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尘飞兴味索然前,事情发生了转机——当然对沈劲松而言,用“变故”来形容更确切。
抽向胸膛的某一鞭,正中沈劲松的乳首。乳首素来格外娇嫩,又从没遭过罪,骤然给猛得勾刺,传来撕裂的剧痛,连沈劲松都压抑地轻嘶一声。
而那浅褐乳首本来一直软蔫得不起眼,挨了一鞭后立时肿胀,在火光下看甚至透着充血的晶莹,一下吸引了玉尘飞的注意力。
冰冷的鞭身如嗅到猎物的蛇般,若即若离地游走过因为充血而敏感异常的乳首,使之应激地硬凸如小石头。似麻非痒的异样空虚感则令沈劲松绷紧了腹部,面露愕然和难堪。
玉尘飞伸出食指去狠狠地摁压凸起乳首,乳首被滑稽地揿得扁平,但一松手后越发弹翘,如一枚饱满圆实的玛瑙珠,诱人多加采撷和蹂躏。
玉尘飞用拇指研磨过食指,回忆着指肚下柔嫩的淫靡触感,突然阴茎一跳,已经半勃。这反应他自己也浑噩不解——他之前从未对操干男人有丝毫兴趣,也搞不懂男人坚实胸膛哪来的吸引力,让他还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般冲动。然而他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七情六欲上了头,当务之急只剩下纵情恣欲。遂哑声道:“把裤子也脱了。”
沈劲松的神情终于大变,如泰山之将崩,天地之震怒。连欲火中烧的玉尘飞也察觉到不对,他歪着头轻声道:“要我重复一遍么?”
沈劲松依旧一动不动。铜盆里炭火突然哔啵一声,火舌摇曳,沈劲松的脸上也跟着明明灭灭,暗时阴沉的恐怖,亮时茫然的无助。
第四章 雄剑藏玉匣,阴符生素尘
玉尘飞见了沈劲松如此异常,哪里猜不道此人软肋正在此,简直火上浇油般越发亢奋。
他不耐烦等沈劲松,索性自己动手去拽。沈劲松猛然抓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
玉尘飞暗道,这人的气性果然也不小。箭在弦上,他无意蛮干,遂巧取道:“以沈将军的武功,我若不全力阻你,今日大可一走了之,只这剩下的景人俘虏格杀勿论。”
沈劲松立时看了他一眼,似乎百忙中仍为他的卑鄙无耻而震惊……和失望。
玉尘飞又不高兴了:怎么?他对我难道有什么误解?人人都说白龙侯杀人如剪草,他还指望我菩萨心肠不成?
既见玉尘飞一言既出不似作伪,沈劲松愤恨咬牙,片刻僵持后终于还是颓然松了手。
他这一松手真仿佛永远放开了什么,彻底的失魂落魄,只留下躯壳任人摆布。
玉尘飞见沈劲松如此,不由皱起眉,心头竟有点莫名其妙的发怵,发怵归发怵,倒是不耽搁动手动脚,很快衣袍萎落一地,沈劲松彻底赤裸。
玉尘飞的视线鹰隼般迅速扫向他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间。
沈劲松的阳具即便未勃起,在浓密毛发间亦十分可观。这倒出乎玉尘飞的意料,他原本猜测沈劲松或是因为阴茎短小耻于示人,可这么一看堪称雄伟……难道是无法勃起?玉尘飞这么想着,金鞭一甩,灵巧地将沈劲松的阳具缠住。
毕竟是那玩意,玉尘飞自己想想都痛,所以也未敢用大力,金鞭如蛇般轻柔地攀附,蛇身宛转,鳞片熠熠,盘绕着沈劲松的粗大阳具。
玉尘飞觉得自己脑子真的坏了,居然觉得一个男人的阳具好看。
他心潮起伏,蛇身跟着紧锢,沈劲松闷哼一声,慢慢地勃起。
既然勃起,阳具越发涨大,金鞭绞得越紧,蛇身间的深红肉茎被勒得青筋爆起,想必已十足难熬,沈劲松呼吸急促,汗水淋漓,全身肌肉收紧如铁,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死死陷入掌心里。
但他依旧不动如山地跪着。
那金鞭颇有些分量,拖累得阳具不能上翘,只能沉甸甸地半垂着。
玉尘飞还待要玩更多花样,忽然见阳具抬头后露出了其下的物件,尽管藏在阴影里,且逼狭紧闭,但那赫然是女子的阴户。
玉尘飞傻了眼。
金鞭却如臂使指般立马探起头。宛如性喜钻洞的淫蛇,立时游蹿进两瓣紧阖阴唇间。鞭身粗硕,千百逆鳞隐隐蓬张,源源不断地搔刺从未被触碰过的粉嫩唇肉。
沈劲松像被电了般啊的惨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整个人蜷缩在地。
鞭身灵活异常,左突右滕,翻江倒海。要命的是粗粝鞭身经行时总会刮蹭到阴唇顶端最敏感不过的蒂珠,瘙痒酸痛得让人发疯,但又有剧烈的快感如电火花般窜入脊椎,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沈劲松秉性持严,对女阴又深恶痛绝,避之不及,从未主动碰过它。像他这样的处子一下受到如此刺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彻底陷入狂乱中。
