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同人)【折真】凤兮凤兮,狐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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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颜轻轻笑了一声,“傻瓜,我是在忙着想你呀。”

    “老凤凰,尽学着油嘴滑舌!”白真捂了捂脸,捧着小灵鸟躲去了人少的角落,“话说回来,我都快闲出毛病了,他们什么都不让我干,也不跟我说我得注意着些什么,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真怕到时候进了礼堂事事出错,要不你跟我细细讲讲,有没有什么是禁忌?”

    “没什么大忌,真真莫要担心,到时自会有人领着你,就算出了错也没什么要紧,成亲这种人生大喜事,最重要是开心,只要你觉着顺心开心,那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这怎么成?既是人生大事,那每一处细节都必得慎之又慎,万万不得出错,否则一不小心破了你我姻缘圆满,日后生了波折可怎么好!”

    “不会不会,真真又忘了,你我是天定的姻缘,坏不了圆满,缘分是天定的,恩爱是我们的,你只要信我便好。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与我拜堂成亲,其他什么事都不要想,省点力气留着我们洞房花烛。”

    “老凤凰,你又不正经!”白真羞恼地戳了戳小灵鸟的嘴巴,“不理你了,我也忙去了,你少在这里消磨时间,仔细点看着去,若是坏了我的婚礼,我唯你是问!”

    “真真你忙什么?不是有小五跟你阿娘看着呢嘛,我还特意叮嘱过他们不许扰你,你就安安心心地好生懒着,不许累着知道吗?”

    白真学着折颜先前的语气回道: “傻瓜,我是忙着想你呀!”

    “……”折颜忽然沉了声音,“真真,我想抱你!”

    白真得意地笑弯了嘴角,毫不留情顶回去,“给我收了你的小心思,好生给我盯着去。”

    “哎,那若是你无聊了想跟我说话了随时叫我,我都听着呢。”

    “知道啦。”

    就这么你来我往地隔着灵鸟倾吐三日,可算等来了大婚之期。

    迎亲的队伍实在声势浩大,数以万计只鸟儿仿佛连着十里桃林与北荒搭了一座比翼双飞的彩桥,两边是以曾经的天地共主东华与天界战神墨渊带领的各路神仙,喜乐和鞭炮从十里桃林一路喧闹到北荒,配上万鸟齐鸣锦上添花更是响彻天际、震撼神域,前头众星捧月着一位身着正红喜袍笑得春风满面的俊俏郎君。

    春风满面的俊俏郎君悠悠落地,不费什么功夫便破了门见到了一心侯着他的四海八荒容貌最美之人。

    不作雕饰已是四海八荒容貌最美之人,如今略施了粉黛,巧制了大红新衣,粉雕玉琢的精致俊脸点缀一颗娇艳欲滴红朱砂,刀削斧凿的轮廓嵌着黑宝石的双眼,英姿勃发的剑眉捎带风情,狐狸天生的魅态一丝不漏挂在眼尾,喜庆的红印得人更加唇红齿白,媚眼一挑便要叫你知道什么是摄魂惊魄,嘴角一弯便让你懂得什么是勾魂断肠。

    折颜无疑是最知道白真万种魅力的人,他爱白真从来不止是爱他那副祸国殃民的容颜,白真的魅力远不止一副皮囊足以概全的,他的真真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却从来不止是因为那张绝美的脸。

    但此刻,折颜被那张脸惊艳到了,他痴迷,他贪念,他上瘾,更情不自禁心动。

    “真真,你好美!”

    白真微微含笑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抽动两下,似怒还羞地瞪着折颜,“老凤凰,别摆出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外面那么多人在呢,你还要不要脸了?”

    折颜咽了咽口水,上前牵住他,“实在是真真过于秀色可餐,让为夫着实心痒难耐的紧!”

    白真又何尝不为折颜着迷呢?折颜也是天生的好容颜,明明已是一大把年纪,却硬是比那些个小辈更多出几分青春朝气来,实实在在是名副其实的温润如玉、不老童颜,神格最高,仙气卓然,平时一袭风骚粉色衣袍称得人绝世风流,谦俏倜傥,如今红衣加身,风流之外更添沉稳,倜傥之余不乏妖娆,也是诱人的紧。

    白真攀着折颜的肩膀,凑过去给了他一个甜头,“吉时快到了,走吧,夫君。”

    “哎,走!”

    折颜乐呵呵地牵着白真出门,到了外院,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化身为火凤凰,浑身浴火,赤焰冲天,尾羽摇曳生姿,羽翅展化升腾,身姿雄发,仰头一声长啸引来万鸟朝凤和鸣。

    火凤凰收拢了羽翅,埋头蹭了蹭白真,这便恭顺地转身在他面前伏下,又回头轻吟一声,示意他骑身而上。

    这是鸟中之王对他的臣服!

