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怪侠一枝梅同人)[怪侠]拐个王爷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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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

    真银的投入扭转了市场,算是旗开得胜,接下来的几日也可谓无往不利,端了对方好些小仓库,可萧遣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对离歌笑有所怀疑,明里暗里都在调查,离歌笑不便再明里与小梅等人联络,但是萧遣似乎聪明了不少,暗中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几人只得重新商讨对策。

    小梅问:“歌哥,以你看来,这一次我们的计划是如何失败的?”

    离歌笑说:“我也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我先前见萧遣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

    三娘道:“说不定他是故意的,好让我们放松警惕。”

    离歌笑点点头:“也对,前几次也是这样,我们明明布置的很好,却还是被发现了。但他的表现着实难以猜测。”

    小梅沉思道:“歌哥,昨天我见过那个萧遣,还记得在欢乐镇的时候吗?有一天我跟踪的那个男子就是他,那个时候他也在欢乐镇,会不会他一直跟随着我们?”

    一旁雨墨也接过话:“小梅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一开始我们以为那个人是萧定明,可后来我见过萧定明,根本不是,还有我的匕首也是这个萧遣送的。”

    离歌笑面带惊奇:“怎么你们都没跟我说过?”

    小梅道:“我们也不知道他与此事有关哪。”

    离歌笑沉思少许,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咱们便被人耍了。据我所知,蒙古大将萧定明有一个兄弟叫萧定乾。如果没错应该就是他,萧遣。”

    如此一说,所有事情全盘推翻,萧定明被抓,萧定乾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一面以□□霍乱市场,一面同一枝梅周旋,而另一面很可能已经派人去救萧定明了。

    原来以为蛊惑了萧遣,却不想一直被人蛊惑,这萧定乾果然是聪明之人,这大智若愚的把戏倒是演的真。

    缘由一出,众人皆明了,如今更要与他斗智斗勇,一定得想个志在必得的法子。办法还无着落,海瑞却急急走来。离歌笑连忙迎上去:“海大人,出什么事了吗?”

    海瑞道:“萧定明和乔子俊被劫走了。百姓们因为□□这事都聚集在钱庄闹事呢。徐大人已经派人去制止,但此次萧定明等人被劫势必会有大事发生,就怕两国开启战事,我和徐大人商量过了,这一次得请皇上回朝主持大局,所以特来知会你们,王爷已经在去接应皇上的路上了。我们这边最重要的是如何抓住萧定明和萧定乾,在他们回蒙古前阻止他们。”

    众人集力寻思,萧定乾既然能毫无顾忌的与他们作对,必定有高手藏于暗处,一旦他们有任何动静,对方定会偷袭他们于无形,那么就需要一个人多势众的环境,就算不能立即制止,至少也能拖延时间。如何去找这样一个环境却是目前最大的难事,京城虽大,可要聚集人力没有一个适当的理由可不行。什么样的理由呢?

    小梅四处张望,却见墙上贴了一个喜字,惊叫道:“有了。”众人皆看向他,他说:“有什么事情比离歌笑和燕三娘成亲更重大呢?一枝梅的名号在江湖上可是响当当的,歌哥成亲,自然会聚集到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到时候咱们只需一个周密的计划打他个措手不及。”

    柴胡夸赞道:“诶,这个主意不错,看不出来,娘娘腔还是挺聪明的嘛。”

    小梅得意道:“我这叫大智若愚。”

    柴胡听这话一脸鄙夷:“少臭美了你。”小梅依旧笑得得意。

    这一主意得到多数人肯定,连海瑞也觉得可行:“我看还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一众人看向离歌笑,只见他沉默不语,三娘也是羞涩不已。两个当事人不好意思了。众人也都笑笑,海瑞道:“那就这么办了。日子我会让人尽快选定,当然得在他们离开我大明之前。”

    离歌笑沉思道:“萧定乾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他便不会信任我,怎么让他来参加婚礼?”

    “我有办法让他来。”

    众人看向屋外,桐月盈盈走来:“这件事交给我吧。”

    “不行。”三娘立即打断,“那个萧遣是个大色鬼,你不会武功根本斗不过他。”

    柴胡也赞成三娘的看法,直说那个萧遣如何如何□□,众人又陷入冥想之中。

    小梅正在物色人选,一抬头,却见离歌笑三娘柴胡六只眼睛直直盯着他,一时不解,疑问:“看我干什么?”

    柴胡打趣道:“娘娘腔,你是不是好久没有唱戏了?”

    小梅当即明白过来,推辞道:“我不会去的。”

    柴胡依旧调侃道:“那可是个大舞台,你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呢,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鼓掌的。”

    小梅直与柴胡争执,海瑞却道:“贺先生果真有此本事,何不展现展现。”

    “海大人。我真不行……那个萧遣,我……”

    海瑞言辞恳切:“你呀就别推辞了。”小梅无奈,只得应了。

    成亲的日子选定,五日之后便是好日子。京城虽因为□□混乱不堪,但这么一个好消息,倒是减轻了一些闹事者。因着是几重大事,所以婚礼一点都不敢含糊,一要让别人相信是真的成亲,二要周密布置,务必不伤百姓。

    而成亲之地选在京城最大的酒楼,排场与声势都可谓浩大无比。更能引人注目。

    两日时间悄悄过去,离歌笑却一心只在布置婚礼上,亲朋好友们陆续来了许多。连小嫣都把她的爹娘请来了,无垢师太自是不必说。众人聚在一起还没寒暄够,又来一位贵客,洁白长衫,风度翩翩,正是张忠。

    小梅和柴胡倒是在心里想着萧定明一事,歌哥成亲心里高兴不管正事也属正常,他们也不好打扰,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打探到萧定明的下落,这可如何是好?两人商量一阵,准备出去打探消息,哪知飞来一把来历不明的飞刀。小梅四处查看并无人的踪影,遂取下刀上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还注明了铸币之地和储藏之地。跟着是一副地图。

    他忙拿给离歌笑:“歌哥,这是谁送来的?”

