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霹雳同人)霹雳同人之暴雨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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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光阴,我想我们需要去趟时间城,要麻烦你带路了。”九千胜几人相视一眼,转移话题道。

    “我才不想回去呢!”最光阴咕哝道,只是看着几个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推了推狗头面具,回道:“好吧!”

    殊离山上,一座神秘的密境之地,只见无数时计漂浮上空,滴答作响。一座精致后花园内,时空之神白隙正坐在石桌边上享受着悠闲的午后茶点:“饮岁你去接下我的客人,还有将那个逃家多年的臭小子带回来。”

    “客人?这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还会有客人来?再说时间城的路除了素还真的化体,还有逃家的最光阴外根本没人知道啊!”饮岁一边嘀嘀咕咕,一边看着老神在在的时间城主,期望对方能够解答。

    难得没有恶趣味的调戏饮岁,白隙直接回道:“当然是我们的光之少年带回来的客人啊!”

    时间城外,已经将人带到时间城的最光阴不想回去面对自家父亲,准备开溜,却被一个手刀打晕。剑非道指尖急点,瞬间将最光阴功体封印,正巧这时饮岁出来迎接他们,看到此情此景,虽然讶异于有两个九千胜,但还是快速的攻向抱着最光阴的九千胜,想要抢回最光阴。

    “饮岁,我是要你来接客人的,可不是要你来打架的,你又想去拉日晷吗?”就在这时,时间城主的声音响起。饮岁这才收了招,撇着嘴气鼓鼓地将人带了进去,他还不是为了最光阴,城主居然又要罚他。

    几人进来后,白隙并没有去将最光阴接回来,反而盯着剑非道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人神色坦荡,眼神澄澈,气质干净,果然是符合弃天帝一直以来的审美。良久才开口说起最光阴的事情。

    听完最光阴在九千胜死后为他做的一切后,九千胜难得敛起了一直以来挂在脸上的温和笑意,将怀里的人紧了紧。

    “那我应该如何将时之心还给最光阴?”明了了前因后果的绮罗生问道。

    “自然是要破胸取心的,原先我还无法保证你百分百不会出事,不过现在非道在这里,倒是再方便不过了。”时间城主笑着回道,自家小子可以提前结束时劫,于他而言也是件幸事。

    “那就开始吧!”绮罗生即使听闻破胸取心也不曾犹豫,欠人恩情总是要还的,虽然他没有前世的记忆,但是看着自己心魄所化的九千胜对最光阴的态度,他就明白前世他们的交情到底如何。

    “此处不方便施展,随我来!”

    天池边,剑非道剑指轻划,快速的取出时之心,一边转换再生之力修补绮罗生的身体,而时间城主,一串秘法打出,将时之心融入最光阴的身体,又将他神魂融一。那边厢结束了修补绮罗生身体的剑非道,看着还昏迷的最光阴开口问道:“前辈,可需要我帮忙?”

    “不必了,他在天池里泡泡就好。”听见剑非道的话,白隙连忙拒绝道。开玩笑,让剑非道治,说不定自家儿子什么时候怀崽子都不知道。虽然看别人的戏看得很欢乐,但是白隙一点也不希望自家儿子被改变体质。虽说蕴灵之力并不会长久的留在别人身体里(一些特殊体质除外),但是要是在没消散前和谁内元交融,都是有可能怀崽子的,所以还是算了。

    至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养子——绮罗生,嗯,以前看见他为了个男的连命都不顾,被改变体质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后代问题完全不用担心了。而且蕴灵之力非常适合绮罗生身上的兽花之术,所以这样也挺好的。白隙不负责任的想到,至于日后知道真相的绮罗生有什么反应,白隙会想说他其实很想看看嘛!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沉迷画画,忘了,对不起。

    第9章 第九章

    解封了逆海崇帆,和天谕吵了一架,弁袭君带着满腔怒火回到了他和暴雨心奴选定的圣教地址。正见暴雨心奴手握战镰,挡住杜舞雩剑招;而另一边宫无后和古陵逝烟也战做一团。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有人上门挑衅,怒火无处可泄的弁袭君直接挑上了杜舞雩。