    白真飞身一跃,稳稳地落在火凤凰脊背上,霎时赤焰团团笼罩,牢牢护他。赤焰是火,亦是凤凰之血,血脉最中,用心尖一两柔软血肉,全裹了那四海八荒容貌最美之人,成了专属于他白真独一无二的位置。

    凤凰火本噬人灼体,却温柔以待白真,这是鸟中之王于世间唯一的爱护。

    喜乐鞭炮不断,不出多时,赤焰凤凰已经盘旋至十里桃林,目之所及处,岂止是十里红妆!

    凤凰周身泛着燎燎赤焰,飘忽的焰尾连着已弥漫三日仍久久不散的祥瑞之光,好似凤凰身披的战袍,徇烂多姿,耀眼夺目,一派所向披靡之势不可挡的喜庆欢贺,缭乱着众人的眼!

    白真摸了摸火凤凰,顺着手底下柔软的毛,“快些下去,你看那些人眼睛都瞪直了,像要吃了你。”

    火凤凰低鸣着,鸣出只有心有灵犀的白真能听懂的短调,“真真,那是敬畏。”

    凤凰有之,火凤凰仅此一也。世间唯一一只由天地孕育的火凤凰,自然是要受万世瞻仰膜拜的。

    “我不管,”白真曲起指头不轻不重地戳着,“我不喜欢他们这么看你的真身,快些化身下去!”

    “真真不必为此吃醋,我烈焰缠身,于世人眼前不过一道虚影,他们瞧不得真切的。”

    “那为何我能瞧见?”

    “你自然是能的,真真可别忘了,你是我的人,由内而外染着我折颜的气息。”

    白真悄悄红了脸,由内而外都泛出了遮掩不住的蜜意,“那成,就任你再招摇些时候。”

    婚礼的整个进程顺顺利利,毕竟东华与天君派来的人都是专业的,即使是细枝末节也处理地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白真毕竟是男儿身,虽是迎他进门,但折颜也不愿把他的位置太过女性化,除迎亲循了嫁娶之制,其外一应按照新郎身份行典问礼。所以拜堂之后白真并没有被送入洞房,而是与折颜夫夫一体,共同在外迎宾待客,直到时至春宵一刻才被众人簇拥着送进新房过洞房花烛夜。

    新房外因吉光普照的缘故,依然是朗朗乾坤,如同天宫一般不分昼夜,而洞房内托司命体贴入微之福,特地挂上了遮阳去光的红色幕布,配上闪烁的花烛,和成一屋子迷惑人心的暖色调,柔光打在俊俏的美人身上显得格外诱人。

    为防白浅凤九带头闹事,折颜特地施法将新房设了结界,叫外头存了心想偷窥闹事的人不得靠近半分。

    以往每次的颠鸾倒凤都是水到渠成,此刻要如此郑重其事的对待那样羞羞的过程,白真自然是羞赧难当的,在大家闹腾之下喝了俩人共同酿就的合卺酒时就已经不可自控的羞红了脸。

    以往每次的颠鸾倒凤都是水到渠成,此刻要如此郑重其事的对待那样羞羞的过程,白真自然是羞赧难当的,在大家闹腾之下喝了俩人共同酿就的合卺酒时就已经不可自控的羞红了脸。

    “真真……”折颜喜滋滋地搓着手慢慢靠近他,“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切勿耽搁了良辰,这便睡了吧?”

    白真轻轻点了点头,一只小手悄悄从旁边攀上折颜的腰带,“那我来为你更衣。”

    折颜捉住白真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另一只手抚过他白皙的脸钻进长发里握住了后脑勺,在柔光暗影里,脑袋凑过去贴上了红润的嘴唇。

    唇齿交缠,舍剑交锋,口腔相濡以沫,水乳_交融。

    白真身后就是鸳鸯红被双人床,折颜楼着他的腰吻着那张唇,转了个圈便把人压在了软床上。

    他的目的游移不定,舔了唇珠,含过耳垂,吮上颈脉,啃至锁骨,小巧精致的喉结他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手指是软舍以外男人身上最为灵活的部分,现下那双极善酿酒制药的巧手已经在白真身上破衣而入,有意只解了腰带,退了外袍,一只手便钻进里衣,抚上乳首,另一只手在腰间流连忘返逡巡一圈,最后忍耐不住悄悄往下探入深处去,揉上了圆丘,做先锋刺探着扣门问路。

    娇嫩身躯在红衣映衬之下,更显白皙可口!

    白真也是不得闲的,他的纤纤十指灵巧更甚,你来往间已将折颜衣衫尽退,双双攀附于那具精瘦的肉体,时而流连胸前,时而在后背忘返,时而墨发间穿插,最后瑟缩着溜达到脐下的敏感部位。

    折颜确实在白真的眼皮子底下悄悄往那壶特制的合卺酒里加了些东西的。时过片刻,两具肉身情欲附体,摩擦间热情洋溢似被火毒吞噬,灼烫难忍,急欲发泄。

    “折颜……”白真灵巧的手指终于握住了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物,只上下滑动几番,便引出那人一串难耐的低吟,“我好热!”

