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魔又为该怎样分封战功而争吵,月姬又提出谁也不能漠视了她的夜支部落,在此次平乱中的重要分量。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高坐在王椅中的魔君,呼吸渐渐变得深重,掩在褶袴下的阳`根,又有了勃勃撑起的势头。
就在魔君打算起身去寝殿,一边用舌头舔着小肉贝,一边用手帮自己解决欲望的时候,底下不知道是谁忽然喊了一句:“启禀魔君,属下接到密报,消失已久的东离煌刹,此次又欲卷土重来,在陆邪之渊大炼活牲,企图再度威胁魔君您的统治!”
启壳后,已然能够听见外间一切声响的宝贝,原本正在恍恍惚惚快要接近高`潮的时候,可在听见“活牲”两个字时,他陡然惊醒,欲念也退散了。他的脑海中刹那闪过一道白光——忽然像是开了洪闸一般,关于过去的一切记忆,瞬时涌回了心头。
他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是谁,自己为什么没有爹娘,自己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从未见过的事物。还有,曾经的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有缘见过一次的、那一道从天而降的银白……
11前尘往事
两百年余前,幽浮夜海之上。
这一夜,宵红之月凌空,犹如一只嗜血残钩,倒挂在天照穹庐之上。月下泊着一艘巨船,高耸的桅帆顶上,戳着好些生白阴森的骷髅,原本双眼的位置,透着两个空洞的窟窿。每一根桅杆上,都盘踞着若干条青花巨蟒,瞪着澄黄的凶瞳,幽幽地吐着蛇信,注视着其下排成长队、等待被分尸的人们。
这些人都是从人界抓来的俘虏,他们就像一群待宰的牲口,被绳子拴在了一起,连成一排,每个人眼上都蒙着黑布条,惶恐不安地立在船舷边上,不知道在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怎样可怕的命运。唯一能听到的,是“咚、咚、咚”,什么东西敲在木案上的声音,那么用力,让人心惊。幸好他们看不见,否则,若他们见了前面挥刀剁肉的那个刽子手,恐怕真是要当场吓得腿软,再也无法往前挪动一步了。
那名刽子手,是一个面色青森、厚唇外露着两只尖利獠牙的死魔。他奉了魔族大祭司东离煌刹的命令,将人族俘虏处刑,用以炼制“活牲”。真应了活牲这个叫法,那些人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堆、与猪猡毫无区别的血骨肉糜而已。
他麻利地抓过来一个按在砧板上,在对方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手起刀落,空中扬起了三丈高的血柱,鲜血溅到了死魔的獠牙上。他痴迷地伸出了紫黑色的舌头,将带着浓锈腥味的粘稠舔进嘴里——这就是他做这个活儿时,最大的享受了。
很快,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被身首分离。不仅如此,她全身各个部分,头、脖颈、肩膀、前胸、腹部、双腿、两臂等,全都被拆解成了独立的尸块,由死魔用引生绳穿起,随手扔进了摆在脚边的一个大陶罐里。
引生绳,顾名思义,是一种蕴着魔力的金丝软绳,在尸块尚有余温之前,用引生绳将它们快速地穿起,连成一条诡异的“挂肠”,能够在生魂离体之前,将它们紧紧地锁在残躯内,保持住死者的神智,和怨气。而这种怨气,正是邪魔祭司东离煌刹,想要炼化的东西。
