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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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钟后——

    “是么是么,那是老师误会了,请假批准老师已经签字了,你们好好办婚礼,别太累,注意休息,最后祝你们百年好合哈。”

    那辅导员老师激动的头皮都是粉红色。

    殷池雪拿过请假条看了眼,确认无误后再还给余鹤。

    然后他毕恭毕敬地向这个辅导员鞠了一躬:

    “麻烦您了老师。”

    辅导员一看这架势,马上也跟着弯下腰,活脱脱一副汉奸相:“不麻烦不麻烦,倒是我该说抱歉,还请你特地跑一趟。”

    看着前后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辅导员,余鹤是真的确信那句话: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是待两人刚一离开办公室,辅导员便迫不及待打开学校论坛,披上马甲:

    【震惊!】兄弟姐妹们!殷池雪要和姚轶结婚了!你们速度点啊!别生米煮成熟饭了!趁还有机会!组团去婚礼现场闹吧!

    此贴一发,底下哀鸿遍野。

    他们是真的无法接受,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那个朴素到毫无存在感的Ω竟然要和国内最顶级的财阀家的顶尖α结婚了!

    这让他们这些还在天天幻想能和殷池雪来一场校园偶遇的Ω们怎么办啊,梦都破碎了好么?

    离开学校,余鹤和殷池雪两人先去量过身高尺寸,然后定制礼服类型。

    余鹤在去之前还挺紧张,生怕要他结婚穿婚纱,结果去了才发现,完全是他想多了。

    青灰色的礼服,顶精致的花边装饰,还有限定版袖口和胸针,全都是请世界一流设计师现场根据两人的要求设计。

    具体效果怎么样余鹤不知道,但他知道殷池雪穿着一定特好看。

    酒店和喜帖的事是父母那边在弄,他们比较有经验,毕竟结婚,一生只有一次,千万不能出了岔子。

    两人定好了礼服,又去看糖果盒子,选的高级巧克力和奶糖作为喜糖种类。

    殷池雪这人好像特别喜欢那种闪闪发光的东西,他相中了一款水晶制的圆形糖果盒,外表花纹极其繁琐,都是纯手工雕刻,上面还装饰着粉紫色的蝴蝶结,单个售价是三千五一只,据说上面还带了一个小相框,可以把新婚夫妇的照片嵌在里面。

    余鹤一听差点吐了。

    什么玻璃要三千五啊。

    但是定制方那边告诉他这些盒子都是用水钻做的,考虑到是殷家办婚礼,自然要降低价格以求长期合作。

    余鹤粗算了一下宾客人数,在心中做了个乘法。

    尼玛啊,光是喜糖盒子就要一百多万,这人是疯了么?

    “你不觉的这种东西太俗气了么?”

    余鹤秉承着“我的老公我来帮他省钱”的理念,当着人家定制方的面丝毫不给面子就这么说出了口。

    殷池雪不以为然,拿过一只样品看了看:“我觉得很好看啊。”

    “你没眼光,而且这种东西送人也太浪费了,还不如我亲手制作的有意义。”余鹤拍着小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我小学时候上过手工课,我可以自己做各种各样图案的喜糖盒,比如你的前男友那一桌就全部送绿青蛙造型的,远方亲戚那一桌就送小猪仔的,同学朋友就送小蜜蜂的……”

    余鹤掰着手指头开始计算,小嘴叭叭叭机关枪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看他这个样子,本来就因为这个杂七杂八小事而有些心烦的殷池雪顿时来了兴趣。

    他俯身,望着余鹤写满真诚的眼睛,笑道:

    “五百多人份的喜糖,你确定你要自己做?”

    余鹤一听,顿时萎了三分,但话已经说出口,只好硬着头皮:

    “对,全都让我来做,谁也别跟我抢,谁抢我跟谁急。”

    本以为就是说着玩,殷池雪怎么忍心让自己一个人做五百人份的喜糖盒子,谁知他一摊手:

    “好啊,那就交给你了,需要什么材料和我说。”

    余鹤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

    这人是魔鬼么?竟然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这要是想在七天之内做出五百个糖果盒子,那岂不是要用生命来拼搏?

