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泡好咖啡端到对方面前,连雪西说道:“可是除了这楼里的人外没人有钥匙,我想不出其他的了。”
门卫沉默了一会,伸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指间的戒指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亮,他笑眯眯的抬起头看向连雪西。
“我就有啊。”
……
被人强压在沙发上的时候,连雪西的脑子还在犯懵。
“昨天的礼物喜欢吗?”
“你是谁!”
“名字?谢禾。”
“你唔!”
连雪西竭尽所能的躲避着,但是毫无用处,谢禾不太熟练地锁住了他的四肢,却准确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种清晰却细微的痛烙印在嘴唇这种敏感的地方,反而使得咬痕旁边的皮肤产生一种不可抑制的麻痒感,从嘴唇上升脑际,使得连雪西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谢禾研磨啃咬了一阵他的嘴唇,直到那里变得红肿不堪才罢手,不过他并不满足,反而顺着皮肤一路向下,连雪西咬牙忍着他的动作,身体使劲躲闪着,四肢因为挣扎变得酸痛至极。
衬衫阻挡住了唇舌的道路,谢禾皱起眉头,飞快的腾出一只手扯开了扣子,崩飞的扣子跌落到四周的地面上,噼里啪啦一阵作响,连雪西腋下的皮肤被撕扯的生疼,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放开我!!”
谢禾的视线无法从他半开的胸膛上移开,他一只手仍握着连雪西的手腕,另一只手蓦地的袭向他一边在空气中微微挺立着的乳头,粗糙的指腹摩擦按压。
连雪西用力将他向外推,阻挡他进一步的举动,谢禾被他搅得不耐烦,直接脱下他的衬衫将他双手在身后绑了个结实,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没用。
“你想在沙发上做还是在床上做?”
“滚开!”
谢禾表情一怔,随即讥讽的笑笑。
“等下你就装不下去了。”
“你放屁!”
“等着看吧。”
说罢,谢禾不再理会他,复又低下头在他的胸口上开耕,直接将颤抖的可怜乳头含进了嘴里,牙齿抵着根部摩擦拉扯,反反复复,松开的时候乳头四周已经留下了不小的牙印。
连雪西本来还觉得疼痛,可渐渐的,不知道来源于何处的热流从乳尖流向四周,炙热刺痛中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除了大喊大叫来发泄之外,他想不出任何办法去阻止,只能任由一波波的快感侵袭他的神经。
觉得胸前的小东西疼爱的差不多了,谢禾微微抬起一直贴合着他的身体,扯开他腰上规整系着的腰带。
瘦小精致的胯骨有着诱人的弧度,谢禾忍不住低头啃了一口,连雪西却故意向上一顶撞上他的嘴唇,嘴里骤然出现铁锈的腥味,谢禾冷着脸看了他一眼,一把扯下他下身的裤子,将他拨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黑色的内裤。
不用别人点明,连雪西也知道自己这副瘫软在沙发上的样子有多淫靡,当谢禾的大手附上他下身的弱点时,紧咬着的嘴唇还是禁不住欲望的骚动,从中溢出淫乱的呻吟。
随着他一声一声猫叫似的低吟,谢禾的眼神变得越发深沉,他低头亲上那张粉红勾人的小嘴,扒下了连雪西身上最后一条束缚,将他的硬挺包裹在手心里温柔缓慢的抽插着,偶尔会坏心眼的将手指放在他的领口处磨蹭,给身下的人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
“恩啊…别滚开”
“还继续?”
“…呼,还是不了。”
连雪西喘着粗气坐起身,轻而易举地扯开了手腕上的束缚,看得谢禾眼睛一瞪。
“咱们冷静点好好谈谈,你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要做变态?”
谢禾神情微怔,愣神琢磨着反问:“…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控制不住?”
连雪西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闻言更添了几分颜色,他就这当前的姿势,在谢禾走神的档口将两人调换了位置。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不客气啦。”
谢禾:“…哎?等等,说好的我在…!”
