揉力道越大。

    狗狗似乎被揉疼了,停下来,好奇地望着主人。

    余鹤看着他,忽然想起以前养的那条苏牧,有时候它闯了祸,自己也会使劲揍它,虽然当时狗狗吓得夹着尾巴躲在桌底,但不一会儿又会摇着尾巴凑上来示好。

    因为它永远只记得主人对它的好。

    余鹤笑笑,将稻哥抱起来揣进怀里,轻吻着他的小脑袋:

    “你放心,以后无论走到哪一步,爸爸都不会丢下你了。”

    这句话在新婚第一天讲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但也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稻哥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它爸爸,小尾巴摇的飞快。

    “怎么起这么早。”

    就在余鹤还在一楼客厅逗狗的时候,殷池雪也醒了。

    他好像就是会固定一个时间醒,分秒不差,即使昨晚睡很晚也无碍。

    “不是说今早要给爸妈敬茶,所以就起来了。”

    余鹤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殷池雪。

    殷池雪走过来摸摸稻哥的脑袋:“那我先去做早餐,你去洗漱,大概八点半我们就要出发,九点到我父母家。”

    余鹤点点头,也不和他继续交流,径自洗脸刷牙收拾着装。

    吃过早饭,二人驾车赶往十几公里外的殷家大宅。

    一大早这里就聚集不少人,殷家的亲朋好友,还有电视台的记者。

    好似殷家的一举一动都是历史上极具代表性的里程碑,一定要用镜头记录下来一样。

    但这个时候,余鹤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还是觉得这就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殷池雪一家子倒是经常出现在电视中,记者也都是见怪不怪了,但是对于这个名不见经传且出现的极其突然的平民豪门儿媳,大家的兴致可谓是水涨船高。

    一见到余鹤下车,大群记者立马蜂拥而至,将这里方圆五百里堵得水泄不通。

    余鹤确实被吓了一跳,他自己也是记者,但和这种传统娱记不同,自己是专门采访一些社会犯罪的新闻,这种新闻因为很容易被压掉风头所以有可能做白用功,因此很多记者都不愿意接这茬。

    很多时候,哪里发生了凶杀案,都是余鹤这个小组的几头蒜像个冤大头一样跑现场。

    每次还不等上楼就吐了。

    所以他一见到这种架势,还是懵了。

    甚至还在想,以前跑凶案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些人这么积极。

    “姚先生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其中一个记者就像市场大甩卖的大婶一样,穿过层层人群将话筒戳过来,几乎都快要戳进余鹤嘴里。

    “是啊,第一次见。”余鹤尴尬地笑笑。

    心里却不免翻了个白眼:全世界六十亿人口,我还得每个都见上一面?

    “外界一直都很关注殷先生的太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请问您能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么?”

    其实余鹤很想说“关你锤子事”,但没办法,全国直播,他只好强忍烦躁情绪,尽量摆出笑脸,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感谢大家长久以来对我的关注和关心。”

    恰到好处的笑容,恰到好处的开场白,余鹤自认为一切都完美无瑕,但殊不知,此时的网络直播间中——

    【白色水杯】:什么啊,原来是个劣性基因的oga——

    【玫瑰花茶】:长得也很一般啊,皇太子瞧上他什么???

    【风味肠】:因为怀孕了,你们不知道吗?

    【siple】:卧槽!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吃瓜?

    【风味肠】:姚轶是我们学校的新生,发情期不打抑制剂,还生生往上贴,所以贴怀孕了,估计是殷家觉得抹不开面,只好娶了他吧。

    【啊哦哦哦哦】:难怪我嫁不了豪门,还是我不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