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lf:嘘。
zor的反应很快,话还没全说完便已经领会了其中意味。(虽然这对于早有默契的两个人来说并不值得惊讶)
他也伸手,挡在了x的嘴前。
原本挺宽广的被窝显得拥挤了。
zolf:——除了姐,还有别人吗?
……比如,某个当哥哥的。
通常,zor能想到的事情,x当然也能。
昨天在教堂时,他确实问过。
x:“虽然姐是想到就做的麻烦类型。”
“我不相信你会平白无故就牵连他人。”
zolf:她的回答是?
x:点了个头。
flo的父母曾是教堂里的人。
生下孩子后没多久便神秘消失。
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教堂并没有接过抚养的义务。
flo生在新历六十年代末尾,那段期间因事外出,有关那孩子的事情都是后来才听说的。
为时已晚,年幼的flo已被扔去了某个地狱一般的地方,并在那里忍受着艰苦,以活下去为目标活着。
zolf:他的父母……还在世吗?
x:没有死亡记录,教堂那边。
同时也没证据证明活。
我个人倾向于“活着”,倒是。
——“flood和我可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哟。”
她这么说了。
刻意模仿女性的语气(尤其还是的这种欠揍的)这种事情很不适合x。
虽说x作为男性,嗓音确实偏细了些,可到底还不至于沦落到女性化。
所以,听到这句话后,zor愣了愣,便超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
x:……不准笑。
喂!
行吧。
我没见到ve,但姐提了他一嘴。
zolf:他的指使?或至少,合作?
x:合作。
姐……想看看以前的我。
ve只是对flo心有怨恨而已。
……姑且揍了她一顿,不知道能不能让她长点记性。
zolf:……你揍了个什么程度?
x略回想。
他以前有观察别人痛苦表情的爱好,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也许是以前曾极端的缘故,现在爱好转变的,竟也变成了极端的无兴趣。
x:唔……
两三天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吧,不算严重。
zor不说话。他裹着被子,默默往床边挪了挪。
看他这样,x有点气,更多的是觉得好笑。
x:打的又不是你。
zolf:我知道,你从来没家暴过……呃。
x:干嘛?
zolf:怎么说呢,姐还有个教堂要管理呢。
你就这样……不太好吧。
当然,这个问题x有考虑过。
和姐交谈然后教训她,这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x: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有点困。
晚上八点没过多久,照理说还没到犯困的时候。
也许是因为冷暖交错?雪地里呆久了然后回到暖窝,确实很容易在不累的情况下陷入朦胧。
打哈欠已经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