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两人皆愣住。云鹤气息微浮,直直盯着小梅:“你不该这么诱人的。我不想放手了。”
“有病吧你。”小梅的手突然扬起,迅速向云鹤挥去。好在云鹤眼明手快,捏住了小梅的手,小梅手里的暗器离他不过咫尺。
“你居然暗算我!”云鹤一丝气恼,难怪他不说话,竟是在等时机。
少了云鹤身体的依靠,又全身无力,小梅直往下滑,可云鹤捏住的手让他停在空中,姿势怪异,可他难受才是真。
云鹤再一次揽住他,两人面对着面,几乎贴住,小梅越是挣扎云鹤揽得越紧。
“放开我。”尽管无力还是努力挣脱。
“我不想放。”云鹤笑着调侃,已退去方才的急躁,抱得小梅更紧。
“疯子。你放开我。”虽说双手很用力的想推开云鹤,可是根本没有作用,云鹤身强体健又是习武之人,就是平时可能也稍占上风,何况现在的小梅连普通人都不如,只能任他拉扯。云鹤揽着小梅一步步往里屋走,小梅用力一推,云鹤毫无防备向后倒去,揽着小梅的手还没松开,连带着小梅也一起跌落,桌子的棱碍得云鹤背生疼,不由□□,却见小梅贴在自己胸膛上,玩意大起,未再理会那疼痛。
压在一个男人胸膛上,还真是第一次,小梅想起身,云鹤却把他窟得紧紧的,嘴里还不住的调侃,“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云鹤只说不动,就任两人这样贴着,反正小梅没有力气根本起不来,只能靠在他身上。
“真是疯子。”小梅已无力,除了嘴上还能说说外,还真像是案俎上的鱼肉。
看着小梅迫不及待想逃,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云鹤满心得意,双手抱住他,好奇看他反应。小梅用力想撑开他的手,却有心无力。那双手在云鹤胸前滑动,摩擦感让云鹤浑身酥痒,而此刻,灯火阑珊下,小梅微显迷茫的眼神和白皙秀气的脸,对于云鹤都似巨大的诱惑,无法控制。不由得想亲一亲,云鹤嘴角不自觉凑近。
眼看要吻上,小梅一歪头,躲过。云鹤也不恼他,翻过身把他压在桌上。媚眼看着。
小梅眼珠移至别处,身子微微颤抖,细密汗珠布满脸上,似是在运功。
云鹤柔声问:“你干嘛?”
小梅不理会,气运丹田,却越觉酸软得紧,费力命令:“卑鄙小人,把解药给我。”
云鹤思索一瞬,遂把他抱起,坐于凳上,翻过茶杯倒水,放了一粒药丸进去,再把茶杯喂到小梅嘴边,小梅疑问:“这什么?”
云鹤扬嘴轻笑:“你不是要解药吗?”杯子移近小梅嘴边,小梅不信,别过脸去,云鹤只把杯子抵在小梅唇上,小梅无奈,极不情愿张开嘴,冰冷的茶水润湿喉咙,似乎真清醒了些许。
作者有话要说: cp一开始确实有点摸不着性格,但这阴差阳错也为后面发展铺了伏笔。
☆、(八)
我真的错了,不该挑战你们的底线。失望。反正我也不要这两章了。大家意思懂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乐(什么)乎去输入慕荣宇诗。
☆、(九)
身体难受,小梅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第三日醒来,却没见人在家,桌上放着一碗粥,还用小火炉给他热着呢,他还真是饿了,尽数吃完。睡的这一日一夜,浑身懒散,精神不佳,感觉像残废了似的。他遂穿整好衣服,想起这里还有三个昏迷不醒的村民,于是去查看,只是无论怎么检查都查不出什么,中毒那是必然,但是究竟是什么毒呢?又去了医馆的藏书室翻阅医书,不知不觉竟过了大半天。出门来走走,一个人又没什么好走的,便想该怎么找那个叫云鹤的,他非得报了这□□之仇才行,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三娘柴胡和离歌笑三人说说笑笑进屋来,见小梅一个人站在树下,好像在沉思什么,走近看,他眼神凶狠,面目可怕,树枝早已被他折断紧紧的握在手里,像是要把他碾成粉末,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小梅身上还真是第一次。
柴胡性子急切,一拳挥过去,落在他肩上:“娘娘腔,你想什么呢?”
