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聊斋同人)我在聊斋搞事儿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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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子浮见花城娘子漂亮迷人,捏脚挠手心地调戏,却发觉身上的锦衣变回秋叶,又冷又羞惭,这才消了贼心。

    谢生打算瞧瞧花城娘子是不是季青临……再不对他就要怀疑翩翩和罗子浮未生出来的儿子了。

    正思索着,有个披头散发的醉汉摇摇晃晃地向谢生走来,憨笑着拍上扶桑树干,称赞道:“好花,好树啊!”

    谢生一愣,狐疑地一看,发现还是罗子浮,吃醉酒跑出来撒疯。

    罗子浮哈哈笑着,把衣摆一撩,贱兮兮道:“好、好好花……我给你浇浇水啊?”

    第110章 翩翩(2)

    罗子浮一边说着, 一边抽裤腰带,昏头转向导致他怎么也抽不开。

    而谢生认真思考起该如何掉花才能把这货砸死。

    百花齐落?

    只为了砸个人,整出这样一副场景来未免可惜。

    催生个果出来?

    扶桑花的果实一向小,估摸起不到什么作用。

    谢生犹豫地挑选起树叶,选个位置不错的应该能糊罗子浮一脸,想想倒还凑合。

    只是这叶子还没掉,罗子浮的裤子就先掉落, 露出两条粗实的大毛腿。他嬉笑着喃喃道:“翩翩……翩翩可真美……爷今晚就要你了……”

    显然是已经醉回了过去,还当自己是个青楼的恩客呢。

    要不是罗子浮的衣摆下垂挡住那不该露的东西,谢生估计早就用落叶扇这厮的脸。

    罗子浮还不知道自己撒酒疯有多欠揍, 停不住嘴似的,又唱起小曲儿来,一边唱一边跳,扭头就忘记自己扒完裤子光着腿。

    吵是吵了点, 谢生也还能忍。他默默算起风向与作用力,打算用落叶一举把罗子浮给推水里。

    没醒酒汤, 那就给他来个醒酒澡。

    “月儿弯弯、那个弯弯……”罗子浮唱得高兴,乱改着歌词还一脸陶醉。冷不丁一阵微风吹来,双腿传来的冰凉不由让罗子浮一哆嗦。

    他抬头刚想瞧瞧天上明月到何处,就被不知从哪来的树叶糊了一脸。

    毛绒绒的扶桑叶让罗子浮的眼前黑暗一片。他踉跄两步, 腰一转就前脚绊后脚,扑通一声撞进水,溅起好大的水花。

    谢生在心里无声地吹起口哨,瞧瞧这自由落水, 简直完美。

    狠狠被水呛住的罗子浮奋力的冒出个头,拼命咳嗽才缓过气,连带着就也醒了。

    他爬上岸来,看着自己的光溜溜的大腿一脸懵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良久,他打出一个酒气熏天的嗝。

    “嗝~”

    打完嗝,他昏昏沉沉地站起来,滴着淅淅沥沥的水,摇摇晃晃地走到树边,又去摸裤腰带,两眼发直。

    这货大概是属狗的!

    打嗝儿又把自己给整醉也是能耐。

    谢生面无表情,暗搓搓挑好了十几片落叶,只等风再大些。

    罗子浮的手往下一探,发现没啥阻碍,扯出来一个贱兮兮的笑。

    眼见着罗子浮快要得逞,谢生头疼。他随手挥落一大片落叶,挡住自己的视线,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飞舞的落叶纷纷扬扬,成功地淹没罗子浮,谢生却猛然听到“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着布匹撕裂的声音。

    罗子甩着胳膊,大喊大叫地跑出落叶的笼罩,逃命似的直奔溪水,又是一次完美的落水。

    谢生没顾得上幸灾乐祸,好奇地盯着落叶,想看看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总不能是落叶里藏只蜘蛛咬了那厮一口吧?

    正猜着,树叶落地,现出一只优雅的朱鹮来。

    先前谢生见到的,大概就是这一只。

    他通体羽毛雪白,长喙却是黝黑,只有喙的最末一点鲜红。而脸跟脚也是鲜艳的朱红色,比红艳艳的扶桑花还要更红一些。

    脖颈处的柳叶形羽冠轻轻颤抖着,像是刚把脖子给扭回来。

    朱鹮踱了两步,直勾勾地看向扶桑树。

    金黄色的虹膜在月光的折射下比那黝黑的眼球更迷人。

    这鸟细看倒是顺眼得多,谢生思绪一不小心就飘飞,就是脖子不够长,没丹顶鹤那么仙。

    朱鹮仿佛在不满,低低地鸣叫一声,又扑棱两下翅膀。

    谢生还是头回听到这种深沉的鸣叫,不由愣了一下。反应两秒才发觉,这就是一声普通的鸟叫,没有一丝一毫的妖力或是灵气。

    难掩失落的谢生默默看回罗子浮。

    刚从水里爬出来的罗子浮,瘫软在岸边,惊惧地看着朱鹮。谢生再仔细一看,罗子浮胸口前的衣服破破烂烂,隐隐可见胸膛处的红痕,想来正是朱鹮长喙的杰作。

    这鸟虽然普通,却是有点意思。若修炼起来,成个妖精肯定没问题。

    谢生想了想,戳了戳一朵扶桑花,让她掉个花瓣下去。

    他想给这鸟一些灵力,却也只能靠花跟叶子。

    可扶桑花们都有意识,前几天那朵顺着水流下的小花还每天跟他汇报自己的情况,他也不好这么冒冒然让朱鹮吃朵花。

    花瓣就不错,又有灵力,又没意识,掉一瓣说不定还能再生。

    小扶桑花听话地丢下去一片,正好落在朱鹮眼前。

    那朱鹮一僵,低头就叼起来,眼睛一亮。

    谢生感觉自己从一只鸟的眼睛里看到了雀跃?

    朱鹮仰着脖子,欢快地扑棱起翅膀,小跑两步,嗖的一下就蹿上天。

    谢生:“……”

    大概是真的挺高兴。

    莫名其妙就被朱鹮攻击的罗子浮这才爬起来,低咒一声,面色不虞地在落叶中翻出自己的裤子。

    裤子已经是他身上唯一的干衣物。他正系着裤腰带,忽然听到一声娇呼。

    翩翩远远地喊道:“罗公子?”

    “哎。”罗子浮应了一声。

    翩翩问道:“你洗过澡了么?”

    罗子浮醉了酒,口中嚷着要洗澡,翩翩拦不住,就随他来了。

    只是这么久都没回去,翩翩怕出事,就找了过来。

    罗子浮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呆呆地回答:“……洗好了。”

    “这怎么都湿了……”翩翩惊呼呀,手指往那湿透的衣服上一点,罗子浮感觉身上瞬间就干爽起来。

    翩翩舒一口气,掏出陶瓷罐道:“等我灌满水,我们就回去。”

    罗子浮下意识点头。翩翩蹲下身子,嘀咕道:“今天的水好浑啊……”

    只是刚舀一半,罗子浮就伸手按住,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字道:“别。”

    别灌水?

    翩翩问道:“怎么了?”

    罗子浮艰难地大着舌头道:“刚洗过澡,水脏。”

    “可水是流动的呀。”翩翩有些无奈,手贴上罗子浮的额头,问道:“还醉着吗?”

    罗子浮的确还有些醉,艰难地重复道:“水……水脏。”

    倒不是他掉进两次水里,而是他刚才憋了许久的尿,总想着浇树,最后却被鸟吓得在水里解决了……

    这理由要他怎么告诉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