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破产后听说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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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等他电话打完后才道:“寒哥,有件事我有所怀疑,希望您可以帮我查一下。”

    阮寒武收起手机,问:“什么事。”

    简单面色冷峻,端正了语调:“我怀疑季云然吸毒。”

    车子在匀速的前进,现在是夜晚,天色暗沉,城市的灯火辉煌。

    车内的灯光不算亮,阮寒武的侧脸仿佛在阴影之中,他道:“这不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简单。”

    “我只是有所怀疑。”简单揉了揉眉心:“这段时间他应该频繁出现在一些酒吧和消费场所,而且我看他的精神状态不对,您查一下吧。”

    阮寒武知道简单不会轻易开玩笑,他应了一声:“可以。”

    因为直播新闻发布会这件事情,网上已经掀翻天了,直播被一些营销号,还有录屏的人传到网上,热度节节攀升。

    季云然暗指的另一个人,还有一些明里暗里的话,几乎成为了网友的发力点,网上一浪高过一浪的热度在扒简单的情史。

    之前被压下去的简单被爆已结婚绯闻重新攀上了热搜榜,从之前的酒店到后期的穿着行踪,网友无孔不入,细细入盘去剥析。

    网上的风向也在往一个奇怪的趋势飘。

    “我怀疑简单和云然在一起的时候出轨了,季云然当时被采访的时候那个表情实在令人心疼。”

    “会不会他现在结婚的对象就是出轨对象,当时有扒友说简单的结婚信息上成婚的年龄非常的早,结合这个来判断,怎么觉得云然的头顶青青草原。”

    “出轨婊,简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个娱乐圈,麻烦他滚出娱乐圈好吗!”

    当然也有冷静理智的人在。

    “这根本就不是石锤,麻烦你们在黑人之前先等证据好吗?”

    “话说我真的有点心疼简单,好不容易拍了个有点火的电视剧,黑料就铺天盖地的来,这运气也太背了,是有人想搞他吧。”

    简单看了一会儿,深呼了口气,他的手机看的没电关机了,他也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夜晚的b市依旧繁华,整条街车水马龙,车子到达明日大厦的时候,整栋楼都亮着灯,灯火辉煌。

    两个人下了车,直奔会议室,明日的工作人员都是规矩的,没有人凑上来自找没趣,都各司其职坐着自己的事。

    打开会议室的门,主座的椅子上坐着人,坐在摇椅上的男人穿着军绿色的大衣,修长的腿担在桌子上,嘴角叼着根烟,正拿着平板看上面的信息。

    简单的步伐一下子顿住了。

    室内的人听到了声响,挑起眉:“回来了?”

    阮寒武先一步走进来,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身后跟着简单。

    简单在对面坐下,主动道:“傅哥,您收工了。”

    “不收工能行吗?”傅楼归含着烟蒂瞧着他:“哥要是不回来都不知道跟你大学时候还有这么一段好事。”

    “……”

    简单垂下脑袋掩住嘴轻咳两声,以便掩饰尴尬。

    阮寒武习惯了,他打开电脑,游览了几封邮件,沉声道:“有人比我们动作快,几家娱乐媒体已经撤掉了关于简单的造谣舆论。”

    这个时候能比明日速度还要快的,还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屈指可数。

    傅楼归扬了扬下巴,笃定道:“池家出手的?”

    “大概率。”阮寒武望向简单:“你父亲联系过你吗?”

    被点名了的简单赶紧去口袋拿手机,却发现手机自动关机了。

    他叹气将手机扔在桌子上,怀念小米在身边时有充电宝的日子。

    媒体的事情被解决了,但还有更大的问题,就算造谣生事的言论被撤销了,可直播的新闻发布会还是存在。

    简单道:“当年,我跟季云然分手是因为他……找了个很有势力的富商,出轨了,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当时他的出轨。”

    这个道理任何人都明白。

    季云然先发制人,就是把简单的退路封的死死的,如果他现在站出来先指责对方出轨,可信度直接降低,且根据简单的招黑体质,可能还会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