此刻的煌刹,正盘坐于不远处的海中、某块骷髅浮台之上,闭目捻唇,喃喃不停地念动咒字。那一头深红长发,因着夜海上空受他召唤、而暗暗浮动的魔气,在空中飘飞不止,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魔火,衬着天边暗红的血月,显得愈发妖异诡谲。
他四周围的海面,漂荡推挤着不计其数的生魂罐。罐中所含的冲天怨气,让它们能够长久地浮海不沉,受着煌刹口中吐出的引魂咒牵引,纷纷聚拢在他的周围,成为了他修炼魔功的借力法器。
而那堆罐子,每一只上头都刻意雕着若干个孔洞,就是为了让里头尚存神智的尸块,能够看清外面发生的、惨绝人寰的情形。而其中一只里,就封存着这样一位少年,他原本有着瓷娃娃一般精致姣好的面容,笑起来的时候,眸子里像是倒映着灿烂星辉。
可是此刻,少年孤独的头颅,恰好凑在某个孔洞旁,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大船上,自己的亲爹娘和妹妹,就要像自己一样,被一柄沾血的寒刃剁得粉碎。他的眼珠,似要瞪得从目眶里凸出来,其上布满了深红的血丝。无助的泪水,止不住地从那双绝望的眸里滚落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苍天要这样对我们!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天啊,如果我最亲最爱的人,也变成了如此不堪的样子,那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没错,少年心里想的,正是东离煌刹希望他们想的。这些人的心中,越是充满怨恨,能聚起的怨气便会更多,那么,所能炼来、为他所用的魔气,也会更加强大。
但是,煌刹的美梦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从天而降的一道银光给击碎了。
天宇中,骤然闪现的一道赤红幽光,魔界至尊、魔君摩罗,犹如神祗一般地降临夜海。一头银发化作了夺命的绞绳,倏然伸长、丝丝紧缠在煌刹的脖颈之间。灿金怒目中,赤焰一闪,银丝如犀锋,绞断了皇刹的喉管。血,将银缕染得红艳。
彼时魔功未成的煌刹,还未来得及抵抗,便已身首异处,落得与他的那些人族俘虏们,同样的下场。
少年的亲人们得救了。罐中原本逐渐升起的怨气,就在那一刻消散,全化作了感恩的善念。
摩罗除了煌刹,顺便抬手震碎了所有魂罐,也震断了那些为祸人间、叫人死也不得安息的引生绳。
炫黑金纹的大氅,凌风一甩,魔尊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他始终也不知道,就在某个碎成了裂片、沉入海中去的罐子里,曾有一双崇拜和向往的眼睛,默默追逐过他的背影。
从此,少年的眼里、心里,便深深刻下了那一道银白。以至于后来,引生绳断裂,他的生魂飘离了腐烂的尸块,却因为心中有情,而没有弥散,因缘际会下,化入了夜海中某一枚小贝之内沉睡。
百年后,当他再度醒来,忘记了一切前尘往事,却永远记得,在他做了百年的梦中,始终有一道、让他那么想要靠近的、耀目得让人潸然泪下的银白。
12丢人现眼
“魔君……魔君?”那位提供密报的魔臣依然垂首躬身,等待着摩罗的回复。但迟迟未闻魔君应答,他也不禁好奇地抬眉偷觑。只见摩罗不动声色地高坐于王椅之上,眼神望着虚空一点,略微蹙眉,似是疑惑,又似深思。
煌刹的死,当年是由自己亲自送他上的路,摩罗心中当然不解,死人又何谈什么卷土重来呢?可比起那些,此刻他更关心的是,藏在他袖中的宝贝,为何上一刻还重复着欲仙欲死的欢叫,而在消息呈上的下一刻,他突地偃了声息,手中所能感受到的、那块柔嫩细滑的小贝肉,仅剩下惊恐的颤抖了呢?
