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德云社同人)堂良一梦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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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孟鹤堂哼着曲儿进了屋就一直没闲下来过。

    一会儿给自己沏杯茶,一会儿给自己嗑瓜子,一会儿又坐在圈椅上看着自个儿自顾自的傻笑。

    这可吓坏了周九良。可别是魔怔了?

    “我高兴啊!”孟鹤堂听见周九良喊了自己忙凑过来眨着眼。

    说来也怪,自打这次难事之后,他们两个就跟灵魂互换了一样,从前都是周九良到哪都跟着孟鹤堂,这回调了个个儿,无论周九良去哪儿干嘛屁股后面总有一个孟鹤堂,献殷勤。这可乐坏了周九良,那就随便使唤呗。

    “九良。”孟鹤堂见周九良没说话又凑近了一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满是宠溺。

    看着近的都快贴的自个儿脸上了的孟哥,周九良脸颊微红,小声吐着气:“干嘛?”

    “不干嘛,就想叫叫你。九良,九良九良九良九良九良。”

    孟鹤堂摇晃着脑袋咧着嘴傻呵呵的笑着。

    “这个名字起得可真好听啊。”

    “嘿!真像烧饼说的那样了,我还真从了良了!”

    孟鹤堂一拍手一挑眉冲着周九良哈哈大笑,一双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一道弯儿。

    周九良没说话,只是勾着笑看着面前的人。

    “九良,咱们回家吧?”笑成一朵花儿的人突然收起笑容严肃的说着。

    话题突然一转问的周九良有点措手不及,但还是回应道:“啊?好啊。”

    这是他们九年来养成的默契,一个说什么无理要求,另一个刀山火海都答应。

    “咱们打扰姜老先生也太长时间了。”孟鹤堂拍拍周九良的头,“都是你,调皮捣蛋不让人省心,老折腾人家老爷子,这回又从京城追到南京。”

    被孟鹤堂这么一说,周九良还真有点儿亏心,但自信一琢磨,怎么有点别扭。

    “我为了谁?你以为我愿意啊,怪疼的。”

    见自己的毛茸茸的小团子瞪着眼撇着嘴说着,孟鹤堂心里一酸,泪雾就迷上了眼睛。

    “对不起九良…”

    “哎哟哎哟,”周九良忙把面前的爱哭鬼拉进怀里,轻声的哄着,“越来越像大姑娘了,眼窝怎么这么浅了,咱眼泪这么不值钱啊。”

    “我这不没事了吗,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啊!”

    周九良轻拍着孟鹤堂的后背。心里念念叨叨,这哪儿像一个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天天跟着小孩似的,就得哄着骗着。不对,没有骗。

    倒也挺可爱的。

    “孟哥,你真的为了我…毁了婚约?”

    “还有你跟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天地为证!”孟鹤堂猛一下直起腰,举起三根手指,“孟鹤堂对天发誓!绝无半句假话!”

    周九良噗嗤一声乐了出来,真傻。

    “你都听见了?”

    “对啊。”

    “好啊你!听见了也不起来,故意骗我那么多眼泪!你还说那话,你都丧良心!”孟鹤堂张牙舞爪扑向周九良,挂在他身上。两只手伸到周九良身子两侧给他挠起来痒痒。

    周九良被孟鹤堂的九阴白骨爪抓得咯咯直笑,狭长的眼眯成了一条线,嘴却嘴硬道:“我就是故意的!”

