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龙君巨喜欢他的超模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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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的男孩子笑眯眯的坐到他身边:“我知道你,你叫白许鸣,是小敖总的人,是吧?”

    白许鸣放下筷子,冷静的嚼完嘴里的肉吞了下去,等他继续说。

    “小敖总包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跟着你去片场不说,还跟着你上晚课,你是怎么把他勾得团团转呀?也教教我呗。”

    这个邱立炎是项目部许部长包的小男孩儿,许部长一手掌管了全公司艺人的业务,所有的新人都忌惮他三分,连带着也忌惮邱立炎几分。

    而邱立炎本身占着这个靠山其实也没占到多大便宜,毕竟在敖皆领导下的天坤娱乐公司制度很完善,不是下面的人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的。

    但他太年轻,又嚣张惯了,难免分不清天高地厚。

    他见白许鸣得势,又见自己苦苦熬了两年还不温不火心里怒气横生,只想找个发泄口。

    可他竟然蠢到挑衅白许鸣。

    若是被许部长知道他主动挑衅小敖总的人,少说要重扇他两巴掌。

    白许鸣思忖了一下,说:“他是我助理,跟着我是应该的。”他没有撒谎,每次他要赶敖旭走,后者都会死皮赖脸的强调自己是他的助理。

    但这番实话在邱立炎听来就像炫耀。

    他动手捏了捏白许鸣的肱二头肌,轻佻地说:“少来了,谁还不知道谁?只是没想到小敖总喜欢你这一型的,真是可惜了,我也不错啊。”

    白许鸣不想跟这只野鸡多费口舌,他端起盒饭换了个没人的角落重新吃了起来。

    此番举动让邱立炎越发的膨胀,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

    长廊型的休息室里混合着合众便当的香味,一群漂亮的小男孩正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看着热闹,他们都想等一场冲突爆发,不论是谁胜谁败都能解一解心中长久憋着的恶气。

    白许鸣坐到了顶头的盆栽边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显得弱小可怜无助。

    这幅假象迷惑了在场的大多数人,包括邱立炎。他拿杯子接了杯开水,像只傲慢的鸭子一样一踱一踱的来到白许鸣跟前,二话不说把水浇进了他的盒饭里。

    香糯的米饭在眨眼间成了稀饭,原本脆嫩的西兰花现在湿着头,像是被洪水泡发了的灾民。

    周围的小男生们发出一阵惊呼。

    这声音极大的取悦了邱立炎,就在他刚准备开口嘲笑之时,白许鸣一把把那个汁水淋漓的盒饭在电光石火之间扣到了他头上。

    白色的米饭淅淅沥沥的从他的脸上掉下里,菜、油洒满了他的上衣。

    整个休息室陷入了窒息一般的沉寂,五秒钟后突然有个人尖叫了一声,打破了被固定的时间,嘈杂的议论声像波浪一般起伏而至。

    邱立炎感到一阵灭顶的耻辱压在自己的头顶上,简直叫他疯狂,他不顾一切的想把剩下的开水泼到白许鸣脸上。

    只可惜,白许鸣比他整整高了十六公分,在这样近的距离下那半罐开水最终只落到了白许鸣的胸膛上。

    若是旁人肯定疼的尖叫,但此时斗殴的兴奋感让白许鸣的肾上腺激素疯狂飙升,他根本感觉不到疼,反而一把掐住邱立炎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墙上,头上的盒饭盒子掉在了地上,油水染花了这个男孩儿白嫩的皮肤。

    白许鸣的手像鹰爪死死锁住他的呼吸。

    他忍不住流下泪来,伸出舌头,像个吊死鬼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瑞士莲确实比较高冷,是我矮化它了,完全是剧情需要。那句广告词应该是真的,我上网查到的。

    ☆、第 20 章

    有人见形势不好慌忙地跑了出去想找老师来阻止他们,整个房间被棍子捅了的蝎子窝,大家无序的四处乱串。

    白许鸣的胸肌膨胀起伏着,开水浸透了他的白t恤,烫的他蜜色的皮肤像鲜肉一样通红。

    他的眼神像恶狼一样凶狠,手臂隆起的肌肉彰显着暴力美学,没有人敢上前阻止他。

    “道歉。”他歪着头凑近了邱立炎,嘴边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邱立炎被他掐住脖子气都喘不上来,此时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何谈道歉?白许鸣分明是故意为难他。

    他像只可怜的小鸡仔,扑腾着翅膀用双手推着、扒着白许敏的强硬爪子,没一会儿缺氧就令他手臂发麻,手指空虚无力。

    “怎么?不愿意说吗。”白许鸣笑得更凶了,手上的劲儿也越来越大,关节处突起一两条青筋。

    “喂!你们在干嘛!快放手。”

    一个女老师冲了进来,她后面跟着几个小男生。

    白许鸣偏头看看她,觉得那架势像是老母鸡带着小鸡,他哼笑了一声松开了手。

    满面通红的邱立炎像根面条一样瞬间滑落在地,手掌浅浅的掩在脖子处,肺痨似的咳着。

    女老师见状大惊,她万万没想到有新人敢在天坤的练习室里公然打架。哪来的小赤佬?不想出道了吗?