在别人眼里看来的发呆,其实是摩罗在以心音,急切地询问着小东西:“怎么了?怎么了?宝贝你还好吧?”此刻他第一次品尝到,有眼无珠、目不能视的无力感。
众魔臣听到诡祭司死而复活的消息,也是大为震动,纷纷四顾、面面相觑,一阵窃窃私语的嘀咕之后,最终又回到一片肃静,就等着魔君来下判断。
可摩罗的心思根本不在那里。
等了许久,宝贝抖着颤音的回应,终又飘回了他的心间:“我、我没事……不,其实我有好多事,回头想好好地与爹爹说……”
摩罗从这话里,听出了欲言又止的复杂心绪。直觉告诉他,宝贝似有想对自己倾吐的千言万语,且极有可能,是与那作恶多端的东离煌刹有关。但既然他现下无事,自己也暂可放心了,于是他将注意力切回大殿上发生的一切。
“嗯。”他威严地发了一字,略顿片刻,面带讥讽道:“煌刹的狗头,恐怕已烂在夜海底下数百年了吧。怎么?他的魂,又出来作祟了?真有意思,说来听听。”
摩罗满不在意地一勾手指,众魔仆见魔君如此自信,自然也作势跟着哈哈大笑。
可没想到,魔君有个字讲错了,那位魔臣并不打算“说”,而是从袖间抽出一枚铜镜,示意魔尊自己去看。
那是一面回光玄灵镜,是魔界密探专持的法器,可将特定的一段情景摄入镜中,再以灵光投射的方式,回映到虚空中,使观者如同亲临,唯一的缺陷是,能收录的情景不长,往往只是瞬息的片段光影。
魔臣将灵镜一挥,镜面立刻像是融化了一般,漾起虚幻的涟漪,紧接着,一道光晕自镜中射出,虚空中映出一景:一个红发盈天的魔,凭虚浮坐于半空之中,其下是一片蒸腾扰动的血雾魔气。他双手跌着屠阎魔印,长甲在虚空中抓成一个骇人的形状,似是掐着什么无形猎物的脖颈。圆睁的血瞳中,流下两道紫黑的魔血。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泛着青僵的脖子上,嵌着一道明显的狰狞裂纹,就像是当年,被摩罗银发亲自绞断时,留下的那道恐怖疤痕。
凡是见此场景的人,无不惊骇失色。他们知道,陆邪之渊里刚刚结束的战争,造就了无数冤魂,如此怨气深重的鬼域,正是修炼邪佞魔功的最佳温床。东离煌刹当年的事情,在魔界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由于祭司一族生来的奇异体质,他们无法只靠自己,练就盖世魔功,注定了要成为辅佐魔君的左膀右臂。但煌刹心高气傲,不甘屈于摩罗之下,便走上邪途,最终落得身首异处,一代大祭司尸沉夜海,身与名俱灭。
可他怎么又活了呢?!众魔心中恐慌,当然只能盼着他们的魔君,给服下一颗定心丸。
可此刻的摩罗,有他自己要担心的事,又怎么顾得上安慰他们呢?大多时候,他可以靠着听音辨位,将目光假意投去说话人的方向,但他又如何能知晓,那魔臣要他看的,究竟是何物?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幻象之上时,只有摩罗的神色,最是茫然。
“魔君?”魔臣指着幻象问摩罗,“当年剿灭东离煌刹之时,只有您一人在场,如今要对他的身份作个判断,自然也只有您说了能算。怎么样?我们的密探在陆邪之渊摄入镜中的魔,究竟是不是死而复生的邪祭司?”
这话真叫摩罗犯了难。正在他踌躇之时,宝贝的心音又传来了:“爹爹,爹爹,你的眼睛看不见,你快放我出来吧,让我来替你看看!”
摩罗立刻奇怪道:“宝贝你怎会认得那东离煌刹?”
众魔还等着摩罗的回复,少年没有时间跟魔君解释了,他只坚定道:“爹爹你信我,我认得,我真的认得!他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摩罗一震,他能听出宝贝语气里的决绝,知道他绝不是在说笑,事到如今,也无别的更好的法子了。于是他将托着小贝的手,渐渐从袖中伸出来,可偏生是在一场激烈的性`事之后,宝贝泌出的腥骚黄液,他握了满手。甫一出袖时,一股混着腥甜的淫`靡味道直冲鼻尖,他下意识里,生怕叫余人闻见,略一紧张,加之淫`水滑腻,竟不小心,将宝贝落到了地上。
“爹爹,是他!就是他没错!”宝贝的声音,在摩罗的心头叫嚣。然而此刻,煌刹的事是小,赶紧把他的宝贝捡回来,才是眼下最最要紧的大事。
于是,众魔眼睁睁地看着,魔界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最最不可思议的荒诞一幕发生了。魔君竟然矮下身来,焦急地在地上摸索,就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瞎子。所有人脸上的肌肉都在尴尬地微搐,而月姬,更是抽着颊肉,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爹爹,爹爹我在这里,左边一点,对,你快要摸到我了!”