小梅吓了一跳,七魄已被吓没,只差没尖叫起来,嗔怪道:“胡哥,你就不能温柔点嘛?”揉揉受伤的肩膀,“痛死我了。”
柴胡一皱眉,嫌弃道:“男子汉大丈夫,像个女人一样弱不禁风,真好意思。”
“可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三娘拉住柴胡,“好了,大块头,梅梅有伤,别欺负他了。”
“俺也只是试试他有没有事嘛。”柴胡解释道,“不过回得这么有力,肯定没事。”说毕嘿嘿笑起来。
小梅也不跟他一般见识,许是见怪不怪了。转身问道:“你们干什么去了?”
“查案哪,昨日又一名男子失踪,目前什么线索也没有。”离歌笑的焦心若隐若现,继而又看着小梅,“对了,小梅,你把那天见到的人跟我说说。”
啊?小梅在心里打了个问号,他可不想提起那个人。精致的脸艰难的皱起,抿抿嘴,说:“对不起啊,歌哥,我什么都没打听到。只知道他叫云鹤,武功甚好,带着两个同样练武的高手。还跟着一个极其美丽又精通□□的女子,我一时大意中了她的毒,现在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嗯。”离歌笑点点头,迟疑了一会,又说:“我查过他,带的可不止两个随从,四面分布的可有十几个随从呢。”
三娘沉思道:“又是随从又是女子?那这么说男子失踪案他嫌疑最大了?我可听她们说,那些男人都是遇见一个美丽的女子,然后被迷得七荤八素,才失踪的。”突然她语气一改,像是有些愤怒,“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三个男人一同看着三娘。满心委屈。
“至少我还是个好男人吧。”一向不善辩解的离歌笑也开口为自己辩解了,三娘就是太自我。
“你?”三娘嫌弃的眼神打量他一会,“没看出来。”
“三娘,我不是坏男人吧?”小梅也问。三娘一改嫌弃的表情,笑道:“你当然不是坏男人了,你是比坏女人还坏的坏坏男人。”
“喂!我没得罪你吧?”这样也中枪,小梅自然不舒服,嗔怪,“我哪里就坏了?你怎么比胡哥还恶毒。”
柴胡立即接下话:“诶,别什么事都扯上我啊?”
“最毒妇人心。”离歌笑突然插一句,三个男人赞成的点点头。三娘一拳挥过去,离歌笑胸口中招,噗的一声咳出来,三娘骂道:“你找死呢吧。”随即又看着小梅,笑得奸诈,“梅梅,你呢是天生丽质,英俊潇洒。我说的是比女人还女人,的容貌。要不,云鹤怎么会看得上你呢。”最后一句说得及其小声,恐怕只有她一个人才听得清楚,她是谁,心思缜密花容月貌女中豪杰的神偷燕三娘,会连这点小事都看不出来?也太低估她的智商了吧。
哪里知道小梅听得一清二楚,“三娘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啊,你敢发誓不是这样?”
“什么样啊?”离歌笑与柴胡一头雾水,诧异的看着两人。
“不关你的事。”两人异口同声,说完进屋去了。
离歌笑如坠入云雾中,心下暗想:三娘是女人,摸不透正常,小梅可是男人,怎么也摸不透了?难道自己敏锐的侦察力有所降低?遂问柴胡:“他俩这是怎么了?”
柴胡答:“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娘娘腔好像是有点不对啊?”
两人没得出结论,也跟着进屋去,讨论了关于人口失踪的案子,但再三讨论下,还是没有什么有力的线索,不过以目前的情况看,云鹤似乎是最大的嫌疑。只是所有人都在想,怎么小梅就没失踪呢?接着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
小梅辩解:“你们看我干吗?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抓我?”