    本来还在全力出招想要擒下暴雨心奴的杜舞雩一看对手换作弁袭君,连忙收回剑招。只是看见杜舞雩收招的弁袭君却一点也不领情,反倒攻势更猛。而知道弁袭君有孕在身的杜舞雩则是打的束手束脚,只能凭着身法避让,维持守式。

    暴雨心奴看弁袭君压着杜舞雩打,完全没他插手的余地,于是转道帮着宫无后对上了古陵逝烟。宫无后虽然不喜有人插手,但是也明白现在的自己还不是古陵逝烟的对手,也就默认了暴雨心奴的动作。精于术法的暴雨心奴,配上一个自己亲手教导的资质极高的徒弟,古陵逝烟打的万分憋屈,于是佯攻一掌,极招上手,一剑逼退了宫无后。看了看被弁袭君牵制的杜舞雩,给对方使了个眼色,打算先撤。只是杜舞雩好不容易找到弁袭君,完全不想离开。古陵逝烟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一人先行离去。

    宫无后看见古陵逝烟离开,和闲下来的暴雨心奴两人站在一边,看弁袭君暴打杜舞雩。

    “啧啧啧,我小婶婶真是暴力啊!”暴雨心奴一边感慨,一边化出石桌,随后又拿出茶水和不知什么时候备下的零嘴邀宫无后一起坐下。

    “小婶婶?”宫无后疑惑的看着暴雨心奴,弁袭君不是男的吗?话说杜舞雩居然是暴雨心奴的叔叔!

    “杜舞雩是吾父亲的知交,按辈分吾要唤他一声世叔。至于,弁袭君嘛!他和我世叔可是关系匪浅,当得起我一声小婶婶。”暴雨心奴眯着眼向宫无后解释道。

    无意窥探别人隐私的宫无后哦了一声便未再开口询问。等着分享八卦的暴雨心奴看宫无后完全没有八卦的心思也住了嘴,啃起了零食。

    另一边听见暴雨心奴那不高不低的解释声的弁袭君被气得眼前发黑,攻势一滞,险些从空中掉下来。杜舞雩急急忙忙上前抱住弁袭君,当然暴雨心奴所说的他是听到了,但是他也无法反驳,毕竟现在弁袭君都有了他的孩子。虽然他曾经恋慕画眉,但是既然和弁袭君有这样的关系了,他必然会负责到底的。而且要喜欢弁袭君显然也不是一件难事,毕竟无论从长相到学识,弁袭君都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人。

    虽然被爱人抱在怀里,弁袭君很开心,但是一想到爱人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责任感作祟,所以黑着脸拂开了杜舞雩扶着他的手。而杜舞雩则是觉得弁袭君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作为一个曾经的直男,杜舞雩觉得如果是自己被自己的好友这样那样了,估计他也会气的想砍人。所以始终不明白弁袭君的纠结,更不知晓弁袭君潜藏心底的恋慕。杜舞雩努力的把自己掰弯,也准备把本来就弯了的弁袭君掰弯。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自顾自地将自己定位成父亲,杜舞雩打定主意要缠着弁袭君。

    至于暴雨心奴,反正现在这孩子也很乖的,不需要在抓起来关小黑屋了。杜舞雩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积极向上的暴雨心奴心感甚慰,觉得好友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

    于是还没想好大名的圣教就这么成立了,现在主要成员有:曾烟都丹宫宫无后(自带家属塔铃独语别黄昏(待相认)),黑罪孔雀弁袭君(自带跟宠一剑风徽杜舞雩,并不知晓其存在的未来儿子:天都之主武君罗睺)以及曾祆撒舞司暴雨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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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戚□□很苦恼,非常苦恼,作为凋亡禁决的幕后黑手,本来打算搅乱江湖风波好浑水摸鱼的。结果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新人新势力,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一个就叫圣教,成立没多久但是信众呈几何倍数增加的新组织;一个逆海崇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但是实力绝对不弱的教派;一个和绮罗生长的一模一样,据说是曾经常胜不败的刀神九千胜;一个看起来是道门中人,但不知道具体背景,实力未知的先天高人,开着会飞的别院,会飞哦,不是和战云界那样的巨兽拉着飞的哦,是自己会飞哦!tt简直坑人啊,一般势力哪有这种奇珍异宝,据他所知的也就曾经万堺时期出现过的太上府有。

