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如何玩弄一只肉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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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魔仆们说,魔尊自从凯旋归来、去了趟夜海后,便一直闭于寝殿内,谁也不见,连过去得胜后、必会举行的庆功魔典都省了。月姬自然心生疑窦,恐是摩罗又从战场上俘了什么骚`贱的性`奴回来,没日没夜地宠幸,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闯进来亲眼瞧瞧才放心。

    她一瞧,青灯寂寥,魔尊独卧,红帷之内,其余什么人也没有。长吁一口气的同时,月姬也不由觉得反常,这太不像摩罗的性子了。

    无论如何,良宵千金,既然摩罗的身旁空空如也,那月姬定然要为自己争取机会。她换了一副神情,尽量挤出讨好的媚笑,对魔尊道:“王,夜深了。是夜寒凉,不如让阿月,上来为你暖身吧?”

    骨节分明的玉手一挥,意思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需要你。摩罗懒得说只字片语。

    这下子,魔后的脸面挂不住了,她也不耐再去装什么温柔贤惠,娇蛮嗔道:“王曾说,战前为了养精蓄锐,不能碰阿月,免得泄了阳、空损精力。那现下,王既已凯旋,却为何还是不愿同我欢好?就算……”月姬勉强从喉头挤出一丝哭音,“就算王不中意月姬,也要为能早日诞下继承人而考虑吧?”

    事实上,摩罗根本没打算让某个、人魔混血的孩子,继承他的王位。不出意外的话,修为高深的魔族应是永寿的,所谓的继承人,也只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储君。如果上一代魔王战死、或者被人谋害,才有可能需要魔子来继位。

    据说,人魔混血的孩子,由于血统不净,本就很难怀上、更易胎死腹中。不过一旦降生成功,绝不是三界之福,其天生的戾气,甚至能压过生父一头。摩罗当然不会允许这种孽种出世,来威胁自己的统治。因此,自他与月姬成婚后,他一直寻着各种借口,不尽为夫的义务。

    就在摩罗打算将月姬遣走之时,忽听月姬道了一声:“咦?这是何物?”

    魔王赶紧睁眼,果见月姬捏起了摆在床头的那枚小贝,凑到灯烛下细看。月姬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摩罗从不喜在寝殿内,摆放多余的赘饰。魔界中多少珍宝他都瞧不上眼,即便有人进贡,或是由魔军,从战场上搜罗回来的珍稀战利品,他都统统指示,直接扔去藏宝阁中,当做废物一样堆起来。今日又怎会,将一枚不起眼的贝壳,安放于自己一睁眼就可瞧见的枕边呢?

    魔后细细端详着珠贝上的银灰小纹,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明堂来,完全不知这东西好在哪里。可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是摩罗新近的心爱之物。既有蹊跷,就绝不可掉以轻心。

    摩罗摊手,冷然道:“还我。”

    下一瞬,月姬竟然将小贝凑到领口边,一松手,任它掉进衣衫内里。随后,就赖皮似的往床上一仰,暧昧说道:“王想要来取,便要先解了阿月的衣裙。”

    5以口叼贝

    “嘶啦”一声裂帛,摩罗金瞳中闪出怒气,他抬起的某根指甲瞬间变长,像是利剑,抠进了月姬的领口里,向下划出一道锋痕。

    “呀啊——”,月姬情不自禁地媚叫一声。这一声,像是栅围开启,把暗动已久的春色放出了宅园。她的眸里溢满春水,昂着脖颈引诱道:“王,快来,要了阿月吧!阿月一直都好想你……”

    摩罗睨着促狭的双目,盯着眼前这一摊软泥。小贝掉进了她胸前的金缕裹胸里,白嫩高耸的乳`房堆起,中央嵌着的沟涧,就是他的小东西目前所在的深渊。摩罗的内心怒气高起,他顺目往下,就看到那个幽洞口,挂着水帘,淅沥的骚液下着淫雨。

    来见我,竟连亵裤都没穿,就这般淫浪么?好,成全你!