    但是当晚,殷池雪这厮是真的就把材料买回来了啊!

    “卡纸,胶水,剪刀,活动眼睛贴纸,都在这,除此之外我还让他多拿了些丝带,做蝴蝶结用的。”

    余鹤满脸哀怨地望着他,似乎是在痛斥他的不近人情。

    殷池雪无视掉他那快要滴出水的小眼神,笑眯眯问道:“那就辛苦了,今晚你想吃什么尽管说,好好犒劳你一下。”

    余鹤撇着嘴,皱着鼻子,满脸愤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玉带虾仁,红扒鱼翅,辣子鸡丁,夫妻肺片,梅菜扣肉,佛跳墙,七星鱼丸汤,水晶肴蹄蟹粉狮子头(以下省略一百种菜名)。”

    本是想吓唬一下殷池雪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难而退。

    结果他一摆手:“等一下,白果烧鸡后面是什么?我没听清。”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不是一般的认真,也不是一般的欠揍。

    “是红烧你的肺。”

    ——————————

    夜里十二点半,余鹤还坐在客厅里用卡纸剪成小熊造型,他从下午三点一直坐到现在,气的晚饭都没吃,也才做了五十来个。

    这会儿他受了伤的双臂疼的都麻木了,腰仿佛也不是自己的,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

    因为长时间握着剪刀,虎口处已经硌出了一道深红色的印痕。

    但就是赌气,他余鹤今天就是累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殷池雪和父母商议完酒店的现场布置情况后,打着呵欠来到客厅。

    结果就看见余鹤只开一盏立式台灯,跪坐在茶几前剪小熊,表情别提有多认真,以至于自己都走到他身边了他都没注意到。

    “小熊是送给哪一类宾客的。”殷池雪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余鹤正专心致志剪小熊,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幸好他身手灵活,不然这一剪子下去就得给他剃肉锥骨了。

    “雨女无瓜。”余鹤头也不抬,剪好一只小熊往旁边一扔。

    殷池雪走到他身边,跟着他席地而坐,从一旁的塑料袋中拿出几只活动眼睛,贴在小熊的脸上,拿起来看了看,半晌,肯定地点点头:

    “还挺可爱的。”

    “是么,多谢夸奖,这一只最特别最独一无二的是送你的。”说着,余鹤将一个戴着帽子的小人扔了过去。

    殷池雪拿过那小人,前后翻看,最后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

    “为什么是绿色的帽子。”

    “配你不是刚刚好嘛。”

    殷池雪笑了笑,拿起一把剪刀,也剪了个戴着帽子的小人,然后在帽子上涂上绿色,递给余鹤:

    “那这只就是送给你的,一对绿帽,很搭。”

    余鹤懒得理他,坐直了身子,挺了挺腰试图缓解下疲劳。

    突兀的,一双暖烘烘的手附在了他的腰身上,不中不轻地揉捏着。

    “干嘛呀!”余鹤觉得痒,下意识往后躲去。

    殷池雪单手托腮,微笑着看着他:“看你这么累,帮你按摩一下。”

    “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帮我剪小熊。”说着,余鹤气汹汹将卡纸递过去。

    殷池雪还是笑:“不行哦,是你自己说一个人可以完成,要说到做到。”

    余鹤瞪了他一眼,缩回手:“得,你快去睡觉吧,我现在看着你眼烦。”

    殷池雪毫不犹豫站起身:“那我先去睡了,你也别忙到太晚。”

    说罢,他临走前还颇好习惯的随手将那盏台灯给关掉了!

    客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拿着剪刀的余鹤还在气得浑身发抖。

    后来,余鹤干脆拿出平板随便找了个综艺节目看,但是那节目是真有毒,全程无笑点,越看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