    纠结了好久,戚□□还是决定把金龙钥给原先选定的人,未知的势力变数太大,只要能集齐金狮币,他的目的就达成了一半。思虑妥当,戚□□就拿着金龙钥去找他的旧友风轩云冕超轶主。

    最光阴自从恢复记忆又有九千胜在身边,本来因时间被消磨的本性突然复起。从时间城回来的他们正好碰上人间的花朝节。最光阴兴致勃勃的拉着九千胜在那些小摊前流连。意绮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拉走了绮罗生,两个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一人一壶雪脯酒,边喝边聊起了近况。

    独留剑非道一人在拥挤的人潮里随波逐流。虽说可以用功力将人隔开,但许久不曾感受过人世的喧嚣的剑非道,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挂着笑意,随着人流而动。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喧嚣,剑非道被人挤的一个不稳撞在了身后的人身上,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抱歉,感觉到灵魂上传来的愉悦,心里明白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而同样被人群挤过来的暴雨心奴则是惊呆了,远远的再人群中看见剑非道的时候他就想跑的。只是还不待他反应,剑非道就被人推到了他怀里。刚想用术法跑路的暴雨心奴,却被剑非道牢牢地抓住了手臂,而后被压制了功体。

    杜舞雩护着弁袭君一路行来,就看见暴雨心奴被一个白衣道者抓住手臂,一脸被雷劈的呆滞样。觉得自己可能看见了一个假的暴雨心奴。

    剑非道看暴雨心奴明显认识对方,便打了个招呼,几人有志一同的用功力隔开人群往一间茶楼走去,弁袭君让小二带他们去雅间,便传讯给宫无后,让他过来。而剑非道也传音给绮罗生和九千胜告知他们自己所在。

    “道者,你与我教舞司相熟?”弁袭君看着暴雨心奴一脸神思不属的样子,率先开口问道。

    “嗯,他是吾之道侣。”剑非道坦然地回答,一边驱动眉心道印,霎时,暴雨心奴眉心亦有一道光华闪现,与剑非道的道印相合,组成一个瑰丽秀美的奇异图腾。

    杜舞雩听闻剑非道的回答后,不自觉地将目光偷偷的投向坐在身侧的弁袭君,见他脸上没有厌弃之色,不由得松了口气。弁袭君按下心底的艳羡,满脸戏谑的看着脸上快冒烟的暴雨心奴。他见过暴雨心奴暴戾的,诡谲的,神圣的各种面貌,唯独没见过他这纯情少年的样子。

    暴雨心奴以为剑非道是来找他算账的,毕竟他当初所为,连他自己都不屑。只是现在剑非道大方的告诉弁袭君他是他的道侣,心花怒放已经不足以形容暴雨心奴此刻的心情了。现在他耳边隐隐有仙乐萦绕,飘飘乎不知其所以然,一句话说明就是心情飞上天了。

    第10章 第十章

    九千胜接到剑非道的传讯到底还是对暴雨心奴心性不太放心,拉着最光阴急急忙忙向茶馆赶去,路上遇到了同样接到传讯赶过来的绮罗生和意绮行二人。几人正欲往雅间赶去,却见宫无后和别黄昏正堵在门口,一脸呆滞。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九千胜冲忙挤了进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九千胜完全明白了剑非道的心性:心思纯善,太过温和不争。当初剑非道说过他做游侠时的一些事,但是听完他的说辞之后,九千胜就明白太上府的两位府尊为何一再强调让他找到人就立刻回去。剑非道所谓的游侠就是哪里僻静就往哪里游,碰到高手就挑战,没事就赏花看景。也不是没碰到过恶人,只是那些人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算计下毒也有,可他功体特殊,时间一久,毒性会慢慢削弱,所以他也不太在乎。他本身武力够高,仅有的几个好友,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护着他的缘故,一般有麻烦都不会找他。他唯一一次将自己陷入险境,还是为了曾经的爱人流苏晚晴,那一次死劫过后,他又遇到苍茫行者任平生,经他开导振作起来后又拜入太上府,成为太上府大师兄,身份尊崇,此后一直隐居太上府,镇守伏魔崖,不曾踏入武林一步。总而言之就是暴雨心奴那等心思诡谲的人完全不适合剑非道。

