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权游同人)权力的游戏之最后的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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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莎握紧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能看看温蒂的过去吗?”

    布兰看着她,没说话。

    “她来这儿好几天了,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我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其他一无所知。她的行为太奇怪了,我不得不怀疑她。”她说,眼神里带着恳求。在布兰的记忆中,他几乎没有从珊莎的眼中看到这种眼神,但是今天,他看到了。

    布兰不太想关心这种事,因为温蒂不是异鬼。当下,和异鬼有关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布兰对珊莎说:“她不是给临冬城送来了三年的粮草吗?”布兰知道这件事是几天前,临冬城上上下下热闹极了,他在里屋都能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问了山姆他才知道,有个女人给临冬城送来了三年的粮草。

    真是个好人,布兰当时还是这么说的,山姆也点头了,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那个女人叫温蒂,比粮草军队早几天来到临冬城。

    不过,即使布兰成为了三眼乌鸦,他也猜不透女人的心思。布兰这样想。

    “我知道,这一点我很感激她可是……整整七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就连我想见她也不能。甚至粮草军队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出房间来看看。明明是她自己要求留在临冬城的,我是看在粮草的份上才同意她留下来,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是安全的。到现在,她都没告诉我她的姓氏,她属于哪个家族,来自哪里?总之,布兰,你就当我这个姐姐的直觉使然吧!帮我看看她的过去,我向你保证,只要她对临冬城没有威胁,之后,我不再提及此事,一如既往待她是临冬城的贵宾。”珊莎渴望的眼神正一点一点渗入布兰的眼中,布兰转过头,答应了。不过,在布兰眼里,那个叫温蒂的女人最多是性格孤僻而已,比如他,整整一个月也没出过自己的房门。

    每个人都有秘密,而已。

    布兰仰头,眼白浮现。

    他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猛地恢复正常模样,布兰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一丝恐慌,直到珊莎的手帕覆在他的额头,布兰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

    “你是对的,她有问题。”布兰说道。

    珊莎惊了,睁大了双眸:“你看到了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布兰回答。他感觉到珊莎的动作蓦地就停止了,随后他就看到她僵直的身体。

    她的表情很不自然,她问:“你在说什么?”

    布兰注视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看不到她的过去,哪怕是一个场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出现这种事?你是三眼乌鸦,怎么会看不到过去的事?”

    “我不知道。”布兰摇头,一脸茫然,“也许温蒂不是她的真名,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但是,我不知道。”

    若是往常,布兰一定能看到某个场景,有哪些人,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一次,当他开始的时候,浮现在脑海的是空白的画面,什么都没有。

    只有纯白的一片。

    怎么会?他是三眼乌鸦,怎么会看不到画面?!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些,可是布兰却无法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珊莎知道无果,于是起身打算离开,布兰没有情感地盯着珊莎的背面,突然想起了什么。

    “珊莎!”他喊。

    珊莎疑惑地转头看着他。

    “你说她来的时候,告诉了你东海望发生的事?”

    他看到珊莎点了点头说:“是的。”

    布兰的眼神突然就变了,他转头看向正上方,灰黑的房顶在他眼中好像成为了一个点,没多久,那一个点散开了,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也许……”布兰想,“她拥有绿之视野,或者,她也是三眼乌鸦。”布兰心里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但是他没说出来。

    ☆、艾莉亚

    艾莉亚走出房间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堆得快要淹没半个成年人了,然而雪还在继续下。大雪纷飞,以规律的速度落在人的身上,地上。

    侍从们都在铲雪,她一眼就看见了布蕾妮和波德瑞克,他们也在铲雪,波德瑞克显然力气不足,拿着铁锹的手不停地发抖,一不小心就把雪全部倒在了布蕾妮的盔甲上。布蕾妮阴沉着半张脸,吓得波德瑞克连道歉也忘了说。

    “继续铲雪,波德瑞克。”布蕾妮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理会。

    波德瑞克咽了咽口水,点了头后发现,这事不可能就这么过去了。

    艾莉亚下来的时候,内院的雪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她还没走到布蕾妮面前,就听见布蕾妮扯着嗓子在那里喊:“波德瑞克,拔剑!”

    一阵噼里啪啦之后,波德瑞克被打的想求饶,他被大趴在刚才铲好的雪丘,嘴里都是混着泥土的灰色雪块,果然刚才那事不可能这样过去了。波德瑞克想,布蕾妮是在生气他练了那么久,却连一把铁锹都拿不稳。

    艾莉亚很喜欢和布蕾妮比试,她身材魁梧着实像个男人,关键是身手不错。这里的男人都不和艾莉亚比试,想来顾虑的,不仅是她的性别问题,还因为她是史塔克家的小女儿。

    “布蕾妮!”艾莉亚喊道,随即拿出缝衣针,布蕾妮迅速回头,同时做出快速反应的,还有她手中的长剑。

    这一次,是布蕾妮胜了。

    艾莉亚说:“看来我需要更加努力,下次打败你。”她没有不甘心,有个不相上下的对手,反而她开心得很。

    “艾莉亚小姐,您已经很厉害了。假以时日,您到了我这个年纪,这世上肯定没有多少人能打败您了。”布蕾妮说的是实话。艾莉亚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她没有回应,但笑容说明了一切。转身看了一眼地上的波德瑞克,她对布蕾妮说:“布蕾妮,我们两个一起训练他,怎么样?”