    没有任何事先的调情或爱抚,魔尊直接解放了胯下的紫龙,下一瞬,不由分说地突入了女人的花`穴里。

    “唔、唔、慢一点……慢一点呀王……不要顶那里啊啊啊!”月姬扭着身子,雪浪一样承欢,满嘴的口是心非。

    呜呜,夫君的肉`具好大,撑得我好满啊,如果能每天都这样,该有多好……

    可就在她浑浑噩噩、飘飘欲仙之时,头上浇下来一盆冷雨,让她瞬时清醒。摩罗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情动的嘶哑,甚至连气息都不曾紊乱过:“这回满意了?爽了?那就赶紧把小贝掏出来还我。”

    月姬满脸委屈地看着丈夫,一边承受着攻击,一边颤手,犹犹豫豫地解开了包裹肉峰的红系带。当那两团浑圆弹跳出来的时候,摩罗心尖尖上的小贝,终于回到了他的视线。片刻不见,如隔三秋,摩罗心下里,笑自己真是魔怔了。

    他本想伸手去抓,可月姬竟然先他一步,抬手按在了贝壳之上。她豁出去一般,决意挑战一次摩罗的耐心,她说:“王这么想要这东西,不如以口来叼……啊啊啊!”

    月姬的手腕被摩罗抓住,无情折开,像是根快要断裂的朽枝,腕上的红痕和她额上的青筋,一同浮了出来。

    下一瞬,她不敢置信地看到,摩罗竟然真的俯下`身来,凑到那条沟渠里,伸出红热舌尖,闭着双眼耐心舔舐。可所有的深情,全都只精准落在那珠贝的硬甲上,没有一丝一毫分给她。这对于渴慕着魔王垂怜的女人来说,真是莫大的讥讽。

    摩罗在想象里,回味着小宝贝躺在珠壳里沉睡的样子,那么乖,那么甜美,与身下女人的聒噪不同,安静得似能让他的心,回到家园。他也不顾那甲壳磨在舌尖的粗砺,忘情地舔着,埋在月姬体内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

    摩罗情难自禁地想:待小宝贝成熟之时,让他用炙热的甬道,含着自己的硕大吞咽的感觉,会有多么销魂呢?

    这一想,摩罗惊觉不好,自己这竟是有了要出精的冲动。他可不想将那精华,浇了女人的荒田。他立刻回转了神智,硬是将勃着的昂扬,从蜷缩挽留的媚肉中拔了出来,放开桎梏月姬的手,果真如她要求的,轻启牙关,叼起了小贝,随后一放,将留着自己口内余温的小东西,托在了掌心里。

    另一手尚未缩回的长甲,顶上月姬的乳尖,威胁地立在上头。突如其来被中断了性`事,月姬本想表达不满,可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在魔尊眼里看到了怒焰。她只得将身子缩得,跟块不会动弹的木头一样,凄凄楚楚地望着摩罗,乞求哀怜。

    毕竟,她是人,而他是魔,硬碰硬,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从乳尖到颈项,摩罗在那具雪白的身子上,划出了一道醒目红痕,像是地狱的烈火,烧在了月姬的心头。

    “你给我记住了,别的,我都可以忍你。唯独这块小贝,你碰不得……”说着,长甲忽然嵌入月姬脆弱的颈窝,作势像要刺开她的皮肤,惊得月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摩罗又确认一遍,“记住没有!”

    月姬的目中,扑簌簌滚出惊吓的泪水,急忙道:“记住了,呜呜呜……阿月记住了……”记是记住了,可她完全不理解,也不甘心。

    “滚。”随着摩罗冷冽的命令,月姬匆匆裹上被撕裂的布片,逃也似的跌跌撞撞出去了。

    摩罗靠在床头,捏着小贝把玩。方才与月姬交`媾的过程中,始终没有听到小东西的心音。看来,除非自己集中心念唤他,否则,两人是不会开启交流的。

    他忽然有些遗憾,好奇如果小东西知道他与女人做了什么,内心里会有怎样的想法呢,会不会生妒呢;可随即他立马挥去了这个念头,这就好像在世间最纯净的青莲上,虬了污泥,光是想想都是罪恶不堪。

    一想到那双碧空般的大眼,摩罗发觉自己体内的欲念尚未止息。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分`身的硬度,始终未退。在性`事上,魔族本就有着非比寻常的持久力,更何况,他今日还未泄身。

