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近水樓台難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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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心的太陽,主唱:張韶涵,作詞:姚若龍

    第38章 第38章

    不自在、尷尬、彆扭,能用的詞兒都在這一刻爆發,童桐坐姿直筆斜靠著椅背,腦袋捱著車窗凝視一閃而過的街景,左手被溫熱溼潤的手掌緊緊包覆,他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人,自然明白現階段發展下去會是甚麼狀況。

    尤其剛剛一上車關上車門的瞬間,騰岳炎也不管不顧在他家小區路口,硬是把他拉進懷裡吻的連他也差點失去理智。

    他不敢與騰岳炎正眼對視,他看著前方車況的目光中充斥著濃濃慾望,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攻擊性,太陽穴上壓抑的青筋禿禿直跳,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童桐沉默地跟著他下車、進電梯,兜裏抓著鑰匙的手有些顫抖,這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打從心底感到害怕…

    騰岳炎再傻也能懂二筒不正常的安靜,壓下體內所有細胞的叫囂說違心的話,「你要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只要讓我抱你著就行。」

    童桐低下頭依舊無語,握著他手的大掌不輕不重地搓著他大拇指的甲片,像試圖在安撫他的情緒。

    電梯「叮」一聲緩緩打開,倆人並肩而出,騰岳炎的另一隻大手出現在他瞪著地板的目光,「鑰匙。」

    童桐把兜裏的鑰匙遞給他,他接過鑰匙不浪費分秒,以最快的速度將門打開,童桐莫名晃了下,等回過神已經被拉進屋壓在門板上,嘴被騰岳炎的給堵了。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童桐沒來得及想,騰岳炎的舌尖已經霸道的闖進他的牙關,溫柔地掃過他口腔每個地方。

    童桐腦門一熱,探出軟軟的舌回應他,對於他的主動生生逼得騰岳炎的理智線差點崩斷。

    騰岳炎微微退開喘著氣暗啞說了句:「你不應該回應我的」嘴唇又再次貼上。

    童桐:「」

    他的動作不同方才的溫柔,帶著驚濤駭浪的情慾,一波波傳來的熱流拍的童桐暈眩無力。

    騰岳炎一腳卡進童桐的雙腿間貼著門板,一手拉開童桐的厚棉外套拉鍊,一手扶著他勁瘦的腰來回撫摸。

    童桐極怕癢,下意識閃躲了下,喉間沒忍住輕哼了聲。

    啪!

    騰岳炎理智線徹底崩斷。

    他扯開童桐的外套隨意一丟,彎下腰橫抱起他往主臥走,童桐怕跌反手纏上他的脖頸,倆人滾燙的身體靠得更緊。童桐身上的氣息撲鼻而來,誘惑著騰岳炎的每一條神經,體內的慾望不斷嘶喊著。

    騰岳炎大長腿一踢,門板重重拍上牆面,也重重擊中童桐怯膽的心。

    他將手裡的男人輕放在床上,起身把上衣脫了隨手一丟,不耐煩地扯開腰帶卡榫,寬鬆的褲子卡在腰骨上,性感的人魚線若隱若現。

    童桐怔怔看著這一幕,喉結滑了兩圈,心臟怦怦直跳得厲害,臉燙得快能燃出火星子,都忘了剛才自己還害怕的顫抖,像看不盡興似的,他的眼神停在神秘的人魚線下方。

    騰岳炎停止繼續脫的動作,身軀再度欺上童桐紅腫的唇溫柔撕磨,倆手探進他的衣服圈住腰往自己身上貼。

    童桐能輕易感受到他的慾望正在脹大,童桐害羞的閉上眼不敢再看著他,黑暗中感官敏感又細緻,全身泛起紅點疙瘩。

    突然,童桐推了推他,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啞著嗓子說:「你」

    「嗯?」騰岳炎早已沒了理智,嘴再度湊上去,手也不老實的扭開童桐的褲頭。

    「你等等,」童桐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正拉扯著他,伸手抓住他作怪的手,「東西東西你準備了沒?」

    「甚麼東西?」褲頭不給解,他換個方針,往上攻略。

    臥槽!不是吧?沒準備?想疼死哥麼!

    「保險套潤滑液」童桐的理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籠,目光中的慾望正一點一點退去。

    壓在上面的男人宛如醍醐灌頂,被情慾霸佔的目光也慢慢清晰明亮,慾望彷彿被冷水嘩啦啦澆醒,全身僵硬沒有動作,連往上摸的手也停在童桐的上腹。

    他做過功課,可是沒來得及準備東西,他艱難地搖頭,「沒有」

    童桐:「」

    「你這邊沒有?」騰岳炎掐著膽問。

    為什麼我這邊會有?童桐瞇著眼無聲詢問。

    騰岳炎腦門頂著滿頭大汗,下身提著長槍挫敗地倒在童桐身上哀嚎,眼看要直奔本壘了,特麼忘了要帶護具上場啊,怎麼上陣打擊了!

