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安枕则卧之追光者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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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十安听此翻了个白眼,以表自己的嫌弃。但这动作看在金则楠眼中,却是江十安对自己抛弃的第一步,他的脑中瞬间都想象到了江十安以后各种不耐烦的行为,语言,最后只冷冷的看自己一眼,嗤笑一声,决然的离开背影。心中猛地一阵抽痛,金则楠忙抓住了江十安的胳膊,死死握在自己手中,才得到片刻安慰。

    “嘿,你可听清楚了,我只说最后一遍!”江十安在金则楠的手臂上拧了一下,以唤回金则楠不断出走的思想,继续道∶“到时候,等你养好伤我们就回华国,争取我老爹和外公他们的同意。放心吧,如果他们敢有意见,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保管他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说罢,江十安就坐到了金则楠的床边,手不自觉的在金则楠那只抓着自己的手臂上搔弄,挠的金则楠手腕养养的,心中也痒痒的。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发生,再次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江十安畅想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吊着死鱼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金则楠看了一会儿后,脱了鞋,避开金则楠的伤口和还精神的那处,直接跨坐在金则楠的胯部,拉起金则楠的胳膊,就在上面咬了一口,一字一句的又说了一遍∶“你义父已经同意我们的事了,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回华国,拿来我的户口本,一起去登记,结婚!听明白了吗?!还是你反悔了,不想这么做了,故意装听不见?!”

    江十安不等金则楠的回答,就恨恨的又咬了金则楠两口,才起身躺在了金则楠的身边,打算着他们的以后。

    金则楠则艰难的扭过头,看着被拼在一起的双人床,露出不敢相信的笑容,纠结一瞬,再次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还是……”

    江十安总算看出了金则楠完全就是故意的,不等金则楠再耍嘴贱,就直接用唇堵住了他的话头,滋滋有声的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

    金则楠也马上反客为主,不顾身上的伤口一把将江十安拉到自己身上,牢牢禁锢住他并忘情的亲吻着那柔软的唇瓣。

    江十安却还在顾忌着金则楠的伤,一面单手费劲的撑着自己的身子,生怕压到金则楠的伤口,一面火热的回应金则楠的亲吻,深陷其中。

    良久,两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金则楠的手却没闲着,已经把江十安的衣服推到了胸口,手中还把玩着他的红豆。

    江十安则红着脸打掉金则楠作乱的手,正色忙去查看金则楠的伤口有没有裂开。可却一眼就看到了他挺|立的大兽。

    “嗯,想要!”金则楠看到江十安发虚的眼神,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带着撒娇的语气的说道,江十安却充耳未闻,仍自顾自的帮金则楠检查。

    正当金则楠下流的挺了挺自己那处,直往江十安手边怼时,门被人从外一把推开,接到消息的卡恩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还大大咧咧的对着金则楠笑道∶“呦,兄弟,终于醒了哈,我还以为你……”

    暗自开心的卡恩一不小心就瞟到了金则楠早早站起的那处雄伟,只能偷偷感叹一声,尴尬的道∶“你,你的恢复能力还真和江十安的一样好啊!”

    金则楠被打断了好事,自然面色黑沉,但听此事和江十安有关,又忙支起耳朵,问道∶“你说的和十安的恢复能力一样好,什么意思?”

    江十安猜到卡恩是要说自己误劫持了他们义父,然后还一直装昏迷一事,便马上岔开话题,大声道∶“咳咳咳,没什么没什么,人家那是夸你的,和你客气客气,你丫还真不要脸的问啊!好意思嘛你!”

    转而又对卡恩笑眯眯的说∶“别理他,来来来,吃水果,这不是你最爱吃的葡萄嘛!”说罢,又瞪了金则楠一眼,笑着对卡恩打着哈哈。

    卡恩见金则楠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还有什么心思吃葡萄,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盒递给了金则楠,又和江十安说了两句客套话就着急火燎的离开了。

    卡恩离开后,江十安直接伸手向金则楠讨要锦盒,道∶“你们有什么秘密,那锦盒里面装的是啥,掏出来,让我看看,快!”

    金则楠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到了卡恩手中但此时让江十安看见了,又不好糊弄,只能岔开话题,挺了挺下半身道∶“你刚刚在那些医生护士面前不是说了嘛,你要帮我的,嗯~~我现在,好难受啊!”

    ☆、要身段有身段

    江十安看出金则楠这是在故意岔开话题,便冷眼看着在病床上微微扭动,十分入戏的表演□□焚身的黑道大佬。毁天灭地的违和感让江十安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两下。忽,一计涌上他的心头,江十安马上眯着眼睛乖巧的笑着答应道∶“好啊,我帮你!”

