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仙三同人)(仙三/卿景)朽木开出花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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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豆腐,这招就叫那啥——横刀直入!普通的菜,大多数的餐馆里都有的,商人呢,赚什么都是赚,你说出来,这上来的菜也不会令人大吃一惊!”

    “哥哥,你昨个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龙葵毫无“同情”地拆穿了自己哥哥的面孔,事实上,昨天他们也来此点了菜,还是随便根据看的过的菜名点的,结果——自然是让景天夜里看着那弯弯的月亮,玩了好久的打水漂,琢磨出来的。

    他也没走过几个地方去吃饭,又怎么会比时常下山历练的白豆腐更明白。

    这不,徐长卿听清了龙葵说的话,就提了那先上的好酒,给景兄弟满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景兄弟,长卿明白。”

    敬酒,相碰,饮下。

    景天自个儿在那里想这嫩嫩的白豆腐想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是不明白。

    这酒倒是挺烈的,几杯就上了头,麻了舌头。

    他抬头看那白豆腐,一点,就是一个,两个,三个,被其中一个抓住了手,咦——手怎么有三只了!

    龙葵吃着菜,吃着吃着,就看见自己哥哥奇怪地摇了摇头,又摇了摇旁边的徐道长,弄得他筷子都放下了,然后倒在了他怀里呼呼睡过了。

    她想起昨天哥哥半夜才进了屋子里,想必是困了。

    这时候,也差不多过了正午。

    徐长卿除了第一杯算作情谊,就没有再碰这酒——毕竟修道之人并不饮酒,此刻正清醒地看着景天扒着他的衣服闭着眼,倒像是把他当成了枕头了一般。

    他想了想,调整了景兄弟的位置,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下午,景天在这软塌上伸了伸懒腰,摇了摇自己有点断片的脑袋,抓起自己的剑,便听得屋外阵阵凌厉如万千水流千丈而下的使剑声传来,看那窗户上透过的阳光,那白衣俊朗的剑客就是白豆腐。

    白豆腐耍什么帅呢!景天转头便看见屋子里放好的一碗汤,下面笔走蛇龙地写着醒酒汤三个字,这字迹跟白豆腐写的一模——醒酒汤?他顺便就一口喝下了。

    出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自己妹妹拿着笔和纸在那里比划些什么,他走近看了看,里面画得是那墙角的一棵小草。

    看龙葵画得那么专心,景天转了转眼,就跳去找白豆腐了,正好,他拿了剑,跟白豆腐过个招。

    此时,白豆腐已经收了剑,一身白衣如雪傲然,一柄长剑似冰锋利。

    然而,他却是脸上带着笑,静静地注视着吊儿郎当走过来的景天。景天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会使剑,就像是个很普通的小伙计,脑子有点小聪明,嘴上有点小机灵,但——那是之前,他一走到白豆腐身前,就自觉地直了背,挺了胸,看起来还有点那么样子。

    “白,豆腐——请,指教!”

    一说便是三唱,余音不断,架势就摆了出来,这剑被他放在了身前,整个浮夸地向前,一挥。

    徐长卿侧身躲过,将手中剑扔出插在土中。

    而景天又是翻了剑面,毫不留情地向白豆腐砍去,当然,被两根手指堵住了去路。

    见此,他也不留情,气力起来,汇集而至这手指头,用力一压,逼得景天咬牙退了一步,也就一步。

    “白豆腐,看,我这招——来也!”

    后脚瞪起,尘土飞扬,手中魔剑翻转,起凌云之式,划破这静谧,然后成功破解了白豆腐这一招。

    “好!”

    比试之时,最好不过两人认真以对,徐长卿略略中气一答,眉目间灵力一闪,身姿躲过这一剑。

    便是一掌,抽来他的剑,与之噼里啪啦地对打了起来。

    其中,还时不时指点一二。

    待到傍晚,英俊潇洒的景大爷扔了那魔剑,直接赤膊上阵,抱住白豆腐的腰,苦哈哈地说——

    “白豆腐啊!”