    心血来潮,摩罗起了一个主意:小贝在月姬的胸上躺过,算是受了污染,不如,就用自己的白`浊,来为他清洗一遍吧。

    6玉露琼浆

    摩罗半靠在塌上,撩起玄黑大氅的下摆,褪下褶袴,释放了那一柄粗硕肉刃。那傲人的男形,犹如出笼的凶兽,被主人握着撸动两下后,便更加勇猛地昂立起来,青筋浮现,像是行渊的龑龙,交缠着虬结在紫黑的聚龙磐上。

    摩罗方才,已吩咐魔仆端上来一个镶金边的玉碗,通体碧翠的碗身,凿绘着夜海潮纹的图案,那正是他宝贝的家。滔天的海潮中,托着一枚皎月,此情此景,让他联想起二人初见的那一晚。碧海潮升,月落摇情,用这碗来装他的精华,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魔王灿笑着,泼了里头装的淡红美酒,魔仆们不知魔王的意趣何在,擅作主张替他倒了酒来,殊不知,这玉碗里头,真正要装的,是另一种玉露琼浆,是专为他的小贝,定制的独特风味。

    玉碗被放到了龙口下方,摩罗的一手,抚在肉筋上,另一手托着小贝,一切准备妥当,他开始集中意念,呼唤他的宝贝了。

    “小东西,小东西,听得到么?”

    “阿——嚏!”摩罗没想到,随着那刺耳的一声嚏响,掌中的小贝直接震了一震,贝甲打了个轻颤,好生可爱。

    即便是摩罗这样修为深厚的魔君,如若多用赤焰真眼去探看幻象,也会极大地耗损魔力,且极伤眼睛,这无异于拿烟火去焚目。但摩罗顾不了那么多,他太想看看小贝此刻在做什么。他又开启了魔眼,只见小贝屈腿坐着,玉葱般白嫩的小手摸了摸鼻尖,颇为不满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啊。刚才你不在的时候,不知哪里吹进来好刺鼻的一股味道,弄得我鼻子好痒,喷嚏都打了一箩筐了!哼,快说,你究竟把我弄哪儿来了?这里不是夜海,我听不见海潮起落的声音,都睡不好觉了!”说着,他还忿忿地跺了跺两条玉腿,白藕般的小脚丫抖了抖,以示抗议。

    摩罗真恨不得捧起他粉嫩的小脸,把安抚的吻落满那张嘟着的红唇。对不起小东西,是月姬那骚货身上的脂粉味。可惜,再煞费苦心的浓妆艳抹,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丑相。这么一对比,摩罗愈发觉得,眼前这具不施半点修饰的玉`体,像是发着华美柔光,更加让人神往。

    可他当然不能对小东西实话实说,只含糊其辞道:“哦,刚才啊,是咱们经过了一片花丛,你大约是对花粉不耐适吧。”

    小东西狐疑地望了会儿天,可惜隔着甲壳他看不见外面,仅有的一条小缝隙外,也是一片漆黑,连光都透不进来。其实,不透光只是在少年看来的假象,实情是,他还没修炼到足够的境界,贝类生物本就是不长眼睛的。

    少年无从判断,外头那神秘人的话是真是假,可他随即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没来得及问呢:“对了,你到底是谁啊?你把我带到哪里来了!”

    在少年发呆的时间里,摩罗注视着他胸前的两点华珠,又不忘抚慰了几下饱胀的刃身,这才低喘了一声答道:“想知道?那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讲理?明明是我先问你哒!”少年气呼呼鼓起两腮,白皙如玉的胸膛也不由跟着起伏,让摩罗看得更加心痒难耐。

    摩罗加快了摩挲赤筋的速度,气息有了微许波动:“我就是……不讲理了唔……你能把我怎样……”他私心里想:我还想对你做更多不讲理的坏事呢!

    “你!”少年憋了一会儿,终究是服软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连他的屋檐都不知道被整个搬到谁的地盘上了,叫他怎么硬气得起来?