    她朝白许鸣呵斥:“你为什么动手?”

    白许鸣瞟她一眼,没说话,蹲下来和邱立炎平视。他挑了挑后者尖如桃尾的小下巴,柔声道:“来,你来跟她讲讲我为什么打你?”

    邱立炎通红着眼睛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兔子。

    他不肯说话,白许鸣就站了起来,他捡起了那个掉落的塑料饭盒,又用手把洒在地上的米粒和菜一点点捡起来装在里面。

    所有人静静的看着他做这件事,仿佛他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所及之处那里站着的人就会像被火燎到的蚁群,迅速地呈弧线推开。

    直到他双手沥油,端着饭盒准备离开时,女老师恍如梦醒的叫住了他。

    “你要走哪儿去?”

    白许鸣心里觉得好笑,他说:“丢垃圾去。还回来的。”

    见他走了,女老师隐隐觉得不安,她在天坤执教多年什么样的孩子都见过,每个人来到这里都会变懂事——因为来这儿他们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跟我长得一般好看的人有这么多。因此每个人都会倍加珍惜出道的机会。

    像这样动了手还不急着道歉的,白许鸣真是第一个。

    女老师心里有点拿不准,凭她判断,要么是这个在哭的先惹得事儿,要么就是那个动手的有背景。

    保险起见,她决定不能把这件事无声无息的揽了,当机立断打给了管新人的侯部长。侯部长对白许鸣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他是个人精儿了,为了不把自己牵扯进去,他又联系了秘书处处长胡郸打听情况。

    胡郸听了觉得莫名其妙:“他是小敖总签的新人,私底下单独签的,你打听这个干嘛?”

    侯部长心里有数了。这个事儿说大也不大,他不想给总秘留个无能的印象,于是开始打幌子。

    “没事儿,一点小事儿,您先忙着,我爱人刚从老家回来带了些土特产,一会送上来给您尝尝。”

    胡郸活了六百多岁,又是敖皆的秘书,论年龄论资历论经验怎么可能被他糊弄过去,她马上意识到又不对,挂断电话就给培训部的一个小妖精打电话问了情况。

    果真是白许鸣惹出了事。

    她还记得上次在办公室敖总为了这位白许鸣少见的和小敖总生了气,她颇为怨念的嘀咕了许久要会一会这位白先生,后来因为行程太忙就忘了。

    胡郸调皮的想,这不就是二人见面的好机会吗。

    她拿了一摞资料走进办公室,做模作样地汇报了一番,然后轻描淡写的抛下这颗重弹。

    “……还有就是培训部的侯部长说白许鸣和邱立炎发生了肢体冲突,现在正在调节……”

    “等等,”敖皆伸手示意她先暂停:“白许鸣?是我弟弟签的那个白许鸣吗?”

    “呃、是。”

    敖皆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张白色的曲背真皮老板椅一下子被弹开转了几个圈,她暗红油亮的指甲撑在白色的桌子上险恶的发光。

    “走,去看看。”

    侯部长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惊动了大老板。

    敖皆踩着高跟鞋像女王一样走进房间时,众人顿时觉得房间气温下降了几度,纷纷打着寒颤。

    刚洗完手回来的白许鸣皱起了眉,他明显感到腹部不太舒服。这种感觉不像是之前的疼痛而是一阵一阵的的收缩。

    “怎么回事?”敖皆平直的问到,她面无表情起来就足够吓人了,这种毫无语调的声音更显得她情绪捉摸不定,叫人平白害怕。

    女老师凑上前来絮絮叨叨的解释了一通,敖皆伸出三根手指制止了她的啰里八嗦。

    “三句话。”她抬眼环视了一周:“谁能在三句话内把事情说清楚?”

    没有人敢直视她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纷纷低下头去,像是被镰刀割过的麦穗,只有白许鸣不为所动的与她对视。

    休息室再次安静下来,胡郸站在敖皆后面兴奋的期待大戏开场。

    “你好像有话说。”敖皆朝白许鸣逼近了两步。

    后者四平八稳的站在原处,一毫米都没有挪动。

    “他挑衅我,”白许鸣指了指虚弱的邱立炎:“我动手让他道歉,他不肯。”

    “他怎么挑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