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最爱你的那十年同人)(重生)最爱你的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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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知书:“你得了你,少说两句,一天到晚嘴巴跟机关枪似的没停过。”贺知书不再想听到那些传闻,想让蒋文旭别再提了。

    “他们怎么可以说你和艾子瑜!居然不是我!!”蒋文旭不理会贺知书的话,朝他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说。

    贺知书:“·········”

    “看来我来医科大还是来少了”

    艾子瑜:“·········”

    之后学校里这样的谣言慢慢的也就没有人提了,毕竟这种事情不关乎他人,别人也只是当个吃瓜群众,在后头嚼嚼舌根,等时间一长,这热乎劲也就过去了,嚼着嚼着也就食不知味了。

    大学生活也就这样自自然然的过着,稀松平常没有什么稀奇事。

    贺知书也就是喜欢这样的生活,有朋友,有喜欢的人在身边。

    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漂泊无依,居无定所,眼巴巴的盼着有人来赏口饭吃,喝酒喝到昏天黑地,应酬忙到神经麻木。

    在那后来生活虽然是好了,排除蒋文旭出轨不说,贺知书那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得了血癌。

    在那之前贺知书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别说这样重大的疾病,就连小病小患都没有。

    贺知书一度怀疑自己的病是那时候喝酒喝的太狠了,留下的病根。

    所以现在贺知书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三天两头就会去医院体检,虽然体检报告说他身份健康他还是心里难安。

    校医院他的导师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叫贺知书省省。

    但是贺知书仍是坚持每隔一月进行一次体检,还向医生问一些关于血癌的事,医生刚开始回答的很认真,可是后来就被问的有些索然无味了。

    “医生,医生,你说血癌这个会传染的吗?”

    “医生,医生,你说这个血癌会遗传吗?”

    “会遗传呀,我家里也没有得过呀,那你说我会不会得呀?”

    医生:“·········”

    把医生说的话总结下来就是“没病找病,盼着自己早点死。”

    虽然医生向贺知书保证了说他不会的血癌,可是贺知书后还是不放心。

    仍然坚持着做着身体检查,毕竟这也没有坏处,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除了每个月花一点检查的费用,好像也没什么大的损失。

    贺知书这是真的怕了,他怕得了血癌之后自己的无依无靠,他怕自己一个人天寒地冻的跑去医院,他怕每一次生不如死的化疗,他怕自己骨瘦如柴不成人样,更怕他父母的担心。

    这些恐惧都堆积在贺知书的心里,让他不得不好好提防。

    幸好目前他的身体都无大碍。

    艾子瑜也知道贺知书这一令人不解的举动,虽然令人疑惑但是艾子瑜没有多问,爱护自己的身体是人之常情。

    只是······

    艾子瑜:“要不我和你一起也去挂个号,检查检查?”

    贺知书:“······我觉得行·······”

    蒋文旭:“带我一个!”

    贺知书:“··········”

    作者有话要说:  快接近尾声了···

    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求评论呀!!!

    ☆、第三十章

    贺知书的大学生活就这样慢慢即将接近尾声了。

    即将结束的那段日子,蒋文旭公司也正好没什么要紧事,于是在医科大旁边开了个宾馆,打算住上十天半个月。

    贺知书知道了,对他这种行为深恶痛绝说:“你是不是有钱没处花,在医科大乱凑个什么劲,公司不用管了呀,我们毕业和你有什么关系。”

    蒋文旭听贺知书这样挤兑他,笑的见牙不见眼,不要脸的凑上去:“一切都是为了你呀,反正没有什么事,正好你也要毕业了,就让我在送你们最后一程。”

    艾子瑜面露菜色:“我怎么听得这么不对味呢?你说这话好像我和小书要去奔赴黄泉一样,你就给我闭嘴吧。”

    贺知书悻悻道:“瞧你这说的,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小书和你一起,这便宜也占!”