小贝焦急地指挥着,可往往事与愿违,魔君越是着急,越是乱了阵脚。他急急移动中的手,竟然用力过度,直接将宝贝直接撂下了青阶。这下子,摩罗的额角蒙上了一层薄汗。堂堂魔君,何等的至尊威仪,只因为一句“关心则乱”,便失了高高在上、如天神般的尊严。
月姬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当然对魔君的目力生出了怀疑。可她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夫君,继续为了一只莫名其妙的贝壳,而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要知道,摩罗颜面扫地,就是打她自己的脸。
月姬瞅准了时机,快步上前,将小贝拾起,奉还到了摩罗的手中:“王,您的小玩意儿,请收好……”但她的意图,可不会仅仅是为王捡回心爱之物那么简单。就在方才归还前的那一瞬,月姬已然将宝贝的形貌体态,一丝不苟,全记在了脑里。
摩罗长吁一口气,攥着失而复得的小贝,再没有了理政的心思。他只道:“煌刹的事情,回头本王自会处理,就这样,今日先行散了吧。”
13舌尖弄贝
摩罗靠在床榻之上,优雅地用指尖托着一个夜光玉杯,嘴角噙着一抹笑,一边泯酒,一边听少年将前尘记忆,娓娓说与他听。那言语中,毫无保留的赤诚与恋慕,如封存了百年的醇香佳酿,叫他在心中,细细含弄品味。
原来,宝贝在如此久远以前,就已然全身心地属于了我。怪不得两人之间,会有如此深的羁绊奇缘,怪不得自己第一眼见他时,会有种情难自禁的钟情,为他癫狂,为他焚目。
如此一来,摩罗也没有了顾忌,他知道,无论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宝贝都不会拒绝。于是乎,他将口里含着的酒,对准了手中肉贝的方向,“噗”地一口喷洒了出去。
他在脑海里想象,宝贝姣好如羊脂白玉的酮体上,被自己染上一片酒红的水雾。朝露一样的酒滴,一颗颗附在嫩肤表面。宝贝睁着无辜又渴望的大眼,乞求自己的垂怜,整个人透着淋漓水光。羞赧的泪,随着身上的酒液一同滑落,如流光过隙,倾城冶艳。光是这样想想,摩罗身下的欲`根,便又有了起势。
于是他仰面躺下,铺了满床的银丝,汇成一方锁了柔情蜜意的幽潭。潭水表面,浮着一具光裸颀长的玉躯。一双修美无比的长腿,以不经意的弧度微屈。腿根中间,从那浓密的三角墨林中,探出一根盈天的长柱,勃勃鼎立,仿佛伸入天宇中去的傲然红杉,树干上,青筋浮纹毕现,昭示着这纯阳之物的美。顶端的冠状肉伞上,正淅淅沥沥地滑落淫雨,那是迫不及待,从泉眼里泌出来的涓涓腺液,顺着红玉树干下滑,在肉茎上擦出一道莹润靡丽的亮线。
估摸着酒液,差不多该发挥催情的作用了,摩罗的手指,便按着打开甲壳的小贝,贴身压在自己肤上。柔嫩滑腻的触感,像是缠缠绵绵的溪流,慢慢在周身游走。起先是饱满紧实的胸膛,他让宝贝充分感受了自己褐色乳尖的硬挺,在宝贝“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吟哦中,反复用粗粝的乳首,刮搔过贝身上敏感的肉沟;随后又把他按在沟壑分明的健美小腹上,叫他体会,由八块腹肌堆叠出的峰峦山石间,高低错落的风景;最后按着宝贝,来到凹陷的脐眼边打转,用轻柔魅惑的情韵嗓音,告诉少年:“看啊,这是爹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等宝贝化了人形,用粉嫩的小舌,伸进去帮爹爹舔一舔吧,好不好?唔……就是这里,只要宝贝一舔,爹爹的肉龙就会变得更粗、更大,到时定然塞满你的小`穴,保证操得你求饶……”