    “好吧,我先说。我……我没有名字。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一直一个人躺在夜海里漂啊漂的。我能听到房子外面其他魔灵的窃窃私语,但就是,从来也没听过我爹娘的声音……”说着说着,少年还真低下了头,连语气都弱了。

    摩罗暂停了拳里的撸动,顿了片刻才道:“抬起头来,你有名字。”

    “嗯?”少年疑惑地忽闪着睫羽。

    摩罗凑近了珠贝缝隙,一字一句说得认真无比:“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宝贝’,珍宝的宝,珠贝的贝,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你不是问我是谁么?我就是你的爹爹,我带你来的地方,就是爹爹的家,现在起也是你的家。来,乖宝贝,叫一声爹爹我听听。”

    “爹……爹?”少年虽不太理解,陌生人何以忽然成了他爹爹。不过,爹娘之于他,本就是模糊的字眼,他只是听夜海里其他生灵说过,人啊、魔啊、精怪啊,都是有爹娘的,好像唯独自己没有。他这试探着一叫,好像……还挺顺嘴。

    “真乖,再叫一声……唔……”被小宝贝那样一叫,摩罗感到心都酥了,下`身的炙热又硬挺起来,似是再也控不住,叫嚣着想要听到更多、感受更多。

    “爹爹。”少年很快习惯了这个称呼,觉得有趣,又嗲腻地叫了一声。

    “再叫,再叫!”摩罗止不住一次次命令道。

    “爹爹,爹爹!”少年把这当作游戏,也叫得乐此不疲。

    摩罗觉得,小宝贝的甜音,就是声声不息的离火,能让荒园开满鲜花,能让枯枝化出新叶,能让死寂的火山醒来,喷出最浓稠炙热的浆源。

    达到顶点的瞬间,摩罗将心爱的小贝,紧紧地捂在心口,想让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拖长了的“宝贝——”,自他的喉间涌出,伴着高热的白浆,从翕张的泉眼里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虹泉,飞落进玉碗中,蓄了满满一小池浓稠。

    7白泉涤身

    “刚刚那是什么声响啊?轰隆隆的,打雷一样!”宝贝捂着耳朵的两手慢慢放下,眨着清溪般的碧眼,好奇地探问爹爹。

    摩罗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心想:我们二人果真是心连着心的么?自己想着他高`潮时的剧烈心跳,听在他的耳道里,竟然撼若惊雷。可惜宝贝还小,还很懵懂,听不懂那鼓点节奏里,蕴藏着的深切渴盼。

    摩罗唬道:“小宝贝,刚才那是怪物在敲你的房子呢。你怕不怕?”

    少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不会吧?哪里来的怪物?怪物长什么样?会吃了我么?”

    摩罗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胯下的“怪物”,意味深长道:“会哦……怪物长得,有点像长蛇。它饿久了,的确是会吃人的,专吃你这样的漂亮男孩子。”

    宝贝一听,忙把自个儿抱成一个玉球,急急问道:“那怪物走了没有?”

    “走了。怪物最怕爹爹,爹爹一来,怪物就遁逃了。不用怕,等你以后出了房子,爹爹整日抱着你睡,就不怕怪物来扰了,好不好?”

    摩罗在心中想象,宝贝赤裸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的样子。他的臂弯,紧紧环着那副柔得能掐出水的柳腰,另一手环过颈侧,摩挲着他的深紫软发,肉器嵌在他温暖紧致的花`穴里,那触感,定如浸在水中的上等绢绸般,细腻润滑,犹如归家。他要让宝贝的瓷脸,真真正正地贴紧在自己膛上,让他的心跳触耳可闻,让两人亲密无间。

    可少年一噘红唇吐出的那句“不好”,打断了魔君的美好想象。也是,两人毕竟才刚刚相识,更何况,少年从未见过自己。信任和依赖,不是一天建立起来的。那么至少,先让他习惯自己的味道吧。

    魔尊这样想着,嘴角浮了一抹邪魅的笑,抬手拔了一根银丝,圈圈匝匝,就着小贝壳上头凹突的纹理,将其捆吊了起来。幻象中,宝贝惊慌失措的神色现在脸上,赶紧抬了双手,紧紧抓住贝床的内边沿。

    摩罗见此情景,又起了更加邪淫的主意。他恶作剧似的,故意将银丝高高拉起,又悠悠地晃动几圈,引来宝贝的大声抗议:“爹爹,爹爹,外面又发生什么事啦?方才我就感到好一阵起起落落,这会儿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