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的自然也刻着片片的名字。
戒指他们俩谁也不方便戴,白若风训练的时候没法子戴首饰,而荆兴替上学的时候也不能戴,爸爸们就帮他们配了细细的链子,将戒指穿起来,当作项链,好歹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时间一下子到了骄阳似火的六月,荆兴替也要踏上高考的战场了,恰逢白若风训练结束,白易便拖家带口地回到了县城,给他加油助威。
高三的最后几天没课,荆兴替每天上午去学校听老师答疑,下午待在家里复习。白若风比自己要高考都紧张,成天车接车送,车里放满了水果和温水,稍微凉一点的东西都不敢给他碰,生怕他在考试前生病。
至于亲密运动??那更不可能有。
白若风说忍就真的忍,连片片主动都不搭理,把片小片塞回裤子,硬着头皮说:“睡觉。”
白若风没回来以前,荆兴替就想要,现在他的alpha就在身边,哪里还忍受得了?缠着白若风,说什么也要亲密运动。
白若风只好在他的后颈边咬了小小的一口,顺便用手揉了揉片小片。
荆兴替稍稍满足,趴在alpha怀里嗅嗅,叫了声“老公”。
白若风被叫得心神荡漾,奖励性地又咬住了小腺体。
两个人抱在床上哼哼唧唧发泄多余的精力,卧室里的灯关上的时候,荆兴替总算是舒服了,蜷缩在alpha的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高考当天,浩浩荡荡的送考队伍把荆兴替一直送到学校门口。白若风拉着片片的小手,也顾不上影响好不好的了,心惊胆战地嗅,生怕荆兴替在考场上发情,不放心地揉捏着腺体,思考着再咬一口。
骑着摩托车的白易翻了个白眼:“得了吧,考场的监考老师都准备了抑制剂,大家也都喷了阻隔剂,谁会提前发情?”
白若风是经历过高考的人,自然知道考场里面的安排可谓是万无一失,但是焦虑还是要焦虑的。
最后反倒是即将进考场的荆兴替安慰道:“我不紧张,哥哥也别紧张。”
“我??我不不不紧张。”白若风都结巴了,还硬着头皮不承认,“我怎么可能紧张呢?”
荆兴替摸着alpha汗津津的手勾起了唇角:“等我出来。”
“好。”白若风目送他走进考场,瞬间垮下来,靠着白易的摩托车大喘气。
白易嫌弃地捏捏儿子的腮帮子:“干吗呢?”
“紧张。”白若风热出了一身汗,焦急地抖腿,“片片会不会突然难受啊?”
“我昨晚咬了他一小口,他??他万一有感觉了怎么办?”
“就算有阻隔剂和抑制剂,想发情的时候发不了也会难受的。”
“片片片片??”
白易听得不耐烦起来,伸手弹了弹儿子的额头:“你是茶叶片子的a,给我沉住气。”
对啊,他是片片的alpha,怎么能自乱阵脚呢?
白若风连忙收敛心神,听着聒噪的蝉鸣,提心吊胆地在校门口转圈圈。考场门前聚集了很多学生家长,三三两两地站在学校门前,有的手里拿着矿泉水,有的拿着扇子扇风,白若风觉得自己跟他们没什么两样,心里苦得不行。
爸爸们倒是比白若风淡定很多。荆兴替在高考以前已经通过了心仪院校的面试,只要成绩达到本一线,就能直接进入建筑学院学习。
荆戈和范小田坐在车里吹空调嗑瓜子,白易骑着摩托车,在缪子奇无奈的叹息里,继续在人少的街道上飙车。
只有白若风一个人在大太阳下踱步,一会儿瞄瞄屏蔽信号的仪器,一会儿眺望远处的考场,急得满头大汗,还被爸爸们嘲笑。
好在考完的荆兴替心疼alpha,一出考场就急忙赶回家,催着白若风洗澡,再脱掉衣服钻进浴室。
“还有两门呢。”白若风脑门上顶着泡泡,抱住滑溜溜的小o,“今天还是不可以。”
荆兴替闻言,失落地垂下眼帘,蹭着梅小梅转了个身,也去挤洗发水。
但是他一转身,纤细的腰和翘翘的屁股就落在了白若风的眼里。
这哪儿忍得住啊?!
白若风满心愧悔地和片片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当晚荆兴替睡得特别香甜,第二天精神抖擞地冲进考场,白若风拉都拉不住。
青春啊,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往前迈了一步。
荆兴替状态奇佳,考完最后一门直接冲出校门,找到白若风,精准地跳进小a怀里,在荆戈崩溃的叹息声里喊:“哥哥,我想你啦!”
想的什么,过来人心里都清楚。
白若风忍了好几天,也憋不住了,在爸爸们复杂的目光里拽着他开了三天的房。
作者有话说:啊明天就是完结章了,好舍不得……这个系列的故事真的陪伴了我好久(╯﹏╰)……
第79章 你的味道和你的好,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白若风和荆兴替是爽了,顾一梁却挨了三天的白眼。
这事儿还是片片先知道的,因为何曾曾给他打了电话。
当时荆兴替正趴在白若风怀里数他刚冒出来的青青的胡茬,边数边嘀咕:“扎人。”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荆兴替哥哥,顾一梁那个浑蛋如果给你们打电话,不要接!”
手机里的声音太大,白若风也听见了。好巧不巧,白若风刚有点反应,想要凑近听听何曾曾在说什么的当口,自己的手机也响了。
还真是顾一梁。
荆兴替给alpha使了个眼色,披着浴衣往浴室里走:“你放心吧,我们不会理顾一梁的。”
他在这儿说着,白若风立刻接收到信号,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顾一梁:“……”
顾一梁不死心地发了条短信过来:何曾曾是不是给你们打电话了?
白若风纡尊回了个“嗯”。
顾一梁:卧槽,我就知道。
白若风:知道就好。
顾一梁:你他妈让他给我接电话!
白若风:滚一边去。
顾一梁:……
顾一梁:求你了哥。
白若风:求我也没用,人家不想接你的电话。
白若风回完,那边就没信儿了,大概顾一梁也知道在他们这儿寻不到突破口,就放弃了恳求。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alpha把毛巾裹在腰间,拾起地上散落的套套,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跑进浴室抱住了湿漉漉的oga。
荆兴替正在洗头发,满头泡沫:“我听何曾曾的语气,是真的不喜欢顾一梁了。”
“也好。”白若风帮他给头发冲水,“顾一梁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那家伙死活不信自己会跟一个oga共度一生。”
荆兴替哼哼唧唧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屁股蹭蹭白若风,转了个身继续冲水。
白若风被蹭得心痒,试探着抱住他的腰,没被拒绝,就开开心心地拆套继续突突突。
浴室成了主战场,他俩胡闹完,回到卧室里,摊在床上看电视。
荆兴替这几天运动量太大,有了点小脾气,坐在白若风的怀里冷着脸不吭声,估计是嫌腰酸。
“片片?”白若风亲亲他的腺体,又摸摸平坦的小腹,“片片,你录取通知书几号下来?”
“我带你出去玩儿。”
荆兴替毕业,白若风放暑假,正正好出去放松。
他眨眨眼,盯着电视屏幕上播放的狗血连续剧,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六月末吧。我不太想出门,爸爸说让我先把驾照考了,在帝都上大学会方便很多。”
“你不考也行,有我呢。”
“要考。”荆兴替却固执道,“不能什么都靠你。”
白若风听得有些不满。
oga靠alpha怎么了?天经地义的嘛。
除了他爸。
白易在白若风心里跟oga这个词儿是不搭边的,或者换句话说,白易和任何一个性别都不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