    「怎麼辦?」騰岳炎窩在他的脖頸問。

    童桐一言不語,他哪裡知道怎麼辦?他也是第一次,就搞這種烏龍,他問誰去?

    他清了清喉嚨,空出來的手拍拍他的肩膀,「很難受?」

    「難受!」騰岳言如實回答,反問:「你不難受?」

    「還好。」他自制力一樣不錯,既使現在大大有反應,但只要不是刻意撩撥都還行。

    是他撩撥不夠?還是他太難撩撥了?騰岳炎忽然一記心塞。

    「起開。」童桐說。

    騰岳炎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翻了個身,躺在童桐身邊。一陣天旋地轉,童桐再度欺上他,壓在他的身上,大腿死死壓在他的長槍上。

    騰岳炎齜牙裂嘴喝斥他,「你幹麼?」該死的,玩火呢!

    「我幫你。」話畢,童桐紅著臉堵住他的嘴,開始解開他的褲頭。

    …

    …

    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腥味氣息,喘息聲此起彼落相互呼應,童桐把臉埋進枕頭,已經沒臉看另一個男人。

    剛剛他竟然也幫自己那啥了一次,因為平日理對慾望極少理會的他突然很想死,丟死人了…

    第一次被人家──服務,竟然沒忍住就時間太特麼快了。

    滿腦子只有窘迫,根本沒有其他心思回味人生中,第一次在清醒時那啥的感覺,只感覺到快感堆疊到一個極致後,腦子一麻就甚麼都不記得了

    騰岳炎把他從枕頭裡撈出來擁進自己懷裡,看著他紅的連耳朵都能滴出血來的害臊模樣,忍著笑意咳了咳,「你沒自己來過?」

    童桐仰頭看著純白的天花板刻花不說話,來甚麼他當然知道,只是犟脾氣上來了。

    「沒事,以後多做幾次就不會這樣了。」騰岳炎揉揉他的腦袋寵溺地說。

    童桐啞著嗓子煩躁地吼了句:「滾,誰要跟你多做幾次!」

    童桐氣得一蹬就想推開他,忘了把退到屁股蛋的褲子提上來,雙腿一卡身軀往前摔到床下,騰岳炎長臂一撈,穩穩落回他的懷裡,「別動,我抱你去沖水。」他直接外褲脫了個乾淨,把凶器收回底褲,才伸長胳膊要抱他。

    「滾,誰要你抱了!我自己去就行了。」童桐怒不可赦地推開他,才發現雙腳竟然發軟無力。

    「還有力氣麼?」騰岳炎壞心的問。

    童桐:「」

    騰岳炎這回不理會他的反抗,執意抱他進衛生間沖洗。不過二筒彆扭的反應太可愛了,騰岳炎忍不住半哄半強迫他夾緊雙腿,一邊幫他服務一邊在他雙腿間…

    等眼前這個餓死鬼食飽饜足,童桐又那啥了兩次,這次徹底沒了力氣反抗,乖乖讓抱著洗澡。

    結果童桐因為前晚睡得少,再加上剛剛消耗太多體力,還沒撐到屋裡就直接在衛生間睡著了,怎麼躺回床上都沒有記憶。

    隔天,騰岳炎第一次比童桐還早醒,可見昨天是真得累壞了。

    不就幫他三次那啥而已,有那麼累麼?騰岳炎納悶地自問。

    童桐安靜的睡顏像個孩子般,偶而皺眉偶而勾唇的,好看的手也時不時抓著被子,騰岳炎滿腔寵愛匯集在一個吻上,輕輕在他額上親了一下,再輕手輕腳地離開床退出去洗漱。

    他沒有早上非得洗澡的毛病,很快就弄好自己,他又回了趟主臥,童桐還是沒醒,便打算自己出門去買早飯,省得他睡醒還出門一趟。

    結果,早飯都買回來了人還沒醒,騰岳炎就覺得不對了,擔心得摸了摸他的額頭探體溫,沒燒?怎麼了這是。

    「二筒,二筒」騰岳炎輕聲喚了幾聲,像是想把他較醒又怕他會醒似的。

    童桐在幾聲叫喚後睜不開眼地迷迷瞪瞪嗯了聲,騰岳炎語長心重地問:「你昨晚幹甚麼了」

    童桐的腦帶還沒正常運作,乖乖的老實交代了,「看股」

    騰岳炎:「」

    感情這位哥冷落他幾個月忙得就是賺錢?不睡覺就忙著賺錢,有缺錢缺成這樣了。

    「沒睡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