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布鲁斯，他的魔法水平属于理论满分操作将将及格。首先韦恩家族并不是什么魔法世家，祖上也没有什么魔法血统，其次世界似乎并不希望蝙蝠侠成为一名魔法师，所以他能从天地间得到的魔法能量微乎其微，打个比方，他将超人弄晕的那个魔法，几乎只要用一次，接下来至少一年他都不能用魔法了。而时空之力，布鲁斯认为这很可能是穿越带来的附属品，扎塔娜会想出那个办法，意味着他们的血液中应该是存有些许的。而用之前，他们也做了个小实验，证实了布鲁斯的想法。
在一切结束后，大家聚到了一起，之前还打生打死的两伙人刚刚因为同一个敌人齐心协力，现在敌人消失了，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不义蝙不动声色的给史蒂夫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启用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准备的b计划。
史蒂夫他们也都看到了不义蝙的示意，但只从他们脸上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要知道想和超人为敌，最重要的就是要控制好自己的心跳，因为超人是能听见的，所以在场的史蒂夫他们这边的人心跳几乎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化，哪怕有几个实在控制不好的，也可以解释为是战斗过后的疲惫。
其实不义超现在可没什么兴趣去听史蒂夫他们的心跳声，如果可以，他只想听不义蝙的心跳声，遗憾的是对方的制服含铅。
不义超看着不义蝙，眼神有些发亮，“布鲁斯。”
他一步步走向不义蝙，“和你并肩作战，让我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说到这里，他的唇角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笑意，“你看，我们一直是世界最佳搭档，你和我，我们两个一起联手能战胜一切。”
“他说的像是我们都不存在一样。”托尼忍不住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吐槽道，等他说完后，突然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竟然是史蒂夫，于是他立刻将头撇开了。
不义蝙眼神微微黯淡了些许，“过去的那段记忆确实很美好。”可那都过去了，过去的你是克拉克，而现在的你是卡尔。
“只要你想，我们可以和过去一样。”不义超邀请道。
不义蝙：“……”可是，我不想，而且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看着沉默的不义蝙，不义超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他环视四周，当他的视线看到猫女和灰蝙蝠时，想起自己曾经和布鲁斯的交谈，他忍不住向不义蝙问道：“你曾爱过那么多人，可你有爱过我吗？”
不义蝙向着不义超走了几步，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张开手就能拥抱住彼此，“我真的……爱过你，克拉克。”他没有说卡尔这个名字，因为他爱过的那个只是克拉克，那个善良正义的小记者。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人的愣住了，尤其是不义超本人。
一旁的布鲁斯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会说出来，不过这倒真是个好的转移不义超注意力的办法，虽然他看得出来不义蝙所说的都是真的。
白超忍不住看了灰蝙蝠一眼，然后又马上将眼神移开了。
不义蝙趁着不义超怔愣的时候，手悄悄摸/上了万能腰带中装氪石匕首的那一格，“我曾经相信你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我曾经相信你就是光明之子，可是很显然这一切都只是谎言，你骗了我，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我……”不义超想要解释什么，但还不等他说完，一枚捅/向/他的氪石匕首止住了他所有的话。可能是氪石的影响，可能是不义蝙的话太让人分心，也可能是因为他闪避为零，所以他没能躲开。
不义蝙将匕首捅/向了偏离对方心脏一厘米左右的部位，匕首中装有凹槽，当他将匕首捅/进/对方的身体中后，几枚微型的氪石气/弹和氪石液体/弹就会在对方身体中爆/炸，不会致命，但会延缓对方身体的恢复、伤口的愈合以及削弱对方的力量。
不义蝙将匕首从不义超身体中拔出，鲜血溅了出来。
“你……”不义超捂住伤口半跪在地上，他抬起自己捂住伤口的手，看着上面的鲜血，热视线瞬间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几乎是在不义蝙动手的同时，史蒂夫他们也都动手了，挡住了哈尔用黄灯戒指具现的武器后，戴安娜愤怒的说道：“背叛者！”
哈尔没有反驳什么，但他们是正义联盟，他们忠于的应该是正义，不是吗。
看着不义超那边的动静，白超忍不住在心中嘲讽道：早就提醒过你了，让你不信。
不过他很快就没工夫去管别人了，克拉克和巴里一起冲向了他，在他们两个缠住白超的一瞬间，灰蝙蝠将为白超准备的氪石匕首捅/进/了他的身体中。
遵照三位蝙蝠侠准备的计划，他们这边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将不义超和白超用氪石手铐拷起来，并将红太阳光/弹黏在他们的制服上，众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就是你一开始想做的事情吧。”不义超嘲讽道。
