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母猪的产后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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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白伸出殷红的舌头试探地舔了舔佘远的阴茎,味道并不好,有点腥。

    “拿嘴唇包住它,再用舌头舔。”

    阮白听话地用嘴唇包裹住佘远的性器,还无师自通地吮吸,用舌头来回舔舐,像是舔棒棒糖一样来回动作。佘远愈发得寸进尺,他按住阮白的后脑勺,用力的将阴茎顶进去。阮白的脸埋进阴毛里,他被按的无法呼吸,脸都涨红了。

    他越挣扎佘远越用力,在阮白的嘴里来回抽动,顶得他脸颊都变了形,时不时还操进他的喉咙里,能在阮白的喉咙上看到些许阴茎的形状。佘远一边不停在阮白的嘴中抽插,一边用指尖抠弄阮白的乳头,越操越用力,手下也不留情。阮白的乳晕明显已经又红又肿,佘远单手捏着阮白的下巴,让他张口。

    口水混着津液从阮白的嘴角流下,活像个破布娃娃,佘远一下一下地顶入,问道:“知道为什么操你的嘴吗?”

    阮白呜咽着摇头,佘远笑笑回答:“因为你刚没叫对。”

    阮白无辜地望向佘远,佘远继续问他:“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师,我是你男人。”

    说完便用重重顶进阮白的嘴里,“知道该叫什么了吗?”

    他松开阮白的下巴等待阮白的回答,阮白软软地叫他:“老公。”

    佘远满意地笑了,他用阴茎拍拍阮白的脸,“宝贝真聪明。”

    言罢便用手用力撸了自己阴茎几下,全部射在了阮白的脸上,把精液涂抹满他的脸颊,眼睛鼻子也溅了许多。而与此同时阮白在没人碰的情况下,后穴喷出水来,阮白羞耻地低下头。佘远也有些惊讶,他抱住阮白,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脖子,又在上面吮吸出一个个印子。

    “没事,老公帮你把水堵住。”

    第五十三章ps five

    佘远说到做到,他带阮白洗完澡,就把阴茎插入阮白的后穴,亲亲他嘴角:“你含着睡。”

    阮白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佘远就一下把性器顶了进去,他把阮白搂在怀里,“睡吧。”

    的确,发情期还有一周,他还要让阮白保存体力,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阮白是被操醒的,佘远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一下下抽插着。

    “呜……老公。”

    佘远探过头去亲他,“宝贝”

    他和阮白下体相连着,抱起阮白,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佘远向上顶弄,“老婆,你自己动。”

    大抵是“老婆”这个词刺激到阮白,他的后穴骤然一缩,呻吟着叫出声,“啊~”

    阮白双腿瘫软支撑不住,一不小心坐了下去,这让佘远性器达到更深的地方。佘远被这温热柔软的吮吸缠住,他向上的顶弄更加狠厉。又向上冲刺百下,射在了阮白的体内。阮白尖叫着高潮,精液射在了佘远的小腹上,黏糊糊好不害臊。

    佘远坐起来,把阮白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蛋,“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早饭。”

    阮白看了看挂钟,哪里是早饭,根本是午餐。佘远给他简单做了一些他爱吃的,拿到卧室里,一口口喂他吃。阮白吃得饱饱的,就趴在床上不起来。佘远把他剩的吃干净,就将家事都交给家务机器人,自己回床上陪阮白。他把阮白搂在怀里,问道:“情热过了吗?”

    虽然是问话,却没等对方的回答,而是很自然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在那里面搅了搅,还是湿润的。

    阮白被他玩的腰软,但是身体却很自然地迎合上去。佘远擦了擦手指,拍拍阮白的屁股,贴着他的脸说道:“我想试试这个。”

    他把阮白摆成鸭子坐,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这个角度插得极深,又让阮白动弹不得,只等乖乖等操。佘远每一下都是不留余地地操干,他一边操干一边掰着阮白的脸深吻,时而还会咬上脖子,不停地舔舐阮白的腺体,给阮白刺激地浑身都是粉红色的,被欲望纠缠地失去理智。

    他呻吟着叫佘远老公,逼急了也叫不停地哥哥,嘴里胡乱地说着:好哥哥操我吧。

    佘远一听,就更加无法自持,一下下干在阮白的敏感点上,用手掌把阮白的屁股又捏又打,把本来又软又白的臀肉掌掴成水蜜桃的模样。他对阮白的屁股十分着迷,光操还不够,还要贴上去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整个屁股又红又肿,遍布红痕,像是被人蹂躏个透。

    阮白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吃饭就是被佘远拉上床操干,到了第五天的时候,他的情热几乎已经都过去了,佘远却还是把他往床上拽。他被操的腿软,直推佘远:“到底发情的是谁啊?”

    佘远也是没羞没臊,腆着脸亲阮白,“我,是我。”

    说完就把阮白摆弄成各种姿势按在自己身下,以无处安放的精力不停操弄,精液一股股射进阮白的肚子里,他还摸着阮白的肚子悄悄问:“这里,是不是会有孩子了?”

