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你的味道我知道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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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醒了,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呢?

    或者不搪塞,说实话?

    说自己想被白若风标记,一年以后的发情期想和他成结?

    白若风会不会吓到?

    oga想得直发笑,把豆浆放到一边,俯身向白若风靠近。

    白若风依旧睡得很熟,又有几根发丝滑落到鼻梁上,睫毛染了点金色的日光,整个a好乖好乖。

    但是只要白若风醒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必定时刻闪着不安分的光。

    其实白若风的“光辉事迹”荆兴替有所耳闻,就算没“闻”,按照alpha一贯的性格,也不可能多安分。不是荆兴替偷偷打听过,而是事实就是白若风在没有他的场合,绝对是让爸爸们和老师们头疼的孩子。

    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帝都过得如何。

    不过荆兴替不担心白若风长歪,毕竟他上头有两个警校毕业的爸爸,再歪也能给揍回来。

    念及此,荆兴替已经凑近了白若风的唇,呼吸交缠,原本不紧张的o面色微醺,在双唇触碰到的瞬间猛地打了个哆嗦。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若风觉得唇角落下了一直抖着翅膀的蝴蝶。

    有点甜。

    可惜白若风没心思管蝴蝶,因为他又梦到了晚上的那个梦。

    操他大爷。

    他怎么又变成禽兽了?

    还把荆兴替的脑袋用校服蒙住,按着双腿疯狂输出。

    真他娘的禽兽啊!

    白若风,你还是不是人?

    他在梦里疯狂地指责自己,但是动作没停,典型的口是心非。

    真真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

    白若风头一回知道自己会那么多种姿势。

    “片片!”哑着嗓子的白若风猛地惊醒。

    现实中的荆兴替拿着习题册安安静静地写,闻声抬头:“嗯?”

    微风浮动,荆兴替额前的碎发软软地垂在眼前。

    被阳光笼罩的oga太好看了,白若风傻傻地看了几眼,轻咳着移开视线,偷偷摸摸拉扯着校服的衣摆,把裤裆遮住。

    “醒了?”荆兴替又在习题册上写了几个字,“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白若风含糊地点头,没动。

    “怎么了?”

    白若风目光游离,不敢说自己来了感觉,又怕现在站起来被片片发现端倪,死活不肯挪窝。

    白若风不挪窝,跑完操的学生却回来了。

    原本坐在荆兴替前面的同学吃惊地望着他俩,像是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开口。

    一个转学生,一个跳级生,竟然认识?

    “行了,别磨蹭了。”荆兴替的眼珠子转了转,“再不走,又要迟到。”

    眼见班上人越来越多,白若风硬着头皮将校服系在腰间,遮遮掩掩地跑了。

    荆兴替嘴角一勾,拿起凉了的豆浆继续喝。

    从高二教学楼上冲下来的白若风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靠着墙喘息。

    操,差点露馅。

    alpha紧张兮兮地往身后看了看。

    没人。

    片片肯定没发现。

    白若风懊恼地拉扯着头发,将校服解开,慢吞吞地蹲下来。

    距离白若风十八岁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即将成年的小a对信息素越来越敏感,他的alpha父亲曾经告诉过他,在这个阶段闻到任何oga的气息都有可能失控。

    首先要保持冷静,其次,随身携带阻隔剂和抑制剂也是必须的。

    “标记”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情,不能被突如其来的欲望操控,这是对自己和对方的不负责任。

    片片那么好,他怎么能伤害他呢?

    白若风叹了口气,把一头暗金色的毛揉得乱七八糟,起身随着上课铃声往班上走,走了两步又把校服甩在肩头。

    白若风想抽烟。

    他不抽烟,只偶尔见过爸爸抽,据说心烦的时候抽烟效果很好,或许他现在就需要一根烟。

    少男心事也是诗。

    白若风把自己搞得挺忧愁,走到班级门前发现老师来了,干脆从后门溜进去。

    他个子高,又是转学生,直接坐在后门边,就算迟到老师也看不见,倒是几个和他打球的alpha回头挤眉弄眼。

    “风哥,那个oga是谁啊?”有按捺不住的已经开始回头调侃了,“我看见你抱他了。”

    都是快成年的alpha,对标记有种隐秘的期待,尤其是在老师不赞成的校园恋爱上,谁谈了,谁牛逼。更何况还是和高二的学弟,那简直太牛逼了。

    白若风心里烦,不想回答,拿书往脸上一遮,装睡。

    可还是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风哥,你要是真喜欢那个o,我们下课就把他带过来。”

    多带劲儿啊,风哥肯定开心死。

    “你们想干什么?”白若风却猛地将书拿开,眼神很冷。

    那是他的片片,谁都不许碰。

    说话的学生吓了一跳,他们的确混球,却不可能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不过是言语上恐吓恐吓,大家都懂,哪晓得白若风反应这么大。

    alpha趁老师写板书,狠狠踹了一脚说话人的椅子,压低声音“啧”了一声:“谁碰他,我废谁。”

    小同学们面面相觑。

    过了会儿,有个人悄咪咪地嘀咕:“懂了懂了,那是风哥的……”后面那个词儿说得太轻,白若风竖起耳朵也没听见,又不好意思问。

    不过那是他的片片,只要不是脏话,夸什么都好。

    白若风的情绪微妙地高涨了几分,舔嘴角的时候忽而愣住。

    梦境与现实重叠,展翅欲飞的蝴蝶在他的唇角留下了甜味。

    问题是这个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啊?

    像是他送给片片的豆浆。

    第7章 操得到片片才是真

    估计又是白日做梦。

    白若风对自己最近的感觉很无语,他就跟所有即将成年荷尔蒙爆炸,三天两头对着学校里的青涩小o吹口哨的傻逼一样,带颜色的梦一个接着一个,操起片片来毫不含糊,梦里梦外都是发情的甜。

    甜甜甜,就知道甜。

    哪儿有片片甜啊?

    他转瞬就把嘴角残留的豆浆抛在了脑后。

    豆浆就算涂一嘴都是虚的,操得到片片才是真。

    他大爷的。

    怎么又禽兽了?

    而荆兴替在白若风走后,对站在一旁的同学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