    说着,江十安就一脸顺从,如温柔媳妇一般的伸出手在金则楠的病号服上摸索着什么。

    片刻,就将那刚刚极度配合它的主人演出而精神抖擞的石更|物拿出,并满手轻轻圈住。

    但江十安还怕金则楠不入他的套路,忙认真的揉了手中之物两下,满意的看着那狰狞之物充|血| 涨|紫。

    江十安舔了舔唇瓣,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狐狸,引诱道∶“老公~~想继续吗?那就告诉我,那个锦盒里到底是什么?”

    金则楠正心猿意马迷离之际,却见江十安停止了动作,忙情不自禁,自给自足的向江十安手窝里挺了两下。

    却被江十安严声制止,说什么必须回答了他的问题才给全套的伺候,金则楠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被江十安这坏心眼的小混蛋给套路了。

    心里默默的想着日后要如何慢慢日他,奈何这时自己的要害还握在江十安的手中当着“物”质,于是金则楠又狠狠意|淫了江十安两把,才坚定的将江十安推开。

    江十安原就不稳的半跪在金则楠的床边,忽被金则楠这大力的一推,竟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床,幸好他反应快,才堪堪平稳的站在地上。

    江十安心中怒火瞬间被金则楠的动作点燃,他正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金则楠时,才见挂着点滴的金则楠慢慢撑起自己的身子,竟是要坐起。

    江十安来不及耍泼,忙走到病床的另一边制止他,一面埋怨道∶“你丫作死啊,这伤口好不容易才愈合,现在坐什么,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怎么,是想尿尿了?那你直接使唤我一声就行,我去给你拿尿壶!别动了,我伺候你!”

    江十安一边碎碎念,一边想将金则楠再按倒在床上,奈何金则楠低着头也一直不说话,只闷声撑着身子往起坐。

    江十安回想一下,按着欲求不满金的想法,无奈妥协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还不行吗?我给你撸,帮你抒解,给你口都行,先躺下,别乱动了行吗?”

    原坚定不移的要坐起办正事的金则楠忽一愣,脑袋里瞬间忘了自己的初衷,抬头一脸渴望的向江十安问道∶“口,口都行吗?那,你能不能自己玩给我看?!”随着主人的话语,那物也激动的一颤,拼命给金则楠加油打气。

    江十安脸色瞬间黑的如同锅底,心中暗想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隐隐有一巴掌拍死他的想法,但见他胸口的绷带似乎是有些泛红,江十安心中一紧,忙满口答应。

    金则楠见此,恨不得马上钻回被窝,按照江十安所说,如死尸一样躺在床上,雷打不动,但想想自己的初衷,金则楠一咬牙,继续往起坐。

    江十安原被自己脑补的情节羞得满脸通红,但见金则楠还在作死,上涌的血瞬间归位凝结,死亡凝视着金则楠,也不再劝导,势要看看金则楠到底要作什么?

    一边腹诽道∶哎呦小样,都答应给你口还免费表演了,你他的还继续装,想以此一直要挟我加码?!不可能!

    江十安一边瞎想,一边心疼的看着金则楠,可不一会儿,刚刚发誓的他就按耐不住,上前一步,道∶“最后一次机会!你先躺下,什么我都答应你!”

    可金则楠如今已经坐起,他艰难的转过身看向满脸担心的江十安,微微一笑,抿了抿惨白的唇,将卡恩递给自己的锦盒从怀中掏出,单膝跪在床上,慢慢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戒指。

    对,没错,这就是暗杀事发前,金则楠准备向江十安求婚时的戒指。

    他抬起头,满目深情的道∶“宝贝儿,那天借口去旅游,其实我已经在那个岛上布置好了!就等着你着陆后,和你来一次轰轰烈烈的求婚!”

    “可惜,被那个aanda给搅和了!”卡恩那次探望已经把一切告诉了金则楠,金则楠早就知道了那次暗杀是aanda所为。

    “但,幸好我们还都活着!这次本想等自己伤好了,打扮成一个白马王子飞到你身边,单膝跪地,请求你嫁给我。但,我等不及了!”

    “江十安,我们曾经历过甜蜜热恋,经历过偏执伤害,经历过长辈考验,更经历过生死离别,但,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过!世间万千的阻挠,都只会让我对你的爱更加坚定,更加浓郁!”

    “江十安,嫁给我吧,以后,我帮你抗画板,帮你做早餐,帮你推掉一切烦恼,用自己的肩膀,给你铸就一个温暖无比的家!江十安,我爱你!”金则楠眼中浓浓的爱意随着一字一句的誓言喷薄而出,将江十安紧紧围绕,祈求的眸子也一直盯着江十安的手,期盼江十安的答应。

    “你,先躺下吧!”江十安愣愣的开口,平淡的语气却将金则楠心中燃烧的爱意浇灭了个大半。

    “为什么?”金则楠不敢相信,艰涩的开口问道。

    “你的伤口都裂开了,瞧,血都溢出来了,我心疼,你快躺下吧!”说着,江十安又按下了呼叫按钮,转身向外走去,在医生们涌进病房的一刹那,江十安回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却笑着道∶“我愿意,我也爱你!”

