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哼哼!恐怖分子就坐在你们面前呢。”粟成林在心里哼了一声,满脸鄙视的望向面如土色的石应康。眼光随意的瞄了一眼窗外,端起茶杯大大的饮了一口茶。
叶潇暗中望了文主席一眼。
只见文主席面色不改,平静的朝赵权和石应康说道:“先不要慌,看看情况再说。”说着,悠闲的品了一口茶。
叶潇在心里暗赞一声:“果然是大人物,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
屋外喊杀声震天,时时传出惨叫声。
文主席对叶潇笑着说:“小叶啊,你怎么看?”
叶潇凝神听着窗外,脸色一整,沉声说道:“小子认为这些恐怖分子多半是为了主席而来。”
赵权和石应康听了叶潇的话,脸色大变,惶恐的望着文主席。
文主席哈哈大笑:“想当年,我国将士仅凭借着土枪、土炮就可以赶走来犯的侵略者,现在外面的只是一些跳梁小丑,不足以晒!”言语中豪情尽扬,自豪无滔。
叶潇和粟成林均向文主席投去钦佩之色。
文主席向赵权和石应康呵呵笑道:“二位安心入座,放心饮茶。”
赵权和石应康踹踹不安的坐在木椅之上,眼神不停的瞄向窗外。
少时,门被再一次打开。
先前和粟成林对手的那名黑衣人迅速的冲进房内,他满头是汗,手臂沾满鲜血,疾步行至文主席面前,焦急的说道:“文主席,敌人的身手很强,大家都快完,突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众人定眼看时,只见那黑衣人身子弓的像一只煮熟的龙虾,左手死死的抱住右手,而他的右手掌心插着一截带柄的刀刃,鲜血不停的从掌心透出,流到桌面上,又顺着桌沿滴落在地上。另一截刀刃断在桌上,这黑衣人身子不停的颤抖,额头黄豆般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满眼惊恐的望向叶潇。
叶潇满脸笑意的望向刀疤脸那张痛的扭曲的脸庞,嘻嘻笑道:“你刚刚是在骂我么?”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叶潇那人畜无害的笑脸此刻在刀疤脸的眼中显得是那么的狰狞,刀疤脸颤抖的说:“老子就是··就是··在骂你,你··啊!”
叶潇一边听着刀疤脸的话,同时握刀的右手轻轻的旋转,几乎所有的人都能看清叶潇的动作,只见刀疤脸的右掌心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窟窿,骨连着肉,肉连着筋,森森白骨在倭刀的扭转中发出吱吱的脆响。刀疤脸再也吃不消,在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以后,庞大的身躯往后便倒。
叶潇的这一下,像立刻点着了导火索。
那群黑衣人怪叫一声,齐齐的冲向叶潇。
赵权和石应康脸色大变,不曾想到在如此情形恶劣的情况下,叶潇还敢最先出手,二人在心里直骂叶潇是猪脑子。而文主席却是满脸笑意的望着叶潇,陈伟强也是满脸敬佩的望着叶潇和粟成林,身子轻微向前倾,蓄势待发。
叶潇和粟成林对视一眼。
粟成林点点头,猛然站起身子,操起身下的木椅狠砸向冲过来的人群。木椅带着呼啸声,急速的往前飞去。当先几人猝不及防,被砸的满脸是血,怪叫着往后倒去,撞倒了身后的一大群人。
叶潇瞬间站起身子,将刀疤脸拉起来,挡在身前,从他的右掌心拔出倭刀,横在他的咽喉,身形往后急退,一边朝陈伟强吼道:“快带着文主席往后门走。”
陈伟强回过神来,护拥着文主席疾步奔向后门。
这时,屋外响起阵阵警笛的鸣声。
那群黑衣人神色大变,带头的那名络腮汉子大喝道:“快去抓住他们,老大说了,抓住他们,有赏500万。”络腮汉子的这句话像是一针兴奋剂,这群黑衣人捍卫不死怪叫着的冲了过来。
叶潇瞥见文主席已经安全的行到后门口,望向越奔越近的黑衣人,邪笑一声,狠狠一脚踹在桌沿上,将这张面积足有五平米的檀香踹飞起来,拦住了那群黑衣人。
陈伟强百忙之中看见这一幕,眼中透出震惊之色,转过头去拧房门的手把。
叶潇大叫一声:“不可!”
快步行至门口,将刀疤脸拦在身前,快速的打开房门。
蓦地,响起数声沉闷的枪响,刀疤脸脑袋往下一垂,死于非命。
文主席脸上的赞许之色更浓。
叶潇也不说话,将刀疤脸的尸身往前推出,同时听声辩位,手腕轻轻一震,五张扑克牌滑落在掌心,跟着手腕猛的一抖,五张扑克牌电闪般飞射而出,屋外瞬间响起数声惨哼。接着,看也不看身后,扬起手上数十张扑克牌,往后激射,身后传来一连串的惨叫和黑衣人倒地发出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