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一夜暴富后我把渣男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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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陈子骁就被沈让拉到了客厅中央。灯光开始变换成各种颜色,再加上留声机里飘出来的动听的音乐,俨然就是一个家庭版的舞池。

    陈子骁没说谎,他真不会跳舞,身体不自觉地僵成了一块木头。沈让察觉到了陈子骁的僵硬,低笑了声,慢慢引导陈子骁的手势,并教他基本的舞步,

    教陈子骁跳舞的过程中,沈让存了私心,故意将唇贴在陈子骁的耳边,而陈子骁本来就紧张,热气从沈让口中哈出,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耳廓,陈子骁的耳朵渐渐红了。

    后来红霞染上了陈子骁白皙的脸颊,看上去粉嫩粉嫩的,沈让眸色转浓,忽地移动两手捧住了陈子骁的脸颊。

    陈子骁想要后退,“你……”这个姿势好别扭。

    “嘘。”

    沈让哑声道:“把头低下来。”

    陈子骁不明所以,乖乖照做,等看到沈让闭着眼把脸凑过来,陈子骁下意识地把右手手掌贴在沈让的左脸颊,然后往一侧推开。

    沈让睁开眼,目光沉沉,“不喜欢吗?”

    陈子骁总算是明白了什么,这沈让又是劝酒又是邀他跳舞的,敢情是想占他便宜,他的初吻啊,差点就稀里糊涂交了出去。怒气迅速在胸腔里汇聚,陈子骁眯起眼,盯了沈让半晌,硬是控制住打人的冲动,慢吞吞地道:“我……害羞。”

    “我们都结婚了,还害羞什么。”沈让打趣。

    陈子骁只能转移话题:“我们继续喝酒吧。”

    “好啊。”

    然后两人又回到了桌上。

    这一次陈子骁长了心眼,故意装作要醉的样子,嚷嚷着要跟沈让你一杯我一杯。

    沈让隐约意识到自己喝多了,站起来就头晕目眩,本以为最多两瓶就能把小娇妻搞定,结果这都喝两瓶半了还没搞定,沈让摆摆手,语气有些含糊不清:“不喝了,睡……睡觉吧。”

    说着就要来拉陈子骁。

    陈子骁故意装作走路不稳的样子,躲过了沈让伸来的手,“不要……我……我还要喝。”

    沈让:“那你……喝吧,我去睡觉了。”

    陈子骁知道沈让醉了,都说酒后吐真言,他想试试这句话是不是真的,便又试探性地问:“老公,你不跟我睡吗?”

    沈让脑海里早已一片浆糊,被陈子骁这句话点醒,他拍拍脑袋,“对哦,我本……本来就是要跟你睡的。”

    陈子骁上下打量了下沈让的醉态,“你行吗?”

    沈让努力睁开没有焦距的眼,不太高兴地道:“你这是在质疑……你老公我的能力吗?”

    陈子骁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看沈让真的是醉迷糊了,也就不伪装了,毫不掩饰地嘲讽道:“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当然。”

    陈子骁:“……”该说沈让是入戏太深呢,还是入戏太深呢,都喝成这样还不说实话。

    他不想再跟沈让扯这些有的没的,挥挥手,道:“你快去睡吧。”

    “那你呢?”

    “我要先洗个澡。”

    “那我也要洗。”

    沈让作势要往浴室方向走,在经过陈子骁身边时,他脚下一个趔趄,左脚绊倒右脚,然后直直地往陈子骁身上倒。陈子骁本来是不想管沈让的,只是他的本能不受大脑控制,没能及时躲开,然后就跟沈让一起倒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铺着进口地毯,身上没有多痛,陈子骁眨眨眼,再眨眨眼,正要把身上的沈让推开,喝迷糊了沈让忽然冲他笑了一下。

    陈子骁闪神了一瞬。

    就是这么一瞬,那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拐骗良家妇男的沈让,趁他不备亲了他,嘴上还念念有词:“老婆,香一个。”

    “沈让!!!”

    陈子骁瞬间气红了脸。

    好想打人怎么办?再看始作俑者,居然径直搂着他睡的香甜!陈子骁的脸扭曲了一瞬,暴虐之气从眼里转瞬即逝,他扒拉开沈让,两手握拳,咔咔声响了一阵,最终陈子骁恢复了冷静,面无表情地把沈让扛在肩上,穿过客厅一路走到卧室。

    把人丢到床上后,陈子骁看了看时间,此时不过晚上九点。看沈让的样子是不会醒了,陈子骁想了想,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需要找个较为轻松的方式发泄怒火。

    第11章 被睡了?

    到达地下黑市拳击场的时,正是台上打的最激烈的时候。

    这是家颇赋盛名的拳击场,占地面积很广,台下的观众不是财阀商人就是身居高位,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进来。负责人杨牧认识陈子骁,没收陈子骁门票就放他进来了。许是陈子骁脸上的煞气太重,眼神跟裹着冰渣一样冰冷,杨牧不由问道:“好几个月没看到你了,怎么一来脸就这么臭。”

    陈子骁:“这不是你该问的。”

    杨牧啧了一声,也不生气,转而将目光放到拳击台上,“最近新来了个家伙,拳头很猛,速度又快,一连几个月称霸拳击台,只要有他的比赛一定稳赢,有没有兴趣跟他较量一下?”

