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沈清秋被惊得回了神,一抬眼就撞上了镜中洛冰河笑意盈盈的脸,还有在下身蠢蠢欲动的凶物。
“洛冰河……你、你不要……”沈清秋徒劳地挣动几下,酸软无力的双手无用地在洛冰河手臂上拍打。
“不要什么?”洛冰河侧头亲亲他的耳垂,双手掰开沈清秋的两条细白长腿,还淌着水痕的穴口微微瑟缩两下,似是极欢迎什么东西进来狠狠肏干它。
“是这样吗?”
洛冰河说着,在沈清秋双腿内侧的嫩肉上揉捏几把,抱着他往上托了托,下身凶物硕大的顶端就撞上了穴口,还试着往里戳了两下。
沈清秋被后面滚烫的热度吓得肝胆俱裂,脸上热泪滚滚,却还在苍白无力地叫着:“不要……进去……”
“那可不行。”洛冰河笑眯眯地拒绝了他,“不进去师尊怎么成为我的人呢?弟子可不想师尊再跑了,那样弟子会很难办的。”
沈清秋心中难得凄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衣衫大敞,胸前两点被掐得又红又肿,全身无力地靠在洛冰河身上,看起来凄惨极了。
洛冰河也挨在沈清秋肩膀上透过镜子看他,嘴唇在沈清秋脖颈和肩头啃咬。
下身巨物蓄势待发,沈清秋眼睁睁看着洛冰河那凶物的饱满头部撑开了小得可怜的艳红穴口,后面还连着青筋勃发的粗长茎体。
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平滑,柱体还在试着不断往里推进,沈清秋感觉后面快要被撑坏了,微微的撕裂感伴着饱胀感让他满头大汗。
可是那小穴却一点都不受他的控制,含着洛冰河进去的那部分东西又吸又吮,无声地引诱着洛冰河的器物不断突入。
洛冰河拍了拍沈清秋的臀部,笑道:“师尊好热情。”
“不是……我不是……”沈清秋咬着牙无力地辩解。
洛冰河还在进入,一边凑过去吻了吻沈清秋满脸的泪。
柔软的内里被坚硬的柱体一直入一直入,奇怪的酸胀感和让沈清秋恐慌的被填满的感觉直教人发疯。
“啊……进去了。”洛冰河满足地叹了一声。
“进、进去了……”沈清秋呆呆地重复道。
自己被上了,被洛冰河那狗东西上了……
体内满满插着的是洛冰河的东西……
我、我……
沈清秋一口气憋在胸口,提不上又吐不出,被逼得神情激荡,一张脸红得更厉害。
感觉体内的东西微微抽出一点,又猛然狠狠捅了回来!
“啊!”
沈清秋短促地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听起来就像是被逼到山穷水尽,去无可去了。后头不断紧缩,前端快感奔涌,颤抖着射出几股白浊。
眼前白光闪现,沈清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浑浑噩噩,在激烈的快感刺激下,头一歪,晕了过去。
第四章 (三)
沈清秋睡得很难受,胸口像有巨石压着,让他气都喘不上来,心脏狂跳,震得脑仁发疼。
梦里还是那些陈年往事,来来去去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就算是梦里,也都是一片黑暗。
沈清秋在一条仿拂无穷无尽的道路上走着,这条路黑暗,肮脏,血腥,恶心至极。两旁是跳动闪现的记忆,岳清源的脸,柳清歌的脸,明帆的脸……
这些都是他的记忆。
沈清秋曾用名利修雅铸起了一道围墙,把所有的丑恶与懦弱困在心底,从此便与过去一刀两断,他不再是沈九,而是名震天下的修雅剑沈清秋。
可是最后名利坍塌,修雅不复,回过头来,连岳清源都走了。
沈清秋浑浑噩噩,黑暗好似永无尽头,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个人的脚步声,一个人的呼吸声,一个人的心跳声。
很难受。明明身处黑暗那么久了,可还是会被这样的黑暗逼得无法喘息。
沈清秋揪紧了胸前的衣服,想让自己好受点,一面漫无目的地在黑暗中走着,任那些或惨痛、或屈辱的记忆在他身旁蹿动。
突然,沈清秋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光点,很小,很远。
光……是光!