    阮白撅着屁股一边被操还要一边呻吟着回答:“是,是的。”

    佘远很满意,操起来更加卖力,“那行,我们努努力,多生几个。”

    第五十四章

    佘远秉承着“努努力多生几个”的精神,陪着阮白过完了七天的发情期,等到第八天还把阮白往床上拽的时候,阮白可学精了。

    “你甭骗我,我是发情,我又不是发昏,今天都第八天了!”

    佘远还不死心扑过去要给他脱衣服,“没啊,刚第三天。”

    阮白笑嘻嘻地躲开,双手环住佘远的脖子,亲了亲他的鼻尖,“你个骗子!快收拾收拾,我刚给妈妈打电话了,要回家了呀。”

    佘远失望地“啊”了一声,于是讨债一般又按着阮白亲了亲才松开,“行吧,走。”

    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往阮家开车过去。齐秋御开门的时候,看见儿子直后退一步,“你这身上全是他的味儿?”

    给两个人说的面红耳赤,哪怕是佘远,被长辈说到这种事也有些尴尬,两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阮白拉着佘远进屋,“妈,我好饿,做什么吃的了啊?”

    齐秋御掩饰地咳嗽两声,“都是你爱吃的,快过来吧。你爸出差,你干妈公司有事,今儿就咱仨。”

    齐秋御把做好的菜都端上饭桌,全是两个孩子爱吃的,席间她时不时给佘远夹菜,“来,我特意问过你妈妈你爱吃什么了,尝尝我做的合不合你的口味。”

    “谢谢干妈,很好吃。”

    阮白撇撇嘴,“妈,我也要吃,你都不给我夹。”

    齐秋御敲了他一下,“你还用我夹?没人给你夹我看你都要吃空了,赶快给你嫁出去,我们家能省粮食,快养不起了。”

    阮白转头向佘远以眼神控诉,佘远把齐秋御刚给他夹的排骨夹到阮白碗里,“我养你,吃吧。”

    阮白美滋滋地啃排骨,齐秋御看到笑着摇摇头,“你呀,就是惯他,从小就是,现在更甚。”

    佘远笑笑,“应该的。”

    三人说说笑笑便吃完了午餐,阮白好说歹说把齐秋御赶到客厅休息,他收拾残局,佘远洗碗。

    齐秋御趁两个孩子忙活,切好了水果等他们过来。

    阮白没脸没皮坐下就开吃,被齐秋御打了手,佘远把那只手拿过来揉了揉,一边揉一边跟齐秋御说道:“干妈,我想跟您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阮白嘴里的苹果喷了出去,“这么快啊?”

    佘远手劲加大,“嗯?你不需要对我负责吗?”

    阮白点头如捣蒜,赶紧回答:“啊,负责,负责。”

    齐秋御笑了,“行,我和你妈妈商量一下,看你们喜欢什么形式,咱们就怎么办。”

    佘远拿出一个文件夹,递过去,“这是白白所有喜欢的礼服款式、婚礼设计,都在这里了,这家酒店是我投资的,时间方面哪天都可以。”佘远又拿出一沓资料,“这是我名下所有的投资和不动产,全在这里。里面有财产公证书,办完结婚手续,就可以顺利转移给阮白了。”

    这下彻底把齐秋御惊到了,她赶快把文件推回去:“这怎么行?我又不是卖儿子!这是做什么!”

    阮白倒是兴致勃勃地拿起那些资料,在佘远面前甩了甩,“可以啊这么有钱啊你!”

    佘远摸了摸阮白的头,跟齐秋御解释道:“不是的干妈,您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他的生活有一个保障,毕竟我比他大这么多,如果我先走,那我要让他余生无忧。这样做也是让你们放心,毕竟如今的婚姻劣势方是oga,他我们家掌控财政大权,您二位也能放心些。”

    阮白把手里的资料甩到佘远怀里,“第一,我是一个有研究专利的科学人员,我的专利每年给我进账多少钱你知道吗?我的余生肯定无忧。第二,你不要想先走一步,就你这体力,我看我不一定活得过你。最后,我这种优质的oga,你才是要不放心,追我的人多着呢!”

    佘远愣了一下,阮白在他面前总是像一个小孩子,会乖乖听话,有时也会瞎胡闹,但他总是习惯地想去照顾他,保护他。却不知道,原来那个跟他叫哥哥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了。

    第五十五章

    在佘远的假期还剩一周的时候,他和阮白举行了婚礼,没有繁复的形式,也没有过多的来宾。阮白很喜欢西式的婚礼,也不喜欢有太多人来吵闹,所以最后定在近郊的小教堂,他们小范围地邀请了非常近的亲朋好友,在那里举办了仪式。

    佘远和阮白都不信教,但是当神父问道:“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两个人都十分虔诚地回答:“是的,我愿意。”

    到最后扔花束的环节,两个人一起扔了花束,他们回头一看,接到花束的人竟然是秦郁。

    秦郁纯属是被砸到的,他站的很远,一边吸烟一边用光脑回消息。花束就砸到了他头上,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结果一看竟然是花束,他差点就扔出去了。大家全都鼓掌恭喜秦郁,秦郁礼貌地对大家笑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