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i:诶,是我的错吗。
flo:那个啊,偶尔一次也好。
您能不能,至少把,卧室的东西放好?
尤其他们是同居关系,总归会有那种兴致。
那些防护用品要是乱放,找的时候会让人心烦气躁,而且还会加大扫除的工作量。
sui:唔唔……
如果我起得来的话……
flo:(也是,sui先生的嗜睡简直是……)
(到这边“工作”之后,至少工作日能勉强按时起来。)
(扫除都在休日,不到中午根本撼不动他。)
sui:我尽量?
flo:……算了吧。
我也没,期望过您。
反正,我除了能做家务,以外,就没什么地方,能帮到您了。
抱歉,刚才的抱怨,我不该的。
sui:别说这种话……算了。
他突然懊恼地摇了摇头,这弄得flo有点意味不明。短暂的沉默之后,背后的办公室内传来一个高声的,语调相当孩子气的呼喊问话:
zolf:嘿——!sui,到你了,你有什么兴趣爱好?
sui:哈?
sui先生当然会被弄得一头雾水。刚才自己被突然这么问的时候也是如此。
回头看去,两位上司的争吵终于告一段落,只不过,明明口说着“休息一段时候”的x大人不知何时又开始和他桌上的文件谈情说爱。
因此而相当……自责?的zolf大人搬了一张小凳坐在对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打理桌边缘的资料。
如果他没有突然这么一声大喊,眼前的场景兴许能更加和谐一些。
zolf:兴、趣。喜欢的东西,总会有一两个吧。
顺带一提,我超爱乐器的。
sui:哈啊……
呃,那个,红色的东西?
红色看起来很美味。
flo:(……绝对说的是血。)
(毕竟有“那种毛病”,没办法的吧。)
zolf:红色?
没有更特定一些的说法吗?——疼。
因为太吵,x大人用笔杆清脆利落地砸了他的脑袋。
然而,这个话痨还是没有住嘴的念头,他傻兮兮地笑笑,轻手抢过那根犯罪的笔杆,顺着笔杆往下一路牵住的物主的手腕。
x:你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zolf:那也是只在你的面前。
x:……抱歉。
我虽然学过医术,但不是用来治疗无可救药的白痴的。
zolf:为了不祸害别人,x医生可得好好地在我身边牵制着呀。
flo开始头疼。
他快步从走廊移动到楼梯间,直到不会再听见那两人的黏腻。
同样受不了的sui先生紧随着自己的步伐,好在沉浸于调戏的zolf大人没有继续追问他的爱好。
sui:……那两人,是不是过于恩爱了?
flo:希望,他们能,考虑一下,旁边人的感受。
不过,不太可能吧,似乎。
说着,flo忍不住把视线往sui先生身上瞟。
口上嫌弃那两人的所作所为,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嫉妒?一种介乎于不爽和焦躁之间的态度,他虽觉得不太可能,总归会期望有一天他也能和sui先生一起说着没脸没皮的肉麻话。
sui:……
你什么眼神啊。
flo:诶。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