克拉克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其实他们一开始想做的事情可比这魔鬼多了，比如让我吻你什么的。
不义蝙没有回答不义超的话，他只是让史蒂夫他们准备将不义超他们押往准备好的囚室。
不义超恶狠狠的看着不义蝙，怒吼道：“你所谓的爱我，也是骗我的，对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不义超的语气中充满着肯定，他似乎已经认定了不义蝙之前的话都是谎言。
不义蝙：“……是……”真的，我爱过你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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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制服不义超他们并不代表着一切的结束，不过制服不义超他们确实算的上是瓦解不义联盟对地球的统治最重要的一步。
在失去不义联盟的众位“英雄”后, 不义超组建的维安队伍就很好对付了。
不义蝙将不义超他们各自关进事先准备好的囚室后, 就匆忙离开了。
说实话, 他真的不想去看不义超那满是愤怒和嘲讽的眼睛，也不想去听对方的冷言冷语。
维安部队那边有史蒂夫他们和莱克斯·卢瑟一起去对付, 瞭望塔那边也有布鲁斯和克拉克去帮忙，而关于恢复世界秩序，这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
所以在将不义超他们关押后, 不义蝙突然发现自己暂时竟然无事可做了。
于是他一个人回到了韦恩庄园, 灰蝙蝠看到了他, 悄悄跟了上去。
之前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如何对付不义超身上所以没有心情打量，现在一切结束后, 不义蝙发现韦恩庄园前所未有的破败, 行走其中, 他忍不住想起自己被曝光身份后, 炸/毁这里时的情景。
因为不忍再看韦恩庄园现在的样子，他进入了蝙蝠洞中, 在这里, 不义蝙仿佛能从这里的每个角落找到不义超留下的痕迹。
那个凳子, 不义超曾坐过。那个台子, 不义超曾放过苹果派。那里的治疗室, 不义超曾帮他处理伤口，他也曾帮不义超取氪石子/弹……
还有这间屋子……
“你竟然将这个留在了这里？”灰蝙蝠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其实不义蝙早就察觉出灰蝙蝠跟着自己这件事了，可是他不但没有制止, 反而有些放纵对方的行为，也许是因为这一刻他不想要一个人待着吧，不管多么勇敢无畏的人，也会害怕寂寞与孤单。
“什么？”不义蝙对于灰蝙蝠的问题有些不解。
灰蝙蝠将摆在这间屋子中央的桌子上蒙着的黑布揭了下来，在黑布底下的，是带有正义联盟缩写的桌子。灰蝙蝠认得这个，这是正义联盟的会议桌，不过中间出现了一条大裂缝，将正义联盟的缩写分成了两半。
这个桌子的情况，倒是和正义联盟现在的状况很匹配。
如果此时站在这里问出那句话的是不义超，也许不义蝙会说：“我早就忘了这里还有这个了。”
但此时问他那句话的人是灰蝙蝠，是另一个蝙蝠侠。
所以他实话实说了：“我曾以为我们会地久天长，哪怕我会因为寿命的原因先走一步，但正义联盟永不会变。不过很可惜，现在我只剩下这个了。”
“你就那么爱他？”虽然不义超在那里嚷嚷不义蝙是骗他的，但灰蝙蝠看的出来，不义蝙说爱的时候，是真的。
“是。”他曾经抵死不认，可是现在，他却能从容说出了。
“为什么？”灰蝙蝠不明白。
虽然说他曾和白超有过一段朦朦胧胧，暧昧非常的时光，但他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单看对方超人的身份，就足以让灰蝙蝠清醒过来了。
而且比起自己，白超似乎更清醒，他甚至都不必灰蝙蝠采取什么措施，就自己主动后退了。
你要是非要问灰蝙蝠的话，他的回答是——“爱过，救哥谭，救我妈。”（哥谭/你妈和白超一起掉到河里，你救谁？）
不义蝙看着灰蝙蝠，心中忍不住想到，这就是真正的蝙蝠侠所拥有的冷静吗，这样一比，自己果然还是不够啊。
“为什么不呢？”他忍不住向灰蝙蝠问道。
“因为他是超人。”灰蝙蝠平静的回答道。
不义蝙忍不住露出了苦笑，是啊那是超人，他怎么就忘了，除了善良淳朴的小记者克拉克，他还是人间之神——超人。
也许是因为克拉克的样子太真，小镇男孩的那一面太真，所以他下意识的将对方超人的那一面给忘了。
可是自己忘了不代表他的那一面不存在，他终究不是或者说不只是克拉克，他还是卡尔·艾尔。
不义蝙将自己的蝙蝠侠头盔摘了下来，然后走到灰蝙蝠面前。
他试探性的摸/上/了对方蝙蝠侠头盔的解扣处，灰蝙蝠没有拒绝，于是他将灰蝙蝠的蝙蝠侠头盔也摘了下来。
灰蝙蝠一直沉默的甚至是略带纵容的看着他，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宠溺。
不义蝙看着对方和自己相像的钢蓝色眼睛，他从中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对方似乎全心全意的在看着他，又似乎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不义蝙就这样看了许久，久到灰蝙蝠都要以为是自己会错意了。
“布……”
一个吻，堵住了灰蝙蝠剩下的话。
两位阅美无数的花花公子，自然是不缺乏技巧的，但此时，没人用上那些所谓的技巧。
如果此时有人来围观，他们会发现两个花花公子吻起来纯洁的像是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