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毛线！没见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吗？”初九听他这么问就火大，就知道吃，这才几点就惦记吃午饭了？
“我就随便问问，你那么大火气干嘛……”白彻用几不能闻的的声音说。吓着宝宝的小心肝了……
初九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目光炯炯地看向白彻：“你还记得春生在哪里找到我的吗？那个房子的位置，还记得吗？”
白彻的身体往后靠了靠：“我应该还记得吧……”
说话间初九已经掏出了手机，打开地图，“告诉我，在哪里……”
白彻颤巍巍地结果初九的手机，在屏幕上拨了两下，然后又递了回去：“我好像不记得了……”
“……”你特么的在逗我？
“那时候满天风雨，我就知道跟在慕老板身后，又害怕他发现我，又要防止雨滴进眼睛，我……”
“行了你别说了……”初九脑仁疼，怎么收了这么一个猪队友。
“要不，我问问慕老板？他肯定知道……”
“你怎么问？说你跟踪过他？算了吧……”初九摆摆手，这个时候他在明处，不能贸然和春生联系。
白彻一脸悻悻。
初九打开车门：“走吧，咱们去吃个火锅！”
无论如何，这家火锅店也很是可疑。他倒要看看，这家火锅店藏着什么玄机。
然而，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位服务员拦住了他们。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店还没开始营业。”
“……”初九抬眼看了一下手表，九点半。
在燕京城，除了买早餐的铺子很多饭店都是十点以后才开门营业。
“要不您二位先到对面茶馆喝杯茶等一下，我们正在打扫卫生。”服务员语气谦卑。
“行吧。”初九转身，走了两步又返了回来。他想起来了这个服务员就是那天把衣服递给他的那位。
“你还记得我吗？”他走到服务员跟前问。
服务员吓得后退了两步：“先生，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印象了……您知道，我们店每天客流量很大……”
“一周前我来过这里，还问过你这里不是瑜伽馆，你还把一件衣服给了我，说是我落下的，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服务员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我警告你，不要跟我撒谎……”初九又朝服务员走了几步，几乎要把他逼到墙角。
“小李，怎么回事？”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从火锅店走出来，看看横眉立目的初九，又看看瑟瑟发抖的服务员。
“这位先生问我……”
“你是这里的老板？”初九转身端详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他个头不高，平头，略胖。
“是，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你这家带你开了多久了？”初九敛了盛气凌人的样子。
“其实也没多长时间，从九八年吧……”
“中间没有干过别的？”
“干过……”中年男人挥手让服务员小李先回去，从口袋里掏了一盒软中华，递给初九一根。
初九没接。
中年男人自己点上烟，低声道：“小哥，咱们有话好说，你是秦芳派来的吧？”
他的话让初九一头雾水，什么秦方秦圆的？
“她怎么和你谈的价钱？”中年男人眯着眼睛朝初九捻了捻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做了个点钱的动作。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