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曼倩抢过话头:“各位吃好后,还是走吧,你们来此是什么目的,这都不重要,反正我妈妈不敢见你们,她也不想弄清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芭茜问道:“老太太没来店里吗?”
纪曼倩摇摇头:“我妈妈接完电话后很害怕,跟我分了手,一个人回她的住所去了。”
“她住在哪里?”
“这个恕我不能公开。”
芭茜又问:“她平时来店里吗?”
“平时就不来,只呆在住所,足不出户,我就因为怕她长时间闷在住所很不利,今天才想陪她一起去划划船,放松放松,没想到……”
王痴人笑嘻嘻地接过话头,“没想到来了一个王痴人,通过侄女的电话直接找上了她,口口声声说什么要解开四十年前的黎小龙死亡之谜,所以很觉得晦气,是吧?”
“晦气倒不觉得,只是觉得太巧了吧,”纪曼倩说,“那件事,我妈妈是不想再提起的,一听有人提起,她听着会很难过。”
王痴人问:“你是说,杜奶奶一个人回去了,没有来这里?”
纪曼倩点头,“是的,回去了。”
“哦,那就有点不对了。”王痴人似乎漫不经心地走到门边,忽然朝外叫了一声,“杜奶奶,你还是进来吧。”
纪曼倩一惊,问道:“你在叫谁呢?”
“叫杜奶奶呀。”
“她哪里在这里呢?”
“瞧,这不是吗?”
王痴人出去,把一个人拉了进来。
正是在后门车厢边卸货的那个男员工。
刘月菲不解地问:“这不是个老爷爷吗,你怎么看成杜奶奶了?”
老头也点头哈腰地说:“是啊是啊,我是男的,是店里的小工。”
“哈哈,杜奶奶,你还装啊,你把帽子摘下来吧。”
老头的头上戴着一:“你不是告诉谢先生了?”
“只有他可以例外。”王痴人说。
杜裳听到了,问道:“谁可以例外?”
“就是谢再标,谢先生。”王痴人说。
一听到这个名字,杜裳不由全身颤抖一下,惊问道:“你为什么要提起他?”
“因为,我们刚刚从他那里来。”
“什么,你们都见过他了?”杜裳更惊了。“他现在在哪里?”
王痴人反问:“杜奶奶,你不知道他的下落吧?”
“不知道,我跟他离婚后,就没有了来往,但那时还知道他在南洋继续经营生意,后来我去了加拿大,就不知他的音讯了。不过我在来澳门前,曾在网上看到过有关他在南洋遭受别人算计的一篇通讯,据说他被人袭击,左腿被砍,死里逃生后,就卖掉了产业,从此销声匿迹,不知去向了。难道,你们知道他的下落?”杜裳显得十分激动。
“是的,知道。”王痴人点头。
“具体在哪里?”杜裳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