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嘴巴都有些发麻,脑子发晕,浑身软绵绵的,环在洛冰河脖子上的手被热辣的情潮激得有些发抖。
终于在沈清秋觉得自己第一次还没做就要晕死在床上之前,洛冰河在他盈满水光的嘴唇上舔了几下,停下了。
“……”
“什么?”沈清秋晕呼呼的,脑子里直响,压根听不见洛冰河在说什么。
回过神来就看见洛冰河笑得意味深长,并且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师尊是不是也很想弟子了?这些天很想要?”
沈清秋呼吸一滞,毫不犹豫地反驳道:“没有!”
他似是极不悦地皱起眉,呛道:“不做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洛冰河忙搂着人一边灭火,一边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的欲望:“做,做。”
沈清秋躺在微凉的被褥上,不仅脸上,连全身都是泛红的,一半是被洛冰河的荤话气的,一半是被自己的不知羞耻臊的。
其实洛冰河说的也还真没错……
大概是因为这几年两人过得分外和谐,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而且这一个多月洛冰河不在,自己在家带娃实在有些无聊,还别说,是挺想的……
也许就是所谓的狗屁食髓知味吧……不过这些就算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师尊?你在想什么?”
沈清秋被搁在耳旁的轻吻换回神,低沉微哑的声音被呼出的热气一道送入耳中,震得他浑身一激灵。
“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嘛?!”这话凶得很,当然,如果本尊不是脱光了衣服,被别人压在身下,私密处光裸地交叠着的话,会显得更有气势一些。
洛冰河好笑地妥协道:“行。”
灼烫的呼吸紧贴着皮肤,直直略过白皙修长的脖颈,来到胸前。
那道呼吸似是顿了一瞬,下一刻又蓦然拔高了些,显得有些气势汹汹。
“唔……”
胸前那一点被人玩弄舔逗的感觉沈清秋分外不喜,特别是在生玩小洛儿之后,对于这里不可避免的要心思更敏感一些。
他总是想不通,自己又不是女人,那里也没二两肉,但洛冰河这小畜生总是特别钟爱这里,每次都要弄得这里红肿发疼才肯罢休。
沈清秋揪着人头发把人拎起来一点,顶着不自知的一脸春情吐出严厉的话语:“不准。”
洛冰河受制于人却依旧从容得很,忽然,他用手指戳了戳其中一粒挺翘的小东西,故作惊奇道:“师尊,这里似乎大了一些,你看看是不是。”
沈清秋心里一紧,虽然觉得洛冰河大部分可能在诓自己,但架不住心里虚,便忙伸手在自己胸上揉了揉,又捻了几下。
细长的手指不是以前冰冷的莹白,而是指尖微微泛红,透着明显的柔软和温热,与那处艳红的一点倒是相衬得很。
沈清秋刚做出几下动作,瞥见洛冰河的神色,便知自己又中计了,正想发火,却被人变本加厉地按住那只手,舌尖在指缝间露出的细小乳孔中又扫又顶。
沈清秋浑身一颤,湿热的舌尖在自己手指间滑动,与颤巍巍挺立肿胀的乳尖一起,被黏腻的水泽声冲刷得有些发麻发抖。
洛冰河倒是难得听了一次话,没多久就放过了那惨兮兮的一点乳粒。
沈清秋抬着自己湿滑且还被咬了个牙印的手指,又飞快得看了一眼被人故意蹂躏得不相称的前胸,缓缓伸出那只湿黏的手,然后啪的一下抽到了洛冰河脸上。
“……”
得,舒坦了。
高高在上的大爷沈清秋于是又不耐烦地催道:“愣着等死啊!还不快点!”
洛冰河冷笑一声,得了令便不客气了,把人两腿一分,高昂的性器就抵上了穴口。
沈清秋两条腿被洛冰河挎在臂弯里,下身大敞,他深吸一口气,两人磨蹭一番,顺利地全根没入。
两人的身体经过这几年早就磨得分外契合,沈清秋只感到一阵轻微的疼,之后便是被填满的满足。
“嗯……”他舒适地哼了一声,脚跟踢了踢洛冰河的侧腰,催促道:“快动。”
洛冰河自是巴不得,滚烫的一根狠狠地往人身体里楔,捣弄抽动自是一丝水分也无,只三两下就把沈清秋治服帖了。
沈清秋揪着身下的被褥,被过于凶煞的冲撞顶得直往前蹭,便又喘几口气,咽了咽口水要求道:“慢……慢一点……啊!”
在自己穴内动作不休的凶器忽然擦过一片软肉,甜蜜得让人浑身发麻的快感登时被推上一个高峰。
沈清秋呜咽一声,抓着床褥的手指一下用力到泛白,身下越发柔软谄媚的那处不可抑制地泌出些水来,在粗热肉根的快速摩擦间升起越发明显刺耳的水声。
“你个……你个呃……嗯……混账!”
