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视下，程羽博走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了一瓶西瓜汁，打开后咕噜咕噜地喝下去一大半，一脸满足。
孟以帆这两天喝太多西瓜汁，现在看到西瓜汁都有点反胃了。他皱眉一脸嫌弃地说：“有什么好喝的。 ”
虽然这么说，不过他前几天的确也觉得有点上瘾，一天都能喝三四瓶。
程羽博没理会他，一下子把剩下半瓶都喝完了，习惯性地捏扁了易拉罐扔进了回收桶里，“好了，开始吧。”
说着，他就一个人上了楼，孟以帆跟在身后。
一进房间，程羽博就小小惊了一下。
墙上镶了三面镜子，俨然有了真正的舞蹈室的样子。
程羽博小声感叹，“动作这么快啊。”
孟以帆听到，勾起嘴角， “那是当然。”
两人先把昨天学的部分复习了一遍，孟以帆就开始教新的部分了。
今天学习进度相比昨天快了一些，已经学到副歌部分了。
程羽博内心还有点小激动，他个人还是挺喜欢这个部分的，上次在节目上跳大家的反响也不错。
☆、第 9 章
因为特别喜欢副歌部分，再加上动作相对其他部分也比较熟，在孟以帆示范的时候，程羽博情不自禁在后面小幅度地跳了起来。
就算是微小的动作，也没能逃过孟以帆的眼睛。孟以帆跳到一半停了下来，转过身和程羽博大眼瞪小眼。
“你再跳一遍？”
程羽博装作听不懂，眨眨眼，微微歪头，“什么？”
“你”
孟以帆无语，不过终归是没跟他耗下去，转身继续教学。
程羽博也坦然继续跟着学了起来。
“一、二——”孟以帆开始做第一个动作，也就是wave，他在镜子里悄悄观察程羽博，一眼就看到他在做些奇怪的东西。
看着他蹩脚的姿势，孟以帆停了下来，说：“别动 。”
他转身给程羽博调整姿势，手轻轻扶上他的肩膀，“肩膀放松，从上到下连贯一点。”
程羽博试图照着他说的所做，可做出来的样子还是看起来怪怪的，整体肢体有些不协调的样子。
孟以帆沉默了，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跟他解释。
程羽博自言自语：“我做得挺好的啊……”
“你再看我做一遍。”孟以帆又示范了一遍，看起来连贯又好看，还有男性的性感美。
程羽博带着蜜汁自信又做了一遍。
孟以帆叹气，上手给他手把手教，“从头开始，慢慢来。”说着，孟以帆从程羽博后脑勺顺着他脊柱向下引导他使力，在他腰椎处停下。
在他的指引下，程羽博也稍稍进步了一些。练了一会，他的wave也渐渐成形了。
虽然还算不上完美，不过也勉强过关了。
下一个动作就是骨盆顶胯的动作了。程羽博依旧自信满满地跳了起来，越跳还越嗨，孟以帆阻止了他继续尬舞，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孟以帆有些头痛地扶额，不过还是耐性地继续教了下去。
“其他部位放松，就跨这里顶出去就行了。”
程羽博又做了一遍，依旧像抽筋一样。
无奈之下，孟以帆只能又上手了。他站在程羽博身后，双手轻轻搭在程羽博胯部的骨头上，“这里动。”
程羽博按照孟以帆所说的去做，其他部位因为被孟以帆环绕着也不得不收敛了许多。
大概是因为两人距离太近了，孟以帆说话像是直接对着程羽博耳边吹气一般，让他觉得痒痒的，耳根也不禁有些泛红。
孟以帆这时才察觉到两人似乎靠得有点太近了，才收回手，和他保持距离。
“再做一遍吧。”
程羽博照做，动作是还可以了，不过没有那种感觉。
孟以帆一手抵着下巴，微微皱眉，“你试着把那种感觉做出来。”
程羽博问：“哪种感觉？”
“性感的感觉。”
程羽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做了一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孟以帆说：“你看着我，把我想像成镜头。”
于是程羽博看着孟以帆，又做了一遍，这次也没有孟以帆想要的感觉。
主要是表情问题。程羽博的表情太面瘫了，感觉像机器在跳舞。孟以帆也不知道要怎么把这种感觉教给他，比起动作，这才是最难的地方。
“你，有喜欢的人吗？”孟以帆突然问。
程羽博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他摇摇头。
孟以帆：“那你就想象你有喜欢的人，然后你要对她放电，诱惑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程羽博再次摇头，“没诱惑过别人。”
嗯孟以帆也不意外。
“那你就把自己想成是在演戏，要勾引一个人，做得性感一点。”
这就好懂了。
程羽博茅塞顿开。
他又跳了一遍，这次，他对着孟以帆又是撩头发，又是放电又是咬嘴唇的，眼神既性感又迷离，孟以帆看得目不转睛。
等他跳完，孟以帆半晌后才说：“可以。 ”
跟着音乐又跳了一边后，孟以帆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舞蹈已经学了差不多三分之一了，剩下副歌部分还会重复两次，应该还有两天就能学完了。不过把舞蹈学好后，程羽博还要找时间和成员们配合走位部分，而且他现在还跳得不是特别熟练，要多加练习。
程羽博微微喘着气，应了声：“嗯。”
孟以帆看了他一会，问：“今天要不要休息一天？”
程羽博摇头，“没事，我晚上再来。”
其实这两天程羽博都没怎么休息，最多就是在车上还有片场休息的两三个小时。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连孟以帆都注意到了。
孟以帆说：“不用太拼了，还来得及。”
“我知道。”
孟以帆也没继续劝说。
那之后的几天，程羽博也每天晚上去学舞蹈，一天内睡觉的时间就只有两三个小时，脸色看起来越来越差，黑眼圈都深到像是画了烟熏妆。
终于，在一周内，程羽博把《hate》的舞蹈全部学完了。
“呼……呼…… ”
程羽博停留在最后一个动作，直到音乐结束。
孟以帆靠在墙边在一旁认真地看完了整个舞蹈。不得不说，程羽博真的进步太多了，虽然肯定是没达到本孟以帆的那种境界，不过和程羽博开始相比已经很好了。
孟以帆不解，既然程羽博可以跳成这样，那为什么他之前是……那种样子？孟以帆都不得不要怀疑程羽博之前是故意的了，他现在看程羽博的目光里满是狐疑。
程羽博擦着汗看他，“怎么了？”
“你之前是故意跳成那样的吧？”
程羽博不解地歪头，“哪样？”
看起来也不像是装的。
孟以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