沈清秋心跳得更厉害,猛地跑起来,向那点光芒奔去。
梦是假的,却也真实。满身泥沼,也还是渴望被拯救。
白光充斥整个视野,沈清秋被刺得眼睛酸涩,抬手遮了遮,朦胧间见到一个人影,心中疑惑,皱眉走近。
刚想问一句是谁,谁料那人转过头来,笑得温柔,唤了一声:“师尊。”
“洛冰河?!”沈清秋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倒退两步,脚下一空,滑落进无底的深渊。
积在胸前的压迫感消失干净,沈清秋脚下狠狠一蹬,伴着叮铃铃的链子晃动声响,醒了。
沈清秋单手撑着额头,难受地坐了起来。
这一坐,立刻感觉到下身火辣辣的疼,沈清秋脑袋一抽,想起这是怎么痛的,脸色发青,狠狠锤了一记脑袋,在心底把洛冰河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摸得一手冷汗。
刚想找杯水喝,谁料转头一睁眼就看见一张人不人狗不狗的脸。
沈清秋吓了一跳,面上不显,手上却下意识地狠狠一掌拍过。
“啊呀!”那东西捂着脸,鼻底蜿蜒而下两道血痕。
沈清秋凝神戒备看他,暗自握拳,冷声问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那东西放下捂紧鼻子的手,露出了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一对原本尖尖的耳朵也因为无故被打而委屈巴巴地耷拉着,答道:“小的是苟言,君上派小的来伺候仙师。”
沈清秋看着站起来还不到自己肩膀的苟言,很小的个子,又黑又瘦,还长了一张狗脸,实在是丑陋至极。
不过这是魔界,魔族怎么繁衍出这样的后代沈清秋也不感兴趣,但是他最爱清静,很讨厌别人来烦他,是以嫌恶地挥挥手,道:“我不需要。”
苟言听罢皱着眉,颇为纠结的样子。
沈清秋冷嗖嗖睨他一眼。
苟言一抖,结结巴巴地挠头诚实道:“可是,可是君上说,把我调过来就是为了膈应膈应您,看着扎扎眼也好,所以君上不会让我走的。而且,我听君上说,您可讨厌魔族了,特别像我这种能丑死人的。”
沈清秋怀疑自己幻听了,不可置信道:“洛冰河他是不是有病?!”
“啊?”苟言茫然道,“君上?君上没病啊。”
沈清秋啧了一声,两根手指捏了捏眉心。
苟言只茫然了一会儿,又如逢春化雪,阳光熠熠起来,他道:“不过沈仙师真是仙人之姿,就像是,就像真的是仙人下凡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仙师一样的人物。”
沈清秋冷哼一声,道:“聒噪。”
小狗子苟言却好像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道:“我瞧着仙师是真好看,肯定比柳夫人还好看。用君上常夸夫人们的话来说就是……就是……啊!就是那什么倾国倾城!仙师您……哇!”
沈清秋一枕头飞了过去,声音冷得像被冰冻了一轮,呼呼地直往苟言身上刮。
“闭嘴。滚!”
这回苟言听懂了,捂着脸忙不迭地滚了。
刚滚出门口,又探出半个狗脸,小心翼翼地问道:“院里梅子熟了一些,要不要给仙师摘点?”
“滚!”
于是苟言又滚了。
苟言应该庆幸沈清秋现在没有灵力,不然他可能早就爆成一滩血浆了。
终于安静下来,沈清秋又躺了一会儿,睁开眼天已经擦黑了。
虽然不想去在意,但是沈清秋摸了摸肚子,他饿了。
沈清秋正想着随它饿着吧,翻过身继续睡,下一刻却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沈清秋起身,转头望过去。
洛冰河依旧是那一身黑衣,精致华丽,手里托着几样看起来同样精致非常的菜,缓步从容,风流风雅。
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沈清秋,走近把饭菜搁在了床头,这才笑道:“弟子特地来给师尊送饭。”
饭菜很精致,很香,沈清秋很饿,但他从不介意用最深的恶意来揣测洛冰河的的心思。
沈清秋斜眼看他,皮笑肉不笑地道:“莫不是下了毒,想毒死我,欺师灭祖?”
洛冰河歪了歪头,颇为纯良的样子,语气却恶劣得很,道:“弟子是想欺师,不过可不是师尊口中这样。而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