    布蕾妮点头:“当然,他太弱了,需要加强锻炼。”

    而波德瑞克,两个女性站在他面前,他觉得自己的末日已经到来了。

    内心,哀鸿遍野。

    艾莉亚正在和布蕾妮讨论如何有效进攻,她的警惕性很高,这是在过去的训练中形成的。当一股淡而温柔的视线出现的时候,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二楼一个黑发红唇的女人,艾莉亚记得她叫温蒂。雪花飘落,和温蒂的脸成一条直线,一时间,艾莉亚竟分不清雪花和温蒂的皮肤颜色,她太白了,白的像个死人。她的眼窝凹陷,看上去有些憔悴,除此之外,艾莉亚竟也分辨不出她的实际年龄。

    20多岁?那不过是皮肤状态的猜测。在艾莉亚看来,温蒂脸上刻着饱经风霜的印记,可那只是她的感觉,无从印证。

    布蕾妮走了过来,问:“您在看那个叫温蒂的女人吗,y dy”艾莉亚没有回头,但是回答说:”你不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奇怪吗,布蕾妮?”

    布蕾妮摇头说:“我对观察人这种事不太擅长。不过,据我所知,这是她来这儿之后第一次踏出房间。”她金黄色的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她的前额。

    艾莉亚自然也知道这事,所以才觉得奇怪。如果说今天非有个不得不让温蒂出门的理由,艾莉亚像,应该就只有琼恩今天能到达临冬城了吧!这是今早布兰告诉她的。

    再次抬眸,雪花依旧飘落,可二楼的人却没了踪影。身后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布蕾妮又开始训练波德瑞克了。

    正好,艾莉亚想,让我来会会她,找出她来这儿的真正目的。

    早上去看布兰的时候,珊莎也在,告诉了她一堆关于温蒂的事。艾莉亚毫不关心为何布兰看不到温蒂的过去,让她感兴趣的是,珊莎说她不喜欢温蒂,她还说她觉得温蒂来临冬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艾莉亚想起了珊莎的眼神,那是她讨厌一个人的时候特有的眼神。艾莉亚看了有点想笑。

    真巧,艾莉亚也不喜欢温蒂,她们姐妹俩竟然能同时讨厌一个人。这对艾莉亚来说,是个稀奇的事儿。

    再者,她实在想不明白,温蒂那温柔的视线是为哪般。

    蜿蜒曲折的走廊里来来去去,四处是青黑色的墙,艾莉亚太熟悉这里,然而这一刻,她竟觉得自己迷了路。兜兜转转在走廊许久,艾莉亚看不到半个人的身影,至于温蒂,自从她消失在视线之外后,艾莉亚就再也没有看见她。

    她最终也没能找到温蒂。

    ☆、提利昂

    大批军队浩浩荡荡,在白得一望无际的北境,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提利昂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面无表情,对面是正两只眼盯着他的瓦里斯。

    提利昂想,他和八爪蜘蛛应该是唯一乘坐马车的人了。哦对了,驾驶马车的人,是莫尔蒙。

    他难得安静,美酒佳酿就在身边,他竟然滴酒未沾。估计瓦里斯觉得我有点奇怪吧!提利昂心里默念道。

    他有心事。马车的晃动让提利昂想起了在龙石岛的最后一晚,他亲眼看见琼恩敲响了丹妮的门,然后再也没出来过。

    他盯着那扇门好久好久,就到麻木了,久到天要亮了,久到他明白了的,却不愿意相信的事。

    心里难免烦躁。他博览群书,头脑精明,但并不代表,他不会杞人忧天。

    有些事情,当时疯狂得轰轰烈烈,到最后,该背后捅一刀的,绝不会忘记再捅你一刀。背叛,是这世上最难却又最容易做到的事,和变坏一样,异曲同工之妙。

    保持本心,才是这世上最最最难的事情。饶是他小恶魔,也不敢口出狂言道一句自己从不知变化为何物。

    “老兄,你有心事?”瓦里斯看着他,神情复杂,“我从没遇到过酒就在身边,你却不喝的时候。”

    提利昂笑,虽然那笑在瓦里斯眼里比哭还难看。

    “oh,瓦里斯,你说的对,我有心事。”提利昂说。

    他一掀开车帘,就看见前面琼恩和丹妮莉丝含情脉脉,四目相视的模样,两人说说笑笑,开心极了。dan it!提利昂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他坐了下来,在乔拉·莫尔蒙的旁边。

    “你不心痛吗?”提利昂问他。

    乔拉一副习以为常的神情,很平淡地说道:“习惯就好。”

    提利昂看了看乔拉,他的确看起来毫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在□□堆里混了那么久,读了那么多书的提利昂,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乔拉看起来似乎毫不在意,可是他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丹妮莉丝半分。

    “噢,老兄,你撒谎的时候可以稍微把眼神收一下,这样更加会让人信服。”他笑道,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光。

    乔拉左唇角勾了勾,但在提利昂眼里,他这根本就不是笑。

    “我没说我不心痛,但我也没有在撒谎。”乔拉拽着马车的绳子,看向提利昂,一本正经地说,“我说过了,你只要习惯就好。”那般如流水般消逝的平淡语气,就像是在告诉提利昂,你瞧你这心烦意乱的样子,学学我吧,老兄!

    两个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