    “非道,你怎么样?可有事?”九千胜上前挤开陷入自己世界的暴雨心奴,拉着剑非道上下打量着,发现只是衣裳发髻有些乱,便安下了心,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刀神风采向在座的其他人介绍道:“在下九千胜,是剑非道好友!见过诸位。”

    熟悉的名字终于将暴雨心奴自自己的世界拉出,然而看到九千胜和最光阴相携而来的他,瞬间脸色煞白,不由转头去看剑非道:他知道了,他知道心奴曾经的所作所为了,他也会厌弃心奴吗?剑非道感觉到暴雨心奴的强烈不安,暗自叹气上前将人拉到身边,并邀请还挤在门口的几人进来。

    最光阴对于暴雨心奴是厌恶且愤恨的,毕竟他和九千胜所受的苦,全因暴雨心奴而起,只是如今剑非道在这里,他又对九千胜有救命之恩,故而他才克制着这份恨意。九千胜在桌下牵着最光阴的手,他是最明了最光阴感情的那个人。因为他自己也无法放开那份仇恨,若不是因为剑非道,估计他早就找上暴雨心奴报仇了。

    而绮罗生则上下打量着这个在传闻中恶魔般的存在。只是如今不知所措,懊恼沮丧并隐隐有丝绝望的暴雨心奴和传闻里杀了文家满门,又摆下了地狱十八阵坑杀了九千胜的恶魔相去甚远。

    宫无后对几人的事情并不知情,只是敏锐的他早已感知了几人之间复杂难言的气氛,故而只是和他爹亲别黄昏安静的坐在一边饮茶。而弁袭君和杜舞雩虽然知晓一些曾经的事,但如今苦主就在眼前,他们也没有立场去劝解些什么。

    “暴雨心奴,三日后九千胜在玉阳江边等你一决。此战过后,往事揭过!若你侥幸活下,望你能多行善事,好弥补你当初所犯下的过错。”不愿自己的恩人为难的九千胜,率先开口,他知道有剑非道在,暴雨心奴就算死厄临身亦可复活。一死了前仇或许是最好的方式。

    “最光阴也要为文家上下一讨前仇,暴雨心奴可敢一战?”最光阴在九千胜余音未散之际接口道,有些事情必须以生命为终结,方能恨消仇散。

    “这,”剑非道有些为难,他知晓暴雨心奴前事,就算以命相抵也难消罪愆,但是毕竟此刻暴雨心奴是他的道侣,“心奴之事,剑非道愿一肩。。。”

    “哈,有何不可?心奴所为,心奴自当领受。三日后玉阳江边,心奴恭候九千胜大人大驾。”直接无视了最光阴暴雨心奴打断了剑非道未尽之言向九千胜回道,多年灵魂相依,他比谁都明白剑非道想要说的话,和会做的事,就算此刻剑非道并不曾爱上他,但为着他是他道侣这个身份,剑非道就会义无反顾的想要替他背负他所有的罪。

    “哼。”暴雨心奴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最光阴冷哼一声,反正他就是对这个人喜欢不起来。

    “那玉阳江一决后,心奴可愿与我回太上府?”剑非道知道此事已定,也便不再多说,反正就算真死了,他也可愿将暴雨心奴复活,只是这样一来暴雨心奴注定是要吃点苦头的。无心继续这个话题,剑非道看着在座的其他几个并不认识的人,笑着对暴雨心奴问道。:“对了在座的几位是谁?心奴不替我介绍下。”

    被剑非道的笑容晃了眼的暴雨心奴,不自然的别开脸,随后指着几人向剑非道介绍道:“这些是和我一起创立圣教的同志。这是地擘黑罪孔雀弁袭君,他边上的是我世叔一剑风徽杜舞雩,这边的是丹宫宫无后,他身旁的是他的父亲塔铃独语别黄昏。”