“好……嗯啊……我想要爹爹填满我,操、操爽我……呜呜呜……好想快点化形……”被酒液充分勾起了淫`性的宝贝,光是享受肌肤相亲的摩挲,声音里就漾足了痴狂醉意。
摩罗觉得前戏已然足够,便蓦一翻身,将宝贝放在锦帛软枕上,整个人趴伏下来,两肘撑着塌,红唇凑近了宝贝,悠悠地吐息道:“宝贝,准备好了么?爹爹要用舌头操你咯……”
“啊!什……不要~~~”不出意料,摩罗满意地听到了,宝贝甜嗓中的欲拒还迎。
他缓缓伸出舌尖,勾画描摹起了那块任人玩弄的小肉贝、肥美诱人的形状。可惜瞎了眼的摩罗瞧不见,否则,就算不去看小东西作为人形时的灵元本体,光是看这粉嫩美好的鲍形肉块,外加周围一圈深红的波浪卷边,中间还隐隐透着一处、诱人深入的凹陷,就足够让魔君难以自控的了。
摩罗的舔弄,起初时犹如春风化雨,丝丝缕缕的暖流,伴着阵阵卷来的酥麻痒意,渐渐侵入、占领了宝贝的感官神经。他无助地躺在摩罗的舌下,毫无抵抗力地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狂澜,颤栗抖动着身躯,楚楚可怜地吐着汁水。
慢慢的,如婴儿肉颊般的粉嫩色泽,在情`潮的洗礼下,变成了充血的嫣红,宝贝的淫`叫愈发狂浪了。摩罗靠着舌尖的触觉,准确地掌握了作为肉贝时,宝贝花心的位置,他猛然伸出二指,毫不犹豫地拨开遮掩在凹陷上的两片贝肉,点压,按住,不让它们合上。
宝贝的身子被彻底打开了,原来内中风光,是如女子下`体一般的瑰丽旖旎。层叠堆挤的媚肉,就藏在贝肉中间,一个小得只有芝麻大的艳红小眼,正是不断出水的源泉。摩罗戴在耳上的那枚珍珠,正是从这个地方孕出来的。
贪婪的舌尖,毫不留情地加速了舔`弄。在感受到被压在的指间下的贝肉,几次瑟缩着想要合拢时,摩罗知道,该是送宝贝攀上情`欲巅峰的时候了。舌尖化为了疯狂索取的淫兽,没命地在那小口外面戳刺,快感如狂风骤雨一般降落,宝贝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哑着嗓子呜呜地哀嚎,身子如过电一般地抖……到了,就要到了!
可偏偏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女声,猝不及防地撞进来,打断了激烈交`欢中的两人。是的,阴魂不散的月姬,又来了。
14齐人之福
听到月姬的声音,摩罗一阵心烦。他就像所有偷腥的男人一样,生怕正妻的出现,会破坏了他与小情儿的感情,更何况,那还是他最最心爱、舍不得让其受半点委屈的宝贝。
他怕待会儿宝贝听了月姬的话,会立时在脑内质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口口声声说爱自己,怎么还要娶妻?届时他又要应付月姬,掩饰自己的目盲,又要用心音向宝贝解释,实在兼顾不来,便干脆切断了与宝贝的交流,想着快些把月姬打发走了,再好好跟宝贝解释,他与那女人之间只是利益交换,并无实质爱情吧。
“王……”月姬一边狐疑地盯着摩罗的眼睛,一边跬步走来,试探问道,“王在干什么?阿月想你了……”
摩罗忙把小贝合上,翻转回身,半靠在床头说:“你又来做什么?我召你侍寝了么?”
月姬知道摩罗不喜欢自己,对他的冷然拒绝自不诧异,但让她睁大了杏目不敢置信的是,王转过来的下`身上,那一根昂扬挺立的硕柱,如烧红的铁杵一般傲然刺目。那不是情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