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闭嘴,你这学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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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逮着机会就骚一把,管你旁边是阿猫阿狗土豆牛三郎呢!

    “不是,烨哥……”徐嘉树猛地抹了一把脸,企图掩饰自己绯红的脸颊,“你刚才真的……怎么回事?还没回答我呢。”

    江烨侧了侧头,方才搭在他后脑勺的手指一个上移,轻车熟路地覆上头顶,并亲昵地揉了两下:“没,偶尔想说点真心话。”

    “哦,这样啊。”徐嘉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那你说说真心话,你有多喜欢我?”

    走在一旁的自然卷:“……”

    ,差不多行了啊?这是在干什么?有了不起吗?

    江烨墨色的眸子映着他的脸庞,很温柔:“啊,很喜欢,比你想象的多一点。”

    徐嘉树:“嗯,我比你的多一点还要更多一点。”

    自然卷:“……”去你妈的土味情话!

    大概是自然卷的怨念太深,引起了徐嘉树的注意。

    徐嘉树当即一个转身,对单身狗表示慰问:“狗粮好吃吗?”

    自然卷想拍死他。

    自然卷斜着眼打量着他俩,只觉周围的空气无比冰冷,但这俩人之间可谓是温暖如春。

    于是,脑子一抽的自然卷问出了一个死亡难题:“嘉哥,你攻过吗?”

    第222章 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

    这问题问得真他妈好!

    徐嘉树直接被问得下不了台。

    他发现自然卷这人有时候就是个奇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问个问题也能把人搞得毛焦火辣。

    如果说江烨不在这儿,他还能厚着脸皮各种吹牛逼、各种杜撰自己是如何如何推倒江大佬的……反正按照自然卷那尿性又不会去找江烨求证。

    但问题便是……江烨也在这儿。

    而且这人不知怎么回事儿,看上去还颇有兴致,仿佛在等待他回答似的。

    诶,不是。

    徐嘉树突然就想起来了。

    之前江烨不是问过他这个问题吗,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的……

    “那个,嘉哥……”看他一脸凌乱的模样,自然卷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逼问题,当即试图挽回,“我就脑子一抽、嘴巴一漏风问了这么个问题,你看……”

    “他攻。”

    自然卷一愣。

    徐嘉树也跟着一愣。

    愣成木棍的俩人靠着最后一丝灵气,整齐划一地转过头去。

    刚好瞅见一脸淡漠的江大佬。

    大佬看上去很淡定,仿佛只是回答了一个类似于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

    看他这么淡定,徐嘉树反而不淡定了。

    “诶,不是,我他妈……”徐嘉树莫名被江烨戴了高帽,有点儿慌。

    他又是急性子,一慌就容易跳脚。

    自然卷还没从震撼中收回七魂六魄,只得抬着两只呆滞的死鱼眼在两位大佬之间来回打量。

    想想也是,这还是挺震撼的。毕竟校霸同学又冷又傲,叱诧风云不说,一个不爽直接用眼神就能搞死你,还别说动手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牛批的人,你能想象他被人压在身下?

    反正自然卷是不信。

    至少不信嘉哥能压住校霸同学。

    显然,徐嘉树跟他抱有同样的疑虑,还像牛皮糖似的粘着江烨:“不是,烨哥,你给我一个交代,我什么时候成功翻身做主人了?”

    自然卷:“……”

    这话说的……意思是一直以来被压着的是你吗?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校霸同学要说嘉哥是攻呢?

    自然卷百思不得其解,正当他不解到高潮时,刚好瞅见江烨眼中划过了一丝逆光――那光莫名宠溺,尤其是还对着嘉哥。

    自然卷瞬间就开窍了。

    啊!敢情是人家两口子玩情趣啊!

    为什么这俩人现在这么随意了?难道他们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所以瞎几把乱秀恩爱?

    自然卷心情莫名复杂。

    虽然不把他当外人了是很开心,但是这俩人也……

    自然卷在心里酝酿着,一个劲儿地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忍一忍,忍一忍,其实早就习惯他们的基情模式了,现在只不过升级了而已。

    做完心理建设后,自然卷鼓足勇气再次看过去……

    只见校霸同学轻抚嘉哥的头顶,动作之轻柔,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里却是暖的,还是那种暖到苏的感觉。

    这一刻,母胎sl的自然卷第一次受到了真实伤害。

    操!谈恋爱了不起啊!

    自然卷越想越气,干脆拂袖而去。

    江大佬见电灯泡的身影愈走愈远,终于道出了心声:“让我吻一下。”

    第223章 你自己想办法稳住第一吧

    江大佬说到做到。

    他甚至还来了个绵长的舌吻。

    徐嘉树是真觉得这人闷骚,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他的胳膊杀进了旁边的树林。

    你说偷腥就算了,他还给你编造点儿冠冕堂皇的理由。

    反正当时江烨就那样拽着他,三两步就把人给带了进去,还指着那堆被积雪盖得认不出本来面目的树枝,煞有其事地说道:“故地重游。”

    徐嘉树表示很懵逼。

    江大佬不厌其烦地给他解释:“第一次接吻时,你靠的就是那棵树。”

    徐嘉树:“……”

    认得出来个鬼啊!这些玩意儿被雪盖过后不都是一个样吗!况且那也不是第一次啊!

    徐嘉树强烈表示第一次是在楼道那会儿。

    但江大佬抵死不认,还一个劲儿强调那个吻太挫,不计入接吻的存档范围内。

    气地徐嘉树想跳起来给他两坨子。

    江大佬大概是铁了心想非礼他一把,因此不管徐嘉树如何反抗,他也要坚持带其叙旧,顺便重复当日的操作。

    徐嘉树宁死不从,并叫嚣着自己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不会轻易妥协。

    然后被江大佬吻得倒在了怀里。

    对于江大佬的骚操作,徐同学也只有选择腹诽和嘴炮了,硬刚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的。

    虽然他伪攻了好几次,但不足以引起质变,而江烨的种种行动也告诉了他――该被压的只能被压。

    因此,千万种迹象累积下来,汇成了一句话:攻受大事早已成定局。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他也不是没与自家男朋友坦诚相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