沈劲松在玉尘飞脚下,随着他徐徐抽转鞭柄而左右翻滚,他的双腿紧夹半曲,手指死死揪着熊毛地毯,仿佛濒死般拼命仰起头,失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时而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玉尘飞伸出赤脚,毫不怜惜地踩弄碾玩着沈劲松不断抽搐的坚挺阳具。
玉尘飞的眼角因为过于亢奋的欲望而飞红,有一种可怕的嗜血感。
他见沈劲松腰挺得越来越高,当如弓弦般被绷到极致时,猛然拔出鞭子!鞭身去势太急,狠狠抽打在本已被厮磨得充血肿胀的蒂珠上,蒂心如被毒牙猛蛰一口,立马潮喷出水。而前面阳具也跟着射精,一股一股喷溅出白液,溅在玉尘飞如玉般的脚背上。
沈劲松的一切动作猛然静止,任由体内那如电流般的余韵释放。
可逼得他癫狂的欲望一旦得到纾解,他恢复神志清明,顿时羞惭交加,生出极度的自我厌弃感,直觉自己是这世间最污秽之物,不配苟活。
沈劲松本就比常人更为保守自制,又因是合鸾之身,早早地打算一生不娶。可他毕竟正值壮年,气血方刚,从来不曾纾解,也渐有长夜难熬之感。往往此时他或练武冲凉或读圣贤书,直等到天明为止。
可就算如此,那股暗火也从未片刻消歇——且最难启齿的是,除却等闲男儿都有的冲动,他更有难言之瘾。
在他少年时,他只当那处是一刀疤,一条伤。无关紧要,只要他不想就不存在。
但在某次骑了不舒服的马鞍后,那里却有了异样的感觉。沈劲松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他知道那是淫荡和变态的。
他不愿多加回想,但甘美的记忆和随后而至的空虚感却如跗骨之蛆般,再难摆脱。有许多次,他都想伸手去揉一下,缓解一下,但他不敢,他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就像现在。
玉尘飞并指刮过滑腻腻的金鞭,鞭身早已被女阴里的淫液濡饱,水光淫然。他微张开指缝,刮下的淫液如藕断丝连般清黏,他将手指凑近鼻下,闻了闻。“一股骚味。”他嫌弃地说。
沈劲松方才真挨鞭子时不动如山,闻言却像被鞭子抽打般猛得一瑟缩。
其实玉尘飞才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嫌弃,他觉得那女阴的味道有种别样的吸引力,引诱得他几乎想舔一舔。他又低头看沈劲松,沈劲松早已撑起身,重新跪得板正,半垂着眼,不去看玉尘飞。
要不是他那还在嘀嗒流水的阳具和不由自主微微松弛的肩脊宣告着刚才酣畅淋漓的释放,一切都仿佛从没发生过。
“道貌岸然。”玉尘飞抬起脚踩上他的胸膛,脚趾夹住凸起的乳头,慢捻重碾,不时夹牢后向外拉拽,越拽越红硬。
沈劲松胸膛又痛又痒,又见那脚就在眼皮底下,皎洁的脚背上还有自己还未干透的精斑,顿时呼吸一哽,满脸通红。
玉尘飞脚上用力,把沈劲松直接推倒在熊皮毯上。
黑熊皮绒毛厚密,沈劲松赤身裸体地陷在其中,如同深蜜的象牙,等待着人去把玩。偏偏玉尘飞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具刚健有力的身体里蛰伏着多么恐怖的力量——为此也更诱人征服。
沈劲松乏善可陈的容貌在黯黯火光下棱角分明,线条锐利而周正,像一尊被人遗忘的旧日战神,被一盏迷途访客的油灯偶然擦亮。
“是我的。”玉尘飞想,心头突然无限雀跃,几乎快乐得爆炸。“是我的。”
他整个人跟着压上去,把平躺着的沈劲松劲实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大腿根被拉到极致,越见线条之流畅有力。而被分开的大腿中间,先前掩映在阴影中看不真切的女穴终于借着火光一览无余。
本来肥厚逼狭的两瓣阴唇大敞,如拨开花的芯子般,露出尖端的红肿阴蒂和阴道,犹然因为方才的鞭打而泛着粘腻水光,当它感受到玉尘飞的视线时,两瓣无法合拢的阴唇徒劳无功的扇动,似乎想要重新闭锁,但收缩的阴道里却兴奋地涌出更多黏液。
第五章 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雌伏人下、两腿大分地将阴私暴露,不啻于奇耻大辱,沈劲松又处在泄过一轮后羞耻心最盛的时候,方要挣扎,玉尘飞一拧那翘起的蒂珠。沈劲松顿时被一道电流劈得浑身麻痹,本已蓄力蹬踢的大腿跟着瘫软,阳具却再次颤巍巍的抬起头。
玉尘飞像小孩研究新玩具般左戳右戳着沈劲松的阴户,顽劣地就是不肯戳到点子上。沈劲松被挑拨得欲求不满,脚背难耐得绷直,脚趾蜷缩,女穴一跳一跳地粘腻流水。他好几次想要合拢大腿,却被铁钳般的手制住,反而扯得更开,只能避开头皱眉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