    徐长卿万般无奈地放下了自己的剑。

    笑着问道:“有话好好说,景兄弟。”

    “好啊”,他爬了起来,露出一个有点夸张的笑容,“我饿了,该吃饭了。”

    “也好,景兄弟,龙葵姑娘,这一顿,还是我请吧。”

    那边的龙葵好像在心底跟红葵说了什么,点头就说好。

    景天回头一看,本打算拍这白豆腐的脸,结果拍到了肩膀,但还是十分开心地捡起了自己的剑,吃饭去。

    而,另一边,唐雪见却从那些仆人甚至云霆本人的口中得知了云霆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

    她问:“云大哥,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

    话音未起,而窗外,微风拂过。

    作者有话要说:  原创几个炮灰,嗯,毕竟,这一轮可没有邪剑仙,也没有什么……我是一个爱写打斗的作者。

    我,准备,开打!

    本来打算写个一千字的对打,可是没那个功底,伤心。

    这一卷一共十章,现在是第六章,小的们,该上场了!

    看了一下原剧,发现了个漏洞,补上,关于白豆腐饮酒这一件事情……

    ☆、突变

    世间万物,唯情字最为难解。

    云霆静静地看了唐雪见一会儿,他的目光很专注,而那眼神也颇为深情,若是你被他所注视,或许会以为——不过是错觉而已。

    唐雪见,唐家堡的大小姐,云霆早有耳闻,说来他们家与唐家本是世交,但这一辈因他而没有多加来往,那一天是他第一次见到唐姑娘。

    看来也是活泼性子,也不知为何要故作那种文静姿态,身姿动人,一头卷发也恰似这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人一个。

    后来深交,也是佩服这女子的坦率性格和坚强品质,脾气虽然古怪火辣,但也是家中长辈娇惯而来,倒是可爱得很。

    这般,云霆细想出这种种缺点,才知自己口中说着雪见姑娘不必拘礼,眼睛心里却不听使唤,注意力早早就放在了她身上。

    就如此,他便露出了真心诚意的笑容,说道:“雪见是个好姑娘,云某很是欣赏。”

    要说唐雪见,其实以往并不喜欢这种话里转个弯的人,云霆平日里虽然有问必答,但关键地方却闭口不谈,真是说了也是似是而非。

    不过,谁让她有点喜欢上这云大哥了呢?

    而见他那笑,心中就感觉十分开心,早知昔人已逝,多说也只是徒添伤感,这下倒是轮到她自个儿紧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说——”

    “雪见姑娘,我也明白”,四目相向,恐有暗香升起,“亡妻如何,其实云某也有些记不清了,要真说些什么映象,大概只有那些温柔吧。”

    窗外暮夜,乌云遮住了那轮弯月,四下悄然,只听得一人的叹息。

    “云大哥,我能——”

    话音未落,却有一道笛声而来。

    此笛声忧愁,好似闺中少女的幽幽感叹,又像是那久等丈夫未归的少妇在那星空下唱着,而除开那笛声的忧伤,却更令人惊心的是随之而来的肃杀之感,一道似树枝断开之声,又一道那撕破绸缎之声,恍惚间不过片刻,便觉有昔日楚汉之战四面楚歌之感,而窗上投影万千黑影憧憧,又是那妖魔群生。

    “谁!”

    云霆大喝,他这一声一出,那笛声便立刻停下。

    而窗上的黑影也停下波动,细细看去,好像看见了无数的诡笑,令人头皮发麻。

    唐雪见也吓得不清,同云霆站起,不自觉地站在了云霆身旁。

    “云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也忽然想起门外的小怡,但这时这屋里屋外只有她一人声音。

    云霆也觉得奇怪,他看了看与唐雪见的距离,低声温柔地答道:“应该是一些妖魔装神弄鬼,我们先出去看看。”

    打开门,门外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抬头看那月亮,却是鲜红无比。

    “云大哥,你看!”

    “我们恐怕是陷入妖魔的阵法中了,谨慎行事。”

    “嗯。”

    ……

    另一边,徐长卿翻身而起,晃了晃一旁的景天,焦急地说道:“景兄弟,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