    “好啊你!”说罢,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两人吵着闹着笑着直勾勾倒在了床榻上。

    床榻可能也是在抗议两人的重量,发出了清脆的“咯吱”声。

    这一声儿还有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臊的周九良脸一下就红了,直把压在自个儿身上的孟鹤堂往外推。

    孟鹤堂却直接环住了周九良的腰。

    小团子脸红了,真好玩嘿。

    “快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是故意的啊。

    等了九年终于等你说出了这些话,我当然要听你多说几遍了。

    要是能把你说的话都剪下来抱在怀里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觉得这么狗血呢 我会改正的 (-_-)

    第21章 [筑]

    “这就要走啊,不再多待些日子了?”姜大夫拉住孟鹤堂的手依依不舍。

    这些日子和这俩孩子住在一起很开心,孩子们都懂事也爱哄着他这个老头儿玩儿,冷不丁要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这些日子没少给您添麻烦,我们也该干正事儿去了!”孟鹤堂拍拍覆在自己手背上苍老的手,笑着说道。

    “那我也没什么好送的,眼看着入伏天了,拿上点儿藿香走,若有个中暑发热呕吐腹泻的正好顶用免得难受。”姜大夫说罢,小徒弟转身就去里屋包藿香了。

    这些草药是孟鹤堂跟着小徒弟采来晾晒的。

    采来洗净,切段,晾干…等一些繁琐的制药过程却让孟鹤堂处理的游刃有余。

    晒太阳的姜大夫还开玩笑要孟鹤堂留下来跟着他学医,一定倾囊相授。

    孟鹤堂笑着接过小徒弟递过来的包袱,沉甸甸的。这些年登台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礼物收的也挺多的,却还是第一次收中草药。这老头儿可真是太可爱了。

    “收拾好了吗?”孟鹤堂拎着一大包草药推开屋门。

    周九良正拿着布仔仔细细的擦拭着三弦,眼也没抬就说了句“早收拾好了。”

    “照顾你那三哥比照顾你自己还精细着。”孟鹤堂撇撇嘴,又满屋的转悠起来,这看看那瞅瞅,再看看有什么忘记的。

    “再擦也亮不过我的核桃。”

    见周九良没理会,孟鹤堂一撩衣摆转身坐在圈椅上继续不死心地问着:“那我问你,我和三哥同时掉进了秦淮河你救谁?”

    孟鹤堂眨着眼向周九良投去了期待的眼神,人命关天的事啊,这肯定想也不用想啊。

    “救三哥。”

    周九良漫不经心的应答着无厘头的问题,手腕一转,看着里里外外一尘不染的爱琴这才满意的笑了。

    欣赏完自己的劳动成果,一抬头就被孟鹤堂幽怨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的眼神吓了一跳。

    “嚯,要吃人啊?”周九良小心翼翼的把爱琴放入琴盒又扣上锁扣,踱步到孟鹤堂身旁坐下,端起茶杯缓缓开口。

    “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啊,要不我拿什么养你啊?”

    “什么什么?你养我?”孟鹤堂瞪着眼睛手臂一伸回了个弯儿指向自己。

    “是啊。”

    自打身子无恙的这些天周九良就一直在想之后的日子该怎么往下过。他俩这些年一块儿挣来的雪花银他都攒着呢,但不能靠这点银子活着啊,以后的日子也得想办法啊。他孟哥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愿望得罪了梅家扔下了师父,他绝对绝对要打拼出点什么。

    这南京城没有多少相声园子,评弹淮剧院子很多,自个儿也有手艺,可以现在梨园弹个弦谋个活,慢慢摸索一段日子,以后开自己的班子。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养的白白胖胖的的,挣钱也是咱这大老爷们儿来!”孟鹤堂拍着胸脯说着。

    “谁不是老爷们儿?”周九良故意尖着嗓子问道。

    “别闹了,”孟鹤堂一伸手勾过周九良的脖子,“走咯!”

    无论周围环境怎么变换,回家的路都死死的记在心间。

    越靠近巷子周九良越激动,九年了,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心里的欣喜藏不住全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巷子还是那个巷子,两旁的梧桐依旧屹立,庭院门口的石凳上还趴着懒洋洋晒太阳的猫。

    停在巷子最里,大门紧闭。

    “铛,铛铛。”

    孟鹤堂轻抬青铜门环有规律的叩着门。

    没等来开门,却把隔壁邻居惊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