    顿时,金则楠如获新生,全身的鸡皮疙瘩瞬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着重生∶“都滚出去!十安,你别走,你先回来,求你了!”

    金则楠的一声怒吼,吓得医生们又逃也似的跑走,当初那个撮合金则楠和护士的医生也随着跑到门口,但犹豫了一瞬,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低着头将江十安推到了金则楠的面前,又顺道把门给带上了。

    屋子顿时,又剩下了他们二人。

    江十安本想躲开金则楠,自己走到没人的地方去哭一会儿,奈何被人硬生生的拉了回来,此时眼泪已经不受江十安的控制,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看见金则楠手足无措的样子,江十安顿时自暴自弃,干脆扯开嗓子,不再避讳任何人的大哭道∶“你他的终于求婚了,你他的上了我,免费艹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像个男人一样求婚了!金则楠,你要再晚几天,我就没耐心了,到时候我给你求婚,从今往后,换我艹你!呜呜呜…”

    “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凭什么,老子要身段有身段,要学历有学历,家里还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哪点不比你这个随时都会没命的儿子强,我不嫌弃你儿子,你居然还嫌弃我,呜呜呜,凭什么?”

    见江十安忘情的大哭,金则楠又心疼又幸福,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下地抱住了江十安,情不自禁的插了一句∶“那个,宝贝啊,我义父已经同意了。人家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这话有点理亏啊!”

    听此,江十安一顿,一口咬在金则楠的肩膀上,生生咬出了个大血印子,继续仰脸哭道∶“金则楠要身段有身段,要权势有权势,他也替我挡了两枚子弹,还帮我治好了神经病,查出了我妈去世的真相,专专心心的伺候我,在我面前从没有甩过脸子,摆过架子,凭什么,凭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凭什么!呜呜呜~凭什么?!”

    江十安喊罢,将脸埋在金则楠颈窝,继续无声的掉泪,金则楠则紧紧抱着江十安,一脸心疼,却从未如此满足过。

    “那个!”江十安哭够了,从金则楠怀抱中抬起头,哽咽的问道∶“我们家,我们家,还,还,还被你打压着,吗,吗?”

    金则楠∶“…………”艹嘞,坏了,忘了这茬了!

    ☆、打脸一时爽

    金则楠忙呵呵干笑两声,端的一副问心无愧的坦荡样子,道∶“怎,怎么可能!现在江家和许家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外家。宝贝儿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尊敬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再打压他们!放心吧,有老公在,再也没有人敢怎样许家和江家了!”

    金则楠说罢,偷偷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直冒的冷汗,又在江十安额头上亲吻一下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摇了摇手中的锦盒,道∶“我先帮你把订婚戒指戴上!”

    江十安闻言也没想太多,很有觉悟的自动伸出右手,这乖巧模样更是惹得金则楠心中一阵痒痒,忙小心的将戒指戴上,并郑重的在江十安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如同盖章一般,坚定不移。

    江十安抽回手看了看,刚要象征性的表示一下满意和激动,就被金则楠一把抱住按在他的胸口,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在江十安背后游走,最终停留在危险地带,大力揉捏,声音暧昧且低沉的道∶“你刚刚是不是说要帮我口,还有免费演出看啊!”

    金则楠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江十安的耳廓,他的耳廓顿时像被烫熟了,显出不自然的红晕,江十安想想那画面,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怂了起来,正要耍赖,忽觉耳朵一痛,原来是金则楠等的不耐烦了,先在自己耳朵上试了试刀。

    犬牙的牙尖轻磨江十安耳朵上的软骨,虽有微微痛感,但更多的是心里翻腾起的痒欲,江十安怕自己按耐不住,忙要推开这块牛皮糖,却被金则楠大力的困在怀中,不能动作。

    江十安念及金则楠的伤,并不敢大力挣扎,他正要好言相劝,强行忽悠时,却不想金则楠得寸进尺,手下动作不停,还舔了一下江十安的耳蜗,并就着吹了一口气,冷热转换,让江十安不敌,耳朵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下一软,半依在金则楠怀中。

    金则楠意愿达成,心中一喜,手也忙伸进江十安的衣服里,肆意点火。

    “刚刚明明都说好了的事儿,你却半路反悔,好吧好吧,谁让老公宠你,我给你口,给你表演,行不?!”说着,金则楠就作势要蹲下,意识已经沦陷的江十安顿时惊醒,忙一把拽住了金则楠。

    看着金则楠胸口的纱布,江十安实在狠不下心来,只能恨恨的答∶“罢了罢了,算你狠,我输给你了,你快躺下,刚刚我说的,都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