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前男友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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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流氓!”

    “砰!”

    他在敲门:“陵陵。”

    ……

    “老师。”

    ……

    “宝宝。”

    ……

    他最终也没进来,去了楼下办公。

    我躺在床上,心里一阵悸动和烦躁,但是日日午睡,生物钟早就倦怠,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小雎的幼儿园到7月下旬才放假,他放假了也不空,傅余野给他请了英语老师和钢琴老师。早上读英语,下午去练跆拳道,晚上练钢琴。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不来烦我。

    那天小雎看到我吐了之后,也不知傅余野和他说了什么,自此他就不来扑我了,以前他放学最喜欢扑到我腿上让我抱他,不抱还会像猴子一样缠着,但现在却规矩多了,虽然有时候下意识地还想叫我抱他,但是在我还没抱之前就自我反省地说到:“爸爸不能抱我。”

    我想知道傅余野是怎么跟他说的,便问他:“爸爸为什么不能抱你了?”

    他颇为郑重地看着我,小手放在身前,手指勾着,说:“反正就是不行。”

    他一副不开口的样子,然后借口要去玩就溜掉了。

    我去书房找小野,想问个清楚。

    小野眼里含笑,平静地说到:“我跟他说,要是他乖乖的,就送个妹妹给他。”

    我听了,第一反应是问:“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子而不是男孩子?”

    他似乎被问愣了,然后说道:“都好。”

    然后拿了本硬皮的小本给我,打开来,上面是两页用毛笔写的字。

    “这是管家送来的,我们家的名字都是从上面取字的,老师可以看看,当然,老师要是有钟意的名字,便不需要这本东西了。”

    我看了一圈上面的字,大多是风雅而不俗,周正而有内涵,只是我心里早就有了想法。便合上了,说:“我想要这个字。”

    我在空白的纸上写了一个“鸠”字。

    他看了,顿时明白了这个字的含义,略微思索后说道:

    “这个字适合女孩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对视无言,便都笑了。

    原来我们不约而同地都认为下一个会是女孩子。

    第1章 番外(六)鸠鸠又被面壁了

    小雎三年级,要去参加一个野营活动,前一天晚上我给他在整行李,鸠鸠坐在我旁边一边喝酸奶,一边问我:“爸爸, 这是谁的箱子呀?”

    “哥哥要去露营,给他整衣服呢。”

    她似懂非懂地“哦”了声,然后爬起来。

    因为是夏天,她穿着一条背带碎花裙,露出白白胖胖的手臂和肩膀,两截莲藕似的腿上还有两个红红的蚊子包,给她涂了好几遍的薄荷膏才不痒不抓了。她迈着小短腿出了门,不一会又来了,拖着她的玩偶和一条小毛毯,进来,然后对我说:“爸爸,把我的东西也放进去。”

    我哭笑不得,说:“你又不去。”

    她睁大眼睛,似乎对这个事实难以接受。然后不可置信地说道:“鸠鸠要去!”

    她把毛毯和玩具放在了旁边,然后哒哒哒又跑了出去。不知道又去搬什么了,我把行李箱拉上,然后准备下去,经过小雎的房间,果然看见了鸠鸠在里面。

    小雎在练字,书桌上还摊着宣纸,他跪在椅子旁边,刚好把站着的鸠鸠可以护在怀里。

    就听见鸠鸠在控诉:“哥哥不要走!带上鸠鸠!”

    小雎说:“我只是去野营,三天就回来了。”

    鸠鸠不听,继续说:“我也要去!”

    小雎有些无奈,把她使劲揉眼睛的手拿下来,说:“不要这么用力揉眼睛。”

    鸠鸠吸了吸鼻子,说:“哥哥吹吹。”

    小雎只好凑近她,给她眼睛吹了两下,说:“好了,痛痛飞走了。”

    鸠鸠抱住小雎的脖子,小雎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我走进去,她看见我就要伸手要抱。

    我把她抱起来,小雎说:“爸爸,我还要练字。”

    我摸摸鸠鸠的脸,说:“哥哥要练字了,鸠鸠去外面看动画片好不好。”

    她撅着嘴巴,靠在我怀里,小手摇了摇,说:“好吧。”

    第二天早上,本来想趁鸠鸠还睡着,就把小雎送走的。没想到这小丫头自己醒了,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穿着睡衣去找小雎。

    她起得早,不要吃饭,佣人泡了奶,她自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落地窗外,一边喝奶,背影看上去乖巧又莫名地深沉。

    我陪小雎在吃早饭,吃完早饭,去他房间拉行李箱。

    一进去,就看见床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和日用品。

    箱子躺在地上,拉链没拉好,还有一截棕色的小辫子露在外面。

    “爸爸!”

    小雎有气无力地叫了声,显然很头疼。

    我过去打开箱子,就看见缩在里面的鸠鸠,看见我,还“呀”得一声,对我露出个甜腻腻的笑来。

    “鸠鸠,起来。”

    她抱着羊驼,又缩起来一点,说:“爸爸,快把箱子盖上,不能让哥哥发现。”

    “傅鸠鸠,我早就发现了!”

    小雎鄙夷地站在旁边说到。

    鸠鸠听了,眉头一皱,又闭上眼睛,嘴巴里叨叨地不知什么。

    我直接把她抱了出来。她在我怀里大叫:“哥哥!爸爸!”

    佣人趁机过去,把行李整好。

    鸠鸠还在我怀里吵闹着要下去,我忍无可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别再闹了啊。”

    我低沉着声音说话,她心有忌惮,没轻没重地拍了下我的脸,说:“爸爸坏!”

    ……

    我把她放下来,让她对着墙角的君子兰面壁思过。

    “站好,别扭来扭去。”

    我让佣人看着她,去送了小雎。

    小雎抱了抱我,他早就过了赖在我怀里撒娇的年纪,稚嫩的脸蛋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跟我正正经经地说:“爸爸,我到了会和你打电话的,你放心。”

    我摸摸他剪得短短的头发,说:“好。”

    虽然只是去几天,但是一想到这也是一个短暂的离别,心里头还是有些难过,特别是想到以后,这样的离别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久,小雎和傅余野太像了,他不是能够安于一隅的性格,他一步一步,会离开我们的庇佑,飞向更辽阔充满挑战的天空。我没感慨多久,就看到了客厅里面壁的小丫头。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我过去,就看见她默默地在掉眼泪,她皮肤白,瞳仁浅,就像个脆弱又精致的洋娃娃,旁边的佣人看得都不忍心了。

    “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我问她。

    她把眼泪擦掉,说:“不能打人,不能打爸爸。”

    我看了她一会,说:“鸠鸠,你要做个讲道理的人,不然别人会讨厌你的。”

    她摇摇头,想过来到我的怀里,但又不敢动。

    “你在幼儿园,老师没教你吗?要有礼貌,不要动不动发脾气。”

    她又掉下两颗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