被灭顶的欲潮浸没,沈清秋连脚指尖都是红的,眼中欲挂不挂的泪水终于被挤了出来,断断续续落在凌乱的床榻枕席间,连刚才那不成样的一句,都被口中蓄积失控的津液晕染得软媚模糊。
原先嫩色的一个小口被粗鲁地顶开,这一番不客气的造访早把那里磨得湿润发红,艳色的边缘挂满淫靡的水色,又黏答答地顺着臀缝落在锦被上。
沈清秋一口气被顶得分三下喘,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皱,似在极乐与痛苦之间煎熬。
忽然,奔腾的情欲缓了下来,沈清秋睁开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双眼,望着身上同样大汗淋漓的洛冰河,声音又软又轻,但又有着毫不掩饰的不满:“怎么了?”
洛冰河抄着身下硬热的性器一下下极深极缓地在软热缠绵的肉穴里打转,一边懒洋洋地开口道:“师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沈清秋忍着体内细密又实在难以让人忽视的酥麻感,一边道:“什么?”
洛冰河依旧不紧不慢地动着下身,顺便把那两条细白的长腿扛到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出个印子,良久才顶着几分不怀好意和戏谑缓缓道:“师尊,弟子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玩过后面了?”
“……”
沈清秋一僵,不由自主地把体内的东西含得更紧了些,骂道:“放屁!”
“是吗?”洛冰河手掌下移,双手捧着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揉了揉,又伸出一根手指在通红的穴口按了几下,开口笑意不减:“那为何弟子此次能进得这样顺利,师尊里面早就又软又滑了,不是自己弄过,还能是什么?”
他说着,又把自己深深地钉在里面,硕大的头部抵着让人疯狂的一点,发了狠地研磨。
沈清秋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快活又难捱,兜不住的眼泪就这样连绵不断地落。
他收着臀咬牙道:“没有……”
“是吗?”没有一丝预兆,本来动作轻缓的凶器忽然又变成了出笼的野兽,肆无忌惮地抽动起来。
“有没有?”
“唔……嗯啊……没……没有……啊啊啊啊洛冰河你混蛋!!!”
洛冰河忽然一巴掌拍在了那被撞得发红的臀尖上,啪的一声响亮得很。
沈清秋被打得臀瓣一缩,穴里也紧接着不受控制地猛力痉挛几下,他不可置信,抖着声音骂道:“你要死了!竟敢打我!”
洛冰河轻笑一声,又是一巴掌,同时趁着穴里不住地收缩,更用力地顶了几下。
“有没有?”
他再次问道,语气温柔缱绻,可下身却残暴得让沈清秋发出一声近乎哽咽的喘息。
“没有……”
于是又多用了一分力。
似乎无穷无尽般,不把沈清秋折磨到疯不罢休。
身下不用看就知道是怎样一副凄惨景象,那些淫乱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就已经让沈清秋浑身发软,更别提越来越烈的狂乱浪潮,把他送上极乐的顶端,一边又把他卷入煎熬的海底。
“是!我有!”沈清秋崩溃地哭喊出声,同时积聚的快感终于喷薄而出。
其实说到底都是洛冰河这混蛋的错!他以前哪有过这样窘迫的境地!如今害得他身上起火的时候自己弄着前面怎么都射不出来,他咬牙切齿又没办法,身体贪恋被人进入的滋味,洛冰河又不在,也只好自己解决。
都是这小畜生的错!
“你的错……”他半眯着眼,努力绷着脸抱怨了一句,一边享受高潮的余韵,只是声音里还有未完的哭腔,听起来有几分可怜。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舒服完,便一把被人拉起按在了墙上,滚烫的脸颊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身后挤进一副同样滚烫又大汗淋漓的身体,随后不容拒绝地撑开了他的双腿,还没得到纾解的性器又直直地没入了还来不及闭合的柔软穴口。
这下沈清秋是半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了,双手抵在额前,高高翘起的臀部被人死命鞭挞着,他只剩喘气呻吟的份。
洛冰河在那被汗水打湿的玉白脊背上咬了几口,双手捏着臀尖把自己送得再深一些,一边在吱呀吱呀的床木晃动中声说道:“师尊,叫小声一点,小洛儿还在隔壁睡着呢。”
沈清秋闻言心一提,果然止住了呻吟,同时也绷紧了全身。
洛冰河低喘一声,叹道:“对,就要这样。”
沈清秋被弄得脑袋发昏,低头间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面前的墙壁上一塌糊涂。
忽然,激烈的交合声中似乎混进了一点别的声音,沈清秋昏昏沉沉地听了一会儿,猛的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要去推洛冰河:“小洛儿醒了!快起开!”
洛冰河把人又按了回去,皱眉道:“别动!”
沈清秋在越发狂放的颠簸中忍着到嘴的声音,想着如果这时候让洛冰河抽出来,恐怕他会难受死,到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想通了于是就重新趴好催促道:“那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