见谢禾还有心思反抗,连雪西勾起嘴角,没给他一点准备时间,直接将他已经坚挺到极限的阴茎纳入口中,嘴唇擦过龟头,顺势含住了棒身,颇有技巧的撩拨着。
“喂!你哈啊!”
谢禾没想到连雪西会做到这种程度,脸颊一下红了大半,眼神从一开始的惊慌无措渐渐转变成了迷茫沉沦,那里被紧紧包裹着,舒服的快要融化了。
“等那里”
已经辨识不出嘴里吐出的是什么话了,谢禾双眼放空,被动承受着对方给予的快感,连脚趾都无意识的蜷缩了起来。
口中的欲望跳动了两下,连雪西会意,重重摩擦了一下他的铃口,吐出了嘴里的小东西,勃发而出的精液有不少沾染到谢禾因为刺激剧烈起伏的小肚皮上,连雪西看向他,发现他还在失神,完全没有注意到。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连雪西哑着嗓子说:“去床上好不好?”
谢禾喘着粗气冲天犯了个白眼。
“呼…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那就回床上。”
连雪西急匆匆的抱起他走去卧房,甩手把他扔到床上,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油,饿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去。
“轻点啊。”
“哪个受害人这时候会听强奸犯的话?”
“那有哪个受害人反过来把强奸犯给上了??”
咽不下心头的怨气,谢禾反唇相讥,说什么让他在上,他才那么兢兢业业地做前戏,结果都是骗人的!
连雪西双手握着谢禾的腰部,让他的双臀贴上自己的小腹,挤了不少润滑油在手上沿着谢禾后方小穴周边的褶皱细细涂抹,确认对方准备好后,将胯间的欲望猛地插了进去。
“唔轻点”
虽然两人已经数不清做过多少次,可后方被入侵时谢禾仍会感到极大的刺激,免不了会有一种自己被贯穿了的错觉,他扭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自己舒服的角度,殊不知这样的举动简直要叫连雪西疯狂。
连雪西闷哼了一声,再也顾不了谢禾,双手按住他的腰际开始大力的抽插顶撞,直搅得下方的人呻吟不止,进出之间,滑腻的液体流落到床单上,谢禾埋在床上根本不敢去看。
“不要了!我不玩了!”
“不行,还没惩罚完犯人呢。”
“连雪西!你个戏精!变态!大骗子!”
不知道换了多少种姿势,等到连雪西终于餍足之后,谢禾早已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依靠着对方感受高潮的余韵,无助而剧烈的喘息着。
连雪西见他这幅样子,很自觉起身打扫战场,等到他更换完床单衣物顺便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后,便被跪坐在床上目光灼灼的等着他的谢禾吓了一跳。
“怎么了?”
“你个骗子!”
“咳…禾禾,这不怪我。”
连雪西瞥见谢禾身上斑驳的痕迹,心虚地挠了挠耳后。
“你当时压在我身上,紧张的表情都僵硬了,而且哪里都软软香香的,毛绒绒的头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有模有样地努力做前戏,虽然技术很…总之实在太可爱了…”
谢禾向上扯了扯被子,只露出一双幽怨地眼睛。
“因为你说要我在上,我才那么卖力地陪你演戏…”
“额,不是还有下次吗…不提这个,禾禾,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挺好玩的?”
被连雪西过分期待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谢禾轻咳了一声,躲开他的目光说。
“一般吧,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禾禾,你是红着脸进门的。”
“好啦,如果不是这么麻烦的话,还是不错的。”
见他死鸭子嘴硬,连雪西爬上床凑过去亲了他耳朵尖一口。
“麻烦什么啊,我才麻烦好不好,天天跟自己演戏玩。”
谢禾回了他一个‘你自己要这样的怪我咯’的表情,愤愤地说。
“那天我真是浇了个半死,你在那站那么久干嘛啊!”
“当时的情况不得有点心理活动吗,再说了,我后来是不是把伞留给你了!”
“完全没有必要,那后来,我想回来洗个热水澡你为什么不开门?”
“楼下那间房不是也能洗吗,你能不能入入戏走点心。”