    “公关必须要快,不能蔓延,你今天提到的吸毒……”阮寒武目光沉静,指出问题:“目标范围太大,如果要查会很费时间,短期内无法出结果。”

    傅楼归三言两句就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拿掉烟按掉,薄薄的烟雾缭绕,男人的面容掩与烟雾背后,褪去了几分优雅的假象,剩下的只余下星点真实的残忍。

    “没有查出来的机会,就创造机会。”

    室内一下因为这句话安静了下来。

    阮寒武一瞬间秒懂了意思,简单不可置信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人。

    傅楼归唇角勾笑:“去找几个和简单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人,再派人跟着他们。”

    要想捉住一个人尾巴,绝非易事,但如果这件事情换成傅楼归来做,就是另一种难度。

    晚些时候,简单跟着傅楼归回了家,手机被充上电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苏佩文回电话。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他有点虚,有些怕打扰对方的休息,但又怕对方万一没睡会担心。

    但电话只响了片刻就被人很快接听了:“喂?是蛋蛋吗?”

    苏佩文的声音永远是温和的,带着点慈祥,简单光是听着简单的一段话,心就软了一大半。

    他扣着床上的被罩,不自觉脱口而出:“爸爸……”

    电话那头一顿。

    苏佩文的眉眼温柔,他轻声道:“嗯,怎么白天电话打不通,我和你父亲很担心你。”

    “没电了。”简单有点心虚和不好意思:“刚刚冲上就给您打回来了。”

    有轻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令人如沐春风:“你没事就好,今天新闻发布会的事情我跟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也很担心,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我一点儿事也没有。”简单在床上躺着,他滚了一圈,笑道:“您跟父亲别担心,我还有经济公司呢,不是什么大事,您身体不好,不能熬夜,过两天我回家看您。”

    大概全天下的孩子都喜欢报喜不报忧。

    苏佩文果然放松了许多,又叮嘱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这边的简单见手机的通讯结束了才扔掉手机,松了口气生怕被发现出什么不对来。

    室内在洗漱的人从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傅楼归只是简单的在下半身裹了件浴袍,露出精瘦健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几乎上还有一些曾经受伤的疤痕印记,肉眼可见的结实肌肉简单很多次有亲自尝过摸上去的感觉。

    傅楼归将擦头发巾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跟誰打电话呢?”

    “给我爸打电话的。”简单已经洗过了,他在床上支起身体来:“他知道这件事了,应该是看了电视。”

    傅楼归坐到床边:“嗯,让他别担心,这事能处理。”

    网上的舆论已经吵翻天了,简单的微博已经全部沦陷,之前是因为恋爱沦陷。

    现在是被骂的没有翻身之地。

    简单有种被骂习惯了无所谓的豁达,他叹了口气:“其实倒也没什么,我无所谓,就是怕万一您也被牵扯进来。”

    傅楼归的眼危险的眯起:“再说一遍。”

    “……”

    简单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讨好的笑:“我是说,这件事情牵扯到您挺让我生气的。”

    然后这种无力的解释已经晚了。

    傅楼归翻身将人压在自己的身下,简单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天翻地覆了。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进入鼻翼间,傅楼归堵住了那张嘴,发狠的吻了下去,一个吻仿佛吸走了简单的所有力气,被松开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全身脱力。

    傅楼归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你说你,你怎么就养不熟呢?”

    躺在床上的简单闻言委屈的不行:“我没有……”

    “撒谎的坏小孩。”傅楼归惩罚性的捏了捏人白皙的脸蛋:“叔叔要惩罚你。”

    简单躲了躲,没躲的了,他的脸蛋通红,就在想说什么的时候,发现身上压着的人站了起来,走向一边的柜子。

    抽屉被打开,傅楼归似乎拿了什么,简单定睛一看,终于确定了,那是一盒杜蕾斯。

    一瞬间

    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淋到尾,简单的身体都僵了,他抿唇,脸色慢慢变差。

    傅楼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人一脸受打击的模样,他挑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