    艾子瑜:“这···我真的不敢跟你抢···”

    贺知书:“······”

    就这样,蒋文旭在宾馆里住了下来,每天恬不知耻的跟着贺知书艾子瑜他们蹭着这所剩无几的课。

    这最后的时间里,每个班级里总充斥着这样或那样离别的伤感气息。

    毕竟一起生活了四年,现在就要各奔东西,心里难免有点舍不得,这熟悉的校园,错落有致的樟树林,充满回忆的寝室和教学楼,无不让他们恋恋不舍。

    以前摩肩擦踵的人群,之后又要换成另外一批人,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可是校园里的人不再是那一群了。

    俗话说,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

    一切都是如此,贺知书心里说着叫自己不要伤春悲秋,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缅怀。

    这是在高中时候不曾有过的感觉,高中时候是一种莫名的孤寂,而现在到了大学毕业,即将步入社会,那种心底的茫然和不知所措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习惯了安逸的大学生活,而现在不得不从大学生活中剥离出去,然后赤身裸体被抛到这个名叫社会的大染缸里。

    任你去挣扎,任你去闯荡,即使头破血流,即使面目全非也得在里面苟延残喘的活着。

    这样的比喻似乎把社会形容的有点残酷,不过要从社会中生存下来,实在是因人而异。

    有的人可以游刃有余,而有的人只能看这那些人混的风生水起,而自己就只能守着那一碗饭安稳度日,能安稳的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大多数人都是会在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中日复一日,一眼就忘到了头。

    但是哪个人的生活不是这样子呢?

    贺知书也知道自己将来会做什么,他这种名牌大学出来的优秀学生,工作自然就是不用愁的。

    几天前他和艾子瑜还收到了之前他们去支援的北京知名医院的来信,说愿意聘请他们到医院工作。

    这样邀请的工作,自然受人瞩目,他们班很多同学都艳羡不已。待遇自然是不用多说,去不去也就是贺知书和艾子瑜的一句话的事。

    “你看现在找工作这么不容易,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试一试的。”蒋文旭听到贺知书他们收到了那所医院的聘请信,心里乐的不行,这也正合他的意,于是马后炮一样的扇着耳边风。

    贺知书看都不看蒋文旭一眼:“你想的倒美,我去不去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呀,你有必要这么殷勤吗?弄的跟那医院领导旁边那点头哈腰的狗腿子似的。”

    蒋文旭:“你要是不乐意在医院干了,那就上我公司,我给你总经理的待遇。”

    贺知书觉得他还不如去北京那医院:“我去你那破公司干嘛?天天给你公司员工打预防针吗?”

    蒋文旭打着哈哈,笑道:“那我让他们每天生着病来公司,回去我就颁布一条≈quot;员工不生病就不准来上班≈quot;的指令。”

    贺知书:“·················”

    艾子瑜看着这这两人所谓的争吵怎么这么像打情骂俏呢?

    站在一旁酸的不行,摊摊手:“有完没完?是当我不存在吗?”

    顿了顿对蒋文旭说:“我真的很难以理解你是怎么把公司维持到现在没倒闭的?像你这样之前三天两头的往这里钻,现在就直接撂摊子不管了,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可能是上辈子祖上积德了。”

    蒋文旭憋了一眼艾子瑜,用一种仇视态度,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富二代就别说话了,坐吃山空都没问题,你也就是混混日子。”

    “······”艾子瑜无语片刻,用一种看脑残的目光看着自以为是的蒋文旭:“我富二代怎么了,像你这样的大土豪,豪气不见分毫就只剩下土了,就会说些没有技术含量的话······”

    蒋文旭被说的不乐意了:“我······,你有本事别去医院干了”

    贺知书:“···········”

    贺知书看着两个土大款在这里比谁更土,他觉得自己不配在这里说话了。

    老实说,贺知书还是挺想去北京那个医院的,毕竟现在工作是不太好找,想找个待遇这么好的工作就更加是难上加难。

    但是如果去了,贺知书就要对他的父母摊牌。

    之前贺父贺母就是在贺知书23岁的那年出车祸去世了,眼看那时候就要到了,贺知书心里一直在打鼓,心乱如麻的同时又迟迟下不了决心。

    他也考虑过先不要和他的父母说,可是之前的种种的撕心裂肺就像鬼魅般的出现在眼前,让贺知书怎么都不能妥协。

    他心里有预感,就算现在贺知书没有告诉贺父贺母他的性取向,他的父母不知道他和蒋文旭的关系,一切都是在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就像他的爷爷一样。

    贺知书明明知道爷爷会在那一天里发生什么,可是他自己还是无能为力,这样让他更加痛苦。

    可是贺知书还是不信这个邪,爷爷的去世是因为隐疾,而他父母的去世时因为意外,两种截然不同的死亡,照理说不会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