    “在下,道剑剑非道,这是我好友刀神九千胜,这是北狗最光阴,那是白衣沽酒绮罗生,他身旁的是尘外孤标意绮行。”

    “久闻诸位大名!今日有幸与诸位相识,是弁袭君之幸。弁袭君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弁袭君挂着明艳的笑容,向几人敬茶。这几人可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先天高人。如果能拉入圣教,不失为一件美事。

    九千胜和绮罗生几人对弁袭君等人并不熟识,不过感觉到几人身上浑厚的武息,便明白对方是和自己几人不相上下的先天高手。而弁袭君的谈吐姿容自是不俗;丹宫虽不多言,但言必有物;别黄昏和杜舞雩二人在武道上也有各自的独到见解,不知不觉间,几人竟是聊到了夜幕降临。

    白日的喧嚣尚未散去,夜里的喧闹已然袭来。几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九千胜提议道:“今日花朝节,我们几个留在这里谈武论道到底无趣,不如下去游玩一番?”

    几人闻言,皆是称善,于是便相携而去。

    “非道,你已经多年未出太上府,想是许久不曾见过这般热闹了吧!”九千胜有意无意的隔开了紧挨着剑非道的暴雨心奴,绮罗生见状心有灵犀的占了剑非道的另一边,被拉下的意绮行和最光阴皱了皱眉,还是快速的跟在了三人身后。

    暴雨心奴看着剑非道身边宛若孪生子的绮罗生和九千胜,后知后觉的被有两个九千胜大人这个事实惊呆了,忘了跟上去。白天先是光顾着烦恼剑非道知道了他以前的事,后来又沉醉在剑非道的美色中,暴雨心奴完全就无视了站在意绮行身边和九千胜长得一模一样的绮罗生。

    弁袭君在杜舞雩小心翼翼的暗中防护下走过暴雨心奴身边,挑了挑眉笑着跟上了前面几个人。还是宫无后好心推了推呆住的暴雨心奴,才让他回神。

    看着前面几人,暴雨心奴挂上灿烂的笑容,心里却恨不得挠墙:哼,就算是九千胜大人也不可以抢走心奴的阿非。暴雨心奴急急忙忙追上去,狠狠地瞪着跟在三人身后的最光阴和意绮行,心里嘀咕道:真是没用连自己的爱人都管不住。

    宫无后则是无语的看着暴雨心奴如同护食的恶犬般追了过去,随后舒心一笑,自离开烟都后,他本来被仇恨填满的生活也变得斑斓多姿起来了。

    “赋儿,尝尝这花饼,那是陈家老字号的手艺,据说味道不错。”别黄昏拿着刚刚排队买到的还带着一丝热气的花饼,递给了在灯火中笑得明媚的儿子。宫无后在他父亲关切慈爱的眼神中接过花饼,轻轻咬了一口,清甜味道和着蔷薇香气在口中满满满满扩散,不同于柿饼的甜味,却让人满足的不得了:“父亲,你也吃。”

    宫无后和别黄昏两人分食了那份并不多的花饼,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体味着这份阔别多年的温情。

    暴雨心奴本来想凑到剑非道身边去的,却被最光阴一直拦着,气得牙痒痒,意绮行无视了幼稚的你推我一下,我挤你一下的两个幼稚鬼,走到了一个猜灯谜的店家前面,毫不费力的未绮罗生赢了一盏牡丹花灯,并得到了绮罗生温柔一笑。

    反应过来的最光阴也甩开了暴雨心奴,直接买了一只小狗崽样的灯笼递给了九千胜,让九千胜哭笑不得:花朝节大多提的各色花神灯,倒也难为最光阴能买到一盏充满童趣小二小狗崽样的灯笼

    暴雨心奴看了看献殷勤的两人,有样学样的去买了一盏制作精致的走马灯红着脸递到了剑非道手上。灯上绘着一树繁樱,因着内中热气,纸轮旋飞,呈现一番落英之景,别有一番趣味。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