    折颜稍稍起身,从旁边的小盒子里挖出一坨他为白真特制的药膏,在手心里捂热一会儿便毫不留情地送进了那处销魂秘穴,嘴上更是不得闲得讨好着白真前面挺立无助、敏感而粉嫩的玉jg。

    “呃嗯……折颜……”白真捧着折颜一起一伏的脑袋,羞耻地摆动着腰身,渴望在对方嘴里进得更深,“折颜……”

    折颜专心致志地伺候着那根急需发泄的肿胀物,舌尖时不时抵着泉眼反复挑衅,更多的时候是包着头部吮吸,在白真要承受不住时又转移阵地舔舐根部,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也不是尽贴着玉茎恋恋不舍,偶尔也会在两颗精致的肉丸以及附近敏感的软肉处辗转反侧。

    要说白真最敏感的地方并不是那根玉jg,在折颜的调教下,他的后xue才是最为极致敏感的地方,每每折颜稍稍一碰,便能让他化成一汪春水。

    折颜的手指正在攻陷那个地方,药膏伴着肠道分泌的液体汩汩流动,触手升温,柔软的xue口渐渐打开,手指搅动带来一串叽咕叽咕的水声,暧昧又色情。前后双重刺激更是让白真如坠深渊,浮浮沉沉不得依托。

    “呃……折颜,不,不要,我…我受不住了!”话音正落,白真一个颤抖在折颜嘴里泄了出来。

    折颜舔了舔唇,全数吃了下去。白真水雾弥漫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蠕动的喉结,干涩的喉咙也跟着动了动,还未等他组织语言表达些什么,折颜已经捧着他的屁股将那根耀武扬威的巨物从后xue顶了进去。

    “啊……”白真好不容易聚拢的意识一瞬间又被折颜撞的四分五裂,“折颜,轻点!”

    大肉jg比手指进得更深更急,填塞的更满。撞进去的刹那有些钝疼,好在那个地方早已习惯了折颜的那根巨物,几个chou插就唤醒了肌肉记忆,已经脱离本人意识自顾自地包裹着肉jg缠绕收缩讨好起来,内里酥酥麻麻瘙痒难耐,舒爽畅快的快感如潮水淹没了他,一门心思只渴望得到更多。

    折颜俯下身去吻他,挺动的同时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俩人的喘息声一时间被封印起来。好久,折颜又才放过他,继而盯上了其他地方,锁骨,胸口,肚子,蝴蝶骨,软屁股,大长腿……白真身上多得是让他垂涎欲滴的好地方,不,应该说白真这个人哪哪儿都让他垂涎欲滴。

    白真不甘受制任他摆布,双手缠着折颜把他脑袋从自己胸口拉上来,张口瞅准喉结那块儿咬上去,若是被撞得狠了,嘴巴移了地方又是狠狠一口,一松开就能看见一条鲜艳的齿痕。爽得不能自已时,手指也是不听使唤的,收缩起来贴着皮肉就是一爪子,挠得折颜后背一片红痕触目惊心。

    正面操干了一会儿,折颜大手一捞便把瘫软的白真儿翻了个身。后xue里的肉jg也没拔出来,就那么硬生生缴着里头吮吸不停的软肉转了个囫囵圆儿,这一动作刺激得俩人皆是一颤,白真身前漂亮的玉茎更是夸张地抖动了好几下,大有再次喷射而出的架势。

    “啊,折颜……呃嗯,不行……”

    “真真,做了那么多回,你的小xue还是紧致如初,直叫我上瘾。”折颜前胸贴着他后背,舌头舔上他的后颈窝,“真真,舒服吗?”

    白真的红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衣摆掩着臀部若隐若现,折颜在他后xue进进出出的肉jg却是半点藏不住。

    “不……折颜,折颜,不要这样……”

    折颜又是一个深顶,直往白真敏感的那个点辗转,“真真,我真是对你欲罢不能!”

    “啊……”白真腰窝酸软,大腿无力,全靠折颜的怀抱勉强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不要,折颜……”

    “呵……真真,你每次都口是心非,明明爽得忘乎所以,还说不要。”

    “折颜,我啊……我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嗯……这样我看不见你了,求你……”

    折颜对白真一向唯命是从,这个要求折颜自然是要满足的。他一手搂着白真的腰,一手扶着白真纤细的大长腿,又是肉jg缴着敏感的肠肉一个囫囵圆儿转圈。

    “啊啊……折颜……”美目圆睁,眼泪伴随着白光滑落,白真竟被他操哭了,同时,被他直接从后面,操射了!

    乳白色的液体粘着在折颜肚脐处,格外色情。

    “呜呜……折颜,呜……我不要了,你……你出去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