几人一说,小梅心里便冒出那些不堪的镜头,浑身不适起来,又怕被他们看出什么来,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所措的闪烁着眼珠。
其余几人见小梅如此不安,欲言又止。他们都明白小梅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好意思,不愿去说,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勉强他了。
这时,镇长来了:“离大侠,小栓去问了回来了。”
离歌笑看了看跟着镇长一同进来的男子,问:“什么情况?”
“我问过杜大夫的家人了,他的确没有回家。”
离歌笑沉思道:“果然是这样。”小梅三娘大致明白了,柴胡也难得的点了点头,镇长跟那个小栓却不明就里:“他怎么了?”
离歌笑答:“你们说杜大夫是这镇上医术最好的,而在人口失踪之前就回了家,可现在他没回家,说明失踪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两人恍然大悟,离歌笑继续说道,“对了,镇长,这位乔老板是何人物?怎么舍得关闭这么大一间医馆?”
“乔老板是我们这里的首富,各类生意都有接触,十几间铺子分散各个地方,少开这一家也没什么关系。他跟着他夫人去别的地方查看去了,早在几个月前就走了,杜大夫跟他说要回家。就把这医馆关了。”
“那还有哪些是乔家的店铺?”
一上街,细细观看,果然许多店铺都标示了“乔记”字样。看来这乔老板果然很富有。几人各自打听,却是一样的结果:
“乔老板几个月才会回来一次,我们平时也很少见他呀。”
“我们的账目都是有专门的会计的,来回奔波,所以不用老板亲自来。”
“乔老板的行踪一向不定,有时这里有时那里,不好说现在在哪里。”
“怎么办?什么都没打听到。”三娘语气有些许气馁。忙碌一整天了。
“老离,三娘,娘娘腔,惊天大消息。”柴胡人还没进屋,声音就已传了来。接着才看到他大踏步跨进来,一边喘气一边说,“人口失踪案,有线索了。”
三人皆等他说话。
“刚才在街口,我又看到一人跟着走了,我就跟上去看,只看到他们往城外走去,还不到半里就有人来接,我心想再跟去看看,结果一不小心被发现,还过了招,这是我从那些人身上得来的。”说着拿出一个方形物体,离歌笑接过,此物为铜所铸,只有三指宽,颜色土黄中带黑色,物上所铸花纹怪异,难以识别,但像是令牌兵符一类。离歌笑并不敢确认,转手递给小梅,小梅接过送到鼻间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香气,但这香气微微刺鼻,小梅问:“胡哥,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柴胡细想了一下,打斗中他看见有人佩戴此物,以为很是重要,于是一心想夺取,那人见他伸手去取,并不阻止,好似故意让他取走,遂答道:“说来也怪,我只是伸手一取就落入我手,好像是来得太容易了些。”
小梅再次闻了闻,刺鼻之味越浓,忽明白定有蹊跷,摊在手里一看,果然手的颜色已稍有变化,他喊道:“不好,这是尸毒,胡哥,你赶快把手伸出来。”
柴胡伸出手,却见一片污浊,比先前肿大了好些,疼痛这才慢慢袭来,已见有皮肉开始腐烂了。小梅立即从囊中取出解药,给柴胡涂好,又给了离歌笑,自己也抹过。
柴胡一拍桌子,骂道:“哎,都怪俺太大意了,以为得了个宝,没想到竟是个毒玩意儿,还差点成了残废,要再让我逮到他,定将他碎尸万段。”
“胡哥,你也别这么说,这东西可不是一文不值的。”小梅已将那铜块处理干净,拿来放在桌上,众人皆坐过来,他复讲到,“你们看,这图形虽怪异,却也不是杂乱无章,它的起点和终点皆在两头,据我所知,许多组织或是帮派会把他们根据地画在上面。”
“好像是有这样的,”三娘道,“可是这么轻易得手的东西,真的是路线图?”
柴胡立即抢道:“管他线不线的,明天我再去探探,要找到,非灭了他们不可。”一只手裹上纱布,活像只大布娃娃,柴胡行动不便,自是满心不爽。
离歌笑站在一旁,见此事也只得这个程度,遂转移话题,“对了,小梅,那些村民情况怎样?”
小梅摇摇头,“这次,我看我是遇到麻烦了,根本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