    离歌笑抿嘴笑笑:“自然是帮助我们的人。现在铸币之地也清楚了,咱们便可以实施计划了。”

    这是怎么回事?小梅不解,问:“帮助我们的人,歌哥,我怎么不明白?”

    “对呀老离,你什么时候去查探的?”

    “我天天都在这里,哪里有时间去查探?”

    “那是怎么回事?”

    “我来告诉你们吧。”陌生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几人循声望去,竟然是——乔子俊。

    小梅和柴胡面面相觑,离歌笑嘴角含笑,乔子俊也笑着走来。柴胡惊问:“你还敢到这儿来?”

    乔子俊不以为意,笑道:“我怎么不敢?”

    原来萧定明被劫后,并没忙着回蒙古,而是和乔子俊一起去了铸造□□之地。之后又去了储藏真银的秘密山洞。乔子俊便把地址悄悄画下来。

    乔子俊会帮助他们,小梅愈发不懂了:“歌哥,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啊。竟然都没告诉我们。”

    离歌笑笑道:“做戏要做足嘛。我早就知道那个萧遣是萧定乾了,可是我不能打草惊蛇不是,所以只能装作被他耍了,天牢那边也是我让海大人故意放走他们的,只有这样才能查出铸币的真正所在。”

    “那乔老板又是怎么回事?”

    乔子俊接过话:“那得感谢离歌笑了,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看清自己。我算是真服了你们了。”

    柴胡嗔怪:“这绕来绕去的都快把俺绕晕了。”

    小梅也道:“可不是嘛,真混乱。好在我是懂了。这个就叫一山还有一山高,或者也可以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歌哥,你骗得我们好苦。”

    离歌笑正色道:“那咱们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了。”

    ☆、(四十七)

    话说离歌笑与三娘成亲这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一切早已打善妥当,只等好戏开始。

    小梅一早就去为三娘梳头,上一次三娘穿嫁衣还不情不愿,这一次却像个大家闺秀般不好意思起来。小梅打趣道:“乐呆了吧?”三娘笑笑,不语。

    梳好了头,该是换嫁衣了,小梅不便在此,只好雨墨来替她换,而他也有更重要的事。便辞了三娘赶往酒楼。

    酒楼内早已人满为患,小梅直接进了桐月戏班的化妆间。桐月早已于险中取得萧定乾的同意来喝离歌笑的喜酒。可萧定乾为的哪是喜酒,分明就是这个不可得的女子。桐月只得许诺他若今日到此便随他去。那萧定明本就有意铲除离歌笑等人,还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也安排了不少英勇的猛士在此,到时候便把离歌笑等人一网打尽。

    化妆间里小梅正在梳妆,在这豪华的戏班里,他化妆自是一点也不草率,桐月一直伴在他身旁,描眉勾唇无不细致入微,不多时,妆已好。

    桐月放好工具,再回看时却被惊住,这哪里是反串,分明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不禁叹道:“公子这扮相,让桐月以后还怎么生存哪?”

    班主笑声忽起,只见他徒步过来,说道:“是啊,贺公子本就生的俊俏,如今男生女相自是美丽无比啊。”

    “班主,你过奖了。”小梅笑笑,不好意思起来。

    “我这可是大实话,这女子扮相,是遇柔则更柔,而男生女相,却是柔中带刚,多了一份英气,看起来自是与众不同的。”

    小梅更加腼腆的笑笑,听得帘后忽安静下来,他忙到门边察看。

    萧定乾带着一众人已到场,离歌笑急忙上前招待,“萧兄,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定乾大袖一挥,“说那些客套话干什么?我来这,可是为了那些好戏来的。”

    离歌笑心里暗暗骂道:只怕是为那些唱戏的女子来的吧。脸上还是笑容依旧,好生招呼着,“其他不重要,尽兴就好。”又给萧定乾指了座位“萧兄请上坐,离歌笑还要招呼别人,就失陪了。”

    “行,去吧去吧。”萧定乾似是极不耐烦,摆摆手,粗鲁坐下,眼睛盯着台上。

    离歌笑双眼一愣,愤恨离去,此等粗人,真是不愿待见。

    班主缓缓走上台,客气了一番,又为离歌笑送上祝福,才推荐今日的曲目。

    台上音乐奏起,台下众人也安静下来,班主缓缓退去。一些初来的百姓,见那富丽堂皇的场景,皆连连称赞,真不愧为天下第一的戏班。

    见得几个仆人丫鬟装扮的人出来转了一圈,又退回去,间奏好一阵,萧定乾等得有些急躁,嚷道:“怎么还不出来?”

    少顷,音乐缓下来,帘子一掀,只见一粉妆女子婀娜而来,立于台中央,轻盈浅笑,向众人做了个万福。音乐方又响起,她一甩水袖,婉婉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