    陈子骁来这里就是打架来的,但他也不会白打,听到这话,他跟着把视线移到台上,战况已经要接近尾声了,裁判开始读秒,不出意外的就是直接ko了,而赢了的那个人身材魁梧,肌肉壮硕,正志得意满地跟台下的观众互动。

    台下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几乎把陈子骁的声音覆没:“赢下这一场,我能拿到多少。”

    杨牧想了想,给陈子骁比了个手势。

    陈子骁看了一眼,摇头。

    杨牧咬了咬牙,想到陈子骁赢了比赛后能赚到多少钱,他一闭眼,硬是往上加了一倍,“不能再加了。”

    “成交。”

    陈子骁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张卡扔给了对方,“一会儿把钱打到这张卡里。”卡是沈让给的。

    “没问题。”

    一看陈子骁这么有信心,杨牧喜笑颜开。

    半个小时后,今晚最令人振奋的比赛开始了,台下有部分资深观众看过陈子骁之前的比赛,纷纷扯开嗓子激动地喊着:“黑狼,黑狼。”

    那是陈子骁打拳时专门起的称号。

    而黑狼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一上场,就气势夺人。按理说身高太高,身形又不够壮实的人下盘不稳,在拳击场上比较没有优势,然而陈子骁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虽然对方一上来就攻势很猛,但陈子骁总能灵活地躲过,然后再出其不意地给对方一击。

    陈子骁打拳没有系统地学过,从不讲究什么技巧,光靠力量跟速度这两项绝对优势,就能把所有对手踩在脚下。这个新拳王在陈子骁之前挑战过的对手里实力不算弱了,但还是远远不够,有些招式在他看来是能防御的,但是陈子骁力气太大,根本不能硬碰硬。

    最后风头正盛的新拳王只能一味地躲避,狼狈地节节败退。

    场上传来一片嘘声,全是嘘那拳王的,有些输钱的赌鬼则气愤地大喊大叫,陈子骁跟没听见一样,满脑子都是沈让最后亲他的一幕,他越想越气,手上的攻势就越发的凌厉。

    此时的他只想发泄怒火,而对方倒霉地充当了那个沙袋。

    杨牧一边激动于即将到手的钞票,一边有些心惊肉跳的看着场内的赛况。他跟陈子骁合作很久了,知道对方打拳很狠,也做好了赛后那个新人要修养一阵子的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陈子骁一出手就想要把对方打废。

    陈子骁又不常来,这个新人是个好苗子,替他赚了不少钱,可不能止步于今晚,想到这里,杨牧赶忙示意裁判强制结束比赛。等到新拳王被医护人员拖下拳击场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染红看不清本来的颜色了。

    下了台,脱下装备,陈子骁接过杨牧递来的毛巾,没什么情绪地擦拭着溅到脸上的血迹。

    杨牧把卡塞到陈子骁手里,不忘抱怨:“你就不能行行好,下手轻点。”他培养个拳王不容易。

    陈子骁:“是你的人太不经打了。”

    “……”

    杨牧知道陈子骁是天生的拳击格斗者,一直想要他来这里打拳,今天也不例外,又老生常谈地劝道:“说真的,你真的不肯长期在我这里打拳击吗?我可以破例给你其他人没有的待遇跟薪水。”

    陈子骁淡淡瞥他一眼,眼里还残留着嗜血跟戾气,每次一上拳击台,感受到从别人身体里留出的滚烫的鲜血,总能令他血液沸腾。

    杨牧被他那一眼吓到了,忙摆手,“我开玩笑的,你不愿意来就算了。”

    陈子骁收回目光,在场内保镖的护送下,畅通无阻地去了后台,然后从黑市拳击场的后门离开了这里。喧嚣沸腾的叫喊声还在耳边徘徊不去,陈子骁人已经站在了夜色里,晚风吹散了他身上残存的血腥气,陈子骁拢了拢衣领,正要打车回去,脚步蓦然收住。

    在黑市拳击场打拳的薪水很高,毕竟观看比赛的观众非富即贵,一场比赛下来就能挣七位数,他不需要跟着沈让就能生活的很好。如果担心被人认出身份,他可以像现在这样三五个月去打一次拳击,吃穿住行让杨牧安排就是。

    陈子骁难得发了会儿愣。

    等到回过神来,陈子骁蓦地暗下了眼,他不管沈让跟顾景行亲了多少次,刚才沈让夺去了他陈子骁的初吻,他怎么能这么算了,一定要让沈让付出代价才行。

    这么想着,陈子骁沉着脸,随手打了辆车回去了。

    到达别墅时已经快十二点,陈子骁拐去卧室,沈让仍然维持着刚才的睡姿,陈子骁目光沉沉,不甘心沈让睡得这么香,一把捏住了沈让的下巴。

    沈让皱了皱眉,没什么力气地拍了下陈子骁的手背,口齿不清地道:“放……开。”两瓣唇因着陈子骁的动作而微微嘟起,看上去红润而饱满,像是熟透了个果实,等着人采摘。

    陈子骁的眼神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身体也随之往后一跳,等到反应过来,陈子骁恼怒于自己这么逊的行为,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可以给他打,唯一一个人他还不能打。

    其实也可以打一顿替自己逝去的初吻出气的,只不过未免太便宜了这个男人。陈子骁阴嗖嗖地瞪了沈